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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进错猪圈,跟错狼-第38部分

小说: 进错猪圈,跟错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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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清楚?我已经讲得很清楚了好不好?你还小,不懂这些男女间的事”孟晓柯一副看破世间百态的无奈神色,“你要知道一点,女人是无道理可讲的,尤其夫妻间,她们可以随时恼怒、随时流泪,你都不知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万水蓝轻声一笑,“有这么复杂吗?那言听计从便是了”

“那她们会说男人无主见,比如,咱丐帮的厨三娘,整日骂她男人一无是处”

“那就提出异议”

孟晓柯耸耸肩,“这更麻烦,一场争吵避免不了了”

“那日子过得岂不是很累?”

“非也,老两口过得开心着呢”

“……”他活了二十八年,这才觉得女人,果真很复杂。

“对了,那只大鸟哪弄来的?”

万水蓝含糊其辞道,“一位高人赠予的,怎问起这事?”

孟晓柯只是对天翔兽感兴趣,他边说边比划道,“看来定是交情深厚,天翔兽的破坏力可比拟本朝兵力,我若拥有它先毁了魔教老巢”

万水蓝顿时怔了怔,“孟兄与魔教有仇?”他问完又觉得有些多余,丐帮与魔教百年争斗还未分出胜负,他对魔教结怨应在情理之中,只是……听孟晓柯的口气,似乎浑然不知同行之人便是魔教教主。

孟晓柯嗤之以鼻,“想起魔教便浑身不自在,不提也罢”

万水蓝点头浅笑,“好,不如聊聊你的醉无双惊天拳,我虽久居山林,但也闻得此拳法已被武林各派效仿,据说世间无人真正习得整套拳法,那日见孟大侠出拳,我便知晓传闻有误,如此看来,你背后才有位真正的高人吧?”

“啊哟?未看出你个小孩子还知晓醉无双惊天拳,不过我只会皮毛而已,雕虫小技不值一提”孟晓柯从未隐瞒自己的武功,但也不会过分张扬,毕竟师父不愿将此武功绝学传授他人。

万水蓝见他不想说也不再逼问,待疗伤完毕后,他送孟晓柯走出石屋,沉默片刻,思量再三,决定将真相告知他,“有件事,我有必要告知孟大侠,天翔兽只听命于解封者,换言之,天翔兽真正的主人是你与意然……我与孟大侠讨个商量,不到万不得已时,莫动用天翔兽施展神力参与两派争斗,可否?”

孟晓柯驻足回眸,只见万水蓝眸中尽是对天翔兽的疼爱与不舍,他随之灿烂一笑,“还是你自己留着玩吧,我可养不起它”语毕,他一扬手转身离去。

短短几个字,万水蓝顿感轻松不少,孟晓柯表现得风轻云淡极为洒脱,反而显得自己在某些问题的处理上有些自私。狼途:鱼水之欢

寒若慈经不住素小白的软磨硬泡、生拉硬拽,只好顺了她的意。此刻,素小白与她躲在树干后时刻等待孟晓柯回房,当她们听到拖沓的步伐后,素小白一把将寒若慈推出遮挡物,举起拳头鼓气,小声叮嘱道,“莫紧张,就当闲聊似的顺嘴问,去吧!”

“……”寒若慈见她一副不得答案死不休的坚定模样,干咳一声引起孟晓柯注意,孟晓柯边活动筋骨边向她走进,从寒若慈的神色上不难看出有心事,他等了一会而不见寒若慈开口,自行走入屋中取出一套干净衣衫,随之出门时调侃道,“我出了一身汗要去洗澡,一起吗?”

“好……”寒若慈未听清他说何事,傻乎乎的点头,孟晓柯似笑非笑的斜起唇,“你这是怎了?”寒若慈一怔,抬起眸反问,“你方才说何事?”

“没什么” 孟晓柯装傻的摇摇头,转身向温泉方向走去,寒若慈回眸搜找素小白的身影,素小白一扬手哄她跟上,她无奈叹气,走在距孟晓柯二尺左右的后方,孟晓柯驻足不动,寒若慈也保持那段距离不动,孟晓柯回身看她,她就眼神闪躲的四处乱飘。

孟晓柯从未见过她如此反常的举动,挑起眉好奇道,“你究竟想说何事?”

