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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3部分

官仙-第2883部分

小说: 官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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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等功率机组的情况下,水电建设的投资要远大于火除了电站你还得建水库,两者相较而言,水电建设的投资大周期长,不过好处也不是没有:一旦建成,发电成本比火电低很多,水是不用花钱的。
    但建设的初期投资,比水电还高,花一个亿的水电站,很可能花两个亿建电网,才能把发的电卖出去——这有个单位成本核算的问题,水电站周围,其实用电大户并不多。
    建福公司就是这样,由于不能大网卖电,只能自建电网卖电,这里面的投资,陈太忠听说过,真的是相当令人咋舌。
    但是在目前来看,大网都是归电业局管的,所以北崇打算自建的电厂,虽然只是三四个亿的投资,可真要想建起自己的户,尤其在北崇这种地广人稀的地方,没有五六个亿建电网,真的不要想。
    所以陈太忠对王宁沪报出,十万千瓦的油页岩电厂需要七八个亿的投资,也不算离谱。
    虽然他的目的,只是想把电厂建设的投资说得高一点,以便将来能高价卖给电业局,但是真要有人做文章,他可以把部分投资转嫁到。
    都看到建电厂能挣钱,又有多少人知道,把电卖出去是多不容易的事情?
    陈太忠其实不太头疼卖电,因为他可以直接针对大客户,尤其是那些即将马的工厂,工厂的内部线路,可以由企业自己建设——这终端入户的一块,就能为他省下不少。
    说到这个,就又涉及到一个所有权的问题,工厂内部的电力线路,是归电业局的,还是归工厂的?
    这个问题,在电业局一家独大的时候,都是存在的,很多大型企业,就坚持自己内部的线路,所有权是归自家的,那个时候,涉及产权这个概念并不多,大家考虑的,主要是使用方面的便捷——便于维护。
    所有权是自家的话,那么随便扯一根线,或者线路出了故障,厂里就直接修了,真要等电业局的人来,还不知道到了猴年马月。
    但是小户就要忍受电业局的折磨了,别的不说,一个三百八的动力线,从电线杆子引下来,总共二十米不到,就要收你五千块的开户费。
    二十年前,电业局也没钱,就默认大客户的做法建设实在是太费钱了,但是现在基建的投资去了,电业局不支持大客户这么搞了。
    可是同样的,现在大家的产权意识也提高了,尤其那些大型厂矿,电业局真要强行收了人家的电网,人家三天两头鼓捣点毛病出来,赚的那点还不够折腾的——你想限电报复?得考虑给大企业拉闸的后果。
    真要惹得火了,人家电网还就不交了,直接自备电厂了,这个时候电业局还要硬下去的话,觉得不大网,你这自备电厂发了电也卖不出去,那就难免要出现割据势力了。
    所谓的垄断,一定要消灭各种割据的萌芽。
    这些就扯得远了,总之,在电业局最强势的时候,也不便插手企业内部的电网,直接接到变压器或者变电站,就算齐活儿了。
    像这种内部电网产权归自家的局面,企业完全可以做出一些选择,买哪家的电不买哪家的电,以前没有选择,供货方只有一家,但是现在有两家了——陈区长不是一定要强买强卖,他只是相信,自己不会卖得比电业局贵,这也是对区内企业的照顾。
    反正,有竞争总比没竞争强,难道不是吗?
    3373章我是你爹下
    这一块费用能省下的话,陈太忠要考虑的就仅仅是支线的电力传简而言之,建个麻烦事,但是能抓住大客户的话,前期暂时不用太头疼的。
    至于说后期……后期都有投资回报了,有钱了还愁个什么?
    但是不管怎么说,既然打算建电厂,电网的建设就要提到议事日程了,说得明白一点,电厂建起来卖不出去电,那绝对是抓瞎了,说得现实一点建设得越完善,越有威胁性,将来这个电厂出售的时候,才越能卖起价钱来。
    所以说这建电厂虽然爽,那不是随便一个人能模仿得来的,其间艰辛,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就算你有钱,就算你扛得住电业局的压力,但是这电……你卖得出去吗?
    而陈太忠在要搞电厂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些,对于电厂短期内的盈利,他比白凤鸣要悲观得多——建福公司在天南干了三年了,这点水深水浅,他还是明白的。
    当然,北崇要征用电业局的线路,也会引起太多不必要的纠纷,年轻的区长只想借此表明业局真想为难咱,那咱就对抗到底了,到时候鹿死谁手,真的不可知。
    白凤鸣听到这话,登时就震惊得无法言语了,他分管工业的,对电力系统这一套也不是很陌生,尤其是最近要建电厂,他还是恶补了一些相关知识。
    “但是这个征用,咱们放出风声就可以了,”白区长终于提出建议,他知道领导有想法,只能婉转提示,“拳头没打出去的时候,才最吓人。”
    “征用也未尝不可,”难得地,徐瑞麟又发话了,他淡淡地表示,“省里正在搞国划分,农网要是划到地电,征用也不算什么。”
    “咱省也要搞地电了?”陈太忠登时就惊讶到无以复加。
    “咱省想搞地电很多年了,这次行不行啊?”白凤鸣也禁不住问一声。
    “是要搞了,”徐瑞麟点点头,徐区长也是极为奇怪的主儿,似乎在层有点关系,像退耕还林之类的项目,他都考虑去林业厅活动,“好像地电公司都成立了。”
    “这可是大好事,”白凤鸣欣喜地发话,“这么一来,咱们的压力就小多了,到时候没准还可以跟地方电力公司联合。”
    “联合……嘿,还是免了,”陈太忠不感兴趣地摇摇头,“我宁可考虑一下,将来电厂能卖给哪一家,到时候我能坐地起价。”
    “也是这个道理,”最初的欣喜过后,白凤鸣也认清了形势,这地电成立伊始,手里能有多少资金还是问题——空手套白狼的事儿,是省属公司的特长,人家靠着省里,拿张批文就能吃饭。
    “好了,时间不早了,回房间,”邵国立终于发话了,“早早休息,明儿还要去涂阳,你看这点钱挣得叫个辛苦。”
    当天晚九点,陈太忠又接到了王宁沪的电话,王记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开心,“太忠区长,想要把这个卷烟厂的投资,留在阳州,你需要什么承诺?”
