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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奇遇记(女尊)_by_姬玛扬-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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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儿……快点好起来吧!”  
  “爹……爹……”远远的就听见元珍欢快的叫声,元鸷脸上一喜,低头对齐奇说:“我们的女儿来了,小家伙笑起来两个酒窝和你一模一样呢……”,说着元眉就抱着元珍走了过来,“爹爹抱……” 元珍伸着胖胖的小手,挥向元鸷。元鸷抱过女儿,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疼爱和娇宠,“珍,你看这是谁?这是娘,快叫叫看”,“娘……”,小家伙稚嫩的声音拉回了齐奇的思绪,她转头看着这个和自己十分相似的小女孩,嘴里只吐出一个字“珍”,然后就又开始发呆,不知神游到哪去了。元鸷亲亲元珍,又逗她玩了一会儿,才把她交给元眉,元珍闹着不肯离开,元鸷哄到:“跟小爹爹吃香香去”,“吃香香!吃香香!” 元珍这才在元眉怀里兴高采烈起来,元眉边笑边哄着带她吃饭去了。园子里一时又静下来。元鸷盯着齐奇的眼睛,可他却在那里只看到一片茫然……  
  夏天到了,齐奇现在已经能自己在园子里慢慢散步了,只不过她不喜欢别人陪着她,而是自己一个人跟游魂似的东游西荡。王府在元鸷的铁令下,“谁也不许去打扰太仆!”于是齐奇自由了许多。这天她找到元鸷,用一种令他极为陌生的口气说她要出去走一走,元鸷一愣,她每天在府里走的还不够吗,然后齐奇才说她是要离开王府。元鸷当然是强烈反对,当晚就要了她,自己把她当宝贝似的呵护,难道就是为了有一天让她离开吗。可是不论自己在床上如何引诱她、折磨她。齐奇都仿佛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一样。元鸷害怕了,他最担心的那一天还是来临了,自己难道真的要失去这个女人了吗……于是元鸷不许她出房间,又派人把齐奇监禁了起来。可她不闹也不哭,又变成了以前的样子,不再说话,每天坐在窗前发呆。元鸷那颗曾经坚强的心,如今是千疮百孔,脆弱不堪。年纪渐长的他越发难以忍受与爱人别离的日子。直到有一天牡丹来找他,如今他也做了父亲,整个人看着更加平和温润了,他对元鸷说,和他比一比谁用一只手抓的棋子更多,如果他赢了,就让齐奇离开。元鸷不甘心的用一只大手紧握住抓住的棋子,可是越紧那棋子反而从指缝中纷纷落下,最后只剩几颗。牡丹用他的纤手盛起一捧棋子,只是摊着手掌,可棋子却象小山一样稳稳的待在他的手心里,这一刻,元鸷似乎明白了什么……   
  三天后,齐奇拿着元眉精心为她准备的包裹上了路,没人知道她要去哪,齐太仆在京城消失了。这以后,齐奇去了很多地方,西夏是一个辽阔富饶的国家,见识了北方的阳春白雪,也融入过南方的烟雨濛濛,她的心渐渐开阔了起来,这一路所看所闻充斥着她的大脑,现在她急于把这一切记录下来。于是,她来到了离南落不远的小城‘丽水’住了下来,置了个小院,在院子里种了许多花,南方四季常青,所以她的院子里总是姹紫嫣红的。另外齐奇还在商业街买了个小门脸,开了间“奇画坊”很快那些嗅觉灵敏的画商们就发现了她,如今兰陵小生虽然不再画春宫图了,但是那些风景、人物、因为画法独特、不易模仿无一例外的受到追捧,就连京城的画商都不远千里的前来求画。可是来到奇画坊求画也是要看运气的,这位坊主并不会天天守在铺子里,店里也没请任何看店的掌柜,于是来买画的人好运气的得等个五六天,运气不好的十天半个月也是有的。好在丽水风景秀丽、气候温和,让这些可怜的商人们不至于太难熬。
