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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进错猪圈,跟错狼-第2部分

小说: 进错猪圈,跟错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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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你是不是我相公,暂时先别抛下我,我脑中一片空旷,对所见之物毫无印象,唯有先跟着你,再慢慢回忆往事”

孟晓柯一口酒下肚,回味无穷的满足道,“为夫跟你闹呢,你当然是我的娘子”说着,他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寒若慈碟中,“多吃点,看你瘦的”

寒若慈似乎有了主心骨,放心的点点头,夹起红烧肉放在唇边,肉香飘进口中,她顿时捂住嘴放下筷子,反胃的紧紧蹙眉,“不想吃肉,这味道很怪”

孟晓柯将她碟中的肉夹起扔进嘴里,慢条斯理的品了品,“味道不错啊,是你鼻子有问题”

“是吗?……”寒若慈沮丧的叹口气,“原来我真是个怪人,喜欢猪圈不说,嗅觉又有问题,我在失忆之前也这般吗?”

孟晓柯眼中一转,将自己盘中加满青菜,随之互相调换盘子,“吃青菜吧,你一直很挑食”

寒若慈小心翼翼的夹起一根青菜,在鼻边闻了闻,确定无怪味后才谨慎的咬了一口,她看向窗外天色,询问道,“你我晚上住何处?”

孟晓柯只顾畅快淋漓仰起脖子大喝特喝,沉浸在美酒佳肴的享受中,寒若慈迟迟等不到答案,转过身刚要再问,却注意到孟晓柯脊椎上,有枚好似图案的花纹,她好奇的探起头,“你脖颈下纹了何物?”

孟晓柯敏感的一怔,急忙放下酒壶,将一头乱发弄得更为凌乱,跳到上一个问题,“乞丐自然住破庙里,这点常识都不懂啊?”

“……”身为女子住在破庙内肯定诸多不便,寒若慈开始后悔方才说要跟着他的话,“咱们不是有银子吗?不如住……”

“听娘子的!猪圈和破庙你选一个吧” 孟晓柯不容置疑的口气完全打消她想住客栈的念头。

寒若慈在心里比较两处非正常人居住的地点,严肃的质问道,“我此刻到怀疑,你是不是在故意整我?”

孟晓柯嘿嘿一笑,反问去,“为夫怎会戏耍如此美艳的娇妻呢?咱们曾经连荒郊野外都睡过,破庙挡风遮雨算好地了”

寒若慈不由自主摸上脸颊,更加难以理解道,“你在奉承我吗?我若貌美如花怎会甘愿嫁给乞丐?还是你对我有过恩情,我才以身相许了?”

孟晓柯定了定神,突然拍桌大笑,“我说圈圈啊,你的想象力太高超了,你就是看上我英俊潇洒,死活要嫁给我,哈哈哈——”

“……”寒若慈注视桌上被震得乱响的菜盘,一阵冷汗渗出额头,凝重道,“看来,我的视力也很成问题,怪不得我情愿嫁给你,原来我脑筋的确不正常”

孟晓柯见她一副苦大仇深的哀怨模样,忍无可忍的狂笑,“哈哈哈哈,不是啊,是你眼光好啊,对我先下手为强,为夫可是很帅的!就是因太帅才把自己弄得脏乎乎的,否则十里八村的姑娘扑上来,你连为夫的渣子都抢不到喽——”

寒若慈一点都不觉得好笑,她心情沉重的摇摇头,“相公,丑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过分自恋”

“……”孟晓柯故作受教的点点头,憋着笑攥攥拳头,认真道,“是,娘子教训的太对了,但作为一名身无分文的乞丐,我只想给自己竖立信心,先骗过自己才能骗别人”

“可你年纪尚轻,四肢无残障,却扮作已过不惑之年的中年人沿街行乞,终日酗酒,岂不是太过自暴自弃、荒度光阴了?”

“谁说我无残障啊?”孟晓柯哎呦一声歪倒在地,寒若慈一惊蹲下身,“相公哪里不适?”

“我站久了便腰疼的要死,所以只能躺着要饭,哎哟哟——”

寒若慈见他表情痛苦不堪,不知所措的蹲在一旁干着急,“请个郎中看看何病,这疼法貌似说来就来,长久下去不是办法啊”

孟晓柯满地打滚片刻,一翻身背对她,无力道,“唉……这病治不了,你相公没用啊,或许支撑不了几年便要一命呜呼,害你年纪轻轻便要当寡妇,为夫……”

“休得胡言乱语咒自己!”寒若慈一把拉平他肩膀,严厉道,“你若再说这种话,我改嫁算了!”

