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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太子无耻-第5部分

小说: 太子无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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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威严实则心胸狭窄之人。
  “这样吧,你随本殿下回东宫,先给本殿下洗脚,而后将东宫厅堂院落打理一遍。干完后,你即可回到东西厢房。你表妹白蔓清的事不予以追究。”清清爽爽的一句话,沈骆恨得是咬牙切齿,双唇紧紧闭着。如若她不答应,他就会继续追究白蔓清的事。若是她答应,她好歹是沈家的长女,从未给别人洗过脚,还是个陌生的男人。
  “你随我到东宫,就这么定了。”宇文尚说完并未理会沈骆抬起脚迈步离去,沈骆对着宇文尚做了个鬼脸而后无可奈何地跟着宇文尚前往东宫。一入宫门深似海,沈骆这次总算体会到了。
  到了东宫后,宇文尚将沈骆交给小福子。小福子躬身连连点头,随后领着沈骆到东宫后院去了。小福子将早已备好的热水倒入专门给殿下洗脚的水盆中,然后掺了点冷水在里面。最后伸手试了下温度,感觉可以了。对着沈骆点了点头,“端着,随我到殿下寝室。”沈骆接过黄金色的水盆子,这个水盆周身该不会镀上了一层黄金吧?
  敲了敲屋门,小福子小心翼翼地开口:“殿下,水来了。”三道黑线自沈骆额前滑下,水来了,她一个活生生的人比不上一个水盆,比不上水盆里的水。
  里面传出低沉的嗯,小福子对着沈骆一招手,“进去吧,切不可再冲撞了殿下,小心自个儿的脑袋。”沈骆哦哦着连连点头,小福子轻轻推开了屋门,沈骆抬脚跨过门槛而入,待到她完全进入太子寝室时,小福子在外头又将房门给轻轻关上了。
  沈骆进入了月翔国第一美男太子殿下的东宫寝殿,这寝殿好生气派。明黄黄地发亮,明黄色的刻着龙纹的柱子一左一右伫立在寝殿内。沈骆端着水盆左看右看,这么大的寝殿,太子究竟在哪里?
  “左边进来。”低沉的话语声传来,沈骆循着声音看向了寝殿左边。寝殿左边有一道红棕色的虚掩着的屋门,沈骆迈着步子走了过去。水盆子抵着屋门,门吱嘎一声开了,沈骆低头而入。
  “太子殿下。”沈骆低头福了□子,在太子面前万万不可失了礼数,亏已经吃过了,不能再吃亏。
  “起身这边来。”沈骆抬起头准备到太子殿下那边时,映入眼帘的景致让她骇得大气不敢出。只见太子殿下半靠在藤木躺椅上,外袍已经脱掉,只穿着里衣里裤。因为现在是夏天,天气闷热,里衣是薄薄的,隐约可见那胸前的两点。里衣的领口已经被微微扯开了些,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精致的锁骨。比女子还妖媚,沈骆霎时低下了头。她从来没有见到男子这幅模样过,这太子白日里一个模样,晚上又是另一模样。倘若说白日里的模样让众位女子艳羡,那么,晚上的样子可谓是男女通吃了。
  宇文尚不耐的睁开了眼眸,抬了下自个儿的光脚。“站在那边作甚,等水凉了才给本殿洗么?”沈骆立即被惊醒,将脑子中那股邪恶思想全数赶出脑门。几步迈到藤木躺椅前,蹲□子,将水盆放在地上。伸手将太子的两只脚放入水盆中,撩着水洒在两只白皙的脚丫子上。
  “按下脚底。”
  沈骆撩水的手顿住,按捏下脚底?看着舒适地躺在藤木躺椅上的太子,上天给了他这么高贵的身份,给了他这么好的样貌。怎么就没给他好的人品呢?在皇宫,身份压死人,从来没有帮人按捏过脚的沈骆捧起某人的左脚丫,一轻一重地按了起来。
  沈骆已经尽力而为了,可耐宇文尚并不满意。“重一点。”沈骆一咬牙,干脆使出浑身力气按揉了起来,生生要把宇文尚的脚给按揉断一样。宇文尚是文武双全,曾经又在边境立下过战功。在沈骆眼里看来十分大的力道不过是给他挠痒痒一般,宇文尚眼眸微眯了起来,这就是当年的沈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倒是没怎么变。
  “行了。”听到宇文尚这句话时,沈骆停下了揉捏脚的手,不是刚捏了一只脚么?宇文尚左脚移出沈骆的手,双脚挂着道道水珠。沈骆赶忙要拿架子上的干布,宇文尚摆了摆手,湿漉漉的双脚直接穿上了明黄色的鞋子。
  从藤木躺椅上坐起身,宽松的里衣因为这动作而倾斜了下,春光乍泄。沈骆再次看到了不该看的,立即低下头做呆鸟状。宇文尚宽大的右手勾起沈骆的下巴,沈骆被迫迎上了他的眸子。不自觉地再次瞄向了那倾斜的里衣,沈骆耳根子刷的一下红了。长这么大,从未与陌生男子如此近距离接触过。男女授受不亲,太子您读的圣贤书都白读了吗?
