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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恐怖袭击-第47部分

小说: 恐怖袭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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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岁,风度翩翩,脸是极好看的,甚至跟乔抑声有几分相似,就算有点风霜,骨子里也洋溢着上流社会的贵族气质,傲慢或者不屑一顾。但是现在,他像个垂暮之年的老者,缓缓睁开昏黄浑浊的眼,望了林新一眼,可能看了半天,才想起他是谁,不过已经做不起任何表情,现在对他来说,就连脸部的任何细微变化反应,对身体都是极大的负担。

如果林新手上有枪,现在一定忍不住送他上路了。有时候死亡是件极其简单容易的事,死而不得才最可怕。

乔抑声不是刽子手,但他比刽子手更让人心胆俱裂。

林新看他最终坚持不住,慢慢向后面的电烙铁靠过去,直到这边都能闻到一股焦臭味,他才突然惊醒一般,挣扎了两下,皮肉都要被揭下一层。

大概每天总有那么几次,人一懈怠,就要吃这种苦头,不过显然电流还不够大,不至于把他弄死,一遍遍折磨更揪心。

林新离开的时候,满脑子都是Deputi最后看他的眼神,没有怨愤嫉恨或者仇视,只是一种濒临死亡的绝望跟从容安静。

他想他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乔抑声,每一次他看这个人,觉得已经接近全貌了,其实不过是冰山一角。

快步离开地下室,小心翼翼重新回到车上,下午3点左右,那两人又上了车,载着林新离开,果然先回庄园,大概是要跟上头交差。他趁着这个空档离开后座,若无其事上楼,进了卧室。

乔抑声回来的时候,林新正倚在沙发上看书,阳光很好,接近傍晚还隐隐有些余晖。

乔抑声走过去,躺在林新腿上,侧过身,头埋在他腰间,手也在周围轻轻揉捏。

林新一手拿着书,另一只手停下来,搁在他发间,慢慢细致地拨弄。

直到乔抑声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挨个轻吻光洁修长的手指,突然说:

“指甲长了,我给你修修。”说完就从抽屉里翻出指甲剪,把林新的手抓过去,小心翼翼按住了就要剪。

林新一惊,下意识躲闪,他眼前乔抑声的形象开始扭曲,好像自己所有的小心思都了若指掌,温存和善的伪面具撕开了就真相毕露,林新瞬间站起身,脑袋还“嗡嗡”作响,低眼看了一下,双手完好,回过神来,乔抑声正望着自己。

林新顿了顿,心跳不再那么紊乱,才说:

“下次吧,现在我饿了,咱们先下去吃饭。”

林新吃饭,喝汤,甚至洗澡的时候,总想起吊在地下室的人同他的森森白骨,然而幕后导演每晚都睡在自己身边,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尚且不能放过,更何况是林新这样的路人呢,现在可能还有喜欢或者其他成分在,如果有一天自己逆了他的意,或者没有价值了,结果会怎样,林新简直不敢想象。之前那一回,乔抑声不是也把他晾在加州,差点死在Deputi的手上,虽然最后的解释,林新也信了七八成,不过总还是留了点底的,毕竟死过一回,像被掐灭的烟,烟灰簌簌地掉下来,再燃起来也不会有以前的热烈,一点点幽火,完成使命一般,烧到头也就结束了。

林新觉得,对乔抑声来说,其实任何人任何事都是可以牺牲的,如果幸运,没牺牲掉,再拿回来继续玩弄也是可以的。

他在浴室呆了很久,直到一池水都冷掉,最后匆匆淋浴一把,想着:自己都不投入,怎么叫别人投入呢。

他决定暂时把这件事忘掉,其实他认真看乔抑声的时候,常常会忘记自己是谁,好像被他蛊惑一般,周围一切都在天旋地转。

现在才知道,这是个毛病,得改改了。

乔抑声坐在床边,百无聊赖翻着林新下午看的那本书。他从早上就已经离开,直到下午才又出现,这段时间居然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见过什么人。乔抑声怕林新烦闷,特意大大减少了庄园内部监守人员的数量,不过换汤不换药,这些人全都调到庄园外围,所以一旦林新离开,他们不会阻止,但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乔抑声。

