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邪尊修仙记-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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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一边开口道:“我修炼的神通,我的门派,这些我都不会告诉你们,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们我的师父的事情。”
三女闻言立时竖起耳朵来,她们实在很想知道常笑的师父是谁,能够教导出一个这么不是东西的徒弟的人物,想来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知道了常笑的师父,说不定就知道了常笑的门派!
常笑环视众人随即开口道:“我的师父,是一个做帽子的!专门为别人量身定做帽子!而且分文不收!”
两魔一仙闻言,都是一愣,完全不知道常笑之言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做帽子的?还给别人送帽子,这样的人物实在是没有什么特殊之处。这是什么哑语么?仙道之中那个是做帽子的?是炼器的?不对啊,炼器的也很少专门做帽子的……
常笑自然不会告诉她们她的师父专门四处招惹女人,以至于黄仙师有做不完的帽子,每做好一顶帽子,便用来送人,别人还不领情,喊打喊杀的吓得他每天东躲西藏的,黄仙师经常说世道不公呢!
看着大欲天魔妙音天魔还有红鳞仙子,一脸茫然的模样,常笑干咳一声,开口道:“你们先好好的在这里呆着吧!不要妄想从这囫囵魔宝之中逃出来。”
说着常笑身形一转便出了囫囵魔宝。
常笑现在正是最需要时间的时候,他实在没有太多的时间耽搁浪费,这一番和红鳞仙子两个天魔之间的争斗,足足持续了一整天的时间,也使得常笑耽误了一天的时间,不过这个耽误还是划得来的,至少他常笑又得到了一件天宝,并且已经积攒了许多的亢阳之气,品尝了两魔一仙,三件天宝,甚至是精媚门祖师的滋味。
常笑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个用亢阳之气冲击身后仙门,不过冲击仙门所需的气脉从来都是不相同的,每个人所需的数量也完全不一样,也就是说没有人知道常笑身后的仙门究竟需要多少的亢阳之气才能冲击开来。
有时候冲击仙门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气脉鼓动,一下就沟通到了仙界,将仙门破开了。
有轻松容易的,也有非常艰难的,足足数天数夜,耗光了自己积攒下来的所有的气脉,都未曾将仙门冲击开来,这种情况,便只能自认倒霉了,最重要的是,仙门没有冲击开来,修士积攒的气脉却已经消耗一空了,这样一来,修士基本上再难重新凝聚这么多的气脉再来冲击这座仙门,毕竟罡成境界的修士们的寿元依旧相当有限,采集足够的气脉是需要耗费非常多的时间的,基本上一次失败,就等于是被判死刑,没有回头再来的可能了。
常笑冲击身后的仙道之门的话,若是一次不成功,那么恐怕再想要找这么多的女阴之力来中和亢阳之气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至少四个罡成巅峰境界的女修就不好找,更何况还缺三件母性天宝了,所以冲击身后仙门这件事一定要有万全的把握才行!
第二条路,那就是急速赶上先走的家丁,和从天津赶过来的家丁汇合,将自己的对付十万大军的手段传授下去,争取手中的力量能够早日和李自成的十万大军相抗衡。
常笑略微思索便选了第二个,冲击仙门自然对常笑的诱惑力最大,但是这种事情,常笑一定要万无一失才能开始着手操作,而李自成的十万大军也确实是常笑现在的当务之急,不然等到李自成占了北京城,常笑再想将他赶走,就太难了!
两相比较,还是先将李自成压下去才是最佳,只要他得到了军权,打散了李自成,那么就换成他常笑包围京师了,到时候,皇位都是唾手可得。
常笑想到这里,当即飞起身形,从滚滚的黄河上面一穿而过,朝着远方狂飞过去!
第四百零六章 火龙一军 祭旗驯狼
“公子,咱们的人手都到齐了!”
“我叫他们带过来的东西都带来了没有?”
“都带来了,足足几十辆大车,一路急赶,马都跑死了好几十匹!”
