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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一奸成瘾-第3部分

小说: 一奸成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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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冬转过头,说话的是石诺的小弟,叫高林祥的。 
以他在帮里的地位,能进这个包厢,实在是石诺有意抬举。严冬没必要跟石诺的人过不去,所以再大火气都压着,沉着声警告:“你喝多了,说话干净点。” 

“我说话不干净?那就没有干净的了。”高林祥嗤笑,“况且这位程医生怕什么,敢卖不敢认么?” 
“你放屁!”严冬猛地一拍桌子,指着高林祥鼻子大骂。 
他这么骤然一发飙,整个屋子都安静了。 
还是叶香山先回过神,沉着脸问:“严冬,阿祥,怎么了?” 
严冬这个人,越是生气脸上越白,此时的脸,简直是没了血色,一双眼睛支楞着,简直是要杀人的架势。 
高林祥也愣了,他向来看不惯程子青,闲着没事就背后骂两句,可当场发飙的,严冬还是第一个。 
他本来就喝得醉醺醺的,被这样一吼,酒醒了大半,更加不知所措。 
“刚刚就见你跟冬子说话呢,”石诺端着杯酒,斜着嘴角边笑边朝他们走过来,“阿祥,是不是又马尿灌多了胡说八道了?” 
他走到高林祥身边,狠狠踹了一脚,然后举起酒,跟严冬说:“我这弟兄喝完酒说话就那死德性,大家平时都忍着他呢,冬子你这句吼得好,给咱解气了。来,我代表大家敬你一杯,下回他要是说话还这样,你就用脚踹,帮他长记性!” 

他这话,不仅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酒身上,还暗示了严冬是刚来的不了解情况,群众基础薄弱,甚至最后还卖了个好,连他自己踢的那脚,都不叫踢了。 
严冬也不想跟他纠缠这些,毕竟摊开了,难堪的反倒是程子青。 
他转头,下意识地看了程子青一眼。 
那个人大约吃饱了,正端着杯子一口口喝热茶。这整个屋子的目光都在他们身上,他却只专心把杯中的水吹凉。感受到自己的目光才抬起头,不解地看了自己一眼,目光右移,礼貌地跟石诺点了点头。 

他忽然觉得没意思透了,争来争去,自己对他而言还是个陌生人,连个点头致意的机会都没有。 
“石诺你这是说哪里话,也是我没控制住嗓门。”严冬举起杯,跟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闹着玩呢,哪有什么大事。” 
石诺也笑着附和,把酒干了,化干戈为玉帛,屋子里这才又吵闹起来。 
严冬坐下后,跟石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小心地控制着眼神,别往程子青那边瞟。 
程子青又坐了一会儿,跟叔伯说了几句话,就先走了。叶香山不放心,嘱咐自己的司机跟着,一直把人送到家再回来。程子青也没推辞,朝身边人点了个头就算告别。 

一直走到他身边,却停下了。 
“喝酒伤身。”他说。 
严冬觉得自己这时候似乎应该耍耍帅,可仰起头看到程子青的脸,却只变作僵硬的假笑:“习……” 
“没事,我有数。”一旁的石诺笑着冲他挑眉,硬生生把严冬一句话截在口中。 
严冬这才反应过来,程子青今天第一天认识自己,实在没必要对自己报以关心。 
“擅泳者溺于水。”子青淡淡地说了这一句,目光在严冬身上停驻半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严冬,你刚刚跟我说要找人,那人叫什么?”程子青走了老远,叶香山才想起这桩事。 
严冬还是僵硬地保持着那一个笑:“不用了,大哥。” 
“怎么?不信大哥?”叶香山笑道。 
“不是。”严冬使劲拍了拍自己笑僵了的脸,“我觉得,我好像找不回来他了。” 
6

