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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6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296部分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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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伯平笑着听了,并未出声反驳,可还是关注着父亲神色,见他微微点头,从谏如流不再叩拜,而是口称“表叔”作揖到底。 
天佑这才受了,并且叫人送上见面礼,连带着顾伯平两个弟妹的份也没落下。 
天佑是御前侍卫,又定了个郡主格格为妻,又与顾纳平辈。顾伯平以为父亲定会像那日对曹顒那样,“如对大宾”激动中带着几分敬重。 
没想到,顾纳自是慈爱地看着天佑,如同长兄待幼弟般,除了问及的天佑等小一辈安好外,就是询问曹顒先前得病经过。 
连曹顒的食补方子,顾纳都没有忘记过问。 
天佑并非心无城府之人,不过在脑子里转了一个弯,还是实话实说。 
不说别的,就凭父亲让他传话,邀请顾纳阖家去曹家赴宴,还有之前提过的,有意照顾即将留京入国子监的顾伯平,天佑就晓得,父亲没有拿顾纳一家当外人。 
即是如此,就没甚隐瞒。 
顾纳越听,心里越沉重,精神恍然,脸上的担忧已经掩不住。 
天佑见状,倒是不忍心,安慰到:“表兄不必太过担忧”陈太医说了,好生调理,父亲的身体会越来越好的。” 
顾纳想要挤出几分笑,却是挤不出来,只一本正经地看着天佑,道:“承益,我晓得我担忧也是折担忧罢了,与顒叔身体无益,真正能为顒叔分忧的,只有你。顒叔至情至性,权势金银都入不了他的心,他心里最牵挂的,还是你们这些骨肉家人。自打少年开始,顒叔最操心的就是家族之事,就开始为家族筹划,只有你能支撑起门户那日,顒叔才能真正安下心来休养。”
 
听了这一番话,天佑就晓得眼前这个远方表哥不仅仅是父亲故交,还是父亲至交。 
天佑已经站起来,对顾纳郑重谢到:“小弟谢过表兄教训,小弟定尽力为父分忧,不让父亲再因这些琐事分心劳神。” 
见天佑能听见自己的话,顾纳颇为欣慰,点了点头。 
天佑说了曹顒相请之事,顾纳立时应了。 
虽说曹顒之前就吩咐过一次,让他带妻儿到曹府,可顾纳始终带了小心,不敢轻动,怕因自己的缘故给曹顒带来麻烦。 
现下升官之事尘埃落定,还补了杭州这个繁华之地的大府,说明皇上并未厌他,自然也不会迁怒与之相交的曹顒。 
毕竟是头一次上门,虽说顾纳留饭,可天佑还是婉拒,又说了几句便告辞离去。 
顾纳父子二人,亲自将天佑送到大门外。 
顾伯平有满腹疑问要询问,可又赶上相继来了两个客人,都是顾纳的同年。 
直到晚饭后,顾伯平得了空,对父亲提起自己的疑问:“父亲,为何您提及表叔公时如同卑幼对尊长,那表叔公比父亲还年轻几岁么?” 
若真是辈分约束,那面对天佑的时候,顾纳也不会将其当成子侄晚辈,而是兄弟叙谊。 
顾纳没想到儿子迷惑了半天,问的是这个问题。 
他目光迷离,像是陷入遥远的回忆。 
直到过了许久,他才叹了一口气,道:“尽管顒叔比我还小上几岁,可打小时开始,就是他照顾我庇护我。你不晓得,曹家与顾氏族人不亲近,不仅仅是因当年奉圣夫人当家作主的缘故,还因顾氏族人险些断送了顒叔性命。顒叔是曹家长房长孙,诸位长辈自是视若心肝……” 
他没有修饰,直接讲了当年曹顒被拐之事。 
顾伯平听了,瞠目结舌,喃喃道:“既受了这么大罪,表叔公怎么不记仇,还能照拂父亲多年……” 
他原本还想问一句,父亲有没有怀疑过父亲溺亡是曹顒的手笔。 
可又一想,才发现自己小人了。 
若是曹顒父子手段那般狠辣,也不会让父亲平平安安地长大了。
第一千三百二十九章 迎来送往
顾纳既正式补缺,那能在京里停驻的日子就有限。

