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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太子无耻-第26部分

小说: 太子无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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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骆儿的爹爹看了去,所以,骆儿的名字才会在秀女名册上消失。幸好他多了个心眼,留了一手。

    沈宅厅堂内,吃完早膳后,白雨馨坐在大姐身旁,轻声安慰。沈凉和威震在一旁兀自喝茶,神情淡然。坐在一旁的木芸则是焦急万分,拉扯着夫君的衣摆,说自己要亲自出去找骆儿。沈芸犯了大错,按照以往,她都是要去搜罗珍宝或者是观赏俊俏男子的。现在,只好低了头不出声,连带脸上的如花笑意也没了。白蔓清则是坐在椅子上,身子趴在桌子上,东瞅瞅西瞅瞅。
    沈家小厮的声音突然大声地响了起来,“老爷夫人,大**回来了。”安静的厅堂瞬间被喜色浸染,白语默腾地站起了身,迅速迈步到厅堂外。一厅堂的人紧随而出,沈凉面无表情,威震则是似笑非笑。当朝太子的性子在某些方面像极了大姐夫,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当沈芸看到堂姐身旁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陌生男子时,一股怒火腾腾直往上冒。就是那个男人,使了见不得人的手段,将自己引诱了去,堂姐才会落在这个男人手里的。沈芸冷哼一声,一股狠意的对着宇文尚冲了过去。
    看到沈芸如同一头蛮牛一样对着宇文尚冲了过来,沈骆心里头一惊。待要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其他人都没有想到这一幕。威震眼角抽了抽,芸丫头这性子,相貌上委实看不出来。
    “你这个无耻的登徒子,化成灰我也认识。昨晚上骗了我将我引开,将我堂姐给逮了去。看我不把你的皮扒了。”沈芸说话狠戾气势却是败在娇小的身量上,跳起来也抓不住宇文尚的衣领子,只得狠狠地扯了宇文尚的衣袖。
    沈骆往宇文尚脸上一看,本以为他会沉下脸色。谁知他居然满脸笑意,这……

    站在后面的威震和白予齐则是跪下行礼,纷纷朗声道:“太子殿下登门拜访,臣有失远迎,还望恕罪。”沈芸一听,脸皮一抽,手一抖。太子殿下?!!这个无耻男人是…太子殿下?!沈芸赶忙向堂姐那处看去,看到堂姐朝她摇了摇头,沈芸登时就想放下手。可是,又不甘心。刚才分明是打定主意要好好惩治这个无耻…男人一番的。
    白语默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视线不断在闺女和…太子身上来回逡巡。相比较白语默,白蔓清则是惊讶地更加厉害。登时跳起脚来,大声喊道:“殿下居然是欢喜表姐的。”白蔓清的话让白语默更加不安,这可怎生是好。她闺女被太子给牢牢盯上了,看那样子,她闺女非得要进狼窝不可了。
    宇文尚脸上带着浓浓笑意,朝着威震和白予齐抬了抬手,“不必拘礼,我这次来是拜见岳父岳母的。都是自家人,皇宫那套礼节全数忘掉。”
    木芸一把拉过白蔓清,让她不要大呼小叫。说实话,木芸本就想着骆儿能嫁到京城来,可是,骆儿径直去皇宫了,这就不好了。如是想着,木芸看像沈骆的眼神中也带了分怜惜。
    此时,沈凉咳嗽了一声,出口的语气分外严肃:“既然把皇宫礼数抛下,你,到我书房里头来。”
