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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嫌妻不良-第64部分

小说: 嫌妻不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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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惹不得的,慌忙见礼。随手就递过去一张银票塞到李大人手里:“李大人,您可有日子没来了,喝茶喝茶。”
  李大人如同接了烫手山芋,忙不迭的甩出去,给朱意明一个眼色,道:“开什么玩笑,本官公务在身,是来办案的,听说昨天有人聚众在这闹事?”
  朱意明将手里的银票一滑,揣起来,肃穆而沉痛的道:“李大人,您可要给小民做主啊……”
  秦纵意只装没看见,信步踱进了铺子里。
  朱意明一急,忙拦道:“这位大人,您且这边请……”
  苏岑已经迎出来,朝着朱意明道:“秦将军这我来,你去招呼李大人吧。”朝着秦纵意大大方方的一拱手:“秦将军,别来无恙。”
  秦纵意抬眼,见是男装的苏岑,倒也并不惊讶,还了一礼,道:“苏——公子,我来看看可有能帮得上忙的……”
  苏岑道谢,道:“最大的忙莫过于抓住凶手,替我讨个公道。”
  “那是自然,这是我份内之职。”苏岑这句话很平常,就是秦纵意这句回答也属惯常的外交辞令。
  可是秦纵意就是觉得苏岑淡淡的含笑中带了一缕嘲讽,这嘲讽就像一柄凿子,在结实的冰面中凿了一道缝,隐隐的听见了泠泠水声,那丝丝缕缕的凉意就泌了上来。
  他下意识的,不经过大脑就来了一句:“君文还小,有时候难免任性。”
  这话不像是兄弟说出来的,也不像是说给兄弟的妻子的,倒像是两个长辈在议论不成器的子弟。
  好在苏岑毫不意外。男人间的感情就是这样,因着莫名其妙的东西便固若金汤,若是联结了,就一辈子都不分开。
  秦纵意能替孟君文说好话很正常。
  只是这句话,还是很显然的暴露了始作俑者非孟君文莫属。这个可怜的倒霉摧的孩子,自以为人不知鬼不觉,却不知谁都能想到他头上去。
  一时又觉得特别可笑,脸上的笑意就越发的放纵,笑的秦纵意都有些讪讪的了。
  公事变成了人家的家事,秦纵意就觉得自己这个外人的身份格外尴尬起来。可是话说出去了,他又是个最重承诺的男人,不能一听而罢,因此就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只管说。”
  秦纵意面目深邃,说话的声音又极清朗,就像金属交相碰撞发出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因着不能抓孟君文替苏岑讨公道,在帮忙这件事上就格外的诚恳。
  诚恳的苏岑觉得他太过郑重其事,太过严肃了。
  便垂了眸子道:“钱财损失是小事,只是陆候爷家的生意,只怕是要失信于人了。”赶工期也交不出来,更何况现下铺子里一团乱糟糟,绣娘们还要及时召回……
  秦纵意揽过来道:“陆候爷那,交给我吧。”
  苏岑讶异的抬头。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要去跟候爷说这件琐事?
  秦纵意便解释:“我娘和候爷夫人是姑表姐妹,这些后院内事,她总能说得上话。”
  苏岑想不到事情解决的如此顺利,忙道:“改日苏岑登门拜见并谢过伯母。”
  秦纵意只是一笑,道:“举手之劳。我瞧着你这铺子地势不好,也年久失修,文华街正有一家铺子要顶让出去,你不如再多添点钱搬过那里,顺带着把纺坊的绣娘一并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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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5、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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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5、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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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忽然掉下这么个大馅饼,苏岑喜出望外,不接不甘心,接了,又……拿什么还他这个大人情?