曹府的家宴,就设在天佑造访顾宅三日后,正赶上天佑与恒生休沐之日。

除了顾纳一家五口,曹府这边也是一家五口。

顾纳是晓得恒生的,关于他归宗封郡王长子尚主之事也都有所闻。

恒生则是听了天佑的话,晓得这个顾纳与曹家往来的少,却能实打实地关心养父,便对他心生好感,很是亲近。

稳重懂事的天佑,固然能让顾纳心里称赞;可热情豪爽的恒生,也极易让人心生好感。

顾纳不由有所晃神,若是当年自己一直在曹家,一直在曹颗庇护下,是否也能像恒生这般快乐自在。

随即,他在心里唾弃自己,这是胡思乱想什么?

恒生是襁褓之中,就到了曹家;他呢?当年年岁虽不大,可都能做主嫁母,心里什么不明白?

他记得顾家,记得顾家的荣耀,就像是曹颥全心为家族一般,他也想着自己出人头地,让世人再晓得顾家之名。

少年轻狂,多么幼稚天真的想法………

女眷这边,蔡氏与初瑜因先前路遇同行,倒是没有那么陌生拘谨。

只是在见过天慧后,蔡氏的目光就不自觉地随着天慧转,目光时而落在天慧的衣服与饰品上。

初瑜见状,不由皱眉。

可是蔡氏脸上又不像是羡慕嫉妒的意思她看完天慧,又不自觉地井量外甥女雁儿,倒像是愧疚不忍之意。

初瑜是晓得雁儿身世的,眉头不知不觉展开。

天慧家有幼弟虽即将及等可同孩子在一起时,也能哄着他们说话。

雁儿与蔡氏次子仲平只觉得这个姐姐可亲可爱,都欢喜地围在她身边,看着她摆弄九连环。

蔡氏终收回目光,嘴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初瑜轻声道:“侄媳如可是担心雁姐儿?”

蔡氏点点头,道:“早先还不觉什么,只想着我好生将她拉扯大教养不失分寸,就算对得起侄媳姐姐的托付。可见了慧妹妹,侄媳才晓得之前思虑不足。雁姐儿在旗,不管将来是否选秀,说亲时总要许嫁到旗人家,可她至今还不会国语也没有学旗人规矩。”

她能全心全意为外甥女打算,是个心善的,初瑜了乐意帮她一把。

只是顾纳毕竟是外放出京,与曹家的关系明面上亦是洲洲缓和,这个时候送仆赠奴太过惹眼,饿好像曹家在笼络哪个似的。

初瑜想了想,道:“雁姐儿还门丶现下一切还来得及。杭州是大府,有驻防八旗在,随居官眷亦是不少。嗯要请人教雁姐儿国语与规矩,也不是难事。”

蔡氏闻言,不由有些迟疑。

旗民有别,她早先随文大所在外任,也有驻防旗人可彼此往来甚少。

初瑜笑道:“正好我娘家那边有门人在杭州驻防,到时候你若是寻不到合适的只管去吩咐他便是。”

蔡氏闻言,忙起身谢过。

初瑜摆摆手道:“不过是一件小事,这有什么?雁姐儿是个可人疼的孩子,遇到你这样的姨母真心疼她,是她的福气…”

许是听到自己的名字,正同天慧学着九连环的雁儿回过头,望着自己姨母与初瑜这位“叔祖母“甜甜一笑。

初瑜见状,不由一愣,随即对雁儿慈爱地笑笑川,…

待晚饭后,顾纳一家离去,天佑与随着恒生去郡王府,曹颥回了梧桐苑。

初瑜眉头微皂,似有心事。

曹颗见状不解,道:“这是想什么呢?可是惦记天宝,有母亲与四弟妹在,你就放心吧。”

初瑜摇摇头,道:“那混小子有天豫作伴,又有老太太宠着,怕是在家里过的都欢快,哪里需要人惦记?我是看到蔡氏的外甥女,隐隐地有些五儿的品格,就想到五妹妹。如今阿哥所嫡福晋、富察格格都有身孕,待她们产后,是不是五妹妹哪里也当筹刻筹刻?宫里的女人,有了子女傍身,日子才好熬些“五妹妹现下年轻貌美,想要求个一男半女也不是难事,等到往后年岁大了,阿哥所女眷又多,…“
 自己这房有亲大姑,有李氏抚养大的曹颐,可初瑜心里最亲近的还是五儿。

