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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谁说我不能爱你 作者:韩小歌(榜推vip2014-03-10高积分完结)-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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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即使明知是在捋虎须,她还是不得不坦陈了那天的情况,关于她变成了他“姐姐”的那件事……

    “你!”司徒放整个人都要爆裂了!他怒气冲冲地在原地打了两个来回,拳头握起又放下……他真想打人,可是又不能打她,只能喘着粗气抓狂,“你……你他妈的是有多想当我姐姐?!你是不是有病啊?!乱|伦癖吗?!”

    “我也不是故意的……”她也有点急了,“当时情况实在是……我也不知道你那边求的人就是苏总!现在木已成舟了,我难道再去告诉苏子殷对不起我骗了你?人家会怎么想?你也得为我想想啊!”

    看着她老实人难得发火的抓狂模样,他深深叹了口气,低头不再说话。

    她顿时慌了,在轻唤他几声无果后,她试探着用指尖触了触他肌肉绷紧的小臂:“喂……”

    半晌,他闷闷的声音才终于响起:“梁曦,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丢你的人?”

    “我……”她急了,“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那是什么?”他的脸上平素总是带着笑意,没心没肺的样子,这一刻却写满了让人陌生的痛楚,“你告诉我,梁曦,当着别人的面理直气壮地指着我说一句‘这是我男人’,对你来说到底有多难?嗯?”

    鼻腔里酸楚得厉害,她倾尽全力大声吼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怕他们觉得我不要脸地攀着你不放!我怕他们向你投来惋惜的眼神!我怕看见他们眼里的嘲笑和不祝福!我……”

    他愣住了,胸口一阵热流充溢,他情不自禁地走上前想要把她拥入怀中,却被她连退三步地避开。

    “我只是……不想让你因为别人的眼光而不得不背负责任。”她低着头,多日来压抑在心底的话终于一泻千里,除了畅快以外,还有隐隐的无奈和恐惧包裹着她,“你还年轻,很多事还不好说……也许有一天你会忽然想通……”

    他再也听不下去地一个箭步上前,把她死死按在自己石头一样坚硬的怀里,“不要再说下去了,再说我弄死你!”

    “你理智点,一开始在一起总是好的,可是时间久了总会……”

    “不许说!”他咆哮着把她搂得死紧,“你这个白痴蠢女人,这么会操心你怎么不去当联合国主席啊?你他妈的成天一声不吭的原来就在想这些傻|逼|玩意儿啊?一开始好?你是一开始就好了,我呢?我开始的那会儿你在哪个角落瞎晃悠啊?你和别的男人计划着要结婚的时候我他妈的能好吗?我告诉你梁曦,你别跟我来这套!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弄到手你说我能随便放过你吗?你不陪我百八十年让我干个够本再给我生几个娃的你说能行吗?啊?”

    她静静听着,一声不吭地任他抱着,只是让热泪慢慢浸湿了他的衣襟。

    作者有话要说:梁叔叔你哦,自作孽不可活哦……

    关于昨天有读者质疑我是不是为了延长此文所以才生造出一个苏子殷,我在这边说明一下,苏子殷是我的一个读者,这文早八百年还在存稿的时候我就和她说过有一个角色很适合她,于是就写进去了,所以确定是大纲内的人物和既定情节。这文又不红火,正常人都是冷文快点完结热文才拖长的对吧?别担心我不干这种事,热文我也不拖

    至于为啥又杀出来一个人,搞得好像又要来个十万八万字似的,唔,我不能剧透,我只能说,两边都已经进入收尾期了,各一两万字就结束。另外,由于临近结束,两边都在酝酿大高}潮,所以又会出现无法分割导致每一对都要连续发几章的情况,请见谅,请不要骂我……

 第99章 「放曦」纠结

    关于是姐姐还是女朋友这件事;司徒最终还是不得不妥协了;实在是因为梁曦已经把话说了出去;硬改很奇怪。再说她已经把话撂下了;要是他敢在苏子殷面前曝光他倆的关系,那这一整年他都别想碰她全身上下的任何部位了。

    见面那天;苏子殷特意打扮一新;本来就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再加上极具品味的时髦装束,更是显得浑身都在发光。她的眼神在等待中期期艾艾,而在见到司徒的那一瞬间,露出了和所有追星少女高度一致的闪亮眼神。

    司徒有点尴尬;那是一种明明光天化日;却像立于黑暗般的尴尬。

    苏子殷这关很好过;她大约真是把他当做了偶像,居然拿了一叠杂志来给他签名!所以当梁曦小心翼翼地提出请求她帮忙的事后,她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尽管这种毫不犹豫里其实包含着对本质的全然不了解,但她答应会去劝一劝自己的父亲,这对他俩来说已经是非常难得的进展了。

    司徒去见苏总那天是苏子殷陪着去的,梁曦并没有跟随。道理也很简单,司徒是有求于人的当事人,苏子殷是其中的牵线人,梁曦两头不着,硬要跟去也只能当个莫名其妙的陪客;而司徒原本是想劝说她同去的,可又担心苏总太过强势,他当然可以承受任何的质疑和拒绝,却不想让她在身边为他心疼。

    司徒去赴宴的那天,梁曦独自在家下了口挂面,没吃几口就放那儿了。

    心神不宁,她害怕他会被拒绝,又隐隐害怕他会得到机会,然而,这个念头哪怕只是一闪而过,都会让她自责得喘不过气来。

    她觉得自己真的不好,永远口是心非,永远悔不当初,永远自我拉扯。可是她改不了,她对自己无能为力。

    金毛像是看出了她的怅惘,总在她身边绕来绕去,她把金毛捞进怀里,抚摩着它渐渐滑顺起来的一身金毛,然后把脸偎在它温热的躯体上,想得有些出神。

    苏子殷说它是纯种金毛的那一天,她就有了隐隐的担忧,因为这就意味着它很有可能并不是被抛弃的流浪狗,而是走散而已。如果有一天它的主人找到它,她是不是必须要把它还回去?

