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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4部分

官仙-第3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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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活动是区委区zhèng fǔ联合搞的,学生们的方案要上交到组织部,组织部先初审然后再按批次交到区zhèng fǔ,区zhèng fǔ那边给出合理的建议,待学生们修改之后,再交回组织部备案一一最后才是区委区zhèng fǔ共同评判,确定最后的人选。
    这个手续是繁复了一点、但相对能做到权力制衡,这一点是相当关键的,所幸的是学生们只需要将方案交上来,然后等区zhèng fǔ和区委的通知就行了诸多手续直接就是内部完成,倒也不算人为制造障碍。
    “到周三为止,总共就送上来两份,有些不合格的没收。”霍兴旺一听陈区长是为此事而来,心里蓦地就轻松了不少;“目前才刚刚开始,不过问询这事的人不少,影响还是比较大的。”
    “没收的,也要留副本存档。”区党委第一副书记做出了指示;“方便大家查阅……,组织程序,一定要做到公平、公正和透明。”
    “哈,陈区长你这个指示很及时,咱们确实要对得起群众的信任,也要经得起质询。”霍兴旺笑眯眯地点点头,心里却是在暗暗地叫苦,尼玛,你上嘴皮碰一碰下嘴皮简单,知道我们要增加多少工作量吗?
    “扎根于群众,服务于群众,这是咱们国家干部该有的觉悟。”陈区长轻描淡写地说一句,然后喷云吐雾地指示;“那两份拿过来我看一下。”
    霍部长闻言站起身来,快步走出房间,不多时拿了两个文件夹回来,陈太忠信手翻看一下,实在有点哭笑不得,一份方案是要在农村槁土制页岩油加工,另一份则是要搞劳务输出一一将北崇的剩余劳力,往沿海地方输出。
    要不说,这学生就是学生呢?空口白话的能力很强,这个土制页岩油,大约是听说区里在搞这个玩意儿,就想借着这个概念,搭车跟风一把
    这个方案里,甚至连页岩油怎么炼制都没说。
    所以这个方案很可笑,小的页岩油加工厂,区里绝对不可能批,污染严重是一方面,其次,小作坊炼制页岩油,浪费太多,能耗比非常不科学一这就像一个盛产煤炭的地区,学生说我回来要搞小煤窑一样,真的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不过,总算也是用心想了。
    另一个劳务输出,同样地滑稽,写方案的学生光想着北崇有剩余劳动力了,就没想到,这些人宁可闲着也不愿意去干活,自然更没想到,怎么样改变大家的认识。
    尤其要命的是,丫跟下家也沟通不顺,只说沿海地方某某工厂缺劳力,却没说我怎么能保证大家进了这里,他倒是想到了如此只来,能带动很多人脱贫。
    “赤子之心啊。”陈区长看完之后,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不管怎么说,这两份方案也都有可取之处,起码学生是调研过的,也充分考虑了自家的优势,只是不怎么具备cāo作xìng一这就是常言说的不接地气。
    “学生们是用了心的,区zhèng fǔ可以适当地引导。”霍兴旺笑着发话,身为一个老组工干部,他非常清楚,现在的学生一茬不如一茬,矮子里面拔将军,能拿出这样方案的学生,已经算得上是肯动脑筋了。
    “嘿,太忠区长来了?”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声招呼,却是隋彪笑眯眯地走进来…
    “我来随便转转。”陈区长信口回答,眼角的余光却是在观察着隋书记的反应,他今天来了解学生报名的情况,其实只是一个借口……,

3670…3671 这不科学
    陈太忠其实知道,招聘会开了没几天,而学生们调研和找项目应该要用去不少时间,眼下能交上来报告、敢交上来报告的,真没几个人。
    但是就算没几个人,这个事情,区zhèng fǔ也一定要再三强调关注,兹事体大容不得胡来,而且这是区委和区zhèng fǔ合作搞的——陈区长的过问,非常正常。
    可陈太忠今天来,还有他的用意,昨天白凤鸣和徐瑞麟的反应,不但令他非常吃惊,也让他生出了一些不好的猜测,于是就专程来区zhèng fǔ,观察一下大家的反应。
    然而,隋彪并不这么认为,他本来正在办公室看文件,顺便合计一下下半年度,区党委能做一些什么务实xìng的工作,好从区zhèng fǔ那里弄点钱过来——博睿那么大的资金投下来,他看着也眼红。
    这时候,听说陈太忠来了,还是直奔霍兴旺的办公室而去,隋书记登时就有点着急了,陈太忠你不能这样啊,你的zhèng fǔ事务我不插手,你怎么能直奔着我的人事权而去?
    所以他就伪作闲暇地漫步踱来,耳听说对方是随便转转,他就笑眯眯地表示,“一直少见你来,正想着zhèng fǔ工作那么忙,党委要不要帮你忙呢。”
    “党委zhèng fǔ本来就是一家,何必划得那么清楚?”陈区长半开玩笑半当真地回答,“党委愿意帮忙,我求之不得,最近正好忙不过来。”
    “哈,我开个玩笑。”隋彪哈地笑了起来,“党政分开讲了十几年,这是cháo流,是历史的趋势,抓微观还是要靠zhèng fǔ。就像抓宏观必须靠党委。”
    “其实zhèng fǔ最近的一些事,也需要党委的指导,”陈太忠慢吞吞地回答,同时细细地观察对方的表情,“比如说这个大学生返乡创业。我今天来了解的,就是这个政策的进展。”
    “哦,你是来了解这个,”隋彪笑眯眯地点点头,姓陈的你要是为这件事而来,那还真不算什么,“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目前没有。”陈太忠摇摇头,“本来知道的人也就不多,总是摸着石头过河,以群众为基础,也要强调小心为上。”
    “这个倒是。”隋彪点点头,然后又问一句,“对了太忠,目前区党委想搞个结对子工程,党员干部跟落后山村一对一帮扶,你怎么看?”