  齐奇牵着“小白”走在回丽水的路上,前几天她去丽水东边的天目山写生,在那里住了半个月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那里真是太美了,民风淳朴,物产丰富。要不是她寄住那家的房东胖婶紧着要给她做媒,齐奇恐怕还会再多住几天,只是后来经常有年轻男子到她那里游来荡去的,搞得她不胜其烦,只好提前打道回府。感情一事她现在是避之不及。现在日子过得清静又惬意,齐奇微笑着摸摸小白的脖子,小白趁机跟她撒娇要糖吃,这头白色的小毛驴是她半年前高价买来的,经常出门的她既不会骑马也不会赶车,光靠脚走实在是有些吃不消,最后她在老乡家发现了小白,毛驴大都是黑的和灰色的,这小白却是一头少见的白色毛驴,齐奇一见就分外喜欢,花了二百两买了下来,毛驴不高,她上下方便,小白的脾气也不坏,和她一样是女孩子,就是喜欢吃糖,为了纪念那个世界的小黑,齐奇才给她起名叫“小白”。抬头看看天色,天黑之前应该能赶到富春镇,齐奇拉拉小白的耳朵:“白,咱们得快点走了,否则晚上就吃不到好料的拉”,那小白驴儿晃晃脑袋,似乎听懂了主人的话,也欢快的小跑了起来,齐奇坐在毛驴身上颠着脚,发出欢快的笑声…… __
  进了镇子,齐奇下了驴,牵着小白,尽量不让它靠近路边的菜摊,寻找镇里的旅店。这富春镇麻雀虽小,却五脏具全,街上干净整洁,两边店铺林立。齐奇走到一家看着很象样的旅店前挺住脚步,大门上一边挂着一个大红灯笼,中间是一块竹子做得匾额,上面写着“归凤居”,齐奇点点头,这家的品位还不错,正观望间,已经有能干的大婶出来招呼她,“客官吃饭还是住店啊!”,齐奇把小白的僵绳递给她“住一晚上,晚饭也在这里吃”,那女人接过来,笑着说:“好勒,这小毛驴可真俊啊……”,齐奇赶紧道:“麻烦大婶给小白喂些好料,我会加钱的,另外您先给我弄些水来,我想沐浴后再用晚饭”,“好勒!您放心吧!这就给您准备!” 齐奇进了房间,推开窗子,后面是一条流经小镇的溪水,水声潺潺,清澈见底。齐奇回过头,打量着房间,不是很大的屋子,却收拾的一尘不染,一张木床,雕着古色古香的花纹,中间是张八仙桌,周围放着四把椅子,床头有个小小的梳妆台,门前横着一道竹子编的屏风,墙上挂着用红绳编就的福字,整个房间简洁又不失特色。 
  正观察时,那位大婶已经指挥着两个小男孩,搬来了木桶和热水,收拾妥当后,才指挥着旁人退了出去。齐奇从包裹里拿出换洗的衣服,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等收拾好后,天色已是傍晚了,肚子也已经唱起空城计,齐奇也来不及等长发干透了,用跟布条随便一束就下楼去用饭了。一楼的饭厅已有三三两两的客人在用饭了,齐奇找个个靠窗安静的位置,有小男孩拿着菜单跑了过来,齐奇认得是刚才替她送水的。便笑着说:“麻烦小哥给我上两个店里拿手的菜,再来个汤,外加一碗米饭”,“客官稍等”那小男孩记下后麻利的跑开了,齐奇边等边看着窗外的风景。“这个时候,叔叔他们也该吃饭了吧”不经意间想起元鸷他们,齐奇的心也是说不出的滋味,尽管她不爱叔叔,但是一直以来他对自己的呵护和纵容,齐奇却从没忘记过,“还有牡丹哥,他的小宝宝一定很健康吧……”,齐奇从没向他们透露过自己的住所,也未有信件来往,凭着元鸷的本事,想找到她并非难事,但是他却从没打扰过她,由着自己满世界乱跑,对元鸷,齐奇是感恩的,对牡丹,齐奇是想念的,对苗苗,齐奇是爱怜的,对元眉,齐奇是负疚的……还有一个人,是想刻意遗忘的……正回想间,菜就上桌了。一个大碗里是用鸡汤做的蛋花羹,另两盘一个是青椒肉丝,一个是酿茄盒。