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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风流杀手俏总裁-第142部分

小说: 风流杀手俏总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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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琬放下电话,轻轻的拿起还剩下半瓶的金酒,对着瓶口一饮而尽。放下酒瓶时,罗邺的心里就只剩下震惊两个字,能一口气干掉半瓶金酒的女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唐琬站起身来,一脸平静的说道:“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晚饭前不来唐琬庄园,你就给他们母子收尸吧。”

【因为今天是四月一日,所以……三更。这是第一更,下午2点第二更,晚上8点第三更。】。。)

第一百七十章蛙井

唐琬的高跟鞋声平稳而有节奏的踩踏着地面,渐行渐远,直至消失。而她的“最后通牒”却始终盘绕在罗邺的耳边,像只旷野上无法驱赶的秃鹰。罗邺必须让自己冷酷的像一座高耸的冰墙,才能不被秃鹰有机可乘。

可这谈何容易?他可以在另外一个人面前伪装自己,却无法在自己独处的时候欺骗自己。

作为杀手,罗邺劝告自己要狠下心来,姜云梦母子不是他的什么人,他跟她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琬魔头要杀她们,那就尽管杀好了,这个世界上每天、每时、每刻都在死人——饿死的、闷死的、掐死的,各种数不胜数的死法,他何必为早晚都会死的人介怀呢。

可真的要这样绝情吗?真的要让姜云梦母子因他而死吗?真的能扛下所有的愧疚和悲伤保证一滴眼泪都不垂落吗?

“唯有狠心,才能立足。”这是罗邺小时候受训时,所谓的“父亲”教给他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常说的一句。那时候的他,才刚刚能握住木刀,就跟其他男孩一起,为了一天三顿饱饭而相互厮杀。

唯有狠心,才能立足。罗邺在心里默默的念道。他闭上眼睛,努力的搜寻记忆中残酷的事情,想以此硬起心肠。

……孤儿们受训的地方,其实是一座深井。井深百米,所以尽管井口有足球场那么大,从底下仰望,也只能看到一片微小的天空。孤儿们称这个训练场为“蛙井”,井底的孤儿都是青蛙,都想跳出蛙井,过不一样的生活。

蛙井里没有任何医疗,食物也是通过管道滑下来的。每个预备成为杀手的孤儿,从八岁到十岁,都必须在这里生活、训练。监视器将记录每个孩子的行为,合格的孩子会得到机会,而到了十岁仍没有长进的孩子。将会被送到蛙井的更深处……

更深处。每每想到这个词,罗邺都忍不住心颤。对孤儿们来言,更深处就意味着折磨。穿白大褂的人会用废物孩子做人体试验,肢解、缝合、再肢解、再缝合,用各种各样的酸碱溶液来浸泡,各种古怪的光照射。直到那孩子的生命彻底枯萎为止。

蛙井的更深处,就意味着地狱。人命谈论起地狱的时候总会用“刀山火海”来形容,可活着的人谁都没真正见过什么是刀山,什么是火海,什么是死神炼人的油锅——在更深处。所有的传说都被具象化了。

蛙井的每个孤儿都不想在十岁生日时被抓进更深处,因此他们刻苦训练,残忍的对待彼此,为的就是能够吸引“父母们”的关注目光。当然,严格来说,孤儿是没有生日的,从他们被抱养出孤儿院的那一天,出生证明就被同时焚毁了。“父母们”不会费心去记每个个孩子的生日。他们只是用孤儿们进入蛙井的时间作为生日。

每一批孤儿都有着相同的生日。但死亡的日子却各不相同。罗邺至今还记得混在一群哭嚷的孤儿中被铁笼子送下蛙井的情形。哭嚷声惊动了蛙井里的一些年龄较大的孩子,他们已经很有力气,也快要十岁了,一直没被选走,新孤儿的加入将是他们证明自己的最后机会。他们愚蠢的以为,“父母们”会偏爱残暴、并且不择手段的孩子。