    “这是好事。”陈太忠果断地表示,“党员干部就应该深入群众。”
    “但是这个帮扶……是要花钱的,”隋彪意味深长地看着他。“zhèng fǔ能支持多少?”
    “那就按出差补助算,”陈太忠轻描淡写地回答,这种扶贫或者结对子工作,各级党委搞得都不少,但大多数都是形式主义,真没几个人能沉下心去做事。做为基层工作经验丰富的干部,他很清楚这一点。
    当然。他也不会认为,所有的干部都是混rì子的,“如果能提出具备可cāo作xìng的建议,需要花多少钱,zhèng fǔ就支持多少钱。”
    “呵呵,这话是你说的,值得花钱的你会认,”隋彪笑眯眯地回答,“你可不要认为,区党委的干部,只会务虚哦。”
    “只要提得出合理化建议,钱不是问题,”陈太忠站起身来,今天的谈话,就该到此为止了,“我不怕党委花钱,就怕我有钱你拿不走。”
    “太忠你敢这么说,真是好样的,”隋彪冲着他的背影,竖起一个大拇指,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到。
    隋书记对陈区长的态度很满意,因为他有自己的算计,而陈太忠对自己的党委之行也很满意,耽搁了一段时间,却是落实了一些事情。
    看到党委的态度一如既往,甚至隋彪依然对自己保持着jǐng惕,那么也就是说,常务副区长一事,似乎没有什么太古怪的说法。
    不过陈太忠又想一想,还是改变了自己原本计划的坐等,干部任命这种事,真的是手快有手慢无,以前他没cāo这个心,自然就无所谓,而此次白凤鸣和徐瑞麟的反应,让他心里真的有点空荡荡。
    正好,当天晚上葛区长来陈区长家里汇报工作,她分管的口子里,有些设备和工程要走招标程序,比如说才到手的救灾款,又比如说候车大厅的建设。
    按说这招标程序,是有二十万的红线卡着的,但实则并不尽然。
    比如说有些大宗的消耗品,一次完全没有必要买得太多,否则是徒占资金;又比如说,有些工程是可以齐头并进的,分拆开来就低于招标要求了;更比如说设备的主机和配件可以分开来购买——总之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绝对完善的制度只存在于传说中。
    葛宝玲的态度倒是挺端正,事实上,四个副区长的态度都算不错,在招标报备之前,都要来区长这里汇报好些次,解释某些苦衷或者是确定一些事宜。
    葛区长汇报这些的时候,甚至没有戒备王媛媛,在她看来,消息若是从小王那里泄露的话,那跟自己是无关的——更可能是区长授意的。
    工作谈了差不多二十分钟,葛区长将区长的指示一一记下,就问区长还有没有别的指示了——晚上八点了,她一个女干部,孤零零地一直呆在男领导家里,总是不好。
    不成想陈太忠看王媛媛一眼,“小王你先回房间。”
    小王回去了,葛宝玲正心里纳闷,什么样的事情,连她都得回避,就听得年轻的区长发话了,“最近区zhèng fǔ的工作很忙,说来说去,咱们少了一个副区长啊。”
    葛区长先是疑惑地微微皱眉,紧接着,她的眼睛刷地就亮了,然后缓缓点头。大约过了十秒钟,她才深吸一口气,“我也没觉得有多忙,rì子很充实。”
    “本来呢……我是有意推荐你的,”陈区长见她不敢接话。只能自己点题,然后他沉吟一下,才又缓缓发话,“但考虑到你是女同志,又是人到中年。家庭压力也大……做出这个选择,我也很艰难,这并不意味着我否定你的工作能力,你要心里有数。”
    葛宝玲的眼睛在瞬间就变得灰暗无比,她呆呆地愣了有十来秒钟,才恍恍惚惚地回答,“其实我的家庭。没什么压力,老人的身体很健康,孩子在阳州一中,成绩也不错,不过……还是感谢您告诉我这些。”
    “唔。”陈区长点点头,陷入了沉思里。
    葛区长这么说,其实只是下意识的辩解,在说话之前,她已经想到了,陈区长跟自己说这件事。那就是结果早定了,只不过如此解释一下,能宽了她的心。不至于影响工作。
    甚至她都猜到,是谁拿走了这个常务副,除了白凤鸣,再没可能有别人,若是其他县区或者上面的人来,陈太忠根本没必要跟她说这些。
    至于说为什么是白凤鸣。这也很简单,葛区长和白区长一直都是常务副区长的有力争夺者。徐瑞麟根本排不上号,也就是陈区长来了之后,徐区长分管的口子出了点彩,却终究要差她一头,更别说这姓白的在陈区长初来乍到的时候,就果断地卖身投靠了。
    这个位子我是不会让的,总是要搏一搏,葛宝玲略带一点绝望地想着,可是想到陈区长的强势,她心里又非常地忐忑——他都已经这么说了,我要是再不让的话,就算能非常侥幸地抢到常务副,这也是坐在火山口上了。
    她思来想去好半天,才发现区长陷入了思考中,绝望的心里禁不住又生出点希冀来,于是就安心地等着,良久之后,才听到年轻的区长悠悠地发问,“好像你才做过阑尾手术吧?”
    “那是前年夏天的事儿了,”葛区长马上就回答,心说姓白的你卖我卖得够狠啊,连前年的手术都说上了,不过这时候她不能多想,只是笑吟吟地回答,“现在早就没事了,以前野外施工艰苦,我一呆就是一整天……现在条件上去了,没这个问题了。”
    年轻的区长摸出一根烟来点上,连吸两口之后,才若有所思地发问,“你真的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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