两人虽名为姑嫂,可实际上五儿曾养在她身边,亦有母女之情。

加上五儿打小乖巧懂事,成大后又入了宫里,处境叫人悬心,使得初瑜越发心疼这个小姑子。

曹颗听了妻子的话,想到入了阿哥所的两个富察氏,不由嗤笑一声。

富察家安排族女随媵,本意不过是想着在富察氏为父守孝这一年中,不让其他宫女子捷足先登,让富察格格占据弘历的宠爱。

可富察家毕竟是瞒着李荣保丧信嫁女的,富察氏这个皇子嫡妃,也没有拒绝与丈夫洞房的道理。

看来富察家还真是块肥硕的好地,不过是新婚三日同房,富察氏就有了身孕。

两月后,待富察氏查出身孕时,富察格格亦有喜,阿哥所双喜临门。

只是富察氏想要用富察格格孝期固宠的计刻失败不说,还得想着与自己孕期相差无几的族姐会不会先生小阿哥。

其中郁结,就是外人也能想得到。

李荣保病逝的具体日期,瞒得住旁人,瞒不过宫里那位。

富察氏不管怎么说,到底是孝期有孕,违背孝道,怕是难得两宫欢喜。

五儿是康熙五十年生人,今年也不过虚岁十八岁。

在曹颥看来,五儿年岁还小,再等两年做母亲更妥当。可阿哥所,不比其他地方,实在是最不缺女眷。

加上这几年还好,宫里有与曹家亲善的那拉皇后做主,协理宫务的熹妃与裕嫔也都是好说话的,富察氏根据未深。

等过几年,皇后薨了,富察氏在宫里立住脚跟,那五儿想要生孩子,还要看富察氏允不并五。

可阿哥所里,除了富察氏,还有弘历这个主子。

帝王宠爱后宫,多是同前朝相连。

弘历虽不是帝王,却是帝王苗子,心中自有丘警。

想到这里,曹颗道:“早就让你少操些心,看看你,担心完这个,又牵挂那个!五儿打小就是个聪明的,在宫里这几年,也都是审时度势,没有半分错处落在旁人眼中。能不能要孩子,什么时候要孩子,她比我们看得还真切。你就放心吧,别说四阿哥现下还没登基,即便登基了,只要二弟他们几个争气,四阿哥就不会亏待五心川“

初瑜听了,想想圣祖朝的宫妃,除了生育皇子有功被册妃嫔的几位,其他后宫的封号尊位,确实是同外家休戚相关。

她松了一口,道:“即便晓得五儿以后不会吃亏,可到底还是有个小阿哥伴身为好……”

二月初十,顾纳一家离京。

曹颗这边早就预备了程仪,依旧是命天佑出面代送。

二月十二,平亲王讷尔苏夫妇抵京。

讷尔苏因病辞爵的折子,最终被批了一半,驳了一半。

雍正允许他将平亲王名下旗务政务都交给世子福鼻打理,可却驳了他因病让爵位这这条,命他居京休养。

待接到圣旨那一刻,讷尔苏是真心感激,这已经强过他预期太多。

就在之前,他还的曾忐忑,若是自己真的成了无爵宗室,那见到族兄族侄,是否还要按尊卑行大礼?

虽说到时候他有个王爷儿子,可他自己却不是王爷。

他落地就显贵,除了皇室与几家王府,需要他弯腰的人还真不多。

虽说不惑壮年,就成了闲人,可他依旧是欢欢喜喜地奉旨回京。

曹颗觉得,雍正六年真是个好年份。

待见到姐姐姐夫那庶,曹颥也是真心为他们欢喜。

即便讷尔苏早年有所不甘,也在这几年沉寂中烟消云散。

待酒过三巡,讷尔苏感触颇深,对着小舅子提及自己的懊悔。

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又能怪不得谁?

早在多年前,小舅子就跟他暗示后,让他离十四阿哥远些。

那以后,他虽然没有去站队,去做铁杆的十四阿哥党,可碍于十四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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