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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上古-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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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波见上古不走了,拍拍翅膀道:“神君,这里什么都没有,停在这里干什么?”
上古笑了笑,没出声,古帝剑乃混沌之力化成,当初落下三界后化为万柄断剑存留在此,有混沌之力孕养,故才生成了大泽山这片仙泽福地,只是混沌之力生于万象,并非所有人都能瞧见其化身,碧波虽是神兽,可瞧不出此处蹊跷,倒也是情理之中。
“碧波,那里混混沌沌的好大一团仙气,你怎么说什么都没有?”
阿启鄙夷的看了碧波一眼,抱了刚才的一箭之仇,觉得甚是爽快,咧嘴一笑,尖尖的小虎牙便晃了出来。
上古紧了紧阿启的手,眼底有些惊讶,低头道:“阿启,你能看见空冢里面的仙气?”
“对啊,姑姑瞧不见吗?”阿启挠了挠头,问道。
“姑姑能瞧见。”看来白玦的血脉也不是没用,上古嘀咕了一句,道:“算了,白来一场,我们走吧,这里的神力不能取。”
“为什么?”碧波摇摇晃晃飞来,奇道:“神君不就是为了神力来的?”
“古帝剑在这里休养生息六万年,借山脉灵气断剑重铸,孕育的混沌之力早就和此处合二为一,若是取了这团神力,大泽山的灵脉不出百年便会枯竭,恐怕再难造福一方了,既然它选择了留在此处报恩,我又岂能毁了它的恩义。此山灵脉极具灵性,说不准有一日它还能修成正果,化为仙身。”
空冢中的仙气似是听懂了上古的话,幻化成一个虚无的幻影,隔空朝她行了个礼,然后又化为混沌一片。
阿启和碧波似懂非懂的点头,见上古转身,碧波急忙扑腾着翅膀叫唤:“神君,反正也来了,先别急着走嘛!凤染常说大泽山下的醉玉露是仙界难得的上品佳酿,我听见那边有泉水的声音,咱们去看看吧!”
阿启一听,脚一停,立马露出向往的神情,拉着上古的挽袖钉在地上不肯动了。
“姑姑,去吧,咱们装一点回去给凤染和紫毛大叔喝。”
上古被四只圆溜溜,黑漆漆的眼珠子望着,无奈的叹了口气,拖着两个小油瓶朝泉水叮咚响的地方走去。
泉眼果然离得不远,醉人的清香缓缓飘来,阿启欢叫一声,朝碧波划了下手,两个小家伙就一头扑到了泉眼边喝了起来。
“这东西喝多了要醉的,少喝点。”上古慢腾腾的跟在后面,不急不慢的随便喊道,这些天生妙品有筑基的奇效,让他们喝个饱,也算是这趟没白来了。
泉眼下有个一掌来宽、一米见深的小池,泉水一滴一滴落下,积累得甚是缓慢,两个小家伙喝了个饱,碧波本就甚圆的肚子更是鼓成了球状,干脆瘫在地上哼哼起来,阿启则从腰上结下个小葫芦,放进小池里装起来,只是这葫芦看着虽小,里头却是八宝乾坤,这一装,小池就有些见底了,估计要一年半载才能累积成刚才这般模样。
“给后山的老槐树仙也带点,还有红绸、悦晶……”
上古见阿启眯着小眼,嘴里一个个念叨着清池宫仙娥的名字,心里一软,也就对他这种强盗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算了,改日让凤染送些清池宫筑基的林丹果来……算是给那老仙君压惊了……
“呔,兀那小贼,竟敢上我大泽山偷盗仙泉,还不快快放下!”
看着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已经见底的仙泉,修了上万年仙的闲竹仙君终于脱了那一身老好人的外皮,悲愤的在半空中嚎叫起来。
上古正想着,突然听到半空中一道晴空怒喝,脸便苦了下来。
哎,睡了几万年,唯一一次正儿八经出来吧,还被当贼给抓了个现行,她这个真神,里子面子全没了,阿启真是她命里的魔星啊!
阿启,若是本神君早醒个一百年,绝对会在月老那里走一遭,给白玦那个倒霉催的重新换根线……


