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流氓我怕谁-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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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认识那个女人?”
“嗯,她是我的老师。”
这使冷树沉默了片刻,接着他的肩膀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哼,哼哼哼,呵呵呵,哈哈哈——”
冷树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猎狐很清楚,冷树的笑声有两层意思:一层是想到折磨敌人办法而发笑,另一种含义猎狐虽然无法明确,但以他对冷树的了解,多半是想以非常手段“收拾”娴静了。
“二哥,那个朝阳樱你可能认识。”猎狐沉着脸,语破天惊地道出了冷树从刚才就一直在逃避的问题,“本来寒江秋是不能将我们一网打尽的,咱们分水地处最险要的地势,而且遮掩非常严密,别说他是外来人,就是本地行里人也很少知道咱们的确切位置。谁知道那混蛋竟然打着招安的旗号诱骗了大哥他们,当时你却失踪了,大哥让我和几个兄弟出去找你,当我们回到寨里时,地上全是兄弟们的尸体,鲜红的血液沾满了整个山头。当我找到大哥时,他的气息已经长出短入了,大哥临死前只说杀害他们的人是寒江秋,并没指明是朝阳樱,但是她绝对脱不了干系。从大哥事先对招安态度来看,朝阳樱很有可能是你的那个‘她’。”
猎狐的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其实冷树的心里也一直有一个想法,他总感觉这个朝阳樱就是他的樱儿,这并不是凭空想象,而是有事实根据的。其实冷树的名字来自樱儿的一句诗:“寒榭伴朝阳,冷树抱樱霜。”原来樱儿给冷树取名为寒榭冷树,可是冷树读起来很拗口,于是去掉前面“寒榭”二字,让自己姓冷,单名一个树字。而这个朝阳和樱霜,连在一起不就是朝阳樱了吗。还有一点——树樱军团!
“二哥,大哥他们的仇不能不报啊!”猎狐了解冷树的脾气,也明白冷树对朝阳樱的情意,他怕冷树会因和朝阳樱的关系而下不了手。没有了冷树,猎狐是绝对没有希望为自己兄弟报仇的。
冷树的目光变得异常黯淡,脸上犹如落了一层冰霜。
猎狐没再说话,他只是站着,等待冷树的回答。作为曾经和冷树出生入死的兄弟,他自然清楚冷树的脾气,冷树最狠别人打扰他的思考,特别是他在思索一些关键问题时。
“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冷树冷冷地吐出这一句,随后人影一闪,似一阵疾风消逝了。
猎狐站在空旷的大厅之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寨主,黑蛇、毒寡妇、独眼龙、神笔先生和光头老已经到聚义堂了。”二宝这时候从门外闪了进来,低着头,他见猎狐神色肃然,暗忖此刻猎狐心情一定非常不好,于是神色颇为紧张地看着猎狐。
“好,他们来得正好。哼,正好有五个沙包给二哥出出气。”说着,他大手一扬,道,“走!”
猎狐大步跨进聚义堂的时候,一个一身皮肤黝黑的男子正好站了起来,对猎狐道:“猎狐,你叫咱们来有什么事?”
“有屁就放,老子可没功夫跟你闲扯。”说话的是一个年纪约莫四十来岁的男子,男子样貌普通,瞎了的左眼倒成了他特有的标志。
“狐弟弟该不会是抓了一个小白脸要姐姐给他开封吧?”
一名艳丽的女郎何时俏立在门口,瓜子脸上一双水汪汪的妩媚大眼让人有一种天生在挑逗你的感觉,艳红含紫的两唇让人心跳,她一笑起来两腮就浮现出两个小酒窝,波浪型的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背后,一身黑色的性感衣服紧紧裹住丰满的娇躯,收紧的纤细的腰身将衬托丰满的胸部得高低起伏,如藕玉臂裸露着,玉手纤细而优美,两只修长的玉腿在她款款走动时显得纤长而又迷人,如此迷景让人不禁想入非非。只见她姿态娇艳骚荡,唇角生春,眉目含情、肌肤幽香,淫荡迷人。
女子扭着水蛇腰走到猎狐身边,在猎狐的耳旁轻吹着暖气。
纵使此女再迷人多情猎狐也不敢碰她,她外号为毒寡妇,只要一听到这个外号就会让男人不再着迷她那魔鬼一般的身姿。不过猎狐脸上依然带着微笑,他走到自己的座位旁,双手负背,笑道:“毒娘子说的没错,今天草舍确实来了一个人,不过不是小白脸,毒娘子倒要失望了。”
“好了,别跟老子打迷糊,说吧,那人是谁?”