于是。铁笼门一打开,几百个手持木刀的孩子就冲了上来。一瞬间哭嚷就变成了叫喊,数不清的断肢在罗邺面前飞过。鲜血汇流成河,罗邺紧闭着嘴巴,利用自己矮小的身材躲避在死尸当中。

他怕极了,但这不是他不出手战斗的原因。他在暗暗的观察每一个人,记住每一次挥刀,思考每一次应对。

战斗持续了一整天,同一批送下来的孤儿中,虽然半数以上还活着,但大都已经残废了,两年之后,他们的生命将以一种残酷的方式终结。

整个蛙井哭声一片,让罗邺惊讶的是,哭的最凶的竟然是厮杀勇猛的那群孩子。没错,他们用尽了全部的力量来吸引注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已经很优秀了,可仍然不被父母亲睐,很快,他们要跟那群被他们所鄙视的残废们一起被带进蛙井的更深处。他们哭的声嘶力竭,不甘心。

唯有狠心,才能立足。这也是“父亲”在将他们投入蛙井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在蛙井里,每个人都会背诵这句话。这里没有兄弟,只有敌人。每个人都是垫脚石,垫脚石越高,离蛙井的井口就越近。

在最初的岁月里,罗邺一直游离在人群之外。蛙井的生活其实很简单,训练、打斗、吃饭、睡觉,有些人四样全做,有些人只做打斗、吃饭、睡觉,还有些人丧失了生存的希望,只是吃饭睡觉。

罗邺选择了后者。他吃饭睡觉,对训练和打斗充耳不闻。偶尔有孩子被选走离开蛙井,他也毫不在乎。没有人注意他,大家都以为他只是个混吃等死的中国小孩。

可到了晚上,到了所有灯光全都熄灭的时候,罗邺却找到无人的地方,刻苦的训练自己。所有的孩子都以为对别人残酷就是真正的狠,可罗邺却明白,只有对自己残酷,才是真正的狠。

直到现在他都不敢想象,这是他八岁时就领悟的真理。他看懂了“父亲”说那句话时眼中的含义:唯有对自己狠心,才能立足他人之上。

他在夜晚不停的训练自己,白天则佯装睡觉偷偷观察每个人的习惯和出招。他一天只睡两个小时,为了不引起注意,他不跟孩子们一起吃东西,而只等晚上捡别人丢下的食物吃。有人欺负他,他也只是默默地走开,远远的躲在一边,有时候实在避无可避,他也只是咬牙坚持,任别人拳打脚踢,甚至朝他身上撒尿。他不去记那些人的脸,因为他们早晚都会被丢进焚尸炉,恩怨情仇在这种环境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将如何离开蛙井。

六个月后,又一批孤儿被铁笼送进蛙井中。混战再次开始。叫嚷和鲜血搅拌在一起,整个蛙井都仿佛在呐喊声中摇晃。罗邺将双手裹在衣毯下,冷冷的注视着战斗的场面。

不出他的预料。新来的孤儿们无所适从,伤亡惨重,而大孩子们虽然取得了胜利,却仍然得不到亲睐。绝望带着鲜血的味道在蛙井底蔓延。沉沉的压制着每个孩子的心。

罗邺踩着脚底成流的血河,悄无声息的走到沮丧的胜利者旁边。那个壮实的男孩困惑的瞪了他一眼,还没等开口大骂,罗邺的右手猛然刺出,木刀瞬间从男孩的眼窝处插入脑中。男孩倒地抽搐了几下,当即死亡。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旁边的有个大男孩伸手去抓浸满鲜血的木刀,却被罗邺一脚踢开,紧接着用木刀砍断了他的肋骨。又有几个大男孩咆哮着一起冲来,但罗邺早已经将他们的招数和破绽研究的一清二楚,一次精妙的闪身,左手从衣毯下刺出。两把木刀同时飞舞。将面前的敌人一瞬间击倒在地。

他毫不犹豫的杀掉两个,另外几个想要逃走,却也已经来不及了,最终都死在他的双木刀之下。

蛙井鸦雀无声,就连断掉一条腿的孩子都忘记了哭喊。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都不记得蛙井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他们以为他是怨气凝结而成的索命鬼魅。