    答案是肯定的吧,就算没有归还的道义在,把一只纯种金毛禁锢在这小小的破屋子里,让它吃最普通的狗粮,住最普通的箱子,咬最普通的胶……这样真的对他好吗?

    “对不起……”她喃喃自语着,金毛却依然傻傻地伸着舌头,好像在对她笑。

    在苏子殷的竭力劝说下,经过和苏总的详谈后,司徒终于和他达成了一个互有让步的协议——加盟费由苏总这边统一承担,经营权也在信宜集团手里。但是这家店面的管理权可以由司徒放来行使,如果他能在一年内达成一百万以上的利润,就可以把店面“赎”出来;但如果不行,那就乖乖走人。

    苏总这招是标准的商人做派,一方面给宝贝女儿一个面子,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这个年轻人的实力究竟如何,这个指标其实很不好达成,他要是真能做到,那不单这家店面,整个s市的所有店面都可以引进他的模式和风格,到时候复制一下就是了。

    用一家店面的兴亡,赌更多可能的利益,虽然赢面不大,但,反正他输得起。

    比较出乎意料的是,苏子殷居然自动要求去司徒的店面打工,苏总当然也看出了女儿的心思,虽然他不是很乐意,可终究是拗不过宝贝女儿的苦苦哀求,便将她打包一起安排进了加盟店,让司徒随便给她点杂事做做,不用太把她当回事。他虽然这样说,态度却是强势的,司徒只能接受了。

    只是这一切让梁曦越发提心吊胆了起来,就算瞎子都看得出苏子殷对司徒的想法,可最要命的是,她什么都不能做。

    是的,他在苏子殷眼里是个标准的单身汉,她没有任何立场去责怪她,更何况,他之所以能绝境逢生地得到这次翻盘的机会,也完全是因为她的功劳。

    “在想什么呢?”司徒放一进门就看见梁曦对着一锅汤发呆,他亲昵地拍拍她的屁股,“对不起,让你等我到这么晚才吃饭。”

    这两天加盟店正是前期筹建最忙碌的阶段,虽然选址和设备都不需要他操心,但崭新的一个店面,又是颇为新式的产业,一开始的设备调试、人员招聘、市场推广样样都要他亲自参与,所幸苏子殷在国外修的就是商科,从理论上稍微能帮到一点。

    两个年轻人都是从没接受过这样的挑战,虽然闭门羹吃得不少,人也跑得快累死,却也忙得充实。尤其是苏子殷,她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天天华服鲜食地享受着,什么都不需要她操心,可副作用就是被无聊坏了,现在好不容易逮着事儿干,居然成天兴奋得不行,连跑业务都吵着要跟去。司徒本来不太想带着她,可她长得漂亮,性格也活泼,客户挺喜欢她,带着倒是能事半功倍,也就随她去了。

    对了,说起他们的客户,那确实大多是一群大老爷们儿。原因很简单,他们这种生意和修车铺不一样,不是开在路边自然会有生意上门的。摩托改装艺术毕竟是比较小众的东西,现有的发烧友往往会选择在一些论坛、集会、俱乐部之类的地方,大家一起讨论研究,自己动手并交流心得,还鲜少有专门找地方花钱弄的。所以他们初期展业很不顺利,跑去这些的地方发宣传单常常被人不屑地轰出来。

    日子不太好过啊。

    梁曦看他一天比一天回来得晚,心疼当然是不言而喻,以前他上班不管再累,回到家照样笑嘻嘻,没事还会说说荤笑话,对她毛手毛脚一番。这几天却是跑得满身汗气,一回家就沉默着扒饭,有几次甚至饭都不吃就扑倒在床,往往脚还拖在地上,上面已经在打呼了。

    那天也是一样,梁曦担忧地坐在床边看着他,舍不得他饿着,却也舍不得把他吵醒,一时左右为难,只好把手轻轻放在他的后脑勺,轻轻抚摩那硬硬的发茬。

    是的,为了能有一个稳重而值得信赖的姿态去见苏总,他把长发剪了。

    “没事的,不就是几根毛吗?早留腻味了,啥时候想留了再留呗。”当时他笑得很是无所谓,一口白牙生生晃人眼,“再说了,你男人我就算剃光头都帅,你说是不是?”

    是啊是啊,他怎么样都是好看的。她这样想着,神情刹那间温柔地要滴出水来,指尖也不知不觉爬向了他安静的睡颜,从浓密的眉峰到迷人的唇角,徘徊不去……

    “啊!”

    忽如其来的微疼让她条件反射地想要收回手去,一根食指却被他无赖地咬着不放,他还是维持原状地趴在那里,一向超人般精神奕奕的面容终于也掠过了一丝倦意,却依旧含着笑,把她的手指头含在湿,热的口腔里吮,吸,舔,舐,一副死也要耍流氓的顽固样。

    “我去给你热饭,你吃完再睡。”她却收不回手指,羞得脸都红了,“……放开。”

    他也不说什么,扯了她就往自己身边拉,硬是展臂把她压在床上:“陪我一会儿,老婆,陪我一会儿……”

    她以为他又要使坏,正欲挣脱,下一秒熟悉的鼾声却让他错愕地响起——

    睡……着了?

    这次似乎是真的睡着了,他呼吸绵长而安稳,肌肉满布的一整只手臂牢牢压着她的肩背,就连梦里都不肯放她走。她也没有挣扎,就这样嗅着他独有的气息,多日来总悬着的心忽然安定了几分。

    她相信他对她的心不会那么容易改变,她相信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不曾对她有过任何保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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