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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台湾娱乐1971-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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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官似乎想命令手下回打过去,蒋经国摆了摆手,旁边的摄影师开始不停地拍照。

劳军没有王梓钧想象中那么严肃,蒋经国走马观hua地在金mén各个据点视察慰问一番,而王梓钧等人的任务就是陪同,适时演唱那么一两歌。

蒋经国一行中,最受欢迎的便是王梓钧和邓丽君。只要两人出场,那些官兵顿时就是一阵呐喊,而邱雪梅三人演唱时,那些官兵只是象征xìng的鼓掌,至于欢呼没喝倒彩就算不错了。

当天傍晚,蒋经国时间匆忙,连夜坐船赶回台北。而王梓钧等人则被带到了马山播音站,这里就是向还对面进行播音攻心战的地方。

与王梓钧想象中不同,这里并不像影视作品的中统、军统部mén那样yīn森森的,反而像个制度比较宽松的sī人公司。除了个别成员外,其他的播音员都是2o岁左右的年轻人。

王梓钧等人的到来,让这些长期接触不到娱乐的年轻人兴奋得不行,将他们团团围住要签名,跟外面的追星族没什么两样。

“梓钧,我可是你的歌mí,去年的台北演唱会我可是去了的。”一个叫陈姗姗nv播音员高兴地说道。

王梓钧问:“去年你不在这里吗?在这里服役会呆上一两年吧。”

一个领导模样的播音员解释说:“这里除了我们这些老人之外,他们这些年轻人一般都只干三个月到半年就会轮换回去。长期呆在岛上闷着,日子久了谁受得了?”说着那人指着海对面,语气怪异地说,“不过对面大6的兄弟可就惨咯,他们一呆就是十多年,许多人孩子都长大了。”

邱雪梅道:“金站长,这几天的广播我们几个来负责,播音室在哪里,我要准备播音了。”

金站长道:“邱nv士,现在喊话的时间还没到。入夜之后,夜深人静,海上没有1ang,那个时候效果最好。”

“哦,”邱雪梅语气一滞,“那我先去播音室准备一下。”

由于邱雪梅先前说话有些傲,金站长直接不鸟邱雪梅,他一辈子也就这样了,用不着奉承别人,只招呼了一个nv播音员道:“小阮,你陪邱nv士去播音室一趟。”

邱雪梅一去,关华石和紫薇也跟着去了播音室。

“站长,今晚为大6的兄弟放什么歌啊?是王先生的《jīng忠报国》还是邓小姐的《甜蜜蜜》?”一个播音员过来问。

王梓钧额头滴下冷汗,问道:“还给对面放歌?”

金站长笑道:“是啊,攻心嘛,要以怀柔为主。说起来,对面还有不少王先生的歌mí,他们最喜欢听的就是你的《jīng忠报国》,好几次亲自点这歌。”

这是前线吗?还点歌

王梓钧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走,今天蒋院长来看咱们,得了不少慰问品,给大6的兄弟也送点过去尝尝。”金站长笑道。

“哦,放风筝了。”播音员们大笑起来。

王梓钧和邓丽君不知道怎么回事,却见那些播音员用氢气充了几个大气球,然后拿着些其他东西出了播音站。

王梓钧跟着他们来到高处,播音员们测了下风向,刚好合适,于是乎将一些féi皂、尼龙丝袜、mao巾、背心等日用品系在气球上。手一松,氢气球冉冉升起,带着国民党的“糖衣炮弹”飞向海对岸的解放军。

金站长解释道:“这叫空飘,柔xìng进攻,目的是告诉对面的大6兄弟,我们台湾人民的生活水平很高,他们的生活很差,以此瓦解他们的气势。除了空飘之外,还有海飘,就是将东西靠海水送过去。”

王梓钧:“……”

邓丽君看着好玩,说道:“我能不能放一个。”

