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的交易-第1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爆炸?!”孙安安想了一下,随后摇摇头。“是哪两个字母啊?”
“公王,你想到了没有?”贺达宏看着她。
“我根本不想去想。”她不配合的说。
“是0跟K。”他揭晓谜底。
“为什么是0跟K?”孙安安还是想不通。
“因为0K“绷”啊!”他做了个夸张的手势与眼神。“想到了吗?”
孙安安点头,又笑到不支倒地,连眼泪都笑了出来,却只见柯雨乔仍是那副事不关己的表情。
“乔乔,你就算是同情他好了,也笑一下吧!”孙安安替他打抱不平。
“我还有其他笑话哦。”
“我知道你可以当选好人好事代表,”她还是站了起来,“别让我扫了你们的兴,好好玩,我——”
“给点面子,我才到。”庞世伦站在她的身后,低沉的开了口。
柯雨乔缓缓的转身,表情复杂多变,她注视着他,心里不由自主的一阵抽痛。
“孙安安,你会不会跳舞?”贺达宏问。
“不会。”
“我教你。”他马上起身,做了一个很绅士的邀舞姿势,“我会选这家有舞池的PUB是有目的的。”
孙安安也站起。“我没有舞蹈细胞哦。”
“那你要花“很长”的时间学哦!”
“没关系。”她看了看好友与庞世伦。“反正有人比我需要“更长”的时间。”
第八章
庞世伦凝视着柯雨乔,虽然PUB里气氛热烈、吵杂,可是看着她时,他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更觉得世事安排真是奥妙,如果五年前她没有撒那个谎,今天大家的人生又是如何?
五年前没有交集的他们,五年后,竟是如此的纠缠不清。
“我已经告诉过你别来招惹我!”柯雨乔表情痛苦的看着他。
“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他要求的不多,“反正你五年都等了。”
“五年?”
“等你恢复记忆就会了解。”
“你为什么不现在告诉我?”柯雨乔有些焦急,“如果我一辈子都恢复不了记忆呢?”
“你会恢复的。”
“你可以先告诉我。”她现在就要知道,“不要这样折磨我!”
庞世伦叹了一口气。“柯雨乔,是你在折磨人,如果不是你,很多人现在的日子不会是这样,你改变了很多人的人生,很多人因为你……有了不一样的路。”
“我有这样的本事?”她害怕的双手紧握。
“你有。”
“那我一定曾无意中伤到人喽?”她的声音有些不稳。“庞世伦,你这话让我寝食难安。”
“那么你现在可以了解当时一些人的感受了。”
柯雨乔憋了好一会才深深的吐了口气。看来全世界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不知道,如果她以前真的曾经伤害过人,那么,同样的错她便不能再犯了。
“所以我只想向你要一点时间。”
“庞世伦,我不想伤害人。”
“但是伤害一定会有。”
“那么我宁可是我受伤!”她不是在说场面话,“你不需要我给你时间、不需要做任何事,也不需要左右为难,我自己的感觉我可以自己面对、克服,我不想再有人因我而受到伤害。”
庞世伦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如果她像五年前一样的自私,那么他或许会离她远远的,可是偏偏她变得会设身处地替人着想,叫他……
“你到底弄懂我的意思没?”她伯他不清楚,只好一再强调。
他并不回答,只是看向了PUB的舞池里,看到贺达宏正很热心的在教一个女人跳舞,两人脸上的表情都非常愉悦。
“她是你的朋友?”他随口问。
“我的高中好友。”她不经意的答,“有一阵子失联,不过现qi書網…奇书在又常混在一块。”
“她和达宏看起来很配。”
“你这么觉得?”她故意想混淆视听,“我却觉得我和他更配。”
“你和他不可能配的!”
“为什么?我不够好?”
“因为贺达宏招架不了你。”他没有贬低任何人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他是一个好好先生,该配一个好好小姐。”
“所以我不是好好小姐喽?!”一阵刺痛清晰的传人她的心田,“庞世伦,如果是这样,你这会就不该出现在这里,贺达宏说你有一个很好的女友,此刻在你面前的人应该是她!”
“我的身边该是谁,我自己清楚。”
柯雨乔看着他,此刻的眼神和他一样疲倦,她多希望自己什么都记得,那或许就可以明快、理智的决定什么该要、什么该舍。
“想跳舞吗?”他问,这样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理所当然的把她拥在自己怀里。
柯雨乔摇了摇头。
“不会我可以教你。”
“我会跳,只是……”她哀怨的看了他一眼。
“只是什么?”他非问不可。
“我无法靠你这么近却仍然保持一颗理性的心,庞世伦,我做不到。”她向他坦承,“我一定得和你保持适当的距离。”
“柯雨乔……”庞世伦不禁深深叹息。
“一定要有距离。”她喃喃的一再催眠自己。
“至少让我送你回家吧。”他自嘲的说:“别当我是庞世伦,就当我是你今晚的司机。”
她无言,多希望真的能只把他当成司机。
开完主管会议,柯雨乔脚步沉重的回到办公室,直到这刻她才知道公司在大陆的电子零件厂现在已由庞世伦的公司全面接管并主导,至于影响力,只怕在台湾的这问公司也要看他的脸色,毕竟他已占有了公司一半的股权。
她发现自己和庞世伦不管于公于私都牵扯不完,以后老爸若退休了,她更没有挡箭牌,必须直接面对他。一想到这里,她更是心如刀割,如果他哪天有了妻子,她的一颗心要如何自处?
门一开,突然发现自己的办公室里坐了个漂亮的女人,她马上回过神。
“你是……”她狐疑的问:“我们有约吗?”
