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解人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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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要他完全不在乎,那也绝对不可能。
他也知道无论女人再使什么诡计都不可能影响他和楚寒之间的感情。
但是心还是会不受他控制的泛起不安感。
楚寒捧着他的脸,将自己的额头递了过去,“你知道她今天跟我提了一个多么荒唐的要求么?”
杨皓淡淡的掀了眼帘,男人的一言一行总能使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安下心来。
“他要我的精子。”说这话时,楚寒满眼都是嘲讽。
杨皓瞪大眼睛,“她想找人生试管婴儿?”
楚寒是他们家九代单传,他父母以前从没想过他们和楚寒之间的关系会闹成今天这个样子,楚幕天三十岁那年出过一次车祸,伤了根,不能再生育。
但四年前他逼着楚寒与他断绝了父子关系,现在楚寒的母亲这样要求,又是何用意?
“她说我必须得给楚家留下香火,那是我应尽的义务。”楚寒的声音透着一种淡淡的愤怒,“皓皓你说要是我也像楚市长一样不能再生育,为了尽义务我是不是还得去给她们造一管精子出来?”
杨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对于楚寒的母亲,他早在几年前就领教过她的蛮横和无理。
楚寒轻轻地吻着杨皓的唇角,柔声道:“皓皓,答应我,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准再像当年那样。”一声不吭的离开我。
当年他母亲害得杨皓差点被一群男的轮暴,在挣扎的过程中杨皓捅了其中一个男的两刀,事后对方制造假证反咬他一口,害他蹲了一个多星期的监狱,出来之后,不知怎的又染上了毒瘾。
那时他的抑郁症便开始急剧恶化,在戒毒的那一个多月里几度精神崩溃企图自杀。
当时最痛苦的人莫过于楚寒。
那时他几乎每天晚上都没真正合过眼,只能在给杨皓打了镇静剂之后才敢闭上眼睛补个觉。
现在想想他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熬过来的。
幸好,幸好,他的杨皓现在好好的。
吃完晚饭,杨皓趴在床上用平板电脑和苗可聊天,楚寒洗完澡出来本想给他来个泰山压顶,怎料那家伙在楚寒朝他扑去的时候使劲儿往前爬了两下。
结果楚寒就只扑到了某人的下半身,脸刚好砸在他那滚圆挺翘的屁股上。
楚寒在那两坨软肉上蹭了蹭,轻笑道:“宝贝儿,你屁股真有弹性,让为夫试试口感吧。”
杨皓转过头怒目而视,“你敢,信不信哥放屁崩你一脸。”
他话音刚落,楚寒突然一把扒拉下他的裤子,然后凑上去狠狠的吧唧了一口,完了还意犹未尽的咂咂嘴,“嗯,口感真不错。”
杨皓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你还可以更流氓一点。”说着企图去拉他的裤子。
楚寒一把按住他的手顺着他的身体爬上去了一些,“你不是腰酸么,来为夫今儿好好伺候你。”
杨皓两只前蹄子不停扑腾,“不用,下午边哲给我做了艾灸还拔了火罐,已经不酸了。”
楚寒神色一凛,“边哲给你做艾灸还拔火罐,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下午他看我在揉腰,问我是不是腰酸痛得厉害,还说我有轻度的命门火衰证,我平时那点儿破毛病人家从我面色和头发就看出来了,免费帮我艾灸还拔了火罐,好人呐。”
楚寒蹙了蹙眉头,没再发表任何意见,他叫人查边哲,目前什么也没查到。