  秦纵意似是看出来苏岑的犹豫,道:“你可别多想,这铺子的老板是曲老板的同乡,家中有急事,所以急着转让,是曲一鸣随口提了一句,我便记住了……也不过是提个建议,采纳与否在乎你。我这几日巡城去过一次,老板走的急,价格极低,与你倒是有缘人……”
  见他这么磊落大方,苏岑若是再推三阻四就太拘泥了。当下苏岑也就一笑,道:“多谢秦将军。”
  苏岑咬咬牙,把朱意明叫过来,问:“铺子里一共有多少银子?”
  朱意明道:“我把帐本给你,你自己算。”
  苏岑气道:“我又不查帐,你把所有的银子以及银票都给我。”
  啥?朱意明傻了眼,苦着脸道:“唉哟我的表妹,我的亲表妹,你这是要卷款私逃吗?可千万别,不过是个小小的打击,你有孟家苏家做靠山呢,想东山再起还不是很容易的事?你,你就是要逃,也得给我留下点银子吧,我也得吃饭穿衣……实在不行,我去求舅父……”
  苏岑懒的理他,只吩咐丁香:“你去,把现银和银票都收过来。”
  还是不够,苏岑吩咐冬忍:“你去跟堂兄说说,从他那能挪出多少就先挪出多少来。”
  从始至终,秦纵意只是在一旁查看店铺的损失情况,对苏岑所做的决定不置可否,完全像个只给了建议,并不影响苏岑决定的旁观者。
  苏岑轻吁一口气。
  她在秦纵意面前总觉得有很大的压力。
  他和别人都不一样,可又说不出来哪不一样。像孟君文和梁诺、吴裕常之辈,都是贵家子弟,从小养尊处优,虽然并不影响正确的三观,但终究是吃喝玩乐,无所不用其极的。
  秦纵意出身并不低,一样的几世簪缨之家,贵族气质,他也并不多出格,照旧和孟君文等人厮混。
  就算他上过战场,从死人堆里滚出来,也只会更增添他的男性魅力,让他更有担当,更有安全感才是。
  可他给苏岑的感觉就是有点与众不同。他这样絮絮的和她说起这些家长琐事,总让她觉得有点暴殓天物的感觉。
  秦纵意就在这会儿转过身来,与苏岑打量审视的目光撞在一起。苏岑微微有些窘,有被人抓到的局促之感,想要垂下眸子转移视线,又觉得更有偷看之嫌,不做贼也成做贼的了。
  秦纵意却只是朗然一笑,大步走过来问:“有什么问题?”
  “没。”苏岑慌忙摇头。
  秦纵意对她这种生分也不以为意,道:“那就走吧,我送你过去。”
  苏岑倒也没拒绝,嘱咐朱意明:“你索性就把这铺子好生收拾一下,或是卖了或是租赁出去,要尽快。去把那些绣娘都召回来,等我的消息。”
  铺子谈的出奇的顺利。苏岑可不以为自己的价钱有多吸引人,自己的运气有多好,自己的言谈多有说服力。那是因为有秦纵意在的缘故。
  他不需要多说什么,往旁边一坐,自有一股正气凛然的威势。
  那位老板倒的确家中有急事,只等着一脱手便拿了钱回家,因此三两下商议了交接事宜,便写好了文书。
  秦纵意吩咐人去官府盖了大印,人手一份,就算是办好了。
  苏岑十分感激,对秦纵意道:“秦将军,如果方便,不如今天由我作东,请将军一饮如何?”
