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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一奸成瘾-第28部分

小说: 一奸成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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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要对我赶尽杀绝?为什么你竟能忍着满心恨意在我身下婉转,甚至…… 
“因为我恨你。”子青斩钉截铁,答得飞快,“严冬,你毁了我的一辈子,难道我不该恨你?” 
严冬不解。 
“我的父亲是为帮会而死,母亲思念成病,也跟着去了。我从小就被香山的父亲收养,帮会的叔伯说我聪明机灵,以后必定可以成为香山的好帮手。他们这样说了十多年,却从来不知道,我最讨厌黑帮。”子青道,“黑帮害得我父母双亡,我恨不得一辈子跟它没有关系。所以我跟香山的父亲说好,只要我能向他证明我已经不需要帮会荫蔽,我就可以自由支配我的人生。” 

他勾起唇角,有些凄然地笑起来:“我为此奋斗了十几年,终于医学院毕业,成为一名医生,脱离帮会。严冬,如果不是那一夜,我可以继续做我的医生,做一辈子。”他抬起头,如今说起旧事,仍旧克制不住肩膀颤抖,“你走之后我就发烧了,躺在床上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严冬,你没有给我清理,也没有解开绑住我双手的皮带,最关键的是,你没有锁门。” 

严冬心里咯噔一下。 
“那时跟我对班的是祁铭,我们是大学校友,实习时在一间医院,就顺理成章租住了同一座小区的房子,有个照应。我该上白班却没有去,电话也打不通,他不放心就过来看一下。进了门,却看到我躺在床上,整个人已经烧得脱水。”子青说,“他帮我们两人请了三天假,从药房买了药,寸步不离地照顾我。被强暴这种事,对一个男人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可他丝毫没有嘲笑我,反而对我更加关心。所以后来他跟我说喜欢我的时候,我觉得,其实可以试试看。” 

与祁铭在一起的日子,一开始非常开心。祁铭温柔体贴,总堪称完美情人。子青一度认为,上帝给了他如此重大的打击,只是幸福的前戏。 
直到他跟祁铭的第一次,两人脱光了滚在床上,只差最后一步,子青却发现自己不行。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抗拒,哪怕祁铭耐心为他做好前戏,他也克服不了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祁铭只能草草用手打发自己,那之后屡试屡败,扫兴至极,他便再也不提这件事。 
子青心中愧疚,也就由着他在酒吧猎艳寻欢,从不计较。 
“后来忽然有一天,他来找我,说他要娶院长的女儿,所以不得不跟我分手。我心里明白,男人间这种关系长久不了,所以他要分手,我没有意见。”子青顿了顿,像是下面的话让他无法启齿一般,“但他还要让我退出主治医师的竞选,这个我不能接受。” 

“于他而言,成为主治医师是他能否迎娶院长女儿的关键,于我而言,从医是我的志向,成为主治乃至主任医师是我的目标,我不可能为他放弃。”子青说,“祁铭说服不了我,就只能威胁。他拿出我的照片,上面全都是我被强暴后不堪入目的样子,他说,如果我不同意,他会把这些复制一百份,寄给任何一个跟我有关系的人。” 

严冬忽然挺直了腰。 
子青被强暴后的样子……也就是说,当初祁铭进入子青的家,看到他高烧不退后的第一反应,并不是为他退烧,而是给他拍照? 
“我同意了,不仅仅因为我害怕我的照片被曝光,更因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很没意思。”子青自嘲地笑了一下,“医院已经回不去了,我回到家,蒙着被子,睡了不知多久,直到被房东的敲门声吵醒。我打开门,房东说她再也不敢租房子给我,要我下午就马上搬走。我不得不出门找下一个住所,却发现银行卡被冻结,口袋里只剩下不到一百元现金。那天下午我坐在门口,看房东和她丈夫把我的东西一样一样丢出门,心想这就是走投无路。” 

“我在街上游荡了三天,把口袋里所有的钱都花光了,最后不得不回到香山这里。”子青回忆过旧事,整个人像被冰水洗过,浑身冰冷,“我恨祁铭,但更恨你,严冬。我本来可以做一个医生,慢慢的,洗掉我身上所有的黑帮痕迹,做一个最普通不过的人。可是我二十多年的努力,因为那一个晚上,全部毁了。严冬,你说,我为什么不恨你?” 