似乎边哲还真像他面上说的那么回事儿,但楚寒总觉得他接近杨皓的动机不单纯。
而就在他和杨皓嬉戏打闹那会儿,边哲下班回到家刚一进门就被一个男人从身后抱住了腰。
大脑里的神经瞬间绷成了细线,太阳穴突突的跳个不停,边哲的身体难以控制的轻颤着。
男人的唇顺着他的耳廓来回游移,低沉醇厚的嗓音像蛇一样慢悠悠的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小家伙,我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童鞋中秋节快乐~(≧▽≦)~【群吻
10
10、第十章 禁忌承欢 。。。
边哲瞬也不瞬的盯着凝固不动的黑暗,大脑里的每根神经都在被疼痛争先恐后的啃噬着。
冷汗渗出额头沿着紧绷的轮廓线条滑落至鄂尖,一滴一滴的打在床单上,总不停息。
单薄的身体冷得跟刚从冰箱拎出来的一样。
即使拥着他的男人身体烫得似滚沸的岩浆,也依旧不能温暖他丝毫。
他的僵硬让原本性质高昂的男人有种被泼冷水的感觉,他有些许生气。
边哲知道惹他生气的后果很严重,可此时他还是死咬着腮帮不打算吭声。
一根两寸长的纯银制毫针以极其缓慢的速度钻进了他的太阳穴,那点微弱的刺痛被早已麻木的神经完全过滤,所以他是感受不到的,不过胸口紧随而至的胀痛感他却无论如何也忽视不掉。
温热的液体在喉头滚了两滚,他逼着自己生生将它吞回肚里,鼻间却飘出了一缕血腥的味道。
“真淘气。”对于边哲的无声反抗,男人只淡淡的给了三个字评价。
随即一把扯过边哲凌乱的长发,照着他头顶的通天穴不深不浅的又扎了一针。
霎时锐痛狂袭,边哲被迫仰着头,眼睛睁得像铜铃一般大,却什么也看不清。
他被束缚在了黑暗里,没有心思去思考别的事情,也不知道为啥男人能在黑暗里扎的这么准,他只感觉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疯狂地啃咬着他的神经和皮肉,噬疼感开始变得愈加清晰起来。
“这么不听话,是想让我把你接回去再好好教育一番么?”
男人细密的吻落在边哲冰冷的颈项,犹如红烙铁一般,一下一下烙着他的皮肤,皮未烂,疼却已深入骨髓,将他的意识和坚持击得溃不成军。
紧绷的神经被生生扯断,边哲蓦地软了身体趴在床上冷冷的说:“我不回去。”
“才离开我二十多天,棱角不该这么锋利的。”男人的声音很轻像最温柔的耳语。
不过温柔的幻觉也只是那么一瞬间而已,随之而来的便是野兽式的粗暴。
边哲被男人翻了个身,面对面的,进入他。
疯狂的撞击让他全身血液逆流,唇齿间挤出了一丝几不可闻的痛苦呻吟。
在意识崩溃的前一秒边哲又听到了男人那低沉浑厚的声音,“知道错了么?”
“…………”
“嗯?”
“嗯…呜…”边哲的声音是回答,也是濒临崩溃的哀鸣。
“错在哪里?”男人总是这样咄咄逼人。
错在我不该急于求成接近楚寒,差点让自己暴露了身份,错在我不该同情心泛滥帮杨皓治病。
心里的话终究还是说不出口,边哲死咬着牙槽不肯吭声。
于是男人又问,“错在哪里?”同时猛地加重了挺腰的力度。
他比边哲自己还了解边哲的身体,要他痛苦还是要他舒服,轻而易举。
显然他这会儿不太想让边哲好过,伸手拔出那两根毫针,按着边哲的听会穴轻轻揉了起来。
边哲被他撞得意识恍惚,终于软了语气,“不会…呜…再有下次了。”
男人在黑暗中定定的看了边哲片刻,对于这个回答似乎能勉强接受,于是伸手按开了灯。
强烈的光线像锋利的针尖刺得边哲瞬间泪眼婆娑,他本能的伸手去挡,男人却一把捉住了他的手,然后细细地端详起他来,半晌之后他用极其温柔的语调下着命令,“睁开眼睛看着我。”
边哲长睫颤了颤,掀开眼帘对上了男人的视线,还是那双熟悉的丹凤眼,细长斜飞的眼眸藏蕴含秀,不管刀削的剑眉如何英气凌厉,依旧不能压住他眼角眉梢间的那股邪妄。