“让他进来不就知道了。”
“他已经来了。”这时候,一直坐着不发话的白发老者淡淡地说了一句。
话音刚落,众人只觉一阵劲风吹过,冷树已然做在原本该猎狐坐的座位上。
“大家好。”冷树显得很冷静,就连说出口的话也是清凉的,不带一点感情色彩,仿佛一个隔世的高人。
“朋友好身手啊。”白发老人对着冷树淡然一笑。
“不敢,雕虫小技而已,小子倒有些班门弄斧之嫌了。”冷树读过和听过的小说举不甚举,对于这些“官腔”他自然熟路。
“哎呦,这位俊俏的小哥是谁啊?”毒寡妇姿态款款而来,倚着冷树的肩头,俯在冷树的耳旁,娇声道:“小哥生得真俊呢,不知道有心上人了没有?”
“如果没有呢?”冷树这才挤出一丝笑容。
“哎!”毒寡妇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冷树抱入怀中,冷树毫不客气地封住她那张诱人至极的檀口。可吻到一半时,冷树的眉头突然一皱,接着双手一托,将毒寡妇从怀里抛出。毒寡妇娇媚的身姿在空中翻转出黑色的花形来,随后妖娆地落在地上,荡然娇笑道:“呦,俊哥哥嫌弃人家了呢。”
冷树舔了舔已经出血的嘴唇,笑道:“毒寡妇果然明不虚传,看来小子要想进入你的桃源洞府要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哩。”
毒寡妇听罢咯咯娇笑不断,随即对冷树抛了一个能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媚眼。
“好了,少在老子面前弄恶心的事情了!说吧,你小子到底是谁?”独眼龙性子较急,当下已经不耐烦地叫嚷了起来。
“大人讲话,小孩子别插嘴。”冷树一改脸色,冷冷地看着独眼龙。
“来了!”猎狐在一旁暗自叫道。
以独眼龙的脾气要在平时他早就对冷树拔刀相向了,可是这一刻他却不敢了,一种莫明的恐惧感顿然涌上心头。
“朋友,打开天窗说亮话,咱们都是出来混的,有事就摆明说吧。现在猎狐摆明已经成了你的人,你就是里的主人,既然你请我们来,总要把事情对咱们讲明白吧。”一个秃顶的中年人站了起来,神色肃然,俨然一派大家风范。
冷树微微点头,笑道:“我叫冷树,以前是分水的二当家,也是猎狐的二哥,你们应该听过我的名字吧?”
“没听过,没听过。什么狗屁!”说话的是独眼龙带来的一个大汉,瞧这名大汉的架势,他在独眼龙手下一定很得势。
“再说一遍,你刚才说话声音太小了,兄弟我听不清楚。”
“我说,你他妈的嘴真臭……”
这个“臭”字字音只发出一半,那个大汉的嘴巴已经被冷树用手捂住,同时整个人都被冷树提了起来。冷树的身高虽然比大汉矮了一点,但是因为他就站在桌子上,于是能轻易地把大汉提离地面。
“识事务者为俊杰,。你爷爷我最不喜欢像你这些自大又没有一点本事的垃圾。对于垃圾我冷树向来只有一种处理办法。”说着,冷树朝独眼龙瞥了一眼,接着就把大汉仍出门外,同时冷树本人也消失了,接着人们在大堂外的空地上听到冷树的怒喝和那个大汉的一声惨叫。
第四章毒妇之心
只听冷树大喝一声,左脚凌空踢中大汉的脊背,没给大汉身体上升的机会,冷树的身体突然打了一个旋转,右腿猛地一转,以千均之力狠狠地扫中大汉的小腹。
那大汉惨叫一声,喷出一口血箭,接着身体如流星一般直直地砸到地上,陷下了一个大坑。
冷树拍了拍衣袖,对目瞪口呆的众人笑道:“余兴节目。哦嚯嚯嚯。”
猎狐则对冷树竖起了大拇指,笑道:“二哥的武功今非昔比,真是天下无敌啊!”
