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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我是贼婆你是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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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往太好的方向去想,心里美滋滋的想着那个男人能为我付出多少难得出来,这不但让我觉得似乎亏欠了他天大的人情似得,此外我也不愿意有朝一日美梦破灭,于此,我宁愿相信季宁烟的‘肯’只是为了以后能得到更多。

幽禁又见幽禁,我吃过饭换好衣服一个人坐在廊子上发呆。远远就见沈掬泉从那一边过来,傍晚

时候换了一身牙白的袍子,整个人清落不少。

不过,我更喜欢季宁烟的白袍子,那是一个能把白色穿到极致的人,精致而高雅,潇洒而翩然,一张俊美的脸实在是很容易跟那个挑剔的颜色相得益彰。

经过那么多动荡之后,我很多时候都会想起他,真像是一种精神上的信仰,明明他并不在我身边,可我总觉得好像自己的心就是可以依靠着他一样,自己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们总是很简短的相聚,可能只有一眼,一句话的校对,然后又匆匆擦肩而过。

好像我被从他身边带走之后就变成他一直追着我的踪迹去追了,被追着的感觉挺好,唯一欠缺的是我这个穷命调无福消受这种美感。

“小十,晚上风凉,早点进屋去吧。”

我淡了淡脸色,侧过眼倚靠在柱子边“沈掬泉,如你之前所说,剩下那半本‘易玄经’在云景手上吧?”

沈掬泉撩了袍子坐在我身边,侧了连看我“是”

“你不要了?”

“要”

“你怎么知道他会回来?”等等,我一顿“你是在等他解不了娉婷的术之后来自投罗网?”我恹恹自语“以为云景也是个精主,如今也变成了傻子了,被你们耍得团团转。日后若是想明白了这其中的陷阱,怕是会甩自己一顿大耳光,后悔的青了肠子不可。”

“那种情况下只能那么选择,换了我,我也会那么选。”

我不理“就算他回来也未必就带了那半本书来,要是死活不肯吐口,你也没辙。”

“不会的,云景是落入网中的兽,他跑不出去的,他早被我算在鼓掌之中了。”

我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嘴角动了动,他的意思是娉婷吗?好个作茧自缚的活该,我终于肯承认季宁烟当初的话,沈掬泉不简单,更信了云景的论断:沈掬泉不是一般人物。

的确,这个往日跟我嬉笑怒骂的那个阳光的男子,如今已经是风生水起的另一个大人物了。

“小十,等着我们出来了,就一切都会好起来,不再让你跟着我冒险,不再遭罪,所有都会好起来,会的,你信我。”

风吹过,那一番话,似乎越来越轻,断断续续的飘远,似乎再与我无关。

我们坐了半晌,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话。有时候距离就是如此,咫尺也可能远比天涯,天涯也可能近似眼前。

“沈掬泉,你知道不,原来科重和薲还有轩辕修之间有很狗血情节的关联,想不想听?”

沈掬泉笑笑“以小十看来什么关系才不够狗血?”

我看着他“狗血没有不好,只是希望结局不要那么落入俗套才好,我不喜欢重蹈覆辙。”

“小十,我喜欢你因为你的快乐和自由,喜欢你的与众不同,那时候我觉得我们如此的合适,可如今越来越发现,我对你的感情更深,更放不下,可惜,你却不再适合我去爱了,这个距离是怎么拉出来的?”

我嘿嘿一笑,手指了指眼前夕阳西下被姹紫嫣红染的刺目的墙头“我曾经也是如此的喜欢你,就是那上面的那个沈掬泉,因为我们相像,像无拘的飞鸟,有梦,有温暖,会愤世嫉俗,哪怕是爆粗也觉得有爱。”

我慢慢收回眼色,抽回自己的手“那个定位上的沈掬泉才是我的朋友,被我所爱,除此之外,那便不再是我的朋友,也不会再爱。有时候人就这样,要的并不多,可要的都是特别的东西。”

沈掬泉的脸色慢慢淡了下来“他给的就特殊了吗?”

