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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我是贼婆你是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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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举灯的那个人早已没了声息,我脚下生风的从他们身边掠了过去,倒在地上的油灯正好从下往上的照亮了地上的一人一怪物。只见怪物覆上那青衣人的身上正用力往下扯着什么,并用嘴撕咬着。我顿时看的毛骨悚然,背后生出的寒毛一排压一排。

很快,油灯里洒出来的灯油点燃了地毯,火越烧越旺很快便窜起来,那亮光闪耀。怪物似乎特别的害怕光亮,被光亮照到之后又是“嗷”的一声惨叫,就在这时他张嘴之际掉下来一些东西落在我脚边,我下意识的瞧了过去。

那是一段皮肉一样的东西,耷拉出来一段段参差不齐的管状人体组织,我再挪眼一看那刚刚举灯撩帘子的下人躺在一边,脑袋歪向一侧眼睛瞪的溜圆。

他的脖子底下缺了很大一块肉,像是被硬生生的尖锐的东西撕咬下去的,气管和食道已经不见了影子,可以隐约的看见青白色的颈椎骨头,再看那人的一个肩膀已经完全被扯断了,另一只胳膊也只剩一半而已。他身下一大滩的血洇在地毯上在火光中显出妖艳的紫红色,我胃部开始翻滚,不敢再看下去,不停留一分一秒披着被子飞快往门口跑。

后面的火越烧越大,那怪物被火光逼得无处可逃,竟然追着我的屁股后面跟过来了,门被从外推开,我眼见救兵已到,顿时喜上心头,憋足了一口气儿的往外冲了过去,可不巧极了脚下似乎有东西绊住了我的脚,我猝不及防一头栽了过去。

倒下去之后才知道我踩了一脚又拿去垫背的人正是被两个婢女拖到门口的苏兰,两个下人不见了,只见她一个人靠着门槛披头散发直翻白眼的躺的笔直。

等我再次转过头去看身后那怪物的时候,那怪物已经朝我扑了过来,我被吓得狗急跳墙,急中生智的来了一招驴打滚,我以为这么一滚准能躲过去这怪物一扑,可我在一次点背,不幸的一个滚儿过去却头撞到了什么东西,眼前是那怪物正扑过来的一幕,只觉得脑门剧痛,天旋地转的没了知觉。

阳尸之谜

我以为我这次是真的死定了,而且还是死无全尸的那种,可等我再次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时,我却看见了一张俊美无俦的脸,眉头紧皱,眼色有些晦暗。

我咧了嘴“原来地府的小鬼的姿色也不错啊…”

傻笑了笑,伸手过去摸。“啪”我手一疼,赶紧缩手。顿时,美男的脑袋边上伸过另一个脑袋,挑眉,歪嘴“我看你是真的摔傻了吧?一张眼就傻了吧唧的笑个什么啊?梦见捡金子了还是长的漂亮了?”

我定了定眼,瞠目,窝火不已“我就知道我没死,不然天上地下算着还有比你沈掬泉更聒噪的男人了吗?你是属蛤蟆的吗?真像一巴掌拍死你。”

沈掬泉不屑的笑“拍我?没有我哪来的你?你这白眼儿狼。”

我冷笑“甭跟我邀功,说到底还不是亏着我随机应变的驴打滚滚出了技术起的作用,那怪物才逮不着我呢。”

沈掬泉的脸笑的像朵花“对啊,我长了这么二十多年就是没见过净扫自己人腿的扫堂腿,以及能把自己滚昏过去的驴打滚,你果然是技术高超,因为至今也就你这么一个能到达这种水平的。那丧尸果真是被你这一吓吓坏了胆,一闪神扑歪了。他以为你不想活了呢,刚好省劲儿收拾你了。”

我怒“黑灯瞎火的谁看见那还有块门槛啊,没事修什么门槛,我觉得真门槛就是多余。”

说着脑门还真是疼,我竖眉揪脸的伸手去揉额头,一摸,心一疼,好大一个金包。

突然神经一紧,抬头看沈掬泉和坐在我身边沉默的季宁烟“等等,丧尸?什么丧尸?”

“你被追了半天还不知道追你的是啥东西?”

