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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带着优盘去穿越-第13部分

小说: 带着优盘去穿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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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是每一个中国人最重要的地方,世界上其他国家的人很难理解一个家对于中国人到底有这怎样的决定性意义。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就好,放在21世纪,想结婚吗?想!那你有没有房子?没房子的话,那就等有房子再说吧!因此,我重生之前的世界里,中国的适龄男性有大部分是结不起婚的,因为房价上涨的速度远远超过了工资上涨的速度,我们的工资甚至不够每一个月的分期付款,我们没有严格意义上的房子,那又谈何结婚呢?结婚即是成家,我们却是连个家都没有!

而学校呢?上了这么多年学,在我的认为里,只有那些我没经历过的,只存在与历史上的那几十年前的中国学校,那才是一个学术碰撞的空间,对得起“学校”二字!而从80年代开始,中国的学校似乎成了权术碰撞的空间了,不知道现在大中小学甚至幼儿园的领头人物还记得记得“学校”这两个字的概念,在我的认为中,“学校”的意思是:若所学有误,则校(jiao)正之。

不过,不论学校如何变化,这里终归是社会上难得的一片净土!在这里,我们不单单是学习,然后还有交流。和同学的交流,和老师的交流,学校是认识人的最快途径,而其中积累下来的人脉,也许是你一辈子最大的财富,其中那些不经意认识的人,也许是你一辈子的知己!学校也是最早让人懂得成熟的地方之一,在这里,小孩子慢慢地从受保护到要学会保护别人。

然而,可惜的却是,这样些极其简单的道理,偏偏要等到我们长大才能明白,那个时候,我们已经永远地离开了学校,迈上了社会,也不知道是在社会上谋生活,还是在社会上谋生存。所以人的一辈子里,总是能在回忆中慨叹和后悔,主观性地美化了那些日渐残破的记忆后,然后习惯,最后麻木。

世上良药三千众,独无一剂名后悔。

上一世中,我以为自己在高中时能发奋图强考上好大学,却不料高考失败;我以为自己在大学时能学有所成博得好工作,奈何时运不济;我以为自己在工作时学以致用换来高薪水,可怜工资不到千……在工作了还不到半年,一颗心,居然无法感觉到热意,每天只是在办公室中与同事插浑,共同感叹生活的身不由己:每天买房子,没钱结婚,甚至买一件衣服都要三思而后行,每个月的工资糊不够三餐!这是怎样的生活情况呢?明显大家都对生活失去了信心,在内心中徒劳的奢望某一天日子能好起来。

第6笔:设备-2

开学一个多月中,所谓的写东西去投稿只是次要,我主要是在判定以前的得失。我必须要明白以前的那位自己到底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然后以一副新的姿态来过好眼前新的一辈子。我不做任何誓言,谨希望在将来某天我回头凝望,发现自己没有慨叹没有后悔,我的一生不曾麻木。

我尝自问:“世界当真存在公平吗?”然后一个讽刺的笑声响起,是那样地刺耳。公平!不!绝对不存在!好比是你,得天独厚拥有未来十年的记忆,对别人是公平的吗?

法律最大的那位叫《宪法》,它说人都是公平的。但是老百姓都知道,所谓的法律,严格意义上是某些人给老百姓定的,不是给某些人定的。

当我在路上看到开着拖拉机每家每户去倒垃圾的人,其他的人总是离他们远远的,其他的人总是有意无意地在丢过去垃圾的时候顺便丢过去蔑视的眼光,我在内心深处暗自摇了摇头:“那个能说出‘劳动最光荣’的人来头再大也是傻瓜一个!妓女卖肉,她劳动,她光荣吗?官员受贿,他也劳动,他光荣吗?现在眼前这些负责倒垃圾的人也是在劳动,大家都在公平地劳动着,可他们的心中又可曾有光荣感?”有一些劳动的光荣,可以用普通话来说;有一些劳动的“光荣”,那不妨用潮汕话来说吧!至少在潮汕话里,“光荣”一般都是贬义的。

爷不是范仲淹,不必为天下人忧,爷只是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可以去改变自己的命运!

……

创作是个寂寞而痛苦的过程,所以大多数读书人的梦想都是红袖添香。但他们就不知道,添不添香是其次,红袖通常只能用来添乱。不信!哥弄个穿着蚊帐的美女在桌子边上诱惑你,看你还有心情创作不!只怕最后都能创作到床上去……嗯,最后诞生的,就是大名鼎鼎的“身体写作”!

而当作家,从古到今都不是个美妙的职业。古代人著书立说,一生能出版那么一本书,就可以含笑九泉了。现在印刷技术好了点,作家写书的门槛也低了点,奈何中国的人多了不止一点,很多作家一生只出名两次:处女作时出名一次,然后死的方式太新颖,再出名一次。到了网络时代,作者如过江之鲫,顿时降价成写手,在那个全民写书的时代里,能出版为实体书的,可谓为大神。

你别看一些作家如何如何风光,一年之后,人们的好奇心耗完,谁还记得你是谁?好比韩寒,在某一年全国闻名!后来怎样了呢?有人说得好:只能出现在娱乐版了,还是因为长的比较好看。

家里收到的信件渐渐多了,在开学一个月后,基本维持在一天两封的程度。刚刚开始,家里人还非常吃惊,以神奇的眼光看着我。后来嘛,其实人类是最容易习惯的动物,渐渐的,就见怪不怪加习以为常咧!只是可怜了我家老政府,拿着汇款单跑邮局,成了每天的必修课。只是一段时间后,他也有点腻烦了,干脆三五天去一次,接着发展到一个星期去一次,最后固定在一个月去一次。钱拿回来之后,都很守信用地分出一半或者是六成给我,其他充公补贴家用。也是在刚开始,我还可以自己拿钱去信用社存,当时信用社的服务窗口只有一米不到,没有后来那接近一米五的趾高气扬;但是当老政府半个月去拿一次居然达到了6000块时,就不敢放我一个去存款了,都要陪同,随便兼职保镖。

家里人中,爷爷奶奶忙着做家里的生意,也具体注意到多少钱,在我的眼里,老政府之所以半个月或者一个月才去拿一次,并不单单是因为烦,而是他不想吓到爷爷。老政府也非常地信任我,或许他是想不出就我这样的小小年纪能拿这些钱去做什么;但是,妈妈就不怎么信任了,无奈老政府也只好帮我瞒着。

在信用社的窗口中,业务员把汇款单递了回来,问说:“您里面的存款已经超过了一万,要不要办理定期存款?”