    “本来就留在阳州了,”陈太忠理直气壮地回答,北崇不是阳州,只有市里才算阳州?
    “你知道我的意思,”王宁沪有点恼怒了,“跟外省联营,哪有直接本地建厂方便?”
    “归市长过来谈了,但是投资商认为他们没诚意,诱骗的性质特别明显,”陈太忠干笑一声,“我这么做,也是充分发挥交流干部的主观能动性。”
    诱骗的性质……王宁沪也听说了晚发生的事儿,归市长告状的时候还很是添油加醋了一些,听起来责任全是陈太忠和投资商的,但是王记也想得到,里面肯定有些龌龊——要不然的话,京城的公子哥再跋扈,也不可能无缘无故泼你一脸酒。
    眼下又听陈太忠拿交流干部说事,王记也颇有一点无奈,你小子以我之矛攻我之盾,“真是不能更改了?”
    “我朋是性情中人,”陈太忠慢吞吞地表示,“真要改也可以考虑……先调整了归晨生,他抓工业,下一步我们搞电厂,没准又有麻烦。”
    “……”王宁沪沉默片刻,终于挂了电话,他已经无话可说了。
    今天他让归晨生出马,并没有报太大的期望,但是这个东西不争取不行,而他没办法跟李强商量此事,这原本就是他霸住的口子,总不能还回去。
    对王记来说,这笔投资哪怕成为涂阳的联营,也比整个卷烟厂被李市长拿过去好得多。
    不过,联营就联营,只要钱能留下就行,王宁沪打这个电话,主要是想了解一下,经过这样的冲突,这个投资会不会黄——万一投资商对阳州印象太糟,或者担心资金安全,那就连外省的分厂都没有了。
    可是陈太忠提的这个要求,实在是王宁沪没想到的,阳州官场是较富有抗争精神的,不过一个区区的小区长,居然敢要求调整副市长……尼玛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不过矛盾ji化到要泼酒,想必也是空穴来风必有其因,王记倒也没把陈区长这话当作僭越,无非就是一句怪话罢了,没必要记在心里。
    然而,想到下面即将展开的电厂建设,王宁沪还真是有点闹心——他可以指示归晨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想要坏事,没必要一定明着来……
    第二天,徐瑞麟去市里送退耕还林的资料了,白凤鸣跟着邵国立向天南进发,陈区长批了半午文件,觉得有些空闲,索性带着王媛媛,开车下乡镇去了。
    跟廖大宝相比,王媛媛的见识就差得太多了,很多东西都只是知道一些大概,陈太忠心里也禁不住暗叹:这男人和女人,终究是有差异的。
    一路走,到十二点半的时候,两人抵达西庄乡,找了家看起来还行的饭店,推门进去。
    这里的饭店,就没有包间一说了,不过这家还算将就,有一个角扯了一张屏风,其他十来张桌子,有四、五桌人正在吃饭。
    见到他俩进来,有一桌坐了五、六个后生,其中有人冲着王媛媛吹个口哨,用北崇话大声嚷嚷,“好漂亮的妹子。”
    陈太忠没兴趣理他,他从来不介意别人夸奖自己身边的女人,当然,仅仅限于夸奖,要是有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那他就要以德服人了。
    “两位吃饭?”饭店里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儿迎了来,用的是口音极重的普通话,估计也是看着这二位气质不凡,否则大概就是北崇话了。
    陈太忠一指屏风,“那是包间?”
    “那个地方,是给乡领导留的,”女孩儿脸现为难之色,“你们再等十分钟,没人来的话,就可以进去了。”
    “算了,那就坐外面,”陈太忠一时间有点感慨,这特权还真是无所不在,一个乡领导,也能弄个闲人免进的包间。
    两人选了一张靠角落的桌子,一侧靠墙,只能坐三四个人的那种小桌,陈区长点两个菜,又点一瓶啤酒,往日他都是喝白酒的,但是他今天开车,又不知道小王的嘴严实不严实,索性就是喝啤酒了。
    “这儿买卖倒还不错,”饭店里人多,服务员菜就慢,陈太忠略略感慨一下,一个乡里的饭店,能有五六桌人,算是好的了。
    “这儿有采石场,收入在区里算好的,”王媛媛对这个还是知道的,“眼下是年根儿了,要是平常,人还要多一些。”
    约莫有七八分钟,饭店才给这桌菜,陈区长打开啤酒,拿起筷子吃了起来,王媛媛是点了一筒健力宝,两人边吃边喝。
    他俩在这里吃喝,那一桌小伙子却是时不时扭头看一眼,过了大概十分钟,一个小伙子手拎一瓶白酒,晃晃悠悠走了过来,笑嘻嘻地发话了,“兄弟,男人喝什么啤酒,来点儿白的?”
    “我好像不认识你,”陈区长放下筷子,饶有兴致地发话了。
    “远来是客嘛,我们西庄人最好客了,”小伙子嘴里的酒气冲天,说话倒是还算有章法,“你从外乡来,能碰到一起,这就是缘分,兄弟你说是不是?”
    他在这里说话,那一桌的小伙子全将头扭了过来,笑嘻嘻地看着,时不时还有人吹个口哨。
    “我真的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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