“天下无敌这话说得有点过了,我的力量顶多只有中等阶级,也许是中等以下。我拼的只是速度,要论速度,就是雷暴也要逊我几分。”
一听到雷暴这个词,除了那个白发老者以外,众人都露出了不相信的眼神。冷树对此不置可否,他走到独眼龙面前,笑道:“刚刚为你清理了一件垃圾物品,老哥你还没给劳务费呢?”
“你杀了独眼龙的人竟然还向他要钱,你这人也太霸道了吧。”那个皮肤黝黑的男子道。
冷树微笑地看着他,道:“见你的样子不过二十六岁,你这寨主的位子应该是从老爹手中捡来的吧?”
“哼!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冷树显然说中男子的心事了。
“嘿,小朋友名叫黑龙,既然是龙那你应该听过这一句话吧。弱肉强食。”说着,冷树呲然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狂,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起来,同时把手搭在男子的肩膀上。
“你……你干什么,快放开,啊——”
清脆的骨骼裂碎的声响随即发出,冷树这才松了手,看着跪在地上面容无比痛苦的黑龙,一改笑容狠声道:“你们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啊,大爷我今儿心情非常不好,所以要拿一两个人开刀。刚才那大个子是第一个,这位黑少爷是第二个,谁是第三个啊?”
独眼龙三人相互看了一眼,随即齐声道:“一起上!”
“哼!”冷树闷哼一声,看了依然坐着不动的白发老者一眼,给猎狐打了一个眼色,随即双手打开,身如鬼魅,行如迅风地和独眼龙三人缠斗起来。
三人中,毒寡妇善于使毒和暗器,所以她的武功最差,那个头顶男人力量最为强劲,但是速度却慢了冷树几拍,使得冷树面对三人的攻势依然游刃有余,还时不时地在毒寡妇的高耸酥胸上抓上几手。
“着!”毒寡妇对冷树的“骚扰”又惊又怒,玉手一翻,顿时洒出无数枚细针。只看细针如毛,冷树不敢硬挡,抢身躲过。同时,独眼龙抄起一支银色的铁爪,铁爪闪着墨绿色的光辉,显得异常妖异。独眼龙兵器在说,顿时攻势大升,呼啸声中已然对着冷树攻了二十几招。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况且冷树又不是真正的高手,他不过凭着速度取巧而已。
如今三人配合逐渐默契,冷树的额头也冒出了热汗。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冷树的目光猛然锁定在毒寡妇那妖娆的娇躯上。毒寡妇见冷树眼中闪耀着异样的光芒,被冷树“骚扰”过的部位竟然开始热燥起来。冷树乘机毒寡妇心神不定时,疾速绕到毒寡妇的背后,单手抱住玉人的柳腰,同时右脚疾扫,暂时逼退二人,抱着毒寡妇退到猎狐身边。
“波。”冷树在毒寡妇的脸蛋上香了一口,笑道,“美人儿真香啊。”
“放开我,你这混蛋!”紧贴着冷树结实的雄躯,毒寡妇首次对冷树产生了一种久违的、莫明的亲切感,这种感觉使她方寸大乱,一时间弄得佳人梨花落雨,怜人无比。
大多认识毒寡妇的人都知道,其实她是一个对爱情非常忠贞的女人。她原名叫方秀清,父亲是平阳城里的名医,她人如其名,原是一个温柔贤淑的良家女子。她十六岁的时候就出嫁了,丈夫是一个玉石商人,夫妻俩居住在平阳城里,小日子过得还算美满幸福,因为丈夫喜欢练武,经过名师教导后身手也颇为不错,所以她也跟着丈夫学会了些许拳脚功夫。而且后来又从父亲那儿学到了一种使毒的技术。
有一天噩耗突然传来,毒寡妇丈夫的商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