常笑睁开双目,他昨日同时和三位罡成巅峰境界的半仙外加四件天宝争斗,地上打完又在床上打,说不疲乏是假的,是以追上军卒之后,便狠狠地睡了一觉,至今方醒!
常笑揉了揉眉心,道“从现在开始就不要再叫我公子了,叫我……常将军!从此刻开始一切都按照军伍之中的规矩行事!”
“是!”
常笑从马匹围起来的一个简易的‘小屋’之中踱步而出,不远之处已经有一队风尘仆仆的军卒站在那里了!
常笑看向这九百多个急急赶来的军卒,这些军卒也是常笑的老卒了,得到了常笑的命令,一路从天津急急追赶过来,还带着数十辆沉重异常的大车,也算得上是尽心尽力了!至少在这时间上,没有耽误常笑的事情,和常笑预估的时间基本没有出入。
这些军卒当年跟着常笑杀过民匪,打过张献忠,甚至绝大部分本身就是民匪,被常笑收编到了手下,当初的他们一个个面黄肌瘦,虽然是民匪之中最强壮的,但也不过是锉子里面拔大个,但是现在不同了,他们数年未曾征战,一个个面色都变得光润起来了。站在那里多了一份疏懒,少了几分精神,没了当初那种精瘦的肃杀!
不过常笑看得出,他们的身子骨都变得更加结实起来,并非只是一味的胖了起来,这和常笑传授他们修仙之法有关系,常笑一系,所有的军卒都有修习仙道,虽然只是一些毛皮,他们也不曾修炼出真气来,但用来强身健体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常笑双目微微一眯,眼前这支军队已经不再是他当初一手带出来的那支了,一个个身上杀伐之气少了三成,反倒多了几分贵气,原本的精悍军卒,现在一个个好似变成了老爷一般!
常笑淡淡的开口道:“不错,这数年时间你们过得都不错吧?”
其中几个最疲赖的军卒笑道:“都是托将军的福,天津那边虽然贫瘠,但也逍遥自在。”
常笑一笑点了点头:“不错,你们手下每一个都有数十个家丁奴仆照顾着,再加上军功分的银子,想必不愁吃喝,都有宅子有地了吧?老婆孩子也不少了吧?”
那几个军卒闻言脸上笑开了花一般的道:“禀将军,天津那边荒地多,咱们这些人去了,也不进城扰民,虽然在城中也置办了宅院,但也在天津外圈地起宅子,养上几口猪,日子挺美的!这全都是将军给的好处!”
常笑闻言哈哈一笑道:“杀人的手现在都能养猪了?养得活么?”
“养得活,养得活……”
不等这几人说完,常笑笑着接口道:“猪能活,你们就不用活了!”
说着常笑身边立时冲出几个军卒,这几个是一直跟在常笑身边的家丁,常笑的命令他们想都不想就会遵从!
三下五除二就将七个莫名其妙的军卒从队伍之中拖了出来。
挨个踹倒,跪成一排!
这些军卒不由得大惊,连忙叫道:“将军,小的无错啊,小的无错啊!”
常笑却并不理会这几个高呼的军卒,双目淡淡的看向一众军卒,这些军卒被常笑的目光看得汗毛空都是一缩。
常笑道:“从今天开始,你们都给我回到地狱里来,哪个若是还恋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还有自己家里面的那几口猪的话,就如这些军卒的下场!”
押着那七八个军卒的军士手中长刀一抽,嚓的一下,地上便有七八颗头颅滚动起来,鲜血逆风喷溅,化为漫天花雨。敲打在这近千军卒的脸上。
这血烫的人心中发寒,这些军卒忽然之间便好似重回了当初和民匪争斗,在尸山血海之中打滚的时候,这鲜血使得他们一下清醒起来,同时也想起了站在他们眼前的这个人的可怕之处。
此时的常笑似乎变成了一个衣甲满是血污,头发上脸上全是鲜血碎肉提着人头,放声嚎叫的狰狞鬼神,浑身上下只有酷冷冰寒的怪物,这便是当初常,他们初识的常笑,带着他们在尸山肉海之中冲杀的常笑!给了他们荣华富贵,奴仆家财的常笑!