一伙人喝的大醉,开着车一起去了叶香山的别墅。 
严冬其实脑子还算清醒,坐在车上忐忑,万一见到程子青该说什么做什么。可到了叶家,上下都看过,却没有发现程子青的身影。 
他旁敲侧击问了别人才知道,程子青平时不跟叶香山住一起。他自己租了公寓,住在市内。 
叶香山喝的实在多了,嘱咐下人伺候好客厅的几人,自己上楼睡了。石诺带着几个弟兄闹哄哄在厅里打牌,恰到好处喊了声今晚的钱全算在他身上,博得一片谢声。 

严冬玩了几局就觉得没意思,上楼随便找了个房间进去,坐在沙发上给仍在东南亚的小弟打电话。 
他这次回来一个弟兄都没带,借此向叶香山表忠心——我现在虽然有了家业,但对香山大哥仍旧是绝对信任,单枪匹马回国,也敢把命交给你。 
况且东南亚的走私生意每年赚多少,严冬知道,叶香山更知道。他也不敢带心腹过来,免得俩人出了事,把多年心血折进去。 
严冬压低了声音问过最近情况,知道一切相安无事,就放了心。对方又问他归期,他想了想,说:“再过个三五天吧,你帮我订机票,我这几天就跟叶香山说一声。” 

电话还打着,就听见外面闹哄哄的。他草草说了几句,结束通话,拉开门,正看到叶香山边整理衣领边急匆匆往外走。 
“怎么了?”他跟上去问。 
叶香山回头看了他一眼,眉毛简直拧成个毛线球,咬着牙回答:“子青出车祸了。” 
严冬心里“轰”的一下:“怎么样?有事吗?” 
叶香山摇摇头,一副不愿说话的样子。 
“听说受了点轻伤,没大事。”石诺也跟上来,说。 
不用多,轻伤也足够把严冬的心捅个窟窿。 
叶香山的司机去送程子青了,石诺便自告奋勇开车送他们去。 
严冬一路坐立不安,两个手心都是冷汗,数着快速向后移动的电线杆子,竟然生平头一次晕了车,觉得天旋地转。 
可偏偏旁边坐着低气压的叶香山,所有感情都无法释放,只能沤在心里。 
车子到了地方,他想也没想就往医院里跑,脑子空的要命,也不知道问问人家值班护士在哪里找,只是一圈一圈在医院里乱窜。 
结果,还真被他找到了程子青。 
那个人听见了脚步声,轻轻抬起头,很是无辜平静地看着他,仿佛在问他来做什么。 
严冬在心里骂,还能做什么,来看看你到底有没有事,要是没了,我好找哪块公墓给你殉葬! 
但看见他平安无事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等着,严冬还是大大松了口气。一边朝他走过去,一边僵硬地笑,张开嘴,想喊他的名字。 
“子青!” 
这声音不是他发出来的,叶香山到了。 
程子青站起来,目光从严冬身上转到他身后,长长地出了口气,说:“老张伤得挺重,在抢救。” 
“那你呢,伤到哪里了?”叶香山走过来,拉他重新坐下,检查着他的身体。 
他右胳膊绑着绷带,隐约透出血迹,叶香山微微一碰,他就疼得一缩。 
这一缩,缩得严冬心疼万分却插不上手。 
他只能眼巴巴看着程子青放松地在叶香山面前露出痛苦的表情,缩着胳膊不叫他碰。 
现在紧张有什么用,他冲叶香山咬牙,要是我,根本不会让他受伤! 
“怎么会突然出车祸?”叶香山肉麻够了,终于开始问正事。 
“对方是故意撞的。”程子青微微皱眉,“先撞了我这边,老张闪过去了,对方又超车,撞了老张那边。车子失去控制,老张那侧撞到路灯了,他也伤得挺重。” 

叶香山点点头,看了石诺一眼,石诺若有所思,接口问:“看清楚是谁了吗?” 
子青摇摇头,冲石诺一挑眉:“这事不是该你去查?” 
石诺耸耸肩,叫两个小弟留下照应,自己应着声走了。 
老张抢救了一个小时才被推出来,肋骨断了四根,腿骨骨折,脾脏受损,算是重伤。 
叶香山请了最好的护工照料,出了病房就勃然大怒,要求一查到底,揪出那个敢对他身边人下手的人。 
程子青一夜没合眼,叶香山吼得所有人心惊胆战,他却缩在一旁打瞌睡。叶香山吼完了,一片鸦雀无声,只有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我困了,要回家了。” 