  三番五次秦纵意多有帮忙,不管他是冲着孟家,还是冲着孟君文,他帮的都是自己。苏岑不是不感恩的人,也不是那种拘泥的人。就算谁都能看得出来她是女子,那也不妨事。她行的正,走的端,没什么可心虚的。
  若是秦纵意觉得她是女子,往来多有不便,处处都觉得束缚,那就算了,苏岑不强求。
  她只交可交之人。
  若因为她的身份就遭人看轻,她并不觉得愤怒,也不觉得委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权利和自由。
  秦纵意看看天色,爽快的应下来,道:“那就去君悦楼吧,那里都是熟人,人客往来也还安全些。”
  苏岑很为秦纵意的细心和细致叹服。
  他是战场上厮杀的将军,定然要心细如发,见微知著,运筹帷幄……倒也不奇怪,只是他肯对女子也这般体贴,那就很难得了,更难得的是他的态度没有一点敷衍和做伪的成份。
  苏岑对秦纵意的好感又提升了几分。她没接触过梁诺和吴裕常,曲一鸣虽说也算是孟君文的朋友,只是这朋友亦分三六九等,也有远近,曲一鸣明显属于圈外的那种,又因为是生意人,精刮擅算,又有竭力撇清的意思,在与苏岑交往中总带了点那么的……局促。
  还带了点“如果你不是孟君文的女人,我不会理你,因为你是孟君文的女人,所以我不能多看你一眼”的那种感觉。
  想来吴裕常和梁诺这样的正人君子大抵也就是这个态度。
  秦纵意也有点这个成份,但不太明显。
  秦纵意首当其冲,有意无意的替苏岑挡住了上下穿行的客人和伙计,要了包间,两人落座。
  丁香一直不离苏岑的左右,顺带着服侍两人倒酒。等到他二人说话没她事时,便自动自发的站到门边不起眼的角落里去,摒气凝神,无声无息。
  苏岑是不喝酒的,可今天特殊,还是举起酒杯敬秦纵意:“很多事,都有劳将军援手,若说谢就太生分了,我敬秦将军一杯。”
  秦纵意宽和的一笑,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朝着苏岑道:“你随意。”苏岑看惯了男人酒桌上爱劝女人喝酒为耍,被秦纵意这么一“随意”,倒有点不适应,略略沾了沾就放下杯子,自嘲的笑道:“说来真是惭愧,说好了我敬你,倒成了我的不敬了……不过我也的确喝不了酒。”
  秦纵意一本正经的道:“酒么,还是少喝些为好。”
  苏岑便问起秦纵意这一向都在做什么。
  秦纵意道:“才从西边回来,眼看着下个月又要去北边。我这一向在京城里也住不了多长时间……”
  苏岑感慨:“那可就真难为秦夫人了……”
  秦纵意诧异的看了一眼苏岑,道:“我娘习惯了,我爹长年在边关,就是老了也待不惯京城,说是这里水土不养人,死说活说非得搬去边关住着……还说身后事就在边关办了,不许送回京城。”
  他说的平淡,苏岑却能想像得出一个又倔又可爱的老头形象,忍不住一笑道:“老将军倒是个可爱的人。不过,我说的是尊夫人……”他娘不是该称一声……呃,的确是叫秦夫人,叫老夫人就太老了点。若秦纵意的夫人,应该称一声少夫人的。
  苏岑有点尴尬。她对这个年代的“夫人”、“奶奶”什么的称呼,实在是太不敏感了些。没等她自我解嘲完呢,秦纵意接下来的话让她更加尴尬起来:“我尚未娶妻。”
  如同骨哽在喉,苏岑怎么也答不出来了。这个问题实在问的太不合时宜了,尽管她在身份上是秦纵意的朋友之妻,可是苏岑两世为人都没做过人家妻子,因此心理上还当自己是云英未嫁,实在没有替人做媒的癖好,也就说不出替他做媒的话,只好讪讪的道:“那个,我不知道,真是失礼……”
  秦纵意怎么也要比孟君文大吧?不少字孟君文成亲似乎都算晚的了……不过成不成亲,那是人家的私事,她和他交浅言深,还没到贸贸然就打听人家私事的地步。
  苏岑也就岔开话题,道:“唉呀,这酒都凉了,丁香,再去叫伙计换一壶温过的来。”
  丁香应一声,拿了桌上的酒壶转身出去。
  秦纵意直视着苏岑微红的脸,微笑道:“这也没什么,我行武出身,为人粗鲁,好人家的小姐姑娘们都瞧不上我,再者我又长年在外,也因此就磋砣了。苏姑娘若是如此见外,倒叫秦某坐立不安了。”
  苏岑镇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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