“可是,”严冬觉得自己的话是如此苍白无力,“你说过,你爱我。” 
子青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是啊,我说过,我爱你。”他一步步走到严冬面前,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侧,轻笑,“那句我爱你是……” 
“骗你的。” 
 
明天见 
  36
 严冬站在门前,试探着伸出一只手,扳下把手,轻轻一推。 
门没锁。 
他一步迈进去,开门的微风惊起地板上无数细小的灰尘。阳光下,那些小到不仔细分辨就看不清的粉末飞舞着,竟然有种淡淡的萧索。 
不过三日未归,这熟悉的房间已经落满灰尘了么。 
他按照习惯在门口换鞋,打开鞋柜,左边一半全都空了。转身去卫生间洗手,架子上的男士洗面奶也不见了踪影。洗完手有些落寞地出来,脚仿佛有意识般,将他带往子青的房间去。 

门半敞着,可见这人走的时候有多么着急。严冬缓缓走到屋子中间,轻轻合上眼睛,左耳侧仿佛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一下都踩在他的心口上。 
子青,他在心里叫。 
那人的气息近在咫尺,可他不敢睁眼。 
一睁眼,一切都没了。 
那日分别,他足足有三日未敢踏足家门。 
他在本地的产业遭遇重大打击,由于早前的东南亚势力转移,这一挫折直接导致两边同时动荡。 
严冬于东南亚称雄这么多年,仇家也结下了几个,坚固城墙出现缺口,对方马上乘机而上。好在留守东南亚的兄弟都是过命的交情,很快便为他稳定大局。 

而国内则不同,他虽然势头正盛,但根基不稳,与他作对的人又熟悉他的弱点,每次出手都正中七寸。 
短短三天,他已经连连败退,再输,就只能灰溜溜逃回东南亚。 
子青,严冬苦笑,你要的远远不止如此,我知道。 
他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床铺,然后轻轻躺了上去。 
被褥松软,仿佛人一躺上去就被柔软的棉花包裹一般舒服。每次子青陷在其中,仰着脸看他时,他都会感到微微窒息。 
严冬将脸深深埋进枕间,半晌,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你要的是我一无所有,就像当初的你一样。 
依你又如何。 
手机忽然在口袋里震动,严冬也不再妄想子青会给他电话,慢悠悠地接起,果然,那边传来杜三的声音。 
“冬哥,出事了!” 
这些天,杜三似乎就只会说这句话,每个电话都是出事了出事了,嚷得严冬心烦。 
他翻了个身,“大”字般躺在床上:“怎么了?” 
“三号码头被人占了,咱们的兄弟赶过去,已经跟他们交上火了。”杜三的声音哑着,这些天来他的压力也不小。 
严冬想出声安慰他两句,又觉得自己实在没那个资格。 
“叫兄弟撤出来,三号码头咱们不要了。”严冬说完就想把电话挂断。 
“冬哥,不能不要啊!”杜三急了,“咱们手头的码头就剩这一个了,没了这个,咱们靠什么走生意吃饭!” 
“别担心吃饭,饿不着你们。”严冬心中一阵烦乱,“撤出来。” 
说完,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他翻了个身,头顶嗡嗡地炸着,半晌,还是坐起了身。 
刚要把电话拨回去,手机又响了。 
严冬心中一沉,赶紧接起:“怎么了?” 
“冬哥,没法撤了。”杜三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像在极力压抑着内心那头愤怒的猛虎般,一字一句道,“对方……对方看样子是,大开杀戒了!” 
严冬右眼皮猛地一跳:“什么意思?” 
“老九带人跟他们交火,被他们堵在三号旁边的集装箱仓库里已经半个小时了,看样子是……凶多吉少……”杜三说不下去了。 
老九是投奔杜三来的,按辈分排,该跟他叫一声表哥。这孩子才刚满二十岁,性子直敢拼命,严冬对他器重,他就对严冬掏心掏肺。 
这么好的一个孩子,如今……凶多吉少? 
本市黑道向来盛行一条,抢地盘不要紧,莫动刀枪。这是江文久时代立下的规矩,多年来即便手里的兵器推陈出新,这条规矩一直都无人打破。 
子青,你可知你这一举动,将自己置于了什么地位? 
何况,你要我的命,我给你,可你不该拿我身边的人下手。 
“杜三,找几个兄弟,瞅准机会,去仓库外面探探情况,能救人尽量救,救不了也不要意气用事。”严冬抓紧手机,不光滑的纹路深深凹进他手掌之中,“其余人不要轻举妄动,我现在就过去。” 

