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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进错猪圈,跟错狼-第43部分

小说: 进错猪圈,跟错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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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久随手牵过一匹无人再认领的黑马,一翻身跳上马背,“走吧,孟晓柯和我约在海口泊船处会面” 寒若慈一听马上要见到孟晓柯,迫不及待上了马,不假思索道,“但愿他平安无事”

马蹄蹬踏过尸首缓缓前行,石久心不在焉的问起,“若他有事呢?”

寒若慈脊背一僵,即刻否定道,“不会有事,他武功高强、机敏过人”

石久不屑一顾道,“武功倒是不错,可机敏从何说起?”

寒若慈想起孟晓柯,眸中含带一丝无奈,“师父对孟晓柯并不了解,其实他心思慎密,心地又善良,属于大智若愚的男子”

石久心里泛起不快,想想寒若慈对他的不了解,在此交谈后变得太具讽刺。

“常听人说,女人是祸水,我从未认同过,现在懂了”

寒若慈回眸一怔,“师父在指哪个女人?”

“此刻还有别的女人?”

“我?……”寒若慈费解的眨眨眼,不过转念一想她的确是祸水,险些将师父陷于险境中。

石久见她落寞的转过头,目光落在她瘦弱的脊背上,似乎觉得自己话有些重了……无意间的气话只能将她更推向孟晓柯那边,石久不自然的干笑两声,“不是指你,我随口一说”

他见寒若慈默不做声毫无反应,又道,“不好笑吗?”

寒若慈小幅度的摇摇头,坦言道,“师父今日所讲的笑话,没一个好笑的”

“……”石久嘴角一抽,有道理,他压根就不会讲笑话。狼途:红色药丸

石久为避免武林各派争抢不休,让寒若慈换了一套男装掩人耳目,此刻,寒若慈头戴斗笠站在海口边翘首以盼孟晓柯身影,她已经站在这快一个时辰,可孟晓柯依旧未与他们会合。

“你走来走去不累?”石久见她跟眼前花儿似的来回踱步,心烦心乱的提醒道。

寒若慈似乎根本未听他说什么,随之站在固定船只缆绳的大岩石上,忐忑不安的东张西望,“孟晓柯为何还不来……师父,你们确定是约在这里见面吗?”

石久心不在焉的应了声,随之转身看向平静的海面,只见白雾漫漫的海中央,若隐若现划过一只黑色的双层大木船……他嘴角微微扬起,这只船便是魔教专属的——魔之舟,俗称,黑船。倘若不是魔教之人乘坐的话,一旦乘坐此船进入魔教所属各岛屿,只有二种可能,一是在中途被丢进海里喂大鱼,二则,有武功的押送回岛。

“师父,我去找找吧”寒若慈亟不可待的征求道,未等石久应允,她已跳下岩石欲奔去,石久从她身后发出冷冷的命令让她站住,随之不急不缓道,“孟晓柯死不了,别瞎操心了”

“师父为何如此肯定?”

石久笑而不语,因为那个要孟晓柯命的人,只能是他。

话音刚落,不远处已传来驰骋的马蹄声,寒若慈随之瞭望而去,当确定来人是孟晓柯后,她摘下斗笠,喜出望外的迎面跑出,孟晓柯见寒若慈安然无恙,未等马蹄止步,便一跃身跳到地面,他灿烂的笑容撒播在寒若慈脸上,随手摸摸她的脸颊,“我一直担心你会受伤,看来意然未辜负我的信任啊,嘿嘿”

寒若慈甜甜笑起,“师父将我保护的很好,我也一直在担心你,这下总算放心了” 孟晓柯原本还想说点什么,但石久干咳一声引起他的注意,石久蹙眉质问道,“凭你的身手,为何去这么久?”

孟晓柯愁眉苦脸的抓抓头发,“那帮人对我穷追不舍啊,我甩了很久才将他们转晕”

@奇@石久睨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把那些人全放了?”