“你要去何处?”寒若慈顾左言他的回问,孟晓柯不以为然的指指温泉,“我到地方了”

“……”寒若慈尴尬的垂下眸,“那你先洗澡吧,待你洗完了再谈”语毕,她急匆匆的转过身欲离开,却被孟晓柯唤住,孟晓柯走进灌木遮挡的温泉池,边宽衣解带边朝她看去,“你若有急事就说吧,反正这灌木如屏风似的严密”话音未落,他已走入温泉池中开始泡澡。

寒若慈此刻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真想知晓自己在做何傻事,她干咳一声背对灌木坐下身,“万庄主说你伤势怎样了?”

“无大碍了,明日再治疗一次便可痊愈” 孟晓柯双臂一展搭在岩石两侧,随之闭起双眸尽情放松,“真舒服,你要不要一起下来享受享受……”此话刚说完,孟晓柯真想抽自己几下,怎就管不住言语上的轻薄?他懊恼的猛洗了几把脸,转身欲道歉时,惊见寒若慈已伫立在他身后,寒若慈面无表情的注视他,他胆战心惊的眨眨眼,“我说笑的,莫生气啊”

寒若慈默不作声,挽起袖口蹲下身,拿起岩石上的干布在泉水中浸湿,孟晓柯不明所以的傻看着她走到自己背后处,只感温热的湿布一下一下擦在他脊背上,他转过头直视前方,收敛嘴角,艰难的疏离道,“我这么大人了,可以自己洗澡”

“当初咱们刚见面时,我因受不了你的邋遢,曾甘愿帮你洗澡,你还记得吗?”寒若慈因回忆而扬起甜笑,那时的孟晓柯就爱捉弄她。

孟晓柯一同掉入往日的欢声笑语中,他默默点头,“我记得当时我要脱衣裳,把你吓的那样,急忙改口说帮我洗头不是洗澡,呵呵”

“嗯,我一直被你戏耍,你还好意思笑” 寒若慈手里动作轻柔且认真,她的目光落在孟晓柯宽阔的脊背上,再次见到那副辨不清何物的纹身,她有一搭无一搭的询问道,“你脊背上纹得何物,为何残缺不全?”

孟晓柯顿感一惊,他居然不知不觉将后背残图展露无遗,习惯性的猛然转身闪避,但未料到寒若慈正在一手探身润布一手按在他肩头,她即刻因重心不稳一头栽进水中……孟晓柯啊了一声,刻不容缓从水中拉住她臂膀拽出水面,寒若慈显然还未搞清出了何状况,只是被水呛到剧烈咳嗽,衣衫湿漉漉沉甸甸的浸泡在水中……孟晓柯搂住她的腰托出水中,寒若慈边咳边搂住他的脖颈攀附,孟晓柯甚感歉意,急忙拍拍她后背顺气,“对不住,我转身太快害你成了落汤鸡”

“你是故意的,咳咳……”寒若慈绝不相信这是偶然事件,令她如此狼狈的落水已不是第一次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狠狠一口咬在孟晓柯肩头解气,孟晓柯龇牙咧嘴的狼嚎一声,下意识的捏住她双臂拉出一段安全距离,孟晓柯侧头看看一排殷红的小牙印落在肩头,故作委屈的撇下嘴角,“有话好商量嘛,不带咬人的啊——”

寒若慈冷哼一声撇开头,“这惩罚算轻的了,看你还敢戏耍我”

“这次真不是……”孟晓柯百口莫辩的皱起眉,而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她湿透的衣裙上……淡绿色的纱裙紧密的贴合在曼妙的身躯上,不由将她婀娜的曲线衬托得更为诱人,他顿感喉咙传来一阵燥热,面对这副极致诱惑的胴体,自己的克制力似乎差到极点,随之环住她的腰猛然一转身将她压在岩石边缘上,寒若慈一怔之际已对上他深邃的目光,那眸中似乎掠过一丝炙热,孟晓柯火热的胸膛紧紧贴在她胸口上,她似乎感到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不由睁大眼睛,就那样傻傻的看着,整个思绪如被抽空般忘了躲闪。