“我是詹文仪。”对方立刻起身。
“詹小姐……”柯雨乔很快的在脑中想了一遍。
“庞世伦的女友。”詹文仪更直接的说,免去她思考的时间。
可是柯雨乔并没有露出太意外或是太震惊的表情,反而比了一个优雅的手势请她坐下。
“我不知道你会来,什么都没准备,真不好意思。”她镇定而且温和的招呼着。“你的确是个服装设计师,这么穿真有品味,又有自我的风格。”
柯雨乔的赞美令向来颇具自信的詹文仪所有的攻击性及敌意降低了—些,她打量着柯雨乔,觉得她不像是个侵略性强、会抢别人男朋友的女子。
“你也坐嘛。”詹文仪说,露出了一点笑容。“这么冒昧的就跑来,我才不好意思。”
柯雨乔跟着坐下,随即客气的问:“要来杯咖啡吗?”
“不了,我一会要和几个模特儿见面,只是顺路来讲几句话。”她微笑道。
“几句话……”柯雨乔浅笑,“请说。”
“这两天我跟踪了我男朋友。”她直接承认,没有讲一堆有的没的。
“哦!”
“然后我知道是你。”
“是我?”她沉住气,“什么是我?”
“你就是那个让世伦不想和我结婚、不想碰我一下,不想给我任何承诺的女人,”詹文仪将话挑明了说,她认为拖拖拉拉、不清不楚只是浪费彼此的时间。
“詹小姐,你可能误会了。”她没有任何的慌乱失措,“你把我想得太厉害了”。
“那你告诉我,你和他是什么关系?”詹文仪决定问个水落石出。“我亲眼看到他送你回家。”
“詹小姐,他有没有告诉过你,他曾为我爸工作过?”她又轻又缓的开口。
“没有。”
“我和他很早就认识了。”柯雨乔说的是事实,“我现在二十三岁,但应该认识他有好些年了。”
“你自己不确定?!”
“不久前我出了车祸,有些东西不太记得。”
詹文仪猛的想到会不会是自己搞错了,但是庞世伦的态度很叫人怀疑,如果他和柯雨乔没什么,他可以直接说啊!但是他看这个女人的眼神却令她害怕。
“那你认为庞世伦是把你当妹妹看吗?”
“你该去问他。”
“他什么都不告诉我。”詹文仪的困扰就在这里,“我知道他变了,我知道很多东西都变了,他曾是一个不错的情人,可是这一次我从巴黎回来后,就在想自己是不是已经失去他了。”
柯雨乔不能回答,她什么都不能答,“我失去他了吗?”詹文仪问她。
“我不知道你们的情形,实在无法回答。”
“你爱世伦吗?”她突然丢出了一颗超级震撼弹。
柯雨乔一下子傻眼,完全没料到她会这么问。
“爱不爱,一句话。”她继续追问。
“我无法回答你。”
“你可以回答,只是你不想也不敢。”
柯雨乔没有乱了方寸,只是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人,在她的印象中,自己没有处理过这种事,她不知道要怎么去应付,只知道自己不能再伤人。
“你和庞世伦相差了十二岁,我很难相信你们俩会……”詹文仪摇摇头,“会坠人情网。”
“或许我们并没有坠入情网。”
“不要把我当成白痴,好吗?”
“詹小姐,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我和庞世伦,但是我向你保证,我和他之间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她只有这些话。
“你们俩或许没有肉体上的接触,但是却心灵相通,这其实更可怕。”詹文仪叹气。“我不想失去他。”
“那么就努力的不要让自己失去他啊!”柯雨乔鼓励她。
“你……”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该喜欢这个女人还是讨厌她。
“想要他就拚命吧,该你的……总是你的。”
“如果不该是我的呢?”
“去问他吧!该给答案的人是他。”
庞世伦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也不能再推掉和詹文仪的碰面,说什么他都要解决问题。
今晚两个人都吃得不多,没有什么胃口,这家餐厅的食物明明是他们俩最喜爱的,但是这一刻,他们完全没有食欲。
终于放下了叉子,她不想再掩饰自己的食不下咽,太痛苦了。
“我见过柯雨乔了。”她平静的说。
庞世伦只是怔了一下,随即冷静的拿餐巾纸擦拭了下嘴角,没有说话。
“你不表示意见吗?”
“见过就见过了。”
“你的反应就是这样?!”
“文仪,我该有哪种反应?”他直视她的双眼。“愤怒、咆哮吗?你都见过她了,那我也只能点点头表示知道。”
“但是你不想知道我和她谈了什么吗?”
“不是很想。”他不甚在意的说。
“我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你。”她感慨的低声说:“我曾经以为自己是了解你的。”
他的反应只是喝了口水。
“你认识柯雨乔很久了?”她想知道。
“我第一次看见她是在她爸爸公司的尾牙上,那年她高一。”他回忆。
“你认识她这么久了?!”
“不能说认识,那时我只知道她是我们老板的干金,大家在背后都叫她公主,我们的关系仅止于此而已。”这是一开始。
“你们相差了十二岁,照理说不会有交集。”詹文仪纳闷的表示。
“是该这样。”
“难道是我误会了?!”她不相信自己会闹出这么大的鸟龙。不可能,她不会看错男友看柯雨乔时眼中所含的情意,他绝不只当她是妹妹或是以前老板的女儿而已。“我真的误会了吗?”
他又不讲话了。
“回答我!”她低吼,“你明明该说些什么的!”
“文仪,我只能说命运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愈是觉得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