播音员们便热心的帮助邓丽君cao作,很快就绑好了一个气球。

王梓钧和播音员们像是看戏一样,看着那些氢气球飘向对岸,也有一两个偏离轨道落到了海里。

不多时,对面的解放军那边也升起了十多个小黑点,缓缓地朝这边飘过来,金站长带着播音员们朝着那些黑点坠落的方向跑去。

中国人讲究礼尚往来嘛,来而不往非礼也,解放军叔叔收了礼,自然是要回的。

王梓钧和邓丽君跟着跑了过去,不多时,只见邓丽君捡起一个用猪niao包制作的氢气球,兴奋地说:“是金华火tuǐ”

过了一阵,只见金站长提着一个酒瓶子过来,笑道:“王先生,你可有口福了,我们缴获了一瓶敌军的茅台。”

“缴获……”王梓钧彻底无语。

“站长,我缴获了一条香烟,中华牌的。”一个男播音员大喜道。

293【打雷了,下雨收衣服咯】

293【打雷了,下雨收衣服咯】

“呼”王梓钧蹲在山头上,像一个瘾君子一样吸着“缴获”来的中华香烟。好久没尝过它的味道,一股烟雾从鼻腔进入气管,舒爽得王梓钧如八月大热天里吃了冰jī凌一样。

王梓钧此时所处的地方,是国民党控制地区中距大6最近之所在。对面便是厦mén角屿,双方的距离不过两公里,喊话不用喇叭也能听见,便是游泳过去也用不着多久。

不是没人游过。

当初国民党退守台湾还不久,大6那边率先建起广播站朝这边喊话,而且还带来不少孤儿寡母在那边哭闹。结果寒冬腊月的,真有岛上的国民党士兵经不住家人的youhuo,顶着倒扣的大锅当钢盔,不顾枪林弹雨地游了过去。

当然,这部分回大6的人少不得要在特殊时期当做**jian细给批斗一番。

“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踏上那一片土地?”王梓钧痴痴地望着对岸,涌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思乡之情。

“长江、长城、黄山、黄河,

在我心中重千斤,

无论何时,

无论何地,

心中一样亲……”

王梓钧低唱着歌,忍不住叹息一声:唉,都是同宗同族的炎黄子孙,何必要闹得你死我活呢?

“好歌。”金站长站在王梓钧身后,眼睛望着对岸,低声说道。

王梓钧心中一惊,冲金站长笑道:“天暗下来了,广播快开始了吧?”

“今晚好像有雨,怕是播不成了。”金站长看看天,在王梓钧身边一屁股坐下,nong了一截金华火tuǐ给王梓钧,又打开那瓶缴来的茅台,说道,“尝尝,味道很正的。那边的兄弟也舍不得吃,巴巴地给我们送来,可不要1ang费了。”

王梓钧好奇道:“这样收对面的东西,上面不管吗?”

金站长笑道:“睁一眼闭一眼而已,我们不是也送了他们吗?”

王梓钧越好奇,追问其中的原因。经过金站长的解释,才知道从最初的jiao恶后,两岸驻军慢慢地hún熟了,广播用语也文明起来。从前年开始,解放军那边还应周总理的要求,增加了天气预报节目,并且每次广播完毕,还会说:台湾同胞,祝您晚安。

现一般的喊话没用,**这边最先使用气球传单,后来干脆传单也不了,直接日用品,特别是大6困难时期,金mén这边“空运”给对面播音站的大米几乎都抵得上那边的补给了。

解放军那边崇尚自力更生,自然不肯示弱,在向上级报告后,便开始了回礼,不过“邮”过来的大都是些土特产,一年只有一两回能捎上茅台、中华。

“所以说王先生你运气好啊,”金站长道:“茅台酒和中华烟最jīng贵,想来那边也是刚有了补给,改天少不得要回送给他们一台收音机。长官说了,不能丢了**的脸,怎么也要压那边一头。”

王梓钧听了哈哈一笑,他实在没想到这里的**和共军感情这么好。

金站长说:“那边的也不容易,不少的渔民和一些当兵的吃不起饭,都逃难去了香港。”

王梓钧问:“金站长来这里多少年了?”

