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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徐氏千金-第60部分

小说: 徐氏千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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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在大殿里的李容夏始终直直挺着背脊站着,一动不动,无论座上的人是何般的怒吼,“没什么办法么?李容夏!难不成你真的毫无办法?你以为朕真的就不敢砍了你?留一个废物何用?”
  李容夏还是一脸淡然,好似不曾听见刚才皇帝说的话,“皇上就是砍了臣,臣也是江郎才尽,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好强攻强守!”
  皇上一阵冷笑“李容夏,你说你江郎才尽?那就是说朕当初的眼光有问题,瞧上你这位谋士?当初真还以为自己是慧眼识珠,原来不过是再无能力。呵。”
  “来人,把李容夏关进大牢,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准探望。”伴君如伴虎,一朝出错,一盘棋便散落。
  李容夏似乎早有意料一般,只跪在地上,行了一个君臣之礼“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再起身,便被人带出金殿。
  敬善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孙氏听见李容夏关进大牢的消息,顿时两眼一闭,晕了过去,而李父也腿一软摊在了椅子上,只有见过大阵仗的敬善的外祖父淡定一些,轻轻皱眉,看得出眼中的担心,却始终没有乱了分寸,只道“让老爷和夫人去休息。”
  “敬善你打理好家里的上上下下,别让下人乱嚼了舌根子。”
  “是,祖父。”敬善答道,心中却也是忐忑不安,“我出去打听消息。”老爷子站了起来,却被来的太监拦住,太监带着尖细的声音道“李老太爷,皇上有吩咐,李大人没放出的日子里,李家不能有人探访,也不能出府。”
  李老太爷明白的事情的严重性,没有再说话,只是叹了一声便回了后堂,敬善把宫里来的人送去出,回到房里,急忙叫来柱子打听消息。
  “少爷是怎么了?怎么会被关起来?”敬善问道,柱子往两边看了看,敬善道“都退出去,把门和窗子关上,秋菊和夏竹在外面守着,不准任何人过来。”
  敬善道“现在可以说了。”
  柱子抹了抹汗,看起来也是吓坏了的样子,自己从未经过这样的阵仗,“少奶奶,小的也不知道少爷哪里得罪了皇上,只是少爷在进宫之前,给小的留了一句话,如果少爷这一进去,没再出来的话,就让少奶奶去瞧瞧少奶奶的母亲,指不定能像少爷似的时常看看就能安心很多。”
  敬善一怔,原来李容夏早就料到自己可能一进宫就出不来,只是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些天你多跟门口的守卫聊聊,打探些消息。”敬善道,柱子赶紧点头,“小的明白。”
  “你下去吧。”敬善挥了挥手,柱子退了出去。
  敬善在房里来回踱步,回味着李容夏的话,忽然脚步一停,赶紧前往了幽居里。
  李容夏喜静,所以幽居里很少有人过去,只是下人打扫而已,而李容夏的书房更是只有贴身伺候的几个小丫头可以进去打扫。
  敬善把夏竹留在门口自己走了进去,轻轻关上了门,径直朝挂着画像的那扇墙走去,只见画上的女子温暖的笑着,仿佛活灵活现一般。
  敬善拿来木凳,踩了上去,伸手摘下画,摸了摸画后的墙,平平坦坦什么都没有,敬善左看右看,身边也没有像是开关之类的东西,只好从凳子上下来。
  敬善正想着看了一眼身边的画,伸手把它拿了起来,翻到背面一看,却看见帖这一个信封。
