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小娘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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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我也不要你钱,我可以给你钱!”输的颇为不甘心,想要再来几场,每次都只差一点。
“年轻人,你赢不了的。”老人忽然冷冷说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堵也是要靠运气的。
“呵呵,你知道你为什么连输了四次么?”老人笑眯眯的说着。
“难道你出老千?”气愤之下,一把抓住老者的衣襟,这才想起自己过分了,松开手,又弯腰道歉。
“不错,要是你真的做什么的话,我可是要好好教训你一番。”老人拍拍衣服,慢慢说道。姑娘扑哧一笑,接着说道,“他当年可是号称江南逍遥王,纵横赌场几十年,武林人士见得多了,听音辨物的法子见得也不是一次两次,破这法子也简单。”
逍遥王,这名字听着总觉得耳熟,可惜令狐冲一时半会儿怎么也想不起来,只得做出一副恭敬的模样。
“罢了,小伙子,你还年轻,别沾赌了,找几本诸子经典看看,哪怕就是喝的昏天黑地也比赌钱要强。”老者不愿再说,拉起姑娘转身离去。
年轻的姑娘拽着老者的衣袖,慢慢走进巷子里,不知道要到那里去,只是远远看着这一老一少,颇为暖心。
江湖逍遥王,逍遥王,谁能想到,当年在洞庭湖畔坐拥江南半数青楼赌坊,几百酒楼当铺的逍遥王,而今左手只剩三只手指!穿着一身粗布麻衣,住在着不知名的小城里!
一阵晚风吹来,令狐冲打了个颤,那是江湖逍遥王,当年纵横江湖,后来被部下背叛,弄得家破人亡,庞大的产业一夕间便化作乌有,江湖传说他早就死在了仇家手中,谁知道竟是这样隐姓埋名在这淮河边的小城。
忽然间又觉得好笑,那少女,既然用那样的语气和他说话,随口道出他的过往,相比也不是普通人,逍遥王万年能够有个这样的女子,也真是上天待他不薄,给他一个安详的晚年,好过独自飘零千百倍。
“师兄,你看令狐冲怎么样啊?”姑娘挽着老者,笑嘻嘻的开口问到。
“我看不错,比杨莲亭那小子好上十倍,光是这尊幼有序,有礼有节,就比那臭小子好上不少。”逍遥王点点头,似乎很是满意。
“这话要是被东方叔叔听到,会生气的哦……杨莲亭现在可是权势滔天,要不然我们也不会称病逃到着秦淮河畔,师兄,难不成你还想劝他?当年他想夺位,你帮他,后来他要留下任盈盈,你还是帮他,要不是他偏信杨莲亭,估计你还是待在黑木崖上给他管账!”
“东方兄弟可是有情有义的人,当年不是他,我这把骨头早就被人化成血水了!”逍遥王瞪一眼少女,“不过我看,这东方兄弟对他也是上心了,这下可就有好戏看了!”
“就算东方叔叔愿意,令狐冲也不会加入日月神教的,这小子,倔着呢。”姑娘想起令狐冲,人的确不错,但是和日月神教的教主,怕是怎么也凑不到一块。
“东方兄弟看中的人,是不会放过的。”
“谁不放过谁,恐怕还两说呢。”少女吐吐舌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事,“好多年没看过了。”
“你真的看到了?”逍遥王依旧有些好奇。
“不然你以为我干嘛要你和他赌钱,虽然只有一小脚,但是我可不会看错的,那小子看的真紧,居然裹在衣服里面,露出来马上就收了起来,要不是我盯着紧,可真不一定能看到。”姑娘得意的说到。
“这旭日令一出,恐怕江湖上又是一场风雨。”逍遥王摇摇头,听教中兄弟说起了一些事情,这才带着师妹来一探究竟。
“只怕那傻小子还不知道那就是旭日令。”姑娘捂着嘴笑了。
“哼,他要是知道旭日令是什么就不错了。”
“也对,不过这些事,我们就不要插手了,我想我们很快就要见到东方叔叔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文,然后推文,基友新坑~~
、秦淮夜
宿醉一场,有些头疼,问了一下,南下的船只还要几天。这里无亲无故,偶尔遇到一些江湖人士也懒得打招呼。依旧去了昨日的酒家要了几杯。
本想去那赌坊玩上几把,想起老者的话赌博太容易沉溺其中,想想也没什么意思,拿着酒壶,沿着岸边长廊慢慢走着,直到一处无人光顾的亭子才坐了上去,四周的亭子早就挤满了人,喧喧嚷嚷,吵得人一阵头晕脑胀。
隔岸依旧歌舞升平,令狐冲摇摇头,自己可怜那些女子,也许她们正是喜欢这花天酒地也说不定,说可怜,这天地间又有谁不可怜,人活在这世上,谁不是为名利奔波劳碌?