我头皮一麻,之前那个怪物的样子和举灯下人的惨状历历在目,不由得让我浑身发冷,叨叨咕咕“怪事年年有,最近特别多…”

“小十,你怎么跑到苏兰的房间里去了?”季宁烟终于开口说话,一只手捏住我的一只手。

“苏兰恩赐我跟她同榻而眠,我实在脱不过,差点被她害死…”我深叹一口气。

“错了”沈掬泉大声道,吓了我一跳“如果你在你自己的房间的话才是真的死定了。”

我斜眼嘟囔“你又知道了。”

“小十,你的房间已经被丧尸先光顾过了的。”

我一定,突然想起,忙问“翠荷人呢?”

我这一问倒把沈掬泉笑得弯了腰“果然是有啥主子就有啥丫头,她被那丧尸一吓抬腿从窗户翻了过去,结果跟你一个下场把自己给翻晕过去了,因为窗台下面有两个花盆。”

我被沈掬泉笑的有些不好意思怨念道“笑吧,等你也出丑的时候看我怎么笑话你。”

沈掬泉出去后,季宁烟靠了过来,眉间是一如既往的皱着,像是藏了多少隐密辛酸般看的我不舒服,我瞥瞥嘴“你别总是皱眉,这么好看的一张皮相不能这么浪费了,你应该笑,这样才对嘛。”

季宁烟叹气,一把抻过我搂在怀中“你怎么总是出状况,让我放不下心呢。”我听得心里暖呵呵的,减慢泛出甜丝丝的感觉,我轻叹了口气“这乱七八糟的一堆真让人疲惫,季宁烟,你不累吗?”

季宁烟没有说话,静静的抱着我像是睡着了。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季宁烟是个很有野心的人,他根本不会满足他现在所拥有的这一切,骖沅里有秘密,这秘密肯定不小。

我正出神的想着,突闻季宁烟幽幽道“我活这么大唯有你一人这样问我。”然后是长长的一叹。

我一愣,心酸了一下“吃喝玩乐不好吗?干嘛把自己往绝地里逼,有了那些东西就真的能得到快乐吗?”

季宁烟苦笑“我们兄弟五个,心怀鬼胎的又何止我一个,有人想夺,我就不得不防,不为是否能得到自己所要,而是稍不留神就会被他人铲除清空,位置就只有一个,如果候着的人多了,不管你争与不争,势必不能置身事外,迟早要被逼上那个地步去。只是…”季宁烟顿了顿“我其实不想把你扯进来,当初觉得无所谓,如今是如坐针毡,这种事情一旦沾身以后想脱就难了。”

我心里被压得沉沉的,慢慢挣脱出来,低着头“好与坏都是可以选择的,只要你…”下句话我说不出口了,认识季宁烟不过半年时间不足,他的想法又怎么是我能改变的,说了等于没说,平白的让两个人尴尬着,我不喜欢这样,我是如此简单的人,天能当棉被盖,地能当大床躺,我不适合周转于这种权数之间的事,多说无益。

季宁烟淡笑,手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在我的金包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我就是喜欢你这种纯真狡猾的性子,像是墨潭里的一波清流,是我能感知到唯一一点纯粹的东西了,难得,难得。”

我把所有的话吞回肚子里,心里翻涌的不是喜悦,不是甜蜜是种淡淡的愁绪,原来每个人都有可怜之处,我有,那是因为我的出身,他亦然也有,同样是因为他的出身,就算自己清楚了又能如何呢?还不是都逃不开?

就这样,我们不说话,相依着各顾各的心思,这就是陪伴吧,真好,让我感到舒服,感到安全,也许正是因为难得所以显得那么珍贵。

晚饭的时候我随着季宁烟去看苏兰,这女人简直就是玻璃做的,吓昏到现在还没醒,我这个撞昏的都到处跑了。

当时张之远和沈掬泉也在,丫头们小心翼翼的帘子掀开,里面一张奇怪的脸露在我面前,我探头定睛一看,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苏兰脸上竟然有块黑色的印记,好像胎记一般墨黑墨黑的,而且居然有个脚印的形状正正当当的横在那张还算清秀的脸上。