  “端着水盆子出去,将东宫厅堂和院落打扫一遍,即可离去。”说罢,宇文尚放开勾着沈骆下巴的手,走向了里间的棕色大床,床帐是白色的轻纱。女子的床帐才会有轻纱,她弟弟都没有床帐,说那是女人用的东西。不曾想,这个威名美名月翔的太子居然用女人用的物什。
  “怎么还不出去,难道想要侍寝?”侍寝?沈骆知道那是啥意思,从小她就在茶馆里头听先生讲故事,里面说到过侍寝。蹲□子立即端起水盆子,匆匆离去。宇文尚的嘴角再次勾了起来,挑开轻纱,躺在宽大的床上,深邃如瀑的双眸望向屋门。
  小福子接过沈骆手中的水盆,点了下靠在角落边的扫帚。“沈姑娘,请吧。”沈骆眼角抽了抽,她怎么这么命苦啊。太子无耻,伺候他的随身太监也是个冷心肠。耸了耸肩膀,沈骆认命,拿起扫帚先打扫起了厅堂。小福子并没有离去,站在一旁不吭声默默地看着沈骆。沈骆低着头开始认真打扫起来,东宫厅堂很大,还要打扫院落。她今晚是别想休息了,沈骆叹了口气,她好想回家。沈家哪有人敢这样对待她啊,她也是沈家的大**唯一的**好不好。
  “沈姑娘,打扫的时候仔细着点。别碰着那白瓷瓶了,那是殿下最喜欢的,摔了可不得了。”沈骆嗯了声,抬头看向身前高高红木架子上的中等大小的白瓷瓶,瓷瓶底子是白色,周身印着青色条纹。沈家并未踏足玉器瓷瓶这一经商领域,可沈家大宅里摆放的瓷瓶也不少。她小时候玩耍经常打碎瓷瓶,爹爹毫不在乎。
  太子不止无德,还抠门。宇文尚的形象在沈骆心里又坏了一层。
  打扫约莫一个半时辰,外头的风渐渐大了起来。砰的一声厅堂的门被风刮得状在了门框上,小福子立即探身到外头,“呀,这风怪大的。看来今晚上院落是打扫不成了。许是要下暴雨了。”小福子回头,点了下沈骆。“你还不快点打扫,将厅堂打扫好了。我好带你回东西厢房,至于这打扫院落,听候殿下的指示。”
  身份大的人欺压不得,连着奴才也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奈何,这奴才真心不能得罪,沈骆觉得这皇宫和她八字犯冲,快点离开才是上上之策。
  外面的风越刮越大,沈路要赶在暴雨来临前将这厅堂打扫好。刷刷刷扫帚飞快地在地面上舞动着,沈骆累得腰酸背疼。又过了好一会儿,这厅堂扫得也差不多了,沈骆立即将扫帚丢给身子靠在桌边的小福子身上。
  小福子点了点头,将扫帚放置于厅堂角落处。“走吧。”
  刚一打开门,外头刮来一阵狂风,吹得人的眼睛都睁不开。没等多久,豆大的雨珠纷纷砸落下来,打在院落里,溅起片片水花。狂风将雨给刮斜了,雨珠噼里啪啦打在窗户上。小福子一抚额,“沈姑娘,您今晚上走不成了,你在这等着,我去请示殿下。”
  沈骆还未答话,小福子就一溜烟跑了。狂风吹着裙摆,头发被吹得乱糟糟的。沈骆心里极度郁闷,索性将心中的郁气全数撒在了屋门上,手拉着屋门边侧,砰的一声甩了上去。在东宫厅堂中狠狠的剁了跺脚,仿似那地就是太子的脸一样。
  “踩死你这个坏蛋,踩死你这个王八羔子。”沈骆在厅堂里骂的起劲,屋门倏地一下打开了。沈骆仿似做贼心虚一般,心砰砰砰直跳。
  “姑娘,殿下吩咐了。您今晚就别回东西厢房了,到东宫西侧偏房睡下,请随我来。”沈骆点了点头,跟着小福子去往东宫西侧偏房。
  外头的风越刮越大,吹得沈骆的发丝和裙摆翩翩飞舞。这条路很长,纵然有屋檐挡着雨,身上还是有些潮了。