@书@孟晓柯理所应当的点点头,“是啊,否则呢?难不成全杀了?那可是五十多条人命”

@网@石久一听此话眉头锁起,如此说来,岂不是还有一部分人在抓捕他们,孟晓柯若是魔教弟子,办事如此拖泥带水、顾前想后,一早便被处死了。

寒若慈只顾高兴,她从怀里抽出手帕替孟晓柯拭去脸上污渍,似乎因死里逃生才得相见过于兴奋,她不知不觉忽略了一旁不出声的石久。孟晓柯挤眉弄眼的妨碍她擦拭,寒若慈这次倒未生气,轻讽道,“脏兮兮的,正合了你心意是不是?”

孟晓柯将目光移到她一身朴素的男装上,她头顶束起一只高辫,白净的面容依旧柔和俏丽,孟晓柯突然有亲她的冲动,他斜眼看了石久一眼,此刻,石久正面朝大海瞭望,他见时机正好,俯身贴在那张粉嫩的唇瓣上,寒若慈手里动作一僵,随之羞涩的抿抿唇,双腮已泛起红晕……孟晓柯只是试探性的先小亲一下,见她并无反对之意,不怀好意的再次靠近,寒若慈立刻躲开,小声提醒道,“我还未与师父明说,叫师父看见成何体统”

孟晓柯郑重其事道,“对不起你师父的人是我,不是你,有何话还是让我去说吧”

寒若慈回眸看看不远处的石久,缓缓摇头,“师父待我不薄,而我喜欢你已是事实,但必须用一种婉转方式表明心意”

“……”孟晓柯是那种一旦认定爱谁便至死不渝的人,他在别的事情上都可以迁就,但就这感情方面实在无法忍受含糊其辞。

孟晓柯闷闷不乐的坐在岩石上,“这个夺妻的恶人我是当定了,你师父是不会原谅我的,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说清楚不好吗?”

寒若慈一怔,“那师父真说要你的命,你也爽快的给了?”

“不给能行吗?敢作就要敢当,被蒙在鼓里的人才可怜”孟晓柯不以为然的挑起眉,他早已想开了,当初他万般不舍的将寒若慈拱手相让时,才终于醒悟自己根本离不开她,其实,他从不在乎寒若慈是否真心爱他,既然他认定这一生只会爱她,此刻又能确定他们是彼此相爱,那即便是强取豪夺也绝不放过。

寒若慈不假思索的急道,“你可知我与你在泉边是初次?”

孟晓柯抬起下巴想了想,得意道,“不是我也不在乎,不过,哈哈,是更好……”

寒若慈见他一脸坏笑,顿时后悔提及此事,她沉了沉气又道,“你再给我几日,说不定我的记忆可以找回来,到时所有疑团都会解开的”

孟晓柯费解的蹙起眉,“恢复记忆?说胡话呢?”

“一言难尽,总之,再容我几日”语毕,她起身走向石久,只因石久伫立海边张望半晌了,她默默靠近,“师父,咱们今日上船吗?”

石久指向愈来愈靠近的黑色大船,“乘那只船回百香岛,不出五日便可到达”

寒若慈随之看去,试探道,“师父,若我三年后再次失忆,您会如何做呢?”

石久当然知道她话中含义,故作惆怅道,“试问一个男人陪在一个女人身边十二年,依旧无怨无悔,他是为了何事呢?”

“……”寒若慈默不作声的垂下眸,师父真的对自己这般痴情吗?她却已爱上另一个男人,而且已爱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此刻,一色漆黑的大船已缓缓移到岸边,一股阴霾的寒冷渐渐袭来,而只有石久知晓,船家特意前来,只为恭迎教主回岛,所以其他人一概不载。

石久朝主桨的魔教弟子使个眼色,魔教弟子即刻心领神会的假装询问一番,待石久付了银子后,他们三人顺利的进了船舱。

孟晓柯最后一个踏入,刚一站到甲板上,大船便速速划离海边,随之即刻起航,他察觉这船上有些古怪之处,而且船板上的水手个个面目阴沉,船上似乎也无其他渡客,种种诡异更激起他的疑心,不过,事已至此也只得多加小心才是。

石久悠哉的坐在甲板的椅子上,他早已看出孟晓柯对此船疑惑重重,但……他不由回眸看向浩瀚的海面,孟晓柯此刻是插翅难飞了。

寒若慈由船家引入一间舱内卧室,即刻将房门紧闭,她敛声屏气的坐在床榻旁,手中紧握着那只装有药丸的小锦盒……犹豫不决的挣扎许久后,才小心翼翼的打开锦盒,取出那枚红色药丸,凝视久久……若服用后真的一命呜呼,那她也必须铤而走险一试,毕竟,她有太多的疑问塞在脑中,也只有自己能找出真相吧?