 
告诉大家一个广为人知的秘密:此文想出个人志。 
写字的嘛,大约都希望自己的文章能够变成铅字,我也不能免俗。 
在个人志这方面我是菜鸟一个,打听了下,要先确定征订人数才能进行下面的流程,于是我就厚着脸皮来征集民意了(不知现在是不是有点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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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水忐忑去了…… 
洗个澡,回来后继续码二更。 

叶香山失踪的消息并没有对外公布,所以外界一直以为他是重病住院。加之子青手腕了得,谨义帮虽然动荡了一阵子,但近来已经趋于平静。 
程子青从公寓搬出去后就自然地住回叶家,他自高中起就搬到叶家居住,所以这里仍旧保有他的房间。叶香山吩咐人时常打扫,房间一切如旧。 
即便如此,子青住回来的第一天还是失眠了。 
每次迷迷糊糊快要沉入梦乡的那刻,他总觉得身后会有个人搭一只胳膊过来,温柔地将他拥入怀中,强迫他嗅着自己的味道入睡。 
于是他便放松身体,顺从地向那个宽阔的胸膛靠去。 
靠了个空。 
如此折腾了两三次,他再无睡意,坐在床上看窗外月光,一直看到晨光熹微。 
第二天晚上,他吞了两片安眠药才勉强睡着,一睁眼却日上三竿,桌上堆着亟需处理的公事,由不得他片刻松懈。 
“叩叩。” 
两声短促的敲门声。 
子青只凭声音就知道是叶家管家,多年来,老人家的习惯从来没有变过,敲门只有两下,且短且促。 
“请进。”子青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文件签署,取下另外一份。 
“子青少爷,”管家推门进来,恭恭敬敬地打了声招呼,道,“从您家里拿回来的东西,有些您说可以扔掉,但这一件我不敢做主,还望您过目。” 
“什么东西?”子青抬起头,“您拿进来吧。” 
管家便叫人把东西抬了进来。 
子青的瞳孔微微睁大了。 
放在地上的是一个老式皮箱,锁扣坏了,只能用来放些杂物。 
之前它放在子青的书桌下面,他想看的时候,就拖出来仔细地看上一看,后来就被子青发配衣柜上方,落了厚厚的一层灰都不曾打扫。 
他情不自禁地站起身,绕过宽大的办公桌走到皮箱前,蹲下身,轻轻一扳就打开了皮箱的盖子。 
从小到大,所有的毕业证书,荣誉奖状,就连小组游戏时老师发的小小奖励,子青都珍而重之地收藏其中。 
他常常对着这一箱辉煌成果提醒自己做得多棒,仿佛随便拿起哪一件,都能支撑他在一片茫然中继续走上五年。后来他把那个人给自己的拍的照片也放了进去,他对自己说,如今他爱情事业双丰收,终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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