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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嫌妻不良-第145部分

小说: 嫌妻不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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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不圣母玛利亚,帮孟家的初衷,说到底也不过是想洗清她自己的冤屈,如果可能,好合好散是皆大欢喜的局面了。
  吃点苦头,于她来说还算不得什么委屈。
  孟夫人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既没惊讶,也没有愤怒,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个结果一样,只是客套的道:“承你提醒,这件事,我心里有数。”°
  苏岑却并不相信孟夫人完全对自己敞开了心扉。她想做的,她该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的,便是旁人自己的事了。
  苏岑站起来,道:“那夫人就好生歇着吧。”
  孟夫人这次没再留她,任凭她施施然而去。
  第二天,孟家果然派人来接。孟老爷没有亲自来,只是叫立夏带了一句口讯:孟君文回京之日,便是两家解除婚约之时。
  还算爽快。
  苏岑想要就是这个结果。她卖这么大人情给孟家,不就是为了解脱自己么?
  玫瑰暗自替苏岑高兴,收拾着东西问苏岑道:“姑娘,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苏岑仲了个懒腰,道:“这的温泉不错,我还没泡够呢,左右也没什么事,咱们年底再回去吧。”
  玫瑰哦了一声,放慢了手里的动作,道:“可是——听说吴家世子爷已经三番两次上门,说是要找姑娘呢······”
  苏岑的脸色一瞬间就黯淡了下去,半晌才懒懒的道:“我太累了,以为能轻松轻松。”
  出大事了。
  不等苏岑吩咐人收拾回城,福伯就带了不详的消息回来:孟君文在西古堡大败,如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皇上已经下旨派秦纵意火速赶赴西古堡,接替孟君文一职。
  又派了世子吴裕常和候爷梁诺带兵二十万以及粮草前往支援。
  玫瑰听的胆战心惊,看一眼苏岑,嗫喏着道:“是不是,要打到京城来了?”
  苏岑斜她一眼,道:“哪有那么容易,也只是孟君文出事,西古堡尚未失守……”
  她却隐隐的明白了吴裕常要见她的用意。
  面上纵然还算平静,却不由的烦躁不堪。她以为自己已经远离了孟苏两家的纠葛,就因为她的一时好心,就又把自己拉进了这潭泥泞之中。
  苏岑还要拖延,吴裕常带人找上门来了。跟他一起来的还有梁诺,看那一身装扮,显然已经准备出征。
  苏岑只得将他二人迎进去,分宾主落座。
  吴裕常还算镇定,梁诺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苏岑看他就来气,毫不客气的道:“贵足不踏贱地,梁候爷实在不该进苏岑的家门,若是如坐针毡,不如请出去外面候着的好。”
  梁诺眼睛一瞪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这女人还小肚肌肠,跟我甩脸子……”
  吴裕常一把按住他,道:“梁诺,来时你是怎么说的?”
  “我怎么说的?我什么都没说,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在自说自划,现下我来也来了,该做的我也仁至义尽了,她又不欢迎我,难不成我还腆着脸往前凑不成?无情无意……”
  苏岑豁然而起,道:“你们都给我出去,我苏岑再怎么样,也不是活该受着你们上门指着脸被责骂侮辱的。我无情无意也好,有情有意也罢,轮不到你们置喙。交往随缘,自在随心,你们不喜欢,大可以不登我的门。”
  梁诺一声冷笑,转脸对吴裕常道:“怎么样,你看到了吧?她就是这么不可理喻的一个女人,哪有一点大家闺秀该有的气质?动动就翻脸,心眼和针鼻一般小,说说就撵人,你能指望她做什么?”
  吴裕常也急了,一巴掌拍在梁诺的背上,喝斥道:“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苏岑冷嘲的道:“是,我一介无知妇孺,早被夫家见弃,名声狼籍,是这满京城里最令人不齿的弃妇,你难道还指望我为孟君文披麻戴孝,迎他尸骨还京不成?”
