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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小军阀-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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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点旧情。回去告诉王恒岳,让他赶快投降,我们拼着前程不要,也要在赵督宪面前保住他家人的性命,可是王恒岳,哼哼六

我家大人是不会投降的,反倒是二位大人真的要为前程着想了。邓勇不慌不忙地道:二位大人的巡防营打到现在,寸功未建,反倒损兵折将,再打下去,巡防营只怕要打完了,更何况我荣县主力尚且未出?眼下这个世道,手里有兵有枪才是一切,巡防营要真打完了,大人难道就不心疼?难道还能再重建起来?魏顺之和蒋乃蔽面色微变,邓勇全都看在眼里:

更何况,这仗要是打赢了,功劳是朱庆澜的,与二位大人何干?可要是打输了,只怕朱庆澜第一个就会把二位大人当成替罪羊。所以在下想来想去,很是担忧。

魏、蒋二人冷哼连连,却不说话。

可邓勇说的,却的的确确说到了他们的心坎里。

朱庆澜是存心拿巡防营在拼消耗,等到巡防营和乱党打空了,打光了,他朱庆澜就可以顺势摘个大桃子。

可自己的巡防营呢?这几天里非但损失惨重,而且还屡屡受到朱庆澜的训斥,早让弟兄们心里憋着一股气了!

邓勇打铁趁热:旁的暂且不说,就说论私情,二位何必那么拼命?马军门生前对二位大人照顾有加,眼下他的孙女婿有难,大人总不能见死不救?

魏顺之和蒋乃蔽的表情已经大见缓和,尤其是之前的话已经打动了他们,再说到私情二字,就驴下坡,长长叹了口气:

我们又何尝不念着老军门的恩情,只是王恒岳这次祸闯的太大了。

邓勇脸露出笑容:我们王大人说了,也不是要二位大人要放过他,也不是不让二位大人打了,其实打的又何必那么凶?大家死伤大了,对谁都不好。二位大人何妨手里略松一些,攻得略缓一些,大家面子也都好看。魏蒋二人沉吟不语,邓勇顺势掏出两张银票放到二人面前:新军自然和新军打,都是新军惹出来的祸,干巡防营何事?犯不着帮他们擦这个屁股。我家大人知道二位辛苦,这里两万两银子还请二位笑纳。

朝银票看了一眼,蒋乃蔽叹息一声说道:要论起来,王恒岳还是我们的子侄辈,他闯了那么大的祸,我们这些做叔叔的也有责任。

回去告诉王恒岳,能降就降了。他在西藏时候,还是深得赵督宪赏识的,冲着这个情分赵督宪或许会留下他的一条命来。魏顺之也接口说道:要怪就只能怪那些乱党。述之究竟年轻,中了乱党的毒,让他悬崖勒马,为时不迟。他成婚那天我们还都去了,难道真能眼睁睁看着他被砍脑壳子不成!

多谢二位大人,二位的这番恩情,我家大人绝不能忘了。邓勇作了一揖:另外我家大人还有一份礼物送。

哦?述之太客气了。什么东西?

二百条新式步枪。

步枪?魏顺之和蒋乃蔽互相看了一眼,有些不太相信:眼下仗打的如此急,述之自己用枪都不够,还有枪送给我们?

正是。邓勇淡淡地道:我荣县机器局,日产步枪百余条,子弹数万枚,区区二百条步枪何足挂齿。等到仗打完了,二位大人便是要再多的枪头有何妨?

机器局的产生能够虽然被夸大了,但听在魏顺之和蒋乃蔽的耳中却大是不同。

怪不得王恒岳有胆量造反,原来是有个兵工厂在那撑腰。早听说赵督宪给王恒岳定的罪名里有一条就是私造枪械,眼下果然不假。

他王恒岳火力强大,子弹充足,再打一月半月的又怕什么?朱庆澜想要拼消耗的这算盘只怕是打错了。

邓勇低声说道:只要二位大人许可今夜我们就秘密运来

费心,费心。魏顺之的脸露出笑容:我们让开一条路,我亲自来接收。回去告诉述之,真要顶不住了,大可以到我们这来避难。

邓勇又是长长一揖而道:

多谢二位大人将来必有所报!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想来夺权??