孟晓柯将她眼中的焦急收入眼底,心中莫名泛起涟漪,他伸出黑黢黢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寒若慈僵持片刻,忍了忍未躲开,他扬起嘴角浅笑,“我这会才发现咱家圈圈,长得美也就罢了,虽失了记忆,但心地善良如初啊!”

他边说边仰起身,缓缓靠近她唇边——

“……”寒若慈排斥的站起身躲过,“不疼便起来,大男人四仰八叉躺在地上成何体统”

孟晓柯懒散的依坐在墙边,自鸣得意道,“老夫老妻的,你还不好意思起来了,哈哈”

“……”寒若慈不自在的顺顺发尾,忽然意识道,“我为何梳姑娘辫子?”

“你啊你啊,一说这我就来气,成婚三年你硬是这身姑娘打扮”他说着便假装手中有面铜镜,有模有样的尖尖嗓子,“圈圈我年轻漂亮,怎么看都不像已婚妇人——”

“……”寒若慈信以为真,尴尬的撇开头,“方才还说你自恋,原来我也好不到哪去,日后我盘发就是了”

孟晓柯将手掌抵在唇边偷笑,“无所谓啊,你喜欢怎样打扮为夫都依你,只要不背着为夫出去勾三搭四就行了”

寒若慈眼睛一瞪,不悦道,“你把我想成何种人了?虽我不能接受你的好吃懒做,但既然是你的妻,便会忠于你”

孟晓柯收敛嘴角,缓慢的眨眨眼,“你若哪日想改嫁了,随时可以离开,我说真的”

寒若慈以为他在赌气,不予回应的坐下身,“饭菜要凉了,你还要赖在地上多久?”

孟晓柯悠哉的爬起身,拿起酒壶斟了一小盅酒,推到她眼前,握住手中酒壶清脆碰杯,“为了咱们的美好开端,干杯!”

寒若慈见他一仰脖已开始喝,她沉了沉气,举起酒杯抿了一小口,顿时呛出眼泪,她痛苦的紧抓衣襟,“咳咳咳……真辣……”

孟晓柯边笑边顺顺她的脊背,歪曲事实疑惑道,“你曾经可是海量啊,怎如今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尼姑似的?”

“咳咳……我是不是转了性子?曾经的我究竟何样?”寒若慈对自身越来越迷茫,据孟晓柯所讲,她应该是位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不求上进、有怪癖,又自命不凡的粗鲁女人,可她为何一点都想不起呢?

孟晓柯笑而不答,拉起她向门外走去,打个哈欠慵懒道,“吃饱了犯困,咱们找地睡觉去”

寒若慈一听要睡觉,心慌意乱的逃避道,“可,可我还不困!”

孟晓柯不难看出她心中有所担忧,拇指加点力捏了捏她手心,故作不安好心的挑起眉,“你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为夫都看了百八十遍了,别害羞”

“……”寒若慈脸红到脖根,下意识的护住胸口,急忙拉出挡箭牌,“若你真在意我的感受,等,等我恢复记忆,如何?”

孟晓柯噗哧一笑,“瞧给你吓的,为夫虽是个乞丐,但可是乞丐中难得一见的正人君子,我只说睡觉,是你想多了”

“……”

待他灌满携带的酒葫芦,带寒若慈溜溜达达的走到一片冷清的树林间,月上枝头,天色昏暗,一阵阴郁的凉风袭来,寒若慈搓搓手臂回暖,当她开口询问还要走多远时,便发现树林深处

有间不起眼的小寺庙,寺庙周围杂草高竖,而寺庙内火光点点,似乎有几枚人影在走动。

寒若慈心口一闷,跟紧两步双手一展挡在孟晓柯身前,急忙阻止道,“不要住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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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三弄

孟晓柯不耐烦的仰起头,突然觉得女人很麻烦,他绕过她身旁径直向寺庙方向走去,“你若不愿住这,自己住客栈去好了”

“不是嫌弃这里,说不好,那个……我感觉不好……”寒若慈难以解释清楚,只是感觉有不好的事要发生,“相公,咱们换间寺庙休息好吗?”