老政府看了看我,我摇摇头:“不必了,指不定哪天就用上了。”

“那好,不过再过一段时间,您可能要办理换折了。”业务员似乎有点奇怪,奇怪为什么会是小孩子发言。

在走出信用社大门前,我再次看了一眼存款上的金额,不由得感慨:对于重生人士而言,最不可能或缺的就是钱,最不可能或缺的就是奇思妙想。别看那些重生人士哭穷,其实他们要不是做样子,就是坐在金矿上喊穷。

“爸爸,星期天陪我去买电脑吧!”我说。

“你真的要买电脑吗?”老政府问,似乎很有兴趣。最近一段时间,他对我的态度有点改观,至少从眼光中,不是从前那般在看无知少年的眼光。不论什么时候,能力的大小总是与赚钱的数目相呼应。

我扮相极为天真,基本上已经如入化境:“当然了,当初就是为了这个目标而写作文的。”

“那你知道电脑是什么,要到哪里去买吗?”

我摇头:“电脑是可以用来练习能力的东西,我听班里一些同学说过,认为可以用来提高成绩。管他的,买回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那你去问问你同学哪里有卖电脑,我在南溪这么久,也没听说过电脑是什么。”

“问过了,南溪没卖这个,起码要到流沙。”说这句话,我也特没有把握,普宁流沙镇作为市中心,应该有买电脑的。如果流沙找不到,就去汕头买,爷就不信整个汕头找不出个卖电脑的!不过,就理论上,整个中国也找不出一家有卖双核CPU电脑的。

如此一来,这一周的星期天就要出门了。弟弟吵闹着也想跟着去,被妈妈几句话拉了回来。

南溪到流沙,交通工具当然不是靠走,虽然还是有很多人骑单车去流沙。生活越来越好了,人也越来越懒,所以慢慢地,出现了一条由南溪到流沙的公交车路线。嗯,准确点说,这不叫公交车,应该叫私交车。那啥,不知道什么是私交车?两个字给你解释:黑车。只是这些黑车,是政府所默许的,毕竟政府没能力组建这样的公交车路线,所以让私人去组建,政府睁眼瞎当看不见。当然,就算到了2010年,政府依然没把公交车路线给组建起来,只是未来那时候,车是20分钟一班,不像现在,是一个钟头一班,等到叫你为之崩溃。

不过也还好啦,家就在大公路旁边,公车会在家门口通过,大老远就死命地按喇叭,按到厝边头尾家家户户都知道有辆车要来啦!

8点25分,我跟着老政府上了路过家门口的公车,看起来还蛮新的。

本人由于年仅9岁,身高不足一米三,直接被收钱的忽视掉,收了老政府递过去的3块钱,算是资费了。这让我不由得想起后世经常坐车去流沙,那价格已经上涨到了6块钱。君不知,2010年的6块钱,在普宁地区,仅仅相当于99年一块半的购买力。你不信!哥小的时候去吃粿汁,一块钱有蛋有肉有菜有油条,管饱;长大后,没个五六块钱,你吃不到这样的粿汁,而且如果你食量太打,还不能管饱。

车上的人不多,毕竟我家距离起始站不到三百米。我问老政府:“爸爸,你带了多少钱来买呢?”

“你问这个干吗,反正足够的。”昨天我提议把存折的钱全拿出来,但老政府拒绝了。而现在,老政府并不单单是上来买电脑,还是往家里进货,身上个人估计不超过两千块。

我摇头:“你知道电脑多少钱吗?”

“你说跟电视机差不多,几百块了事。”

我咧了咧嘴,没说出什么。还真以为电脑和电视一个价位啊?我以前是说差不多,那是指显示器的样子差不多,关键那个电视所没有的主机,才是吃钱的大家伙呢!两千块看起来很多,放在2010年确实能配备到过得去的电脑,然而现在是1999年,虽然黄金装机潮过去了六七年,但是电脑依然是奢侈品,两千块,嗯,买张比较好的主板和一条内存,就干净了。

幸好,幸好!哥不仅块头比较细,心也很细。昨天晚上就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场景,这不,咱的口袋里,还装着本存折呢!为防止流沙信用社的人较真,老政府的身份证也给我翻了出来。

南溪到流沙,中间要经过洪阳、大坝和池尾三个镇。到达洪阳之前的那段路,跟噩梦一般,都是土路不说,那个崎岖啊,简直可以当过山车来享受了,一不留神还有被掀出座位的嫌疑,实在苦不堪言啊!

我呢!坐车本来是不晕的,但是大学时候忽然又晕车,大学毕业后继续不晕车,不太清楚为什么晕车是间接性发作。但是此时,虽然车子颠簸,但我不觉得什么,我只是想起当年骑单车去南澳要搭渡船,那一米上下的起伏才叫你惊心动魄呢!在围栏上看着那个大海啊,我谨表示:你就算是水鸭子,没带澡盆子下去也没救。

旁边有几个人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铺上水泥路,这样的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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