一边喝着酒,一边胡思乱想,倒也学着那老者,细细尝着那酒。
隔岸一阵喧哗,令狐冲只是低头看着杯中清酒,漾起层层涟漪,揉碎了灯影,又渐渐凝聚,隔岸喧哗更盛,似有打斗声,依旧懒得回头,细细喝净杯中残酒。
隔岸恍然归寂,壶中似乎还剩一点酒水,拎起酒壶,到处最后一些酒水,恰恰一小杯,忍不住笑了,喝完这一杯,早些去找师父他们吧,师娘该担心了。
随手将酒壶扔到河里,不经意间朝对岸一瞥,恍惚间看见一袭红衣隐匿在百花丛中。
顿时酒醒,睁大眼睛仔细看着……依旧是歌舞太平,舞姬裙摆飘摇,丝竹遥响,仿佛刚刚那一抹红影只是自己眼花。
“喂,小娘子!”令狐冲冲着对岸喊了一句,不少年轻的女子纷纷回头。
令狐冲自己不曾在意过,但是那些阅尽千帆的女子却看得分明,相貌堂堂,一身禇衣,目光内敛,喝的三分醉意七分风发,带着几分放荡不羁,这样的男子,恰是女子眼中的豪侠剑客。
“小娘子,你说句话啊!”令狐冲也不知道自己拿来的勇气,只是觉得那小娘子一定就在对岸,只是对岸不少女子纷纷掩唇而笑,却没有人出来答一句。
“罢了,小娘子,我不难为你了,最后敬你一杯吧!”高举手中的酒杯,一口饮尽。对岸响起一阵嬉笑,看着令狐冲喝酒的样子,就有不少女子面红耳赤,显然是真的动心了。
“小娘子,你再不说话,我可走了。”令狐冲看着对岸淡淡笑着,自己发什么疯呢,小娘子应该待在黑木崖上才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种江湖中毫无声名的小城里,更何况对岸是那烟花之地。
又是一阵嬉笑,有些女子已经关上门窗,有些女子走到岸边对着此岸轻笑。
“醉鬼,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不知道这里是客人定了的么!”小儿一看到这里居然有人在,气冲冲的跑来赶人。
“定了?谁定的?”得不到答复的令狐冲有几分烦恼。
“是我!”很是不满的语气,竟是那日的白衣少年郎。
“哦,是你。”令狐冲打量了一番,这次穿着青色袍服,腰间悬着青色的玉饰,干干净净,白生生的手拿着折扇,颇为文雅,只是脸上的表情,也依旧是一副鄙视的样子。“阁下怎么称呼?”
第二次见面,令狐冲依旧不知道这人究竟是谁,只是知道他是秦轲的朋友。
“在下狐鸣,想要领教一下令狐少侠的剑法,有幸和你共用一个‘狐’字,也不知道剑法能及得上少侠几分。”狐鸣说话很是客气,只是那个鄙视的语气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狐狸的狐啊。”令狐冲悠悠重复了一声,隔岸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来看这一岸打斗,有些人甚至就地开始下赌注。只是,依旧没有那人的身影,令狐冲摇摇头,真是自己喝多了吧!
“既然阁下想让,在下也就不客气了!”看着令狐冲心不在焉的样子,少年郎只觉得自己被小看了,拿着剑就不客气的冲了上去。
没有回头,直接拔剑,这才将精力放在眼前少年的身上,样貌俊美,家世不俗,所以就生出这样一幅心骄气傲的脾气?