但是今天,林新平白无故消失了那么久,居然没一个人知道他的去向。

乔抑声觉得监控措施还不够,不要说拴住心上人,连行踪都弄不清。

但他毕竟心思深沉,林新出来的时候,依旧不动声色,只是把书本挪开,朝他看过去。

林新走过来,手上拿了条干毛巾,使劲擦头发上的水珠。乔抑声接过来,同他面对面,先把他颈项处湿润的水渍擦干了,再用毛巾包住头,轻轻从下往上拢过去,林新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乔抑声很快给他弄干净,凑到他耳边,说:

“我帮你吹干吧,这个天容易着凉。”

林新摇头,站在床边不说话。

乔抑声开始撩拨他的睡袍下摆,然后轻抚他的小腿,他感到林新浑身上下紧绷起来,但很快就放松了,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也没抗拒。

他把林新抱起来,跪坐在自己腿上。林新大小腿紧贴,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灯光下投出美好的弧度。他直起腰,一点点膝行过去,过程缓慢挠人,衣带被缓缓解开,他也只是低下头,扶住乔抑声的肩。睡袍被彻底撩起,露出他修长白皙的双腿,在紧贴乔抑声的地方停住了,跨坐下来。

林新浑身还散着热气,身子很烫,刚从浴室出来,蒸的脖颈脸颊都发红。乔抑声把他抱在怀里,搂紧了,轻轻抚他后背,问:

“冷吗?这个天,着凉了要难受的。”

室内温度打得很高,林新一点不冷,倒是额头上,已经冒出密密的汗珠。他背对着乔抑声,仔细擦干净了,心还空落落悬着。

乔抑声开始吻他,从湿润的发际,一直流连到侧脸,还是一贯的温吞细致。

林新身体跟他紧贴,很快就察觉到对方生理上的变化,慢慢往后挪一些,很快又被乔抑声拽到面前,几乎贴在他小腹上,尴尬得很。

乔抑声把他的睡袍从肩上剥落,褪到手肘处,大片胸膛露出来,乔抑声扶住他的腰,脸埋在上面,虔诚亲吻。

最后,干脆把睡袍扯开,林新浑身没一处遮挡,一丝不挂坐在他身上,头都抬不起来。

乔抑声很快也利落把自己脱干净了,轻轻吻住他,小心翼翼地,像对待即将要展翅飞走的蝴蝶,不能用一点武力,还是想拼尽全力留住它。

乔抑声用舌尖舔他干燥的双唇,林新开始闭着眼,乔抑声不满,脸挨着他的脸,蹭得他特别痒,还亲他的眼睛,狠狠地带着些压迫感,林新只得睁眼,愣愣望着他。

乔抑声再吻他,深入探寻,舌缠着舌,或者舔扫他口腔每一处,弄得林新浑身酥麻,只能发出类似小动物呜咽的声音。

乔抑声叫他:

“宝宝。。。。。。”

林新挣扎了两下,还是被他箍得死死的。

乔抑声眼里已经开始迷乱,淡色的眸子瞬间流光溢彩,林新看着也觉得心惊,一下子来不及反应,又被他按住,上上下下吻了个遍。
。。。。。。。。。。。。。。。。。。。。。。。。。。。。。。

白色液体顺着林新光洁的腿间流淌下来,乔抑声宠溺望他,抬起他的手,覆在自己脸上缓缓摩挲,然后打横抱起他,走进浴室。






69

69、第六十九章 。。。 
 
 
林新一直迷迷糊糊的,由着乔抑声清理,期间被他又亲又摸,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乔抑声考虑到他伤还没好,最后只得忍了,给他把全身擦干净,又抱回卧室。

才躺下,乔抑声就贴着后背将他抱住,林新也醒得差不多了,叹口气,慢慢翻身。

乔抑声顺势把人带进怀里,拍抚后背,问:

“我吵醒你了?”