  气氛一下子冷下来,被她这样直白的挑破,一时吴裕常和梁诺都没说话。许久,吴裕常才说了一个字:“是。”
  他们此来,的确是为了让她去迎孟君文。她是他的未亡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一趟,她必须得去。
  捍卫钓鱼岛,抵制日货。


'正文 183、过激'

  二更送到。**求了半个多月的粉红了,居然一票都没有,真可怜啊。不求了。
  苏岑觉得屋子里特别的冷。大概是到了冬天的缘故,饶她一向自诩身体强健,可还是怕冬天,怕冷。每到冬天,她就觉得是一个冰冷的绝望的世界,从内到外,到呼吸,都没有一点温暖的地方,她几乎每一天都盼望着春暖花开,冰河解冻的那一天。
  可是冬天还是如期来了。而且,那么的漫长,明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还是要在时时刻刻中一分一毫的等待。
  她的屋里已经升起了炭盆,有了些暖意。可苏岑还是冷,她痛恨这个没有暖气的时代,让她不管穿多厚的棉衣,手脚都是凉的。
  身上一阵一阵的寒意,一直冷到心里,冷的她忍不住哆嗦,冷的她的眼神都是冰的,冷的她笑都是刺人的。
  苏岑就从这冷的彻骨的寒意中开口:“我不去。”
  梁诺噌一下就跳出来,像个傲气的小公鸡:“苏岑,你敢说不去?你—”怎么说得出来?
  苏岑冷冷的瞪过去,道:“我不敢?为什么不敢?”两个人都脸红脖子粗,像是要随时会动手打起来的孩子。
  吴裕常忙把他二人隔开,道:“梁诺,你别添乱,你若是不愿意待在这,就去外边坐坐。”掉过脸来看着苏岑,语重心长的道:“苏岑·你听我说,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梁诺哼一声,转身抬腿出去,苏岑也只得控制住自己的脾气,重新坐下去。她不看吴裕常,借此表达她的不满和不悦。
  吴裕常也坐下,尽量心平气和的道:“苏岑,你前段时间·做的不是很好么?这次也一样,别让自己陷入更尴尬的境地。只不过是一步之差,进,你就是顺应人情,退,你就是峰口浪尖。很多事你都明白的,不必要我多说……”
  苏岑烦躁的吁了口气,仍然执拗的不去看吴裕常。她知道他说的已经够委婉的了,如果不是他,说出来的话还不知道会有多难听。
  她也明白·不管她和孟君文怎么阄,她始终是他的妻,不管他和她是不是有名无实,自嫁他的那天起,她就注定死也要埋进孟家的祖坟。
  况且,他们始终没有明确的决断。
  这回,就算他死了,她也是他的遗孀。//是什么都更改不了的事实、名分。
  吴裕常无功而返,还会有别的人再来劝说。比如孟家、孟家族长,苏家·苏家的族长。他们会相继而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不定最后会拿出所谓的家法。
  到了最难堪的境地时,她就算是回头了,同意了,也注定要被钉到耻辱柱上,打上一个无情无意的名声,下辈子都没法得以洗清。
  真是讽刺。做好事,献好心,就落得个这么个结果。她已经做出了决绝之态·却又以孝媳的身份治好了孟夫人的病。
  她是打着求得一纸休书的名义·可是世人只会当她口是心非,是为了要和孟君文复合才会不顾脸面不顾尊严·一力孤行要枉顾孟家白眼,替孟家出力。
  什么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她太高估了自己,也太高估了世人的觉悟。
  孟君文就是得胜还朝,加官进爵,也只会变本加厉,想尽办法拖着耗着她的青春年华,并不会因为她替孟家做过什么就放她一马。他年少英才,少年得志,再风光,也与她这个弃妇没有关系。
  破镜重圆,那道裂缝也变不成花,永远是彼此心头的一道丑陋的疤。
  也许从一开始,这就是一条不归路。她就不该妄想着会有自由和解脱的那一天。百般筹划,万般筹谋,到最后也不得不和孟君文绑在一起······
  早知如此,她何必要遵循道义,恪守规矩,压抑着自己的本性,安分守己,委曲求全的用一种最隐忍的姿态来换取自己想要的最微薄的愿望?