罗邺将左右手的木刀抬平,尖锐的刀尖在众人的面前划出一道圆弧——每个人都被指到了。他要挑战所有人。

无人敢应战。奋战了一整天后,好斗的人都已经精疲力尽。即使还有力气,也不想送死。

蛙井上空突然发出一阵响动,又一只铁笼子徐徐下降。罗邺扬起满是鲜血的脸,眯着眼望向高处。

一队荷枪实弹的卫兵先从铁笼子里涌出,将孤儿们团团包围,勒令他们放下手中的武器,罗邺不肯放,被枪托猛砸在地,手中的木刀也被其他卫兵踢走。

他想挣扎站起来,后脑却又挨了一记重重的枪托。

卫兵们控制局势后,“父亲”背着手缓缓的从铁笼中走出,同行的还有一个穿着华贵的女人——“母亲”。

父亲走到罗邺的面前,问了他一个问题:想出去吗?

蛙井,跳出去就是另一片天空,没有人不想一飞冲天。父亲的问话就代表着他被关注了。他的隐忍、他的聪明、他的冷静、他的果决,无疑都是成为最最顶级杀手的条件——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对自己足够狠。

可罗邺当时只是盯着父亲看,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不仅想要逃出蛙井,还想毁灭这里,他想杀掉那些卫兵,还想杀掉父亲——

父亲从他眼中看到了危险的信号,母亲却对他的态度颇感兴趣。她俯下身子,贴在他的耳边轻吐说:让我来教你如何欺骗你的敌人。

罗邺立刻回答出父亲期待的答案。父亲看了母亲一眼,微微冲卫兵点了点头。卫兵抓起罗邺,将他扔进了向上开去的铁笼子中——唯有狠心,才能立足,等他的双脚重新站到地平线上,看着日轮缓缓西落,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成功了。

狠心从来都不是对别人残酷,而是对自己残酷。死亡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或许是一根绳索,一颗子弹,一把尖刀,一小口毒药,就可以在顷刻间夺走姜云梦母子的生命。她们只会痛苦几秒钟而已,接着就会永远安息——可罗邺将要为此忍受一生的愧疚和折磨,这才是最残酷的事情——

应该选择向唐琬妥协?还是做一名真正的杀手,让自己承受住愧疚和折磨呢?罗邺忍不住质问自己,刹死了之后,他还算是真正的杀手吗?

突然,在他耳后响起了一声极其轻微的衣料刮擦声,他迅速的回过头去,同时扭住了伸向他肩膀的手臂——

“你?!”。。)

第一百七十一章曲终之时

罗邺的第一反应,就是手里的手臂很光滑纤细,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女人的手臂。能悄无声息走到他身后,并且对他伸出手臂想要触碰他的人很少,女人就更少了。或者准确点说,女杀手——

他抬眼看到酒吧钢琴手麦琪俏美而痛苦的脸,她的身子偏转过去,不合身的裙子也满是褶皱,她的关节在咯咯作响,声调也随之变形,“痛痛痛!罗哥快松手!”

她的表情倒是让罗邺想起了马彼得,但马彼得可没她这么狡猾。

罗邺松开手,平静的坐回自己的座位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刚——”麦琪皱着眉头揉着肩膀的痛处,“我看那个嚣张的女人走掉后,以为静吧里没人了,结果发现罗哥你醉倒在桌子上,我就伸手想来扶你一把。”

“是吗?你以为我醉倒了吗?”罗邺轻笑了一声,目光离开麦琪惨白的脸,停留在空空的酒瓶上。

“你喝了一瓶金酒!”麦琪大呼小叫,像是在说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只喝了几杯而已,大半瓶都是被最后的那个女人喝掉的。”罗邺顿了顿,补充道:“一口。”

麦琪眨了眨眼,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你的心跳乱了。”罗邺冰冷的目光仿佛戳进了麦琪的身体里,让她畏缩的像后闪了一寸。

麦琪赶紧止住自己下意识的退缩,努力的站在原地,装作一副困惑不解的样子。“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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