随着交易的达成,民军的压力一下得到了极大减轻。

不光是魏顺之和蒋乃蔽,各营的管带都陆续收到了王恒岳的好处。巡防营达成了一种默契,谁都不肯再那么玩命的发起进攻!

在前线指挥的王天杰对这样的突然变化觉得有些奇怪。之前还疯狂进攻的清军,怎么攻势一下就被缓解了?

这就是王恒岳和革命党之间最大的不同!

革命党不和敌人做交易,只是固执的用一次次的起义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但王恒岳却不会这样子做。

他很清楚地知道清军队伍里绝对不是铁板一块,人人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也许从进攻一开始,那些清军将领想着抢先打入荣县,立功受赏,可一旦进攻不顺,这股气泄了,各自的矛盾和私心便会非常容易暴露!

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为自己争取到最大利益,把全部精力都放到集中打击主要敌人之!

巡防营的变化朱庆澜也同样看在了眼里,但他却束手无策。

巡防营的战斗力摆在那里,而且在这几天的进攻中也的确蒙受了很大损失。自己的新军却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动用,似乎怎么也都说不过去了。

可是,王恒岳的精锐一直到现在也还没有动用酬

而就在朱庆澜陷入到烦恼中的时候,王恒岳也有些一件烦心的事:

从成都,莫名其妙来了个叫吴典长的人!

这是个什么东西?王恒岳皱起了眉头。

说是同盟会总部派来统一领导指挥荣县起义的。杨方云的眉头也所得紧紧的:眼下正在龙鸣剑那里商量着什么,好像架子很大。张口革命如何,闭。革命如何。

王恒岳冷哼一声:老子的荣县,要人来领导什么?真当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了?统一领导?要不要他来坐这张总司令的位置?

大人,还是小心点好。杨方云劝说道:毕竟我们现在也是打着革命的旗号,而且城外奋战的也都是民军。尤其这人据说是孙文派来的,孙文的名气还是非常大的。

王恒岳在那想了一会,面忽然露出了笑容:对,对,你说的非常对。革命嘛,无分彼此,走,跟我欢迎吴典长去。

恒帅的突然变化,让杨方云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恒帅还真的准备把那个什么吴典长当成贵客看待?可按照恒帅一贯的胆气似乎也不太可能

对于忽然出现的王恒岳,正在那商量着什么的龙鸣剑和吴舆长都有一些惊讶。

总司令,你怎么亲自来了?龙鸣剑迎了去。

听说成都给荣县派来了个指挥,恒岳一听,哪有不亲自来拜访的道理?说着朝一边的吴舆长看了一眼,伸出双手迎了去:这位一定就是吴先生?

吴舆长对王恒岳的热情态度有些不太适应,怔了一下,和王恒岳握了一下手:鄙人就是吴舆长。总司令荣县独立,震动满清,是为革命先锋,民族楷模!我代表同盟会全体,对总司令的义举表示感激!

吴先生客气,吴先生客气。王恒岳连声说道:川恒岳同情革命,深以同盟会纲领为然。眼下荣县虽然独立但清军进攻正急恒岳终日发愁,茶饭不思。眼下既然吴先生来了,那一切就都好办了。

王恒岳的热情洋溢,完全大出吴舆长的意料。

原本以为对方也是从清军将领出身的,对革命党人多少会有一些排斥,但万万没有想到,王恒岳居然会是这样。

再想想,据说这位总司令,是从美国回来的,孙文总理又多次去过美国筹款,想来王恒岳也知道孙总理,敬佩同盟会!

我就说了总司令一定会欢迎先生的。龙鸣剑兴奋地道。

王恒岳随几人坐了下来:这次吴先生来领导革命,不知有何教诲?