再遇

虽然心里恨不得把那个死捏着葫芦还不肯放手的臭小子踹他个十脚八脚,但秉着自家小孩还是该护着的小气吧啦心里,再加上示弱就等于坐实了小贼的名声,上古活了如此悠久的岁月,怎会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听到身后愤然的脚步声,她眉一挑,眼微微眯起,慢悠悠的转过身,看向来人。

深墨绿的长袍对襟立领,腰间系着纯黑的腰带,上面用银线勾勒出纷繁的古文,挽袖上火凤飞舞,如临九天,修长的身姿,龙纹步履在古袍下若隐若现。

就算是闲竹随了东华上君的性子,是个不喜欢在三界走动的主,可几乎是在看到这身装扮的立时间,他愤怒的神情便僵在了脸上,怒喝声更是戛然而止。

上古梵文袭身,手驭火凤,脚踏帝龙……这绝不是一个普通的仙君,就算是刚刚驾临仙邸的天后也未必有这个勇气和胆量敢穿着这一身出现,偏偏来人却忒坦荡,神力看不出深浅,站在那里浑然华贵,气质天成。

闲竹心底生了纳闷,一寸一寸的抬头朝转过身的那人望去,待看到那副容貌时先是一怔,待瞧见那双微凝而又淡漠的黑瞳时,心底竟生出了惶恐而不敢直视的感觉,脚步一僵,干涩的拱手道:“在下东华上君之徒闲竹,刚才一时情急,出言才多有不逊,不知仙友缘何在此,为何糟蹋我家仙池……?”

极艰难,他才把‘偷窃’给换成了‘糟蹋’一词……

阿启朝上古冷凝的背影看了看,复又埋下头专心致志搜刮露水,碧波打了个饱嗝,朝那个刚才还一双眼瞪得浑圆,现在服帖得跟小猫一样的可怜仙君看了一眼,叹了口气。

上古神君沉睡的这些年,天启真神在三界里不知搜刮了多少好东西,把上古神君醒来后要用的东西备得齐齐整整,这身行头自然也不例外,虽不说多华丽,但碧波敢担保,天启真神备下的任何一样东西,除了上古神君,硬是没有一个人敢穿着出门。

只是,它转着眼珠子朝敛眉的上古望去,心里嘀咕道:您千万年的道行,尽用来欺负晚辈,也忒不讲道义了。

“途经此处,小辈顽劣,见贵山仙露爽口,不免多饮了点,还请仙君担待。”到底是自己这方先做了错事,闲竹又一副神情惴惴的模样,上古收凝了神力威压,难得多说了几句解释。

“原来如此。”明知这解释着实牵强,闲竹还是不由自主的应和,但念及尚在山顶等着醉玉露的天后,脸色便有些发苦。

上古见他这般模样,也知道这露水多半是为仙基浅薄的弟子准备的,道:“闲竹仙君无需担忧,明日我会让人送些筑基的灵果来,以示补偿。”

筑基灵物在三界中只有罕见的洞天福地才有,闲竹见她神情坦然,随便夸下海口,便知这女仙君来历必定不凡。

后池见他神色仍是不虞,眼底便多了抹不耐,眉微凝,闲竹见状,知其会错了意,忙道:“仙友海涵,今日师尊东华上君大寿,天后驾临,故小仙才来此取些醉玉露以待宾客……”

他朝空空如也的小池看了看,见那低着头的小童将装满了醉玉露的葫芦系在腰间,不由得拱手道:“仙友可否将醉玉露割让一二,也好让我回了师尊。”

明明是自家的东西,却像是在讨要一般,闲竹觉得满天下找不出一个比自己更悲催的人了,可一见那女子的神色,却偏生软了气,连一句硬话都说不出来。

东华大寿,天后驾临……?上古眉一挑,朝身后的阿启招了招手:“阿启,过来,将乾坤葫里的醉玉露倒一半出来。”又转头对闲竹道:“尊师大寿,我们既然赶了个巧,理当拜访,不知可否?”

