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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一世独宠,商女魔妃-第47部分

小说: 一世独宠,商女魔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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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随着年岁渐长,宁静琬意识到了这个奇怪的问题,自己有母亲的记忆,却从来没有对父亲的记忆!
  宁静琬问过外公,可是外公的回答只剩下一地叹息,宁静琬冰雪聪明,自然知道外公有难言之隐,“琬儿,你还小,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每次外公对着娘的画像的时候都是叹息不止,神情沉痛!已底静孕静。
  这一幕,早就落在了宁静琬的眼中,曾记得,年幼的静琬倚靠在古香古色的雕花窗外,静静的看着外公对着娘的画像,眼底有着深深的不足为外人道的苦楚。
  商界的神话,宁天泽一般的人物,也会有这样孤助无奈的时候?
  宁静琬只记得,自己和外公是彼此生命中唯一的依靠和牵挂,那种相依为命的感情是外人永远也无法理解的!
  若说还有一个人也曾经在静琬的生命中出现过,那就是莫言,无数个外公不在家的日子,是莫言陪着静琬,默默地守候着静琬!
  静琬曾经问过福伯自己的父亲是谁,福伯是看着静琬长大的,一提到这个问题,福伯素来慈和的脸也变得沉重起来,叹息不止!
  静琬毕竟年幼,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有太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吸引着她,也并不那么执着于这个令外公和福伯都伤心的问题!
  今日的那句“私生女,伤风败俗”,似一把利剑划开了宁静琬心底久远的痛,她是宁氏的人,不会在意这些名声,可是那是她早逝的娘,她至亲至爱的娘居然被人这样恶毒的撕开血淋淋的伤口!
  宁静琬第一次感受到了女人之间战争的残酷,只要能打击对手,什么手段都可以用上!
  她是在外公的万般宠爱下长大的,对于豪宅大院之间的女人倾轧,她没那个生长环境,虽明知,但无心亦耻于为之!
  若不是那一次,遇见了江王爷,知道这个男人原来就是自己的生身父亲,这后面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那一次,宁静琬第一次对自己的生身父亲有了强烈的兴趣,没过多久,就应江王爷请求去了江王府,外公知道之后,沉默了许久,最后颔首同意,随后发生的一切便超出了自己的预想和控制!
  宁静琬常常在想,如果没有那一次,今日自己境遇的会不会完全不同?
  女人之间温情脉脉的面纱自己是彻彻底底地见到了,内心恨不得置对方死地而后快,表面上也可以姐姐长妹妹短,还有什么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万年修得姐妹花,花开并蒂、金兰之谊,令人眼花缭乱。
  宁静琬闭目,呼吸着夜晚清新的空气,阵阵花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想不到不识人间愁滋味的景王妃今日也会如此黯然神伤?”低醇磁性的声音在宁静琬背后响起。
  宁静琬回眸,凤君寒站在自己身后,墨发自然束起,露出飞扬的剑眉,低敛的双眸有些温和,但是宁静琬向来知道,他这个人,看似温和亲切,实则无法接近,有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冷漠。
  夜深人静,明月高悬,月光如水,月光如画,月光如诗,月光如歌,一片一片的月光,温柔地洒落下来,洒落在他身上,微风掀起他冰蓝色的锦袍,瞬间收敛了他的漠然,居然多了一份温馨的味道。
  凤君寒见宁静琬看他似乎出了神,嘴角弯起邪魅的弧度。
  宁静琬看见他的神情,就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淡淡转过头,“我也想不到,日理万机的王爷今日怎么这么闲?”
  他不在意宁静琬的冷漠,反而优雅地坐在宁静琬身边,顺着宁静琬的目光,看向夜空中的那轮明月。
  “明月千里寄相思!”他忽道。
  宁静琬装作没听见,没有反应,把一切深藏心底,也没心思去揣测他的意思,指的是自己在思念外公,还是思念莫言?