我摇头,眼睛看着天空中的那片天“因为季宁烟重来就是一个一层不变的人,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那个样子,就是个王八蛋,一直到现在还是那个样子,不曾变过,他像棵歪脖树就站在那,稳稳的站在那,不动,也不变,我有喜欢或者不喜欢的选择。

而你不同,你早已变得面目全非了。我只是一直都没有看清楚你过,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了。而最让我反感的就是你总说会给我的更多,其实你和他都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季宁烟心里清楚他给不了所以会带着愧疚,你则是坚信你一定给的了让我心怀感激。”

我苦笑两声,调过眼看他,眼里酸酸涩涩的“你猜如果是季宁烟在还会不会让我再进去地宫一次了?”

沈掬泉的眼睛有些晦涩难读,他没有开口,只是定定看我。

“进去一次之后死了那么多人,他到底还会不会让我再进去一次呢?”我不停的眨着眼睛,生怕眼里的眼泪不小心滴下来漏了我的心思。

情到深处,便会不由自主,眼里的泪不断外涌,我不得不抬起脸,像是望着天,企图悄无声息的把眼泪慢慢渗回去。

季宁烟是傻子,非让我进去地宫却还是在危机关头为了我去送死,这是何苦?怕是全世界也再找不出这种傻子出来,他才是最蠢的人。

我抽抽鼻子“沈掬泉,我们在坐一次墙头吧,这一次若是进去地宫里恐怕以后就再没有机会了,好不好?”

沈掬泉紧紧捏住我的手“你相信我,不会的,信我一次。”

“就像上次你带我飞到房顶那一次,我们无看夕阳吧,好不好?”

沈掬泉拥住我的腰,足尖点地,提身飞了过去,稳稳的落在墙头之上。

我张开眼,满目的绚烂霞光,漫天的流光溢彩,把我一身都融了进去。墙很高,眼前是山,是水,是断断续续的楼落,还有炊烟渺渺,天地之间都被染成了淡淡的橘红色,安然而恬静。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久久不肯吐出,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这个世界,原来这么的美,或许真的再没有机会看到这一切了,如果真有所谓的三生三世,我真愿我来世能够得到期望中的现世安好。

我在深庭后院里待了两天后的傍晚沈掬泉又来看我,他其实每天都会来,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可沉默的时间也越发的长起来。大部分时间就是如此安静的坐着,偶尔有一两句对话,又会很快的恢复平静,显得整个房间和院子都空荡荡的。

沈掬泉的形象越来越接近季宁烟,眼见着原本干净的一个人也像是套上了戏服似的,从此就完全变了样。他一身宝蓝的缎袍,玉冠玉颜,说是玉树临风一点不足为过。

“小十,季宁烟同意把那半个‘骖沅’交出来了。”他撩眼看我,慢慢走到我身前抬手扶着我的肩膀“他肯交出来,平阳侯未必会放过你,这一趟地宫之行,是躲不过去的。如此的话,我便陪你再进去一次,让他们都有去无回。”

我一愣“季宁烟交出骖沅?怎么会?”

“怎么不会,有着你在,拿到另外那一半是迟早的事,就算交出手中的这一个,他还能握着另一个,只要留着青山,就不怕到时候没柴烧。了不起跟平阳侯一人一半,只要有了立身之地总有机会拿到剩下的那一半,可如果要是现在就争的个你死我活,搞不好他终会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季宁烟是何等高人,这点局势他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的了。

至于平阳侯,他先不必得到这个消息,等到下了地宫,你只管躲在安全的地方,就等着他们死无全尸吧,一个也别想着或者出来。”

“你的意思是你还没有告诉平阳侯季宁烟愿意交出骖沅的这个事情?”我直直看着沈掬泉“沈掬泉,你是不是疯了?到底你要闹成多大才肯罢休?你是不是一定要害死季宁烟才肯罢休?”