我笑嘻嘻的扯季宁烟袖子“你的小兰兰中了啥邪,脸上怎么有个脚印?谁踩的,这么有种。”

季宁烟倒是面色凝重“的确中了邪。”

我摸不着头脑,眨了眨眼,还没等问出口,只听见旁边的张之远轻声道“侯爷,那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您可以过去看看了。”

季宁烟点头,随后看我“你跟我一道去吧。”

就这么我,张之远,季宁烟,沈掬泉四人往张之远那偏僻的院落里去了,推开门屋子里黑漆漆的,我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酸呼呼的有些腥。

里面灯光很暗,门框处贴了符咒,在掀了帘子往里走,只见里面有一张木板床一样的东西,上面被布盖住了。

我走在季宁烟的后面,身后是跟着的沈掬泉,我不断回头看沈掬泉,他一脸冷淡,似乎不怎么待见我。

“侯爷,你看就在这儿。”说着张之远站在木板的旁边一伸手把布掀开了,一个血肉模糊的东西映入我的眼帘,我再仔细一看,那不正是之前袭击我的那个怪物吗?

四肢被银钉刺透钉在木板之上,身体被剖开翻向两边,用夹子一类的东西牢牢的固定住了,里面是腻腻歪歪的一堆东西,软软呼呼的一滩,很像是五脏六腑,形状对了可颜色不对,那种酸而腥的味道正是它所发出来的。

黑色的液体已经凝结成一滩滩,已经深深印在木板的纹理之中。我这时才看出来,那怪物根本没有眼皮,是一个眼珠嵌在深洞之中,此时已经凝滞定在一处。

我没吃饭,所以肚子空空,于是开始反酸水,恶心的我直想吐。

季宁烟也是第一次见这种仗势,不由得也是蹙眉掩口。“这是…”

“侯爷,这不是别的,他是个人。”

我瞠目,盯着张之远问“人?这哪里是人?根本没有人形啊。”

季宁烟转过去看他似乎跟我有一样的疑问。这时候我身后的沈掬泉开了口“这就是我们所称的阳尸,也就是你们所谓的丧尸。”他踱步上前,瞥了一眼那怪物,用长棍戳了戳那滩肉“他的确是个人,是个没死透的人,死尸一般都称为阴,而阳代表活物,阳尸就是指没死透的活人就像他一样。”

我简直觉得不可思议,这东西是人?打死我也看不出来半点人的样子。

“它不像人的原因是因为他已经被剥了皮你们自然看不出来…”张之远接口道,我听的一身的冷汗。剥皮?

“这是一种阴邪的玄术,就是玄术师要在一番准备之后用玄术把活人的灵魂封住,并控制在自己手里,然后剥掉他一身的人皮,包括眼皮和嘴唇耳朵,涂上一些药粉,保持那些肉质不会腐烂,不会脱落,然后在他的背后用刀子把脊梁骨截断三节,固定之后在将它的髋部两侧髋骨撑开直到形成一线,这样等丧尸被他唤醒之后变成了这种只会蹲坐行走跳跃的怪物了。他已经没有属于自己的意识,完全是被玄术师用玄术操控的傀儡人偶,按照主人的吩咐行事。”

我听到毛骨悚然“你是说这人现在还没死?”

张之远点头,把沈掬泉手里的木棍接了过来,在那翻开的肚子里搅了搅,一撩,像是肠子一样的脏器被绕在木棍上正滴滴答答的往下滴黑色的液体,我又是一阵胃部紧缩,直往下咽口水。

最后那张之远竟然把手也伸了进去,直掏那怪物的胸窝处,用力往下一扯,拳头大的心脏被生生扯了下来,他举在手上,凑了过来“侯爷请看”,我仔细这么一看上面竟然是密密麻麻的针线缝过的痕迹,用小刀挑开那些线,肉一松,露出一段黄色的东西。

张之远一抽,随手把心脏扔在了木板上,展开那东西,原来是一张黄纸上面正是符咒。

“下了咒?”

张之远点头“正是如此,这是被玄术控制着的阳尸,昨晚的事情不是意外,而是蓄谋。而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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