虽是普通的家常菜,齐奇却闻出了家的味道,小男孩又摆上一碟泡菜道:“这是小店送的,给您爽口开胃,另外菜是小份的,我们掌柜说,客官就一人,怕大份的您吃不了,这个只收半份的钱,您要是不够再给您添……”,齐奇惊讶的看着小家伙,走了这么地方,第一次看见这么做生意的,宁可少挣,也不浪费一菜一谷,齐奇佩服的点点道:“你家老板真是深明大义之人,齐某佩服”,小男孩也回笑说:“咱家掌柜年轻时也吃过不少苦,有时更是吃不上饭,要饿上好几天,因此最恨人奢侈浪费,还望客官恕罪,我们给您擅做决定。”齐奇赶紧摇手:“不会不会,这饭菜虽平常,却做的如此精致,替我转告你家掌柜,他是有大智慧的人呢”。小男孩笑着称谢就退下了。齐奇早已食指大动,当下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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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捡和店老板白老酒走了下来,这白老酒原是火凤堂老堂主专用的大厨,后来火凤堂转入白道,他便在杨捡的帮助下开了这家店,四十几的人还成了亲,那招呼齐奇的大婶就是他的老婆,大婶家原来是这店的主人,只因不擅经营,又在一年内死了老子和夫郎,为了办丧事,只能把店盘出去,白老酒正好接手,见这女人是个实在人便留她在店里打下手,不想一来二去的两人竟有了情意,便干脆成了亲,夫妻二人一起经营小店,日子倒也过得滋润。白老酒一边用围裙擦着手一边陪着杨捡慢慢下楼,边走边说道:“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在这多住几天,咱爷两也好唠唠”,杨捡笑道:“侄儿本是办事路过,顺便看看白叔,您一切都好,白婶也是个实在人,我们也就放心了”。“咳,这不就是搭伙过日子吗,如今堂里的弟兄们大都有了归宿和营生,你也该定下来了,杨拾那小子就比你精,也不知从哪拐来得大姑娘,瞧人家那小日子过得,啧啧……”,杨捡微笑不答,心里却象被一只手狠狠掐了一把似的,不能想啊!两人快走下楼的时候,杨捡却猛得停下脚步,目光如炬的射向堂里,白老酒见他突然停下,象丢了魂一样的发呆,便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嗬!窗边正有个年轻的小姑娘正吃着他烧的酿茄子呢,人长得分外讨喜,小脸吃得鼓鼓的,别提有多可爱了” 白老酒笑笑,他这把年纪了,还能不知道这些年轻后生们心里想什么。于是微笑着说:“得!今你是走不了了,白叔我留不住你,自然有人能留住你,熟人是不是,我帮你招呼去!”,杨捡赶紧一把抓住他,摇头道:“白叔别去,我再住一晚就是,这事您帮不了我”,白老酒叹口气,拍拍他的肩膀:“行!叔给你烧下酒菜去,晚上咱爷两好好聊聊,你甭急,那姑娘今晚也住这,跑不了你的,呵呵”,“白叔……” 杨捡麦色的脸上也难得一见的掠上一丝绯红…… 
  齐奇正吃得欢实,那跑堂的小男孩跑进来,冲到她面前,气喘吁吁的说道:“客官,那头白色的小毛驴是您的吗?!”,齐奇嘴里塞着饭点点头,“您去看看吧,它正发脾呢……”,齐奇听到这话赶紧起身,跟着小伙计跑出去。院子旁的马厩里,小白正在对着和它一起在里面的一匹高大的枣红马发脾气呢,那枣红马不停得用头去蹭小白,小白不肯,又挤又撞的,还不让人动它的僵绳。齐奇笑笑,赶紧走过去,叫小白的名字,小毛驴见主人来了,才把头凑过来,齐奇拉住它的僵绳把它牵出马厩,拍拍它的脖子道:“小白!你又不乖了,那匹马是你的朋友,为什么不好好跟人家相处,是不是又想搞特殊化!”尽管说着,齐奇还是从袖里掏出几颗糖,塞进小白嘴里,毛驴得到安抚得意的摇着大脑袋,那马厩里的枣红马可不干了,冲着齐奇又是撂橛子又是嘶鸣。齐奇问一边的小伙计:“这大家伙是怎么了,小白怎么惹它了”,小伙计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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