  上面没有写任何字,敬善想也没想便把信封打开,里面有两封信,一封写着敬善启,另一封则没有字。
  敬善打开自己的那封信,上面寥寥几行字,先是让自己不要担心,安抚好家人,照顾好长辈,最后一句是吩咐敬善想办法把信亲手交给敬昭,敬昭看了信就明白怎么做,事关紧急,若是信送不出,恐怕便是最坏的结果。
  敬善手一抖,信掉在了地上,平复了下心情,敬善拿起另一封信,看了看,强忍住好奇没有打开,她快速把另一封信放进袖口,然后拿着掉在地上的信,扔进地炉。
  信在地炉从纸化为灰烬,上面的内容除了敬善再没有人知道,敬善把画重新挂了回去,出了幽居里。


☆、73大结局

    李容夏被关进牢房的消息一出;众人人心惶惶,不知如何是好,都说伴君如伴虎,可这京城的风也转得太快了,让人来不及细想;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李府更是一片惨淡;不免让人有些灰心;而敬善却把自己管在屋子里迟迟不出去。
  敬善坐在床边发呆;手中握着信;脑子却高速运转;如何把这封烫手又重要的信教到敬昭手中,晚一天李容夏就会多一份危险。
  敬善心里十分烦躁,却要告诉自己要冷静。
  外面传来一个丫鬟的抱怨;“可真是的,任何人都不让出府,除了那来回收粪的车是什么也不让进来,不让出去,连个鸟他们都要管一管。”
  “行了,这就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什么好埋怨的。怎么当初主子对你好的时候你没这么埋怨呢?”另一个声音讥讽了一番,这才没了动静。
  拉粪车?敬善想了一会,灵机一动。
  雄鸡报晓,天空露出鱼肚白,拉粪车早早便从后门进了府,车夫还打着哈气,门口的士兵嫌这粪车味儿大,从不盘查,赶紧就让那粪车进了府。
  敬善早早等在后院,见那车夫一进来便上前,往车夫手中塞了几锭金子,在车夫耳边说了几句,车夫皱着眉,手中拿着金子不知收是不收,要说李家待人还真不错,索性把金子揣进了怀里。
  敬善的心扑通一声落地,总算是想到了办法了。
  过了半刻钟车夫从府后门出来,拉着个车,车桶上沾满了粪便,那侍卫捏住鼻子,“快走快走!”
  车夫点头哈腰道“官爷,小的这就走走,这就走。”脸上还嬉皮笑脸,车夫拉着车走出了一点,到了胡同口,另一个官爷叫道“等等!”
  车夫身子一僵,脑门上出了些汗,然后笑着转头“官爷怎么了?”
  “这车怎么看着新了许多?”那侍卫问道,车夫笑着“想必官爷是看错了,要不官爷你来查查?!”
  那侍卫皱了皱眉,“行了,快走吧!”车夫哎了一声便拉着车赶紧走了,不料又被那侍卫叫住,顿时感觉自己都要吓出点液体来了,“官爷有吩咐?”
  “下次装的时候注意点。别把粪弄在外面。”侍卫颇为嫌弃道,那车夫立马道“得了,小的知道了!”
  说完车夫拉着马车离开,走到胡同外面,车夫停下,然后把粪车桶的盖子打开,那车夫道“少奶奶快出来吧。”
  敬善从桶里钻出来,感激道“谢谢你了。”
  “一直以来小的也受李府的照顾,也算报恩了。少奶奶赶紧走吧,一会儿该被人瞧见了。”
  敬善点了点头,从桶中出来,找了辆马车赶紧前往徐府。
  徐府门庭清冷,大门紧闭,想是也受到了连累,免得被人说三道四,直接关了大门,敬善绕到胡同里的后门,敲了敲,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谁呀?!”
  一个小厮打着哈欠,打开门,一见是敬善倒也机灵,“三姑奶奶?快进来!”敬善跟着小厮进门,吩咐道“插好门,不要说我回了府。”
  那小厮重重点了点头,心里也知道利弊,“小的明白。”
  敬善快步走向一品斋,心里也有些着急。
  一品斋有些静,敬善看了看没有人,便径直走进院里,听见尤氏在里面指挥着,挑开帘子只见她扶住肚子。
  “敬善?”尤氏有些惊讶,凡是见到敬善的人都该觉得惊讶,一个被软禁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敬善来不及解释直接问道“哥哥呢?”