沈掬泉的脸色极其难看,胸口起伏难平,阴阴道“你就这么爱为他着想?我下到地宫里去也是为了救你,不然你何日能摆脱平阳侯的魔爪啊?你身上的煞还有血虫要什么时候才能驱除啊?你难道都不想吗?”

“解煞?驱血虫?难道金陵的地宫你没有下去过吗?你没有见识到里面的危险吗?如果能解我会拖到今天吗?”

我伸手抓住沈掬泉的胳膊“沈掬泉,再下去一次会死很多人的,你知道不知道啊?弄到最后说不定你也出不来的,如果你们都死了,那平阳侯不就只手撑天了吗?你有没有想过啊?”

“不会的,我有把握下去就有把握上来,你相信我。”他直直的看着我,眼睛里已有了血丝。

“我宁愿不解煞,不除血虫了,我宁愿就这么死了也不希望你们再下去一次,你到底懂不懂?这样并不是找到了办法对付平阳侯,你走错路了。”

沈掬泉心思已定,不想多听我一句啰嗦,转身想走“小十,你乖乖听我的话,以你之前的经验,你可以躲得过那些机关的,记得你手上还有镯子,能护着你的。我们只能再赌一次,赌赢了我们就彻底摆脱所有的困境了,以后我会给你更好的生活,你的煞,你的血虫,等拿到剩下半本‘易玄经’我会帮你解的。”

“沈掬泉”

“小十,我明早过来接你,今晚你好好休息。”

“沈掬泉,你回来,我还没有说完……”

沈掬泉连头也没回,任是我追到了门口也没有让他回头看我一眼,我呆立园中,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知情却不报,平阳侯并不知道季宁烟愿意交出骖沅的消息于是便让他带着我再入地宫。上次进去的时候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幸运我们才能安然逃了出去,如果这一次再进去,也许再也不会有那种幸运了。

可为什么沈掬泉会知道季宁烟一定会来?季宁烟又为何不去直接找平阳侯而去跟叛变的沈掬泉接头?

爷爷呢?陈三叔呢?平阳侯能真的一点风声都听不到?任由沈掬泉在其中翻云覆雨?我想到脑浆发稠,疼痛不已。

脖子上季宁烟送我的那块上好的血玉还在,冰凉凉的,服帖的贴在我胸口。我睡不着,坐在窗前望着窗外,外面月色如水,清风阵阵,我站起身把窗推的更大些,却意外的发现院子里站着一个人。月影下那个人长身玉立,批了一身的月光,孤零零的站在那,孤单而萧条。

他似乎也看见了推窗的我,可他没有动,仍旧保持那个姿态站在院子的月光下凝眸看我。我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是在灿然的月光下看清楚对方那双亮晶晶的眼,如隔世一般陌生却又熟悉。

眼见月从中天偏西,月下的人影纹丝不动,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窗前到底站了多久,只是站到天际发白我才离开,但我并不知道沈掬泉终究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天刚亮,下人把早饭端来,我只吃了一点,搭理好衣物坐在房间等待来人。门被推了开,沈掬泉依旧是昨日那件白色的袍子,服帖整齐,连一道褶皱都没有。

他的脸色不好,不过笑容依旧“小十,吃好了我们就起程吧。”

我起身,看他一眼,直往门外的方向去。沈掬泉紧跟其后,隐隐的在我身后念“小十,莫要怪我,我的心思总有一天你会懂得的。”

我顿下脚步,并未回头“希望到时候我们都不要后悔,就算真的后悔了,也绝对不要言悔,不然从头到尾这么一遭真是走的太不值得了。”

外面的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我看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守在旁边就知道平阳侯这一次让我进去地宫的愿望有多么迫切。

我四处张望了一番,幽幽自语“没想到我这一辈子还能有这么大的排场,这是列队给我送行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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