  凤君寒见宁静琬今日难得的安静和沉默,自然知道是白天的那件事引起的!
  他们这种皇子自小在宫中长大,什么样的手段没有见过?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更何况,这件事还有后续,远远没有结束。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由谁开始的,并一定会由谁来结束!
  “区区一个江芷兰而已,静琬你又何必费神?”
  宁静琬涩然一笑,凤君寒只怕永远也无法理解自己,娘,还有外公三个人之间的亲情,就算娘是真的未婚先孕生下自己,那自己的母亲,给予了自己生命,容不得任何人羞辱与诋毁!
  果然是一入侯门深似海,现在是真正地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残忍。
  宁静琬突然想起,江王爷给自己的真的是尊贵无上的令世人艳羡的姻缘吗?
  从心底,宁静琬从未承认过这个父亲,江王爷对自己来说,只不过是一个陌生人而已,生命中缺席十几年的父亲,换了谁,都不会轻易接受,更何况,有着世间至爱至宠静琬的外公?
  不管江王爷怎么补偿,怎么歉疚,宁静琬内心深处都无动于衷,不是她冷酷,她是真的做不到接受这样一个父亲,一个给了自己生命的父亲!
  当初他是怎么负了母亲?这段陈年往事,宁静琬曾经也有过强烈的兴趣,不过随着岁月的流逝,年岁的渐长,渐渐不那么强烈,宁静琬明白,有些事情,维持表面上的平和就好,有的时候,打破沙锅问到底,所得到的或许是更加残酷地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实。
  既然十几年的生命中都从无他的痕迹,宁静琬怎会接受一个从天而降的父亲?生活可以改变,内心的情感却最难撼动!
  凤君寒见静琬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沉默不语,只觉周围月光如水。
  宁静琬忽然起身,一语不发,转身走向自己的静苑。
  “静琬,我送你吧!”他淡笑道。
  宁静琬轻笑摇头,“不必了!”
  黯然心伤的时候,自己更喜欢一个人呆着,以前还有莫言,现在是连莫言也没有了。
  人的一生很漫长,但是紧要的却只有那么几步,向左走还是向右走,选择了就再也没有后悔的余地,更何况,宁静琬从来都知道后悔是世界上最没用的感情。
  凤君寒却不容许静琬拒绝,不由分说地和静琬一起回到静苑。17893576
  琳琅一看王爷和小姐一起回来了,半是惊喜半是埋怨,惊喜的是王爷居然亲自送小姐回来,埋怨的是王爷居然独独不送狐裘披风给小姐,搞得小姐多没面子啊,那些什么妾侍啊,夫人啊,背后都在笑话小姐!
  这不是钱的问题,狐裘披风小姐又不缺,以老爷对小姐的疼爱,什么东西不会为小姐找来?
  可是这是面子的问题,小姐堂堂王妃,居然让人欺到头上来?
  “奴婢参见王爷!”琳琅福身道。
  凤君寒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宁静琬对琳琅道:“你下去吧!”
  “是!”琳琅悄然退下。
  宁静琬抚摸着自己左手的戒指,那是母亲留给自己的,宁氏的东西,侧身对凤君寒道:“王爷,我到了,你该回去了!”
  凤君寒对宁静琬的拒绝并不意外,带着一种若隐若现的笑意,“你真不要我陪你?”
  “不要!”宁静琬脱口而出。
  他陪自己,算什么?施舍还是怜悯,抑或是嘲讽,更何况,这个也在图谋锦绣山庄的男人?
  他低下头,轻咬宁静琬的耳垂,“为什么这么抗拒我?你可是我的王妃!”
  宁静琬心一沉,身子微微旁倾,自嘲笑道:“王爷身份高贵,我只不过是个私生女而已,我岂能没有自知之明?”
  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魅惑道:“这重要吗?”