  尤氏道“书房,你快去吧。”
  敬善微微点了点头,直接去了书房。一进屋就瞧见敬昭坐在椅子上,皱着眉,看书,脸上带着几分浮躁,也没抬眼,“谁叫人来打扰的?”
  把书重重摔在书案上,抬头一看是敬善,皱起眉又带着几分欣喜,“妹妹。”
  敬善什么也没说把信直接交给敬昭“这是容夏要我交给你的信。”
  敬昭接过信赶紧拆开,仔细的看着,越看眉间越是轻松,看完把信装进信封,敬善问道“写了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不过妹妹放心,一切都会好的,我保证。”敬昭笑着说道,复尔又用奇怪的神色瞧着敬善,“你身上怎么这么臭?”
  “…”敬善只好把自己钻进粪车的全过程讲了出来,敬昭噗哧一笑,正了正脸色。,“快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就呆在我这儿,一切都办好你再回去,你回府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好。”敬善发现自己十分无能为力,能说的只有一个好字罢了。
  洗完澡出来,尤氏帮着打点好了一切,还拿来了干净的衣服,道“你哥哥已经出去了,不要担心。”
  其实担心的不是敬善因为她相信李容夏,最担心的那个反而是尤氏,心底确实害怕受牵连,却也由着丈夫去做。
  “嫂嫂放心,若不是完全之策,容夏不会拖哥哥下水。”敬善安慰道,尤氏点了点头,叹道“哎,现在不过是有了孩子而担心罢了。”
  敬善看着尤氏挺起的腹部,心中不知有多羡慕,为自己的丈夫生下一个可爱的孩子。
  敬昭从宫里回来满脸喜色,只是告诉敬善一切都搞定了,然后便又匆忙的进宫了,一呆就是五日,五日后,西南退兵,反贼被擒,龙颜大悦,敬昭却满脸疲倦的回到府里。
  “你进了什么言?”敬善有些好奇的问道,敬昭挥了挥手,“不过是我跟妹夫想到一起去了。”
  敬善没有再问,想是两个男人谁也不愿意告诉她,只好撇撇嘴,敬昭道“你还不回府!你夫君可从大牢里放出来了!”
  敬善一喜,顾不上刚才敬昭瞒着自己赶紧高高兴兴的冲出了屋,回了府。
  敬善回到李府时,门口的士兵已经退了,取而代之的是完好无损的李容夏,还是那般样子,衣衫上不染半点灰尘,整个人云淡风轻。
  敬善赶紧冲了上去,关切道“你没事吧?”上下左右瞧了一边,才知足,李容夏道“欢迎回家。”
  敬善忍不住掉下泪珠子来,李容夏最怕敬善的眼泪,只好投降“在这多丢人,还不跟我进去?”
  敬善点了点头,乖顺的跟李容夏走进了李府。
  叛贼被摆平,荆王被擒,而荆王的位置却被赐予老荆王的次子,原因很简单,他大义灭亲,帮助皇帝剿灭的反贼,与徐大人一同擒住叛贼,而另一位在这次叛乱中上位的便是这位徐大人,徐敬昭,庶吉士摇身一变成为皇上的新谋士。
  敬善很多次问过李容夏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李容夏却都摇摇头道“什么也没有。”敬善只好不再追究下去。
  同时李容夏失去了皇上的信任,重新现赋在家,成为了京城最大的新闻,李府一时间门庭冷落,而徐府门槛都要被人踏破。
  这些天,李容夏只出过一次门,敬善虽不知他去了哪里,却也知道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李容夏与徐敬昭和新荆王坐在一个环境清雅的包房里,荆王端起酒道“多谢李大人徐大人两位帮助,本王才有今日。”说完一饮而尽,徐敬昭没有客气喝下酒,要知道当时与荆王一起平乱着实差点把命豁出去。
  李容夏则笑道“我什么也没做,都是徐大人的功劳。”
  荆王道“李大人怎能这样说,要不是你当初察觉了我大哥要谋反,侧面与他说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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