这些军卒一个个激灵灵打个寒颤,腰背不由得都挺直起来,原本的贵气在这鲜血的沾染下彻底的消散一空,重新化为悍勇。
常笑统兵,只有四样,一、重赏,二、公允、三,阶层,四、酷辣!
常笑不会对手下这些军卒倾注无用的同情,关心之类的情感,这些军卒本身就都是混蛋,绝大部分都是民匪,乱世民匪的手中都有无数人命,他们之所以还活着站在这里,是因为常笑从无数个民匪之中,将最健壮的他们挑选出来了而已,剩下的那些不健壮的已经全部被宰杀掉了,从这些民匪认识常笑的第一天起,他们所见识到的就是常笑的酷狠,是鲜血,和人头,是韭菜一般被切割倒伏的尸体!
这些家伙,常笑要是给他们笑脸,他们很快就会蹬鼻子上脸,忘记自己的位置,忘记自己所处的阶层。怎么样能够叫军卒奋勇杀敌悍不畏死?绝对不是你对他们多好,给他们多好的生活。而是叫他们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之中,前进一步才有生的可能后退一步,却是必死无疑!吃饱了的狼是抓不到羊的,只有那些饿得眼睛都绿了的狼,才能擒抓猎物!
常笑需要的是处于危机感之中的饿肚子的皮包骨头的狼,而不是一群吃得白白胖胖的走路都困难的肥狼!
常笑,要将他们身上的肥膘减下来,就得先将他们的安逸心思抹杀掉!
铁血就是统治他们的王道!
常笑在这些呼吸都开始沉重的军卒之前踱了几步,随后淡淡的开口道:“这一战,不会持续太久,只要你们能够在这一战之中存活下来,本将军保证你们将来的富贵荣华是现在的十倍,百倍,千倍,并且有机会封妻荫子,从此万事无忧,安享太平!就算是战死沙场,我也保你们的老婆孩子一生荣华富贵,有了老婆孩子的人,就都会怕死,不过我不担心你们会怕死,哪个要是临阵脱逃他的老婆孩子将为奴为婢,都明白了么?为了你们的荣华富贵,杀掉你们的所有的敌人!不管对方是谁!”
一种军卒之中有些聪明的都在常笑的言语之中听出了一丝弦外之音,尤其是常笑最后的那一句话,随即这些聪明的军卒便即激动起来了,受到感染,那些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也都跟着瞎激动起来了。
常笑一摆手,军卒们全都安静下来,常笑开口道:“从今天开始,你们不叫常家军了,叫火龙军,你们将学习新的战法,熟悉新的兵器,这兵器将使你们化身神魔一般的存在,你们将战无不胜,哪怕对面是十万大军也能将他们践踏成为碎渣齑粉!现在在这里的是一千零三人,我不需要这么多的军卒战士,九百人就足够了,我也没有那么长的时间去训练你们,所以,在两天之内,你们之中不能熟悉新战法,新兵器的,最后的一百零三名,统统贬身为奴,给熟悉新战法,新兵器的前一百零三个军卒为奴为仆,听明白了没有?”
一众军卒闻言额头上便冒出一层冷汗来,他们都是在战场上冲杀了无数次,杀敌数十上百,才好不容易从奴仆熬到了军卒的身份,他们几乎都有当奴仆的经验,知道当奴仆的可怕之处,当惯了主子的他们重新沦为奴仆的话,他们实在是无法适应。
常笑眼见这些军卒都露出紧张的表情,便即淡淡一笑。
若是别的军将是绝对不敢如常笑这般弹压这些军卒的,这样做不哗乱兵变才怪,但是常笑不怕,常笑是杀出来的将军,常笑的可怕,这些军卒是心知肚明的,没有人敢违逆常笑,没有人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