    直接称呼宇文尚为你,十足十的威严架势啊。沈骆看看爹爹又看看宇文尚,心中五味杂陈。居然还有坏坏的期待,爹爹和宇文尚过招,不知谁输谁赢。
    宇文尚眯着眼睛低着头看着还拽着他衣袖的沈芸,“岳父叫我去书房了,你行个方便可好?”沈芸自小就欢喜相貌好看的男子,当朝太子可是月翔第一美男啊,现在距离自个儿这么近,说话这么温润,还给我眯着眼!沈芸心里一抽,手不受控制地放了下去。待看到太子越行越远,沈芸顿时觉得很没面子。真想打自己一个耳光,让你被美色迷惑,再美也是个登徒子。沈芸,你真没出息。
    “骆儿,你给我过来。”白语默从先前的惊讶担忧中终于平静了下来,对着闺女一挥手。骆儿一夜未归,太子又是如此无耻。这一夜当真会没发生什么吗,骆儿可是来过初|潮了。沈骆看了眼悔恨万分的沈芸后,迈步往娘亲那走了去。白语默一把拉过闺女的手径直带着闺女往自己屋子去了。
    被留下的人面面相觑,白予齐摇了摇头叹息着,木芸一脸惋惜,白蔓清则是不可思议又带着番恍然大悟。只有威震脸上带着笑意,白雨馨不明白了。骆儿被太子看上,进了皇宫,依着骆儿单纯质朴的性子,能对付地了皇宫里头的人精么。威府那一大家子人就已经很烦心了,皇宫可是比威府复杂地多。
    母女二人进了屋,白语默气不打一处来,“你啊你,娘亲该说你什么好?你给我说说,你和太子昨晚上是不是已经那个过了?”当看到闺女脸上一红时,白语默心里一痛。随后甚是悲伤地往椅子上一坐,“这可怎么办,太子把你清白拿去了,你定是要嫁给太子了。骆儿,皇宫里头的人你可应付不过来啊,太子以后还会纳很多妃子,你以后的罪有的受了。”
    白语默越说越伤心,她公公就是娶了小妾,婆婆不欢喜将那小妾给整治死了。结果呢,她公公得知真相后,绝情地去做了和尚。她婆婆孤苦至死,死的时候都念念不忘她公公。她婆婆的坟还安置在公公当和尚的寺庙小山上。
    沈骆蹲□子,双手抚上娘亲的手:“娘亲,皇宫里头是非确实多。女儿进了宫,自当小心。现在,宇文尚对女儿不错,虽然有些时候无耻了些。娘亲,你放心,用爹爹以前的话来说,我身体里流着他的血,怎会被人轻易欺负了去?”
    白语默叹了口气,反手握住了闺女的手:“闺女啊,你现在说得轻巧,等到了皇宫,爹娘不在你身边,受人欺负了哭鼻子了,太子事务繁多。即便对你好,哪会天天哄着你?”白语默一番话下来,看到闺女低了头不出声,心里痛归痛,闺女到底是要进宫的,太子都到家里头来了。
    “娘亲。”沈骆倏地抬了头,“第一次进宫,我想不到会被宇文尚看上,对那些女人能躲就躲。等再次进了宫后,我心眼细一点。娘亲,京城里头不是有舅舅和二姨夫的嘛。”
    “哎,骆儿,进了宫,狠一些。别人若是欺负你,加倍讨回来。沈家是月翔首富,足够大的后台。别委屈自己。对了,骆儿,你要缝制香包了,放落红方帕。”
    沈骆面上一窘,双手拽紧了衣袖,一提到落红方帕,就会想到昨儿晚上激烈的一幕。

    
29
    沈骆拿着娘亲给的红布料出了屋子;按照云何县的习俗;女子在即将嫁人之前都要亲手缝制放置落红的香包,等到成亲之日将落红香包带到男方家。待到回门之时,女子就要将落红香包放在男方下聘礼的大箱子内层最底下,俗称压箱底。可是这只是针对嫁人之前还是处|子的女子而言,对于那些未成婚便没了第一次的女子来说就是另一种情况了。
    沈骆急步往自己院落走去,两道身影倏地拦在小道中间,沈骆定睛一看;原来是堂妹沈芸和表妹白蔓清。沈芸张开双臂拦住堂姐的去路;脸蛋红扑扑的露出浓浓笑意。“堂姐,我偷偷溜到大伯书房门口,将大伯和太子的谈话全数听了去。堂姐;太子对你很是上心,就是……”
    沈芸说道这里,脸色倏地一变,咬牙切齿狠狠地继续说着:“就是太过无耻了,堂姐,你进宫了后可得好好□一番,若是□好了,此等俊俏男子,堂姐,你委实不吃亏啊。”
    沈芸对自家人说话一向如此,毫不避讳想啥说啥。这话要是被外人听了去,还不得笑死。□太子??