只过了三招而已,狐鸣的剑架在令狐冲脖子上,令狐冲的剑却掉在地上。
令狐冲微微一笑,狐鸣拿着剑,半天不动。走上前去拍拍少年的肩膀,令狐冲笑道,“阁下剑法的确高明,我令狐冲输的心服口服!”捡起自己的剑离去,少年才收剑回鞘。
“哎唷,公子好剑法,我就说这落拓汉子怎么能比得过公子,谁是凤凰谁是麻雀,这不是一眼就能看明白的事么!”小二想趁着公子赢了好好拍几句马屁,连忙奉承着。
“滚!”狐鸣一手推开小二,转身去柜台拿了一壶酒便走了,也不留意这个亭子。
刚刚那一招,分明是令狐冲弃剑在先,否则他的长剑还没有到令狐冲身前,自己的心脏就要被贯穿了!狐鸣虽然心高气傲,但是剑法也确实不俗,这样的相让,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呢?竟然速度内力都不如人,还有什么脸面站在那里?就算旁人都不知道,他也清楚,是自己输了!
“客官,客官,你要走么?现在可没有南下的船只,最早也要等到三天后。”看着令狐冲拿着包裹出来,跑堂的小二招呼了上去。
“我忽然有点急事,要连夜出城,麻烦退房。”看见狐鸣,实在不想再留下去,不如早一点去找师娘,免得净碰到这些怪人。
“哦,客官这是退给您的定金,小二,还不快去给公子牵马!”掌柜瞪了小二一眼,小二立刻缩缩头,想开口又不知道怎么说,倒是令狐冲帮了他,“掌柜的,我来的时候可没骑马。”
“客官,你就拿着吧,这是狐鸣公子送的。”掌柜的也不多说,只对着小二使眼色。
“狐鸣?”令狐冲皱起眉,不是今晚才见过么,好好的送自己马做什么,不是刚刚还要和自己拼命么!
“一位客人,客官有急事刚好骑这匹好马。”掌柜显然很是畏惧,也不敢多说,只想早早送走这位令狐大侠。
“替我跟他道声谢,马就换成钱给我吧。”刚好盘缠有些不够了。
“这是钱,您拿好。”掌柜的也不含糊,三下五除二就拿了一张银票给令狐冲。
“这倒是匹好马。”看着两百两的银票,令狐冲不禁感叹,自己身上的现钱都花的差不多了,包袱里的银票也不敢随便用,谁知道日月神教的东西有没有什么标记,拿好老板给的银票,转身踏出了客栈大门。
水路暂时没有的,可以走陆路去淮河主干道,那里南下的船倒是不少,要不然就买匹马,也不是什么难事……令狐冲有着这样的打算,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自己还没有离开那条街,就有一锥砸来,向后退一步躲过,链子一紧,又收了回去,这厢未停,那厢暗器如雨,不,是像星星,闪着幽幽的蓝光,如若不是淬有剧毒,就是用罕见的矿石所做,绝不是什么平常的暗器。
如果没学独孤九剑,倒是破费一番功夫,但是独孤九式里的破箭实专破各种暗器,剑随心动,一阵细响,暗器纷纷被打落,背后劲风再起那一锥又来了!
本想跃起躲过,谁知自己刚刚跃起,旁边屋顶上也跳下来两个黑衣人,原来早就等着自己跳起!
幽幽叹口气,是想自己死在这里吧?好在两个人武功并不是太高,瞬息就已足够贯穿两人的咽喉。使锥的人看着同伴纷纷倒下,便在此躲入黑暗中,令狐冲也不追,收起剑,继续向前走。
走到街口转角,就听到几声咕咕的鸟叫……这可不是真的鸟叫,信号么,令狐冲站在大街上,前前后后没有一个人影,再看看这灯火照明的街角,却再无声息,是在警告自己不要走么?
扔出一捆稻草,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却又立刻归于安静……怎么,就是不让自己过去?那么,我就过去看看!今夜那来这许多不长眼的人!
大步向前踏出,劈头盖脸就是一张渔网,剑也砍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