  “沈姑娘,您就在这睡吧。衣裳明儿宫女会送过来,吃完早膳后,您可得把院落打扫干净才可离去。吹了一夜的风,下了一夜的雨,花瓣树叶掉的全是。沈姑娘,早点睡,明儿有的累了。小福子告退。”
  剩下沈骆一人站在屋子里,服侍那无耻太子的奴才叫小福子?什么名字啊,哪来的福气,说这么恶毒的话。明天,沈骆顿时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外面的风呼呼地刮着,窗户被雨水打的噼啪作响,躺在软被上的沈骆想了许久都没有想通。就因为自己冲撞了太子,他才这么惩罚自己么?沈骆摇了摇头,不对,他整晚上针对的都是自己。且不说他让她打扫这么大的地方,当着众人的面两次提及自己,搞得她和他很熟一样。今晚上她住在东宫的事怕是很快就会传到东西厢房吧,一想到那些千金**羡慕嫉妒的眼神,沈骆身子一颤。她不想当太子妃,她没想过和这帮大家闺秀竞争。她才不要当人肉靶子。
  


06、试问

  外面的风渐渐停歇,噼里啪啦的雨声慢慢变小直至消声,天边刚刚翻起鱼肚白。一手里拿着托盘的粉色宫装宫女盈盈走至东宫西侧厢房沈骆昨日的住处,伸出纤长手指轻轻敲了敲,“沈姑娘,该起了。”敲了半响,里面一点回应都没有。宫女没有办法,直接推门进了屋。只见床上躺着的女子缩成了一团,头蒙在被子里脚也不露出来,粉装宫女将托盘放在床边的矮几上,弯□子,扯开盖在沈骆身上的被子。
  “大清早的让不让人睡觉。”沈骆双手一回扯,睁开眼眸向扯开她被子的女子狠狠一瞪,沈骆的起床气自小就大,在家里经常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沈宅里没有人敢吵她睡觉,连她爹娘都不敢。
  粉装宫女的手被沈骆一下子打落了下去,白皙的手背上印上了一抹红。宫女身体一窒,沈家虽不在京城,好歹也是月翔国的首富。沈家的大**理应是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怎表现地如此粗俗?
  宫女不敢怠慢,小福子传下来的太子殿下的命令,就算惹怒了这位沈姑娘,也非要把她给拉起来。双手袭向被子,十指并拢,狠狠往外一扯,而后再用力,将被子整个抛在了地上。沈骆被立刻惊醒了,睁开恼怒又迷蒙的双眼。
  “沈姑娘,该起了。殿下吩咐您去打扫院落。”
  沈骆看着低头躬着身子轻言慢语的女子,脑袋瞬间清醒。她不在家啊,她是在皇宫,昨天被太子整治地可惨了。摸了摸后脑勺,嗅了嗅鼻子。“对不住了,我起床气比较重。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沈姑娘哪里的话,奴婢哪敢。这是衣裳,穿好洗漱完毕后先跟着我去吃早膳,而后去院落打扫。那边有宫女扫地,您与她们一起打扫吧。”
  沈骆接过眼前粉装女子递过来的淡紫色衣裙,裙摆处绣着朵朵粉色的花朵,花蕊是金丝绕成的。衣裙从腰间处骤然一紧,女子的乍腰立即显现。腰间往下的衣裙有皱褶,风这么一吹,就和欲开的花苞一般,这衣裙的做工放在沈家铺子里也算是精致的了。沈骆莫名想到舅母对她说的话,万万不可比公主穿的美,这能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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