    “芸芸,你也快行及筓礼了。说话这般口无遮拦的。”
    沈芸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堂姐,你听我的准没错呢。反正你不久就要进宫了,在进宫之前我要全力相助。”沈芸周身洋溢着满满自信,一旁的白蔓清则是正了脸色,震惊过后脸上透着疑惑对沈骆开了口:“堂姐,大姑父已经答应送你进宫了,看来,你真的要成太子妃了。堂姐,你当初不是对我说你不想做太子妃的吗?”
    沈骆一阵尴尬,这该怎么和蔓清说。她当时也没有想到会被宇文尚盯上,有些事情还真不能说清楚。踌躇片刻,沈骆刚想开口便听到白蔓清兀自说了起来,“这样也好,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做不成就堂姐来做。太子妃的位置万万不可便宜了何莹,还有啥贺郡主。让那些女人去心痛吧。”
    沈芸一点都不想听宫中的女人如何如何,她现在有要紧的事和堂姐说,与其和宫中的一帮女人斗法,还不如紧紧抓住男人的心。“堂姐,今晚上我就去你那和你一起睡,顺便带上我的宝贝。你等着我,我先去挑选些宝贝出来。”
    沈骆一把拉住要走的沈芸,“芸芸,你和我说说,爹爹和宇文尚在书房说了什么?”白蔓清听到表姐毫不避讳地唤太子的名讳,说实在的,高兴之余还有些羡慕嫉妒,为何太子看上了表姐给了表姐如此恩宠。太子是真心欢喜表姐的,如果不是,又何必亲自来沈家,又何必放□段任由大姑父训斥都毫不退缩。什么时候自己也能遇上这样的男子?
    “哦?我还以为堂姐是硬被太子骗了去只能随了太子呢,现在看来完全不是哟,堂姐心里头也是欢喜太子的。书房里面嘛,大伯好厉害啊,将堂堂太子未来国君训斥了个狗血淋头。太子在旁边还陪着笑脸笑声连连呢。不过,当时觉得大伯厉害,现在感觉太子更为厉害。随便你怎么训斥,我依然畅快地笑着,反正你闺女定是要进宫的。攻心啊,咳咳,这招我定要记下,以后看到心仪的男子肯定用的到。”
    沈骆看着握着拳头的沈芸,这丫头的癖好怕是永远也改不掉了。看到俊美男子就巴巴地跑过去看,等到更加好看的男子来了,这丫头的目标又变了。哎,俊美男子倒是很多,可芸丫头的性子很不定。谁会成为她的堂妹夫呢。
    “表姐,你这方红色布头怕是要用来缝制香包的吧。太子真是猴急,这么快就…。不说了,表姐,你快去缝制香包吧。”白蔓清说完后一把拉住沈芸,两个人真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屋内
    沈骆将衣袖里的落红方帕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把小剪刀,卡擦卡擦将红色布料剪成了个圆形。而后将布料放在桌上,取来针线,坐在椅子上,将丝线穿过针中细细的孔,而后拿过桌上的布料,低下头来一针一线缝制了起来。
    沈骆一边缝着一边想着沈芸的话,爹爹在书房狠狠训斥了宇文尚一顿,宇文尚始终笑脸盈盈。沉浸在思绪中,沈骆未曾意识到自个儿的嘴角上扬了起来,缝制香包的动作愈发轻快灵巧了。
    此时,宇文尚已经踏入沈骆的院子,透过敞开的窗户看见了正低着头仔细缝制香包的佳人,宇文尚自是知晓这香包不凡,里头要装着落红方帕。想起昨儿晚上,宇文尚分外满足。
    吱嘎一声,沈骆停住手中动作看向来人。宇文尚这么快就从爹爹书房里头出来了?爹爹除了训斥宇文尚还说了啥,沈芸和白蔓清走得太快,没来得及说清楚。
    “骆儿。”宇文尚缓缓步至沈骆身边,先是瞄了眼放置在桌子上的落红方帕,然后低头看向沈骆手中还未缝制好的香包。“骆儿可是在缝制落红香包?这是要压箱底的,香包过大放不进锦盒内层,你缝制得小巧一些。”
    宇文尚一再提及装有夜明珠的锦盒,锦盒内层?唔,锦盒有两层?自个儿一直以为只有一层。“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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