孟晓柯听她态度软化,拉起她向寺庙靠近,“万事有我在,我会保护圈圈的”

寒若慈听出他口气强硬,只得身不由己的跟随而行。

孟晓柯看似漫不经心的拖沓前行,但黑眸敏锐的洞察四周状况,他耳骨一动倾听风吹草动间的微妙变化——

待即将走进寺庙时,他扬声大喝一嗓,只听寺庙内发出急促的躁动声,即刻又安静无声,他斜起嘴角,“丐帮九袋弟子路径此地,请自家兄弟给个睡觉的地方”

寒若慈疑惑的眨眨眼,孟晓柯究竟在做何事?听他胸有成竹的语气,好似寺庙中也是乞丐。

庙门吱呀开启,一位手举破碗的老乞丐蹒跚而出,从穿着上确认来者确是丐帮之人后,又注意到身旁的女子,似乎松了口气,“我乃丐帮六袋弟子,小兄弟请进”

丐帮号称天下第一大帮会,丐帮弟子盖天下,无有不沦为乞丐之人,聚伙为帮,好打抱不平,举止介乎正义一方,看似无拘无束的一群乞丐,其实帮中规章条例严谨苛刻,丐帮弟子入帮后,按资历功过排列一袋至九袋,一袋则是首席元老的荣冠,仅次于帮主之下。

“小弟刚入丐帮不久,多谢前辈关照” 孟晓柯客套了几句,朝寒若慈使个眼色,寒若慈眉头紧蹙,依旧觉得其中有古怪。

孟晓柯扫视庙内四周,目光在佛龛前停滞一瞬,随之友善的看向另外三个壮年乞丐,有一搭无一搭的点头行礼,其中一名乞丐抬眼无意看到寒若慈,一双绿豆眼似乎放出亮光,寒若慈反感的转移视线,黑眸落在残破的佛像前,她浅浅一笑,双手合十,虔诚行礼,“小女子与相公只借住一晚,叨扰佛祖清净,望您见谅”

“相公?小子?这是你娘子?”一名乞丐顿感惊异的走上前,孟晓柯即刻挡在乞丐身前,动作粗鲁的将寒若慈搂进怀里,在寒若慈未反应时,孟晓柯猛的亲了她脸颊一下,随之爽朗大笑,“哈哈,谁愿意嫁给咱们这穷乞丐啊,都是自家兄弟,实不相瞒,这花姑娘是我抢的”

“……”寒若慈被他的举动弄懵了,一怒之下愤力挣出他的牵制,但肩膀传来一阵酸疼,她这会才意识到孟晓柯品行有多恶劣,勃然大怒道,“你给我放手!”

四名乞丐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对望,似乎在传递某种默契的交谈,其中一位头脑较精明的乞丐,试探道,“我说小子,丐帮弟子犯色戒是大罪啊,你不怕咱几个告发你?”

“无所谓啊,反正我入帮没几天,山高帮主远的,谁管谁呀?”孟晓柯不以为然一笑,双手一扳寒若慈肩头,将她面朝乞丐抵在胸前,“这妞儿漂亮吧?乞丐难过美人关啊——”

另一位看起来有点缺心少肺的胖乞丐,傻呵呵翘起大拇指,“漂亮!这姑娘肯定不是本地人,要不肯定逃不过咱们……”

老者一咳嗽制止胖乞丐言语,朝孟晓柯和蔼的点头询问,“小兄弟不是本地乞丐吧?明日还要赶路,尽快休息吧”

孟晓柯自然听出这话中的弦外之音,想催他离开?没那么简单。

寒若慈无心思考虑这帮乞丐在讨论何事,但那六道猥亵的目光令她作呕,更难以理解孟晓柯为何要说如此不堪入耳的嘲讽之词,她为求自保,下意识手掌扬起,反手向孟晓柯脖颈劈去,孟晓柯一闪身轻松躲过一招,紧接手肘一弯钳住她的脖颈,另一手抓起她两手扣在身后,瞬间后,已将寒若慈压制在墙面上,用其余乞丐能听到的声线不耐烦道,“不要闹了啊,真是不听话,你已是我的人,三五不时打打闹闹让旁人看了岂不笑话?”

寒若慈火冒三丈,刚要开口反驳却被他捂住嘴,他在她耳边轻语,“演戏呢,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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