  吴裕常还在那说:“我知道你和君文……夫妻不睦,可是谁对谁错,一时也难以分辩,况且现在也没了意义。一日不得休书,你便一日是孟家的妻。我也知道纵意对你……”
  豁朗一声,苏岑掀翻了桌上的茶碗,道:“吴裕常,别血口喷人。我和秦纵意到底如何了?我念你是君子,不想你也会背后抹黑,欲加之罪!”
  她气的直哆嗦。
  早知道会枉担这份虚名,她当初就该随便跟个男人私奔。她不是养不活她自己。
  他大言不惭的说知道她和孟君文不睦,可知道不睦到什么程度么?他知道秦纵意对她如何如何,以他对秦纵意的了解,就该知道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如果没有这点了解和信任他凭什么站到她面前,她又凭什么让他哩嗦,指手划脚
  吴裕常并不惊讶她的过激反应,只是温和的一笑,道:“苏岑,我如何的血口喷人,还是在你面前,可是如果连世人都这么欲加之罪,你又当如何?没人去深究孟君文错了几分,你对了几分,也没人追究你和秦纵意之间清白几分,暧昧几分,他们看的不过是那么浅显的一点,光这么一点,已经足以叫你身败名裂,无法做人了。”
  苏岑冷咧的道:“你以为我会怕么?”
  吴裕常倒沉默了。他打量着苏岑,从她那气愤之极委屈之极的眼神里读到了不甘心不服气的执拗。
  他有点同情眼前这个小女子了。
  若是哪家的小姐有她这样的经历,只怕哭也要哭‘,愁也愁死,有事没事寻死了。谁有她这样的乐观豁达大度和勇敢呢?
  她说她不怕。
  他佩服她的不怕。
  这天底下没有谁敢这么响当当的说我不怕。就连自己都未必能。他有许许多多的顾虑,家人,妻子,兄妹,家庭,国家,重担。
  苏岑也一样怕,她也有家人,她也一样有牵挂着放心不下的东西。
  可恰恰因为她有,她已经做好了牺牲她自己来成全别人的决心,也正是因为她有这份置之死地的决绝,让吴裕常不忍心用她的家人来要挟
  吴裕常张了张嘴,只叹息一声,站起身道:“苏岑,明日,我等你。”
  他压根不给苏岑回旋的余地,似乎已经笃定她不论怎么纠结,都会跟他一起走。
  苏岑抓了抓头发,赌气的道:“你不必等,我不会跟你们一起走。”
  吴裕常又恢复了从前的温文儒雅,淡笑一声道:“也好,横竖有秦纵意的十二亲卫护你安全,大家放心的很。”
  苏岑真想拿东西砸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吴裕常没喝的那杯茶水都泼到了他的身上。
  披着一身的茶水,甚至衣服上还有一两根茶叶梗,吴裕常仍然镇定自若,气度不同寻常。他脸上的笑意都没有增减分毫,那眼神就像在看着不懂事任性胡闹的妹妹那般纵容。
  苏岑泄气。她拿吴裕常撒气有什么用?去与不去,不由他决定,甚至也不由她决定。说的消极点,那是命运的决定。
  吴裕常轻声的,近似于呓语的道:“其实,你更应该去看一眼,假如君文真的战死······你或许就以另一种方式解脱了。”
  苏岑很怀疑吴裕常说这话时的用心。他是孟君文的朋友,她是他朋友的遗孀,以他这样的人品,只会说出劝慰人的话来,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苏岑不屑的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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