边哲看了两秒就要转头,男人却在他转头时一把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的吻蛮横又急切,粗暴且霸道,边哲只能被动的承受着,尽管男人在偷偷的变换着技巧,让他身体里的痛苦开始逐渐被另一种相对舒服的欢愉感代替,但边哲不喜欢。
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的身体和意识被人随意操控的那种无力感。
这个男人温柔起来的时候能把他宠上天,狠毒起来时却也能让他生不如死。
他不喜欢他的阴晴不定,更不喜欢他的霸道蛮横,但是他离不开他——男人不会允许他逃跑。
“帮我脱掉它。”男人捉着边哲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在边哲耳边柔声下着命令。
今年刚满三十的男人不喜欢西装和休闲服饰,常年都是中式短褂或者唐装,每件都是真丝材质,量身定做,而且做工极其精细,穿起来舒适得当,不会让人觉得束手束脚。
丝滑的触感从指端传递进身体,边哲心口一紧,一把扯掉了男人的衣服。
“叫我。”男人的吻变得温柔起来,唇移到边哲的耳垂上妄想蛊惑他。
“边…晔。”边哲的心纠结着,妄想逃避某个不堪的事实。
“我是谁?”显然,边哲的话并未令男人满意。
“…………”边哲用身体迎合着男人的节奏,死死的抱紧他,不再说话。
可是男人并不打算放过他,每一次贯穿都异常的彻底,娴熟的性爱技巧让边哲全身战栗不已。
那种让他恐惧又贪恋的舒爽疯狂的奔窜在他的血液里让他难以招架,只能任其摆布。
快感就快到达巅峰时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得不到发泄的欲望堵在身体里,一股前所未有的空虚感倏地席卷了边哲的身心,无论他怎样用身体讨好男人,后者都无动于衷。
“认清了我是谁,我就给。”男人的声音像白开水一样平淡,身下却一刻也没停止过挑逗。
“舅……”边哲的声音因为快感冲顶而显得有些尖利,“舅舅…呜…啊…”
男人漂亮的嘴角轻轻漾开一抹笑,“终于听话了,我淘气的小家伙。”
第二天下午三点多了边哲都还没去上班,凑巧又有个老顾客每次到凤天都指定要边哲帮他按脚。
杨皓正犹豫要不要打电话问问边哲,接着就看见走廊转角处有抹清丽的身影朝他走来。
走进了杨皓才看见边哲一脸苍白,眼神也不如往日那样有神,忙问:“边哲你是不是生病了?”
“昨晚吹空调不小心吹感冒了,真不好意思今天迟到了这么久。”边哲面露歉意。
“嗨,不是跟你说过你没有上班时限么,你生病了就该在家养病,不来打个电话就行了,硬撑着把身体撑坏了怎么办?”
“没事,对了,刚在电梯口碰到叶冬,他说有客人在等我,哪个房间,我这就去拿工具箱。”
杨皓有些担心的看着他,“你脸色真的很差,确定没问题?”
边哲整了整精神,安慰他道:“别担心,我自己也算半个医生,出门时刚吃过药的。”
杨皓将信将疑,“好吧人在233,受不了了就跟客人说一下,他是你的老顾客应该能理解的。”
“嗯,我知道。”边哲点点头便转身去了技师房拿自己的工具箱。
进房后那位老顾客也看出了边哲今儿精神不太好,便问他是不是生病了,如果生病了就别硬撑。
边哲骗他说昨晚没睡好而已,看他坚持,客人也没再说啥。
一个多小时后边哲给他按得正舒服呢就到点了,那位客人意犹未尽,说再加一个钟。
边哲便准备起身去打电话叫钟房加钟,结果刚一站起身,人忽然就一头栽倒在地。
杨皓掐他的人中掐了好几次他才苏醒。
后来杨皓死活要带他去医院,边哲犟不过他,便跟着他去了医院。
晚上将近十一点楚寒回到家,累得精疲力尽,斜靠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觉着没劲,拿着遥控板随便翻了几个台,仍觉索然无味,正想关掉时突然又有个画面吸引住了他。
某外国频道此时正播放着一则关于中东恐怖份子的新闻,画面里有个男子的面貌让一向处变不惊的楚寒赫然一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