领导不敢当。吴舆长摆了摆手:只是荣县起义意义非比寻常,这会给我们的整个革命事业带来最积极的影响。孙总理这次派我来荣县,也正是为了协助诸位,让革命的烈火燃遍全国。

他在那滔滔不绝说了革命的意义,胜利的可能等等等等,就如同在那开一个演讲会一般。

王恒岳听的几乎快要睡着了,好不容易等他喘气功夫,赶紧插话说道:吴先生至理名言,兄弟听着佩服,大革命党果然见识不凡。

吴典长微微笑着,心中得意。这次自己受同盟会募部前来荣县,说是协助,其实是统一指挥,让荣县的一切力量都置于同盟会的领导之下,尤其是荣县城内的新军!

吴舆长是老同盟会员了,一接到命令,马不停蹄,冒着危险进入荣县。从一踏进这里开始,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起义的总领袖。

龙鸣剑和王天杰只是两个娃娃,不能服众,王恒岳虽然是从美国回来,但懂得什么革命道理?这起义领袖之职,非自己莫属!

看着王恒岳顺服的样子,吴典长只觉得更是志得意满。开口也便没有了许多顾忌:

将来革命成功,总司令当是首功,但要革命成功,光是会打仗那断然不可。要动员民众,开启民智,有千千万民众和我们在一起,革命断无不能成功道理。从这一点来说,荣县需要一个精通革命道理的领袖发动民众,吴某愿意担此重任,洒尽热血亦在所不惜!

边的杨方云和黄子煊二人勃然大怒,这个什么吴典长,来荣县屁股还没有坐热,居然就敢以领袖自居?难道还要让恒帅,让中华军的弟兄都听他的不成?

龙鸣剑也大是不满。

荣县起义正在进行,自己、王天杰、王恒岳三人紧密合作,浴血奋战,打退了清军一次又一次的进攻,怎么吴先生一来,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好像要把自己和总司令排挤出去?

一介生,只会空谈,手里没有一兵一卒,居然也敢来夺权?心里冷笑一声,王恒岳对部下使了个眼色:荣县领袖,除吴先生外更有何人?王恒岳只是个军人,只会打仗,不懂革命道理,既然吴先生来了,王恒岳一切都听先生的

杨方云和黄子煊面面相觑恒帅今天这是怎么了?

吴先生请跟我来看。王恒岳话锋一转,把几人带到地图前:先生请看,在正面,是朱庆澜指挥的第十七镇主力和巡防营,在侧面,是乐山第二营的新军精锐。正面,是天杰的民军在那奋战,侧面,是我的中华军负责防御。只一个侧面,已让我应行颇感吃力,眼下先生来了一切就好办了,请先生来负责指挥!

吴典长也是看过几本兵的,素来以能文能武自居,只是恨不能亲自领兵打仗,一展胸中所学,可现在就有一个机会放到自己面前了!

大喜之下问道:敢问中华军有多少兵力?

惭愧,中华军不过叫的好听,其实原本就是新军的一个营而已。

王恒岳谦逊地道。

一个营,那就是六百来人了。吴典长脸露出轻蔑,随即收住:鸣剑,我民军呢?

我民军各地陆续到达荣县的,有两万余人,几日激战,伤亡一千余人.

那就是还有两万了!吴典长打断了他的话:我民军人数较清军为多,古往今来,只要兵少一方防御,哪有兵多将广一方死守的?如此岂不折了我革命同志锐气?况且兵有云,攻者,利器也!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攻远胜多守多矣!

他的说话速度极快,杨方云勉强才看懂,忍不住插话说道:先生,这两句话的意思,原指的并不完全是进攻防御。九地是指民间,九天是指军事政权。所以孙、子兵法中讲善守者,把自己的军事力量藏于民间,而善攻者,把军事才智应用在层军政外交。藏,是藏实力的物质与力量,不是不宣示不威胁,而是让你知道我有多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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