孟晓柯的唇,停在她唇边一毫的位置,他艰难的闭上双眸,警告自己心生此念头有多下流,随之因气自己,低咒一声,懊恼的欲抽离开时,但此刻,却被一只柔软的嘴唇主动贴上……唇与唇之间夹杂着温暖的水珠,随即在唇边滴滴燃烧,渐渐融化,青涩的触碰如此柔和且小心翼翼,熟悉的亲昵似真似幻令她迷乱,孟晓柯静静的感受着,似乎有些痴了,或者说,已掉入她的温柔中无法自拔,他双臂一拦将她压入怀中,俯下身迎上那枚胆怯的轻吻——

他赋予她的吻来得大胆强烈,滚烫的舌轻易滑入她唇瓣间,缠绵交织久久不愿离去,一双火热的掌心捏在她腰际间,渐渐滑到她胸口上,而她无意闪躲,随之感到胸口最柔软处传来阵阵酥麻微疼,或许是他掌心力道过大,寒若慈轻吟一声下意识轻推……孟晓柯呼之而出的欲 望顷刻间被这声娇滴滴的清唱点燃,他一脚踩在水中的石块上支撑平衡,弯起腿穿过她两腿之间,顺势将她抵在大腿上坐稳,此姿势迫使她的上半身浮出水面,未等她明白这举动为何事做准备,紧贴在胸口的衣衫已被褪去,他胸膛向前一压,将她整副脊背贴在温泉岸边上,温暖的石壁缓缓飘起白雾,似乎透出某种暧昧且危险的气息……

孟晓柯伫立在水中,呼吸显然越来越急促,一把捏住她大腿外侧向自身靠近,寒若慈身下是湿滑的暖石,任由他轻轻拉动便贴得紧密,她的目光落在自己一双无遮无拦小腿上,正前方便是孟晓柯□健硕的胸膛,水面没过他的腰,皎洁的月光映衬在他光滑结实的肌肤上,不时泛出水珠晶莹的光亮,他英俊的脸颊带出几分霸气几分沉醉,深邃的黑眸柔光粼粼……或许这一切太过迷离,让她不由沦陷在凝滞的梦幻中……

她淡绿色的裙摆飘浮在水面,如荷花叶般轻盈舞动,而她潮红的娇容,犹如含苞待放的荷花瓣般粉嫩诱人……孟晓柯吻上她的唇,隐忍那股蒸腾的欲望深深吸气,随之无力的把头埋在她的胸口之间,沙哑道,“看来,我的定力实在太差了,你为何还不制止我……”

寒若慈捧起他的脸颊,她很想告诉他,当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时,早已对这副身躯看得无足轻重……但她终究羞于开口,随之轻吻上他的唇,细滑的舌尖探入他的口中慢慢挑逗……她已用行动发出专属女人的柔魅邀请,孟晓柯愣了一瞬,他以为她会责骂自己,以为她会制止这场不该发生的暧昧,但她却赠予了缠绵,迷惑了他的心智,几乎将他好不容易架出的一丝镇定彻底瓦解,他不想、也无法再故作冷静的开口了……他想拥有她的全部,似乎为这一天的到来忍耐太久了……

他的身体随之向她两腿之间贴近,抬起她修长纤细的小腿捏在掌中,寒若慈不由自主感到紧张,她撇开头紧闭双眼,孟晓柯见她一副等待受刑的痛苦表情,扬起嘴角一抹迷人的弧度,指尖挑起她的下颌俯身深吻……她不由沦陷在色魅的引诱中,渐渐放松紧绷的神经,身体与掌心的触碰令她每个毛孔都变得敏感悸动,她搂住他的脖颈,吻上他肩头的一排浅粉色的齿痕,似乎一股无从释放的燥热急速燃烧……

他尽量小心翼翼的,控制再控制的,慢慢进入她身体,但她仍然禁不住突如其来的闯入而失声大叫,□传来撕扯的巨疼令她无法冷静,她微微颤抖的躯体被孟晓柯紧紧搂在怀里,他虽为那一瞬已欲罢不能,虽属于他的那一部分在她体内,却并未再做任何动作,而一切,只因她细碎的哭声令他不忍继续。

寒若慈无力的依靠在他肩头,啜泣道,“那个……很疼……”话音未落,她感到体内流出某种滚烫的液体顺大腿滑下,她下意识的摸了摸,指尖立刻被鲜血染成红色,此刻,她终于明白为何这般疼痛难忍,原来她还是处子之身……其实,这一直是她耿耿于怀之事,此刻无法全身心投入孟晓柯赋予的缠绵全在于此……她不由喜出望外的痴痴一笑,那她与师父之间是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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