“孟晓柯,保佑我吧,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尝试,师父……对不起,我的爱无法动摇,对您唯有说声抱歉……”她缓缓将红色药丸送入口中,当药丸触及到喉咙时,她顿时感到头部传出一阵剧烈的疼痛,随之,眼前一黑,昏倒在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寒若慈昏昏沉沉的醒来,当她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并非船舱,而是一间弥漫着缕缕青烟,晶莹剔透的石洞中——

寒若慈以为眼前出现了幻觉,她一坐起身,却发现自己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而且那真实的触感让她不得不相信这眼前的一切是存在的,她揉揉吃痛的额头,谨慎的发出一声呼唤,“有人在吗?”声音随之带出厚重的回音,渐渐散在石壁上回旋消失……

话音刚落,缭绕的青烟中渐渐呈现一副女子的身影,寒若慈虽感到发生的一切很不实际,但周遭的神秘洞穴却令她感到莫名的熟悉,她定睛看向那名女子,女子一袭飘逸的红纱衣裙,曼妙的身姿从模糊虚幻,渐渐变得清晰真实……

待寒若慈看清眼前女子的面孔时,脑中顿时嗡嗡作响……此刻,她震撼的再也说不出半个字,她木讷的伸出手指指向女子的脸颊,呼吸似乎越来越困难……

女子妩媚的黑眸含带几分高傲,整个人犹如黑夜中绽放的艳红色牡丹花,她面对寒若慈难以置信的神色甚是满意,随之优雅的扬起一抹朱唇,“小慈,欢迎回来”

寒若慈瘫软在地,艰难的大口呼吸,她眸中充满疑惑……这一切只是因为,万万想不到会在一个神秘的地方,看到另一个自己,或许不能说是自己,只是相貌酷似罢了,此女子与她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这女人冷傲且靓丽,虽脸孔相同,但她依旧不能确定这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究竟是谁……

与之相貌相同的女子似乎并不想吓到她,随之收敛眸中一抹寒意,柔和的浅浅笑起,“你此刻就这般吃惊了,那我下面的话还怎开口呢?”

寒若慈竭力压制心中的慌乱,定了定神,疑惑道,“你是谁呢?为何与我相貌相同?为何我会在这里出现?是那枚红色药物产生的幻觉吗?我真能恢复记忆吗?……”

“莫心急,我会逐一替你解答的”女子朝她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随之优雅的依在石床旁,拍拍身边的空位,示意她过去坐,寒若慈起身坐到女子身旁,聚精会神的等待她解开谜底。

苏醒:运筹帷幄

冷若冰霜的娇艳女子,缓缓摊开芊芊玉手,“握住我的手,你便恢复封印的记忆”

寒若慈并未急切拉起她的手,她此刻脑中很乱,似乎对那不可预知的记忆产生了恐惧,她沉寂许久,“若我的记忆是被封印的……那便不存在三年失忆一次这事了?”

女子斜起嘴角,意味深长道,“你的性格,软弱、善良、保守、懦弱、动不动便梨花带泪,唉,是我最不喜欢的,却又是男人们最中意的那类……”

寒若慈怔了怔,“你这话究竟何解?为何我的性格你不喜欢,你不如干脆的说明一切,说实话,虽你我相貌酷似,但我无法判断你我是敌是友”

女子眸中一冷,显然有些不耐烦,“寒若慈、寒若慈,若我是寒,你便是慈,这样讲,你可听懂否?”

寒若慈震惊的瞪大眼睛,似懂非懂的抬起眸,“你的意思……你我是同一个人?”

女子满意的点点头,“算你聪敏,你是我性格中最软弱的那部分,一双无知的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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