  “这怎能不重要?难道王爷身为男子,所以一点都不知道清闺对女子的重要吗?”宁静琬反问道。
  他失笑,“静琬,这不是你的真心话!”他抬起宁静琬的下颌,与他对视,“我知道,你从不介意!”

☆、二十章 棋局二

  宁静琬后退一步,“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介意?”
  “你内心的强大程度实在是超出本王的想象!”他淡笑,他的墨发随着吹来的清风微微飘扬,轻轻飞拂,道不尽的奢华,让人心生怯畏。
  “那是我粗线条,没那么细腻敏感!”宁静琬淡淡道。
  原来是借一件狐裘披风来试探自己的态度,看自己的反应,凤君寒的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可能暗藏玄机。
  凤君寒做事从来都不会没有自己的目的,若是换了别的女人是王妃,比自己地位低的女人都有,唯独自己没有那么贵重的赏赐,要么去他那边哭哭啼啼,要么黯然神伤,要么觉得颜面尽失,没脸见人,要么和那些前来炫耀的女人大打出手,可是自己什么都没有,若无其事,无动于衷,他知道,自己并不是缺什么狐裘披风,而是对这些事情真的不在意,很明显,自己的反应让他很满意!
  他要图谋锦绣山庄,除了要了解外公之外,自然还需要了解自己这个锦绣山庄唯一的继承人,他已然发现锦绣山庄的大小姐并不是传闻中的那样一无是处,引起了他的警觉!
  这就好像打猎,要顺利捉到猎物,就必须先了解猎物的习性一样,猎物变了,作战策略就得变,凤君寒深谙其中之道,所谓的策略都是随着猎物的习性来改变的,宁静琬相信,以后这样的事情还会有!
  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对手越强,他就越有征服欲,虽然自己也称不上他的对手,可是锦绣山庄富甲天下的财富他可是尽数看在眼里的,他既然要做大事,怎能无视这片繁华金山?能不能顺利得到锦绣山庄,要看他运筹帷幄的本事和手段!
  他的姿态优雅,笑意逐渐加深,“静琬,你对本王说句真心话就那么难吗?”
  宁静琬并不想和他周旋下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凤君寒微微皱了皱眉头,长长的睫毛轻轻闪动,月光的清辉印在他墨黑的眸瞳里面,闪闪发光,神威凛凛!
  宁静琬抬眸对上那张俊美得无可挑剔的脸,肌肤白希如玉,凉薄的双唇,淡然而优雅。
  这样危险的男人,是女人的天敌,只要他愿意,只怕很少有女人能抗拒他的诱惑。
  宁静琬忽然想起曾经听人说过,薄唇的男人薄情薄幸,果然名不虚传,不仅薄情薄幸,是根本就没情没幸。
  宁静琬想起自己的处境,忽然明白,原来草芥一样的存在,也是难得的幸福。
  “静琬,本王觉得你家那么有钱,你外公什么都舍得给你买,那就不用浪费那狐裘披风了,你没生气吧?”他看似无意地提起了这件事。
  宁静琬一怔,自己怎会在意这种事情?他明明知道自己不会在意,又怎么提起了这件事?静么退那退。
  宁静琬微微笑道:“谢王爷体恤,我确实有很多,不用再浪费了!”
  宁静琬说完这句话,蓦然转身,自己没那份心情,他也明明知道,何须虚情假意?
  手却忽然被他拉住,他的大手很温暖,在深凉的夜里,显得格外令人留恋。
  宁静琬想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却纹丝不动,心底暗惊,抬眸对上他深幽眼眸,脸上浮现茫然的笑容,“王爷,你想干吗?”
  “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真的不想本王陪你?”他的声音醇厚,带着丝丝诱惑。
  “王爷何必明知故问?”宁静琬敛住心神异动,“王爷,有件事我想提醒你!”
  “什么事?”他漫不经心地问道。
  宁静琬已然恢复沉静,“你欠我的三十三万两,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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