“当然可以,贵客临门,师尊必然大喜。”闲竹一听上古愿意交还一半醉玉露,当即大喜拱手。

阿启有些哀哀怨怨的挪着脚走过来,仰头道:“仙露离了我这乾坤葫定会灵气逸散,等上了山,你有了灵器,我再给你。”

阿启看着不过几岁的年纪,在闲竹面前却别有一番威严老成,上古饶有兴致的看了他一眼,眼底透着几分满意。

闲竹原本以为这孩子只是面前女仙君家的仙童,此时听见他说话才正儿八经的打量了他一眼,心底暗暗嘀咕,好俊俏的小娃娃,随即又有些纳闷,这孩子的容貌怎会这般眼熟,仿似在哪里见过一般。

阿启见他不答话,脸一板,道:“闲竹仙君,觉得这样可行否……”

一个‘否’字拖得长长的,小眼扫来,让闲竹打了个激灵,忙道:“当然可行,当然可行。”

上古见两人磨蹭,拍了拍阿启的脑袋,率先一步朝山外走去,碧波打了个转落在阿启肩上就不动弹了,闲竹在后急急跟上。

未到片刻,便行到了山脚的石梯下,金辉银耀的石梯让两人一鸟都有些怔然,玛瑙开路,金粉铺面,这着实有些夸张了,上古暗暗沉吟,都说大泽山的东华上君是个清心寡欲的老仙君,怎么喜欢这些个花里胡哨的东西?

闲竹见他们停住,苦笑一声解释道:“仙友见谅,师尊当年对人曾有一诺,言在他寿宴之日必会好好打点这上山的石梯,以待那人到来,是以每年都会如此折腾一番。”

既然是与人有诺,那倒是无妨,上古点了点头,再看了看,觉得顺眼些了,道:“听你这话,那人竟是到如今也还未来?”

闲竹点头,神情有些追忆怅然:“允诺至今,已两百年有余,况且诸位仙友上山都是驾云,这石梯布置了几百年,倒还真没人走过。”

听起来这话不无怅然,上古懒得打听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反倒觉得这石梯布置了两百年都无人走着实可惜,遂牵着阿启朝石梯走去。

闲竹跟在他们身后,愣道:“仙友,驾云上山只需片息光景,这走石梯,恐怕要个把时辰……”

“无妨,素闻大泽山乃三界福地,我正好可以观赏一番。”

可是仙邸里的天后还在等着醉玉露啊……闲竹哀叹一声,见前面女仙君的身影一步一步,闲散之至,突然想起一事,提声问道:“刚才一时情急,还未问及仙友仙号为何?”

已经走得老远的女子停下脚步,挽袖处的火凤展翅欲飞,回转头,凤眉垂下,道:“仙号?”她微微勾唇,神情淡然:“这我倒是有的,百年前我叫后池,如今你可以唤我一声上古。”

说完她转身一步一步朝山顶走去,闲竹愣愣的立在原地,看着前面似真似幻在石梯上缓行的身影,突然风马牛不相及的有种老泪纵横的感觉。

这石梯他打点了两百年啊,明年总算可以歇一歇了,感慨完后才彻底反应过来刚才那女仙君说了什么,腿一软一个踉跄直接从石梯上滚了下去。

‘砰’的一声响,上古回转头,见草丛里一阵窸窣,半响不见人影,忽听一声惶恐声至:“神…神…君,小仙容服不整,愧见圣颜,神君……神君先行,小仙随后紧至。”

声音哆哆嗦嗦,上古挑了挑眉,牵着偷笑的阿启信步朝大泽山顶而去。

半响后,草丛里爬出个惨不忍睹的身影,哀嚎起来:天啊,我居然把上古神君当成了小贼……

他百年前未去参加白玦真神的婚礼,自然是不知道觉醒了的上古真神真容为何,如今想来,才明白她未一开始表明身份的原因。

火凤为翼,帝龙踏足,这天上地下,九州八荒,三界众生之中,除了真神上古,又有谁有这个能耐?

闲竹跌跌撞撞的起身,挪着小步爬着石梯一步步小心追去,在上古真神头上驾云,他可还没修炼出这个胆来!

先不管山脚下的混乱,仙邸大堂中管弦丝竹,莺歌妙舞,座下的仙君相谈甚欢,天后高居上座,东华和景昭坐其左右。

这时距离天后驾临已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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