严冬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病房。 
救了他的人还躺在里面昏迷不醒,他管都不管看都不看,就要回家补觉? 
“行,那你先回去吧。”叶香山当然不会反对,“找个人送你回去。” 
程子青点点头,抬起眼,目光跟严冬撞个正着,于是微微翘了下嘴角,说:“那就麻烦严冬送我回去吧。” 
—————— 
如约的二更。 

7
严冬恭敬不如从命,跟程子青一前一后去了停车场。 
程子青的确有些累了,眼底淡淡一层黑,系上安全带就闭着眼睛养神,虽然没睡,却是个不想别人打扰的姿势。 
严冬在一边尽心开车,也没觉得自己如今的地位给他开车有什么委屈,反倒甘之如饴。 
开车间隙,透过后视镜看他干净的侧脸和颤抖睫毛,视线一路下移,下巴喉结,胸膛小腹,然后…… 
那个不该硬的地方,硬了。 
严冬大惊,心想自己这么多年,除了对着自己的右手外,发情的次数少之又少,怎么见了程子青,就跟灌了春药似的,只想操他? 
他紧张万分,手里紧紧握着方向盘,低着头反思自身。 
可到底是心虚,他偷偷抬头看了一眼,正对上程子青的目光。 
那目光平静万分,深沉地仿佛不可见底的深潭。 
严冬吓了一跳,手里一哆嗦,车子绕着弯在马路上晃出一个S形。 
一路汽车鸣笛,他气不顺,落下车窗就骂:“滴滴个屁!再滴滴挨个撞你们后腚!” 
回过头,就见程子青偏着头,唇角微微上扬,似乎是个浅淡的笑意。 
这一笑,笑得严冬不好意思起来:“对不住,手滑。” 
子青摇摇头,没说话,却也不闭目养神了,盯着路面。 
严冬唯恐他不信任自己的技术,保证道:“你放心睡吧,我一定安全驾驶!” 
程子青合了合眼,说:“睡不着。” 
“昨晚吓着了吧?”严冬一阵心疼,当然,某个地方得不到纾解,也疼。 
“嗯……倒也没有。”子青回答。 
“也是,”严冬说,“还好老张牺牲自己撞上去了,否则……唉,他也够倒霉了,竟然遇见这么个事。” 
程子青忽然转过头看他,一双晶亮的眸子瞬也不瞬,看得人胆侧生寒。 
“在道上混,不管是小弟还是司机,这条命已经别在腰上了。我受伤和他受伤,这个成本老张拎得清。况且香山已经算仁义,他出了事,香山还周到照顾。”程子青说,“严冬,我听说你在国外也是大哥,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懂,他十六岁出来砍人的时候就懂了。 
老张今天自己受了伤,叶香山给他请人送药,总有痊愈的一天;可万一是程子青受了伤,他就是生不如死。 
所以老张当时,真是无路可选。 
好在他受伤后,叶香山把他的一应事宜都安排妥当,再仁义的大哥,也不过如此。 
可严冬还是没法接受。 
这话,谁说出来,他都要点个头道声对,可唯独程子青说出来,却是不尽的讽刺。 
好歹人家舍身救了他,他竟然毫不感激,还说出这样一番道理。 
严冬真想拽着他的衣领子问问,他是不是八年前那个敢为陌生病人出头的正义医生。 
大概看出气氛紧张,程子青换了个姿势坐着,转移话题:“我听香山说,你这次回来,想找一个人?” 
严冬浑身一震,满肚子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浑身的汗毛下意识绷紧了。 
“对。”他没的否认,只能承认。 
“还没找到?”程子青问,“有线索么?” 
严冬摇摇头,这会儿开车的动作比刚开始还要僵硬:“不打算找了,八年了,谁知道什么样了呢?” 
“是啊,”程子青跟着叹,“不过,看看总是好的。他过得好也就罢了,要是过的不开心,帮他一把,脱离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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