林新摇头,手覆在他脸上,这个动作让乔抑声很受用,他扳开林新的手,挨个亲吻。

“我的护照,是不是你做了手脚?”

乔抑声知道他要问,没想到是这种场合,问得还这么直接。

“当时只想留住你。”乔抑声没再说话,只是亲他发际,与他胸膛贴着胸膛,箍得更紧。

林新知道,虽然他没有任何承诺或表示,但护照问题,一定会很快解决。

第二天,林新坐在露台上晒太阳,四下无人,他不敢打电话,发了条短信给苏远,把自己的证件号告诉他,让他买两张机票,一张自己的,一张苏远本人的,尽快回北京。

苏远很郁闷,虽然他也跟林新提过,要随他去北京发展事业,但也只是茶余饭后的玩笑话,当不得真。他在加州打拼几年,有了自己的人脉跟朋友圈,不是说丢就能丢掉的。

但是仔细想想,林新最近行踪不定,上次被打成那样,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想必他也有自己的考量,短信里不好多说,林新只是言简意赅叫他尽快买票,如果证件号有问题再告诉他。两个人不宜同时离开,他让苏远先走,票预定了,到时候他去取。

林新每12小时跟他联系一次,确保苏远的安全。

他知道乔抑声没什么做不出来的,万一自己离开了,苏远必定落在他手里。只有先让苏远回北京,自己再撤,才没了后顾之忧。

很快苏远就回信息给他,票买好了,护照没问题。

林新腿好得差不多,乔抑声怕他闷,开始带他出门。

两年前的画廊,充其量只算个小作坊,还在背街背巷,一点变化没有,林新跟在他后面,进去了。以前那个师傅还在,乔抑声似乎常来,打了声招呼,就径自在画室动作起来。

林新在一边看画,不论看了多少,还是觉得乔抑声的最合心意。

但是再有默契,也抵不住质疑隔阂,还有无边的恐惧。

林新放下手里的画,都是乔抑声近期的作品,从他的笔法上看,该是很小的时候就练过了,他其实很想看看这个人幼年的作品,不知道会不会跟一般孩子一样,透着一股稚气可爱,或者少年老成?再想想乔抑声似乎一直都作中国画,应该是后者,私心里想象的属于少年的青涩可爱大概是不存在的。

乔抑声认真作画的模样特别好看,微微低□子,但是身形修长,执笔的手松劲有力,脸上的神情恬淡自得,简直有点超然物外了。林新呆看了半天,最后叹口气,心里想着,不知道是这个人太会角色扮演,还是本来就有许多重性格,那个残害自己哥哥,几乎把人抽筋剥皮,啖肉饮血的,哪里还是他。

临走的时候,乔抑声告诉他,最近在作一幅画,就快要完工,裱好了送给他。

乔抑声说话向来轻描淡写,其实这画自他见了林新后,就一直在作,几次易稿,终于快要完成,那两年,见不到他的时候,心里难受,就到这里来画,才平静一些。

他恨Deputi,想着法子虐杀他,不仅是少年时代种种苦难的泄愤,大部分还因为林新。

那两年,因为Deputi私下里联合外人反对他,乔抑声忙于处理家族事务,才放林新回北京。

无论是那个试图引诱未遂的高级交际花,还是让林新对乔抑声产生疑虑的种种迹象,都出自Deputi的手笔,甚至最后,Deputi居然想反他,虽然失败,乔抑声也伤了元气,只能忍住不找林新,怕他受到牵连。

他当年还没疯魔,还懂得手下留情,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曾经也支持过他,为他继承家业的路上扫平不少障碍。

不过Deputi的心思,他也一清二楚。这次伤了林新,早就超出他的底线,这个人再也留不得。

林新听他提到画,心里就有动容,这时候苏远发短信过来,刚到北京。

两个人坐上车,离画坊越来越远,林新看乔抑声脸色不好,探手去抚他额头,冰凉凉的,直冒冷汗。

“你怎么了?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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