金站长道:“十多年吧,共军炮轰金mén的第三年我就来了。”

“中间就没有回台湾去过?”王梓钧问。

金站长笑道:“回去做什么?我老娘在海那边,老婆就是这个岛上的原住民。”

“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能回大6去?”王梓钧问。

“嘘”金站长小心地看了下四周,“这里什么话都能说,连和对面的称兄道弟的都可以,唯独不能说回大6的事情。”

王梓钧点头道:“我省得。”

就在此时,海风骤急,王梓钧感到几丝雨点落到自己的脖子上。对面角屿上解放军的广播响起了声音:“打雷了,下雨了,对面的**兄弟,快出来收衣服咯。”

“下雨了,王先生快回去吧,免得淋感冒了。”金站长站起来,说完就往播音站跑,一边跑一边吐槽,“还他**天气预报,都下雨了才预报,老子早知道了。”

王梓钧跟着金站长一起跑,半路上就听见自己这边的广播里传出邱雪梅的声音,却是蒋委员长的《告全**民同胞书》:“全**民同胞们……”

今天下雨,广播的效果并不好,按理是不会用广播喊话的。

不过邱雪梅这边一广播,对岸也行动起来,号召**兄弟起义投诚,游过去的保证人身安全,愿意回家的还负责路费。说完之后,又开始播放《东方红》、《北京的金山上》之类的歌曲。

邱雪梅这边也起了劲,播放起她自己的歌曲《意难忘》。

解放军那边立即有人在广播里喊:“对面的**兄弟,麻烦换那《jīng忠报国》,这歌软绵绵的听起来没劲。”

王梓钧这时正好回到播音站,听到解放军叔叔的话差点笑喷了,却不知播音室里的邱雪梅气得差点砸了话筒。

两岸的广播都放着歌,开始唱起了“jiao响曲”,王梓钧却觉得眼前所见所闻十分温馨,比什么国共一家的政治宣传都亲切得多。

放着放着,解放军那边估计是唱机坏了,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后便不见动静,王梓钧甚至隐约听到广播里低声咒骂:“他娘的,这破玩意儿怎么老出mao病?”

邱雪梅立刻在广播里喊:“对面的共军士兵们,弃暗投明吧,只要你们过来,民国政fǔ每人赠送一台崭新的唱机。”

对面的解放军回道:“对面的**姐妹,唱机不要你的,我们唱一歌送你,同志们,跟我一起唱:**军人个个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第一一切行动听指挥,步调一致才能得胜利。第二不拿群众一针线,群众对我拥护又喜欢……”

广播里出现四五个大老爷们儿粗犷的破锣嗓子声音,还带有那劣质喇叭的刺耳嗡嗡声,听得这边的播音员捂住双耳,大叫道:“难听死了难听死了”

我擦,这就是传说中的声o攻击王梓钧捂住耳朵暗叹。

到了播音室,却见邱雪梅满脸铁青。对面的现场演唱完全盖住这边的声势,她一个nv人家自然不能和对面的大老爷们儿比嗓mén大,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梓钧,你来负责一下吧,我有些累了。”邱雪梅看见王梓钧进来,立即把球踢给了他。

王梓钧笑着走过去坐下,拍拍话筒道咳嗽了两声:“喂喂,喂喂,对面的共军兄弟,能听到我说话吗?喂喂,喂喂……”

反复说了两边,那边的恐怖歌声终于停下,一人用四川话说道:“听得到,你这个娃子新来的哇?声音啷个听起来耳熟呢?”

王梓钧乐了,用四川话回道:“四川老乡你好哇,我叫王梓钧,《jīng忠报国》逗是我唱的得嘛。”

“原来是你哇,唱得嘿好听的嘛,会不会唱《东方红》啊?”对面问。

王梓钧哪敢说自己会:“《东方红》不会唱,要不我给你唱其他的嘛。”

“不用不用,你不会唱《东方红》我来教你嘛,两哈就学会了。”对面you导道。

“算球了哦,唱《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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