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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我们等着瞧-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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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尔的拳头紧了一紧。“他的女儿知道这件事吗?”

“即使现在还不知道,迟早也会的。”麦克罗德发现自己屏住呼吸。“这五年之内,你甚至可以不用和她生育子女,我们只要那纸合约就好,少了子女,将来要离婚也不至于太复杂。”

“您口中的那纸合约恰好是我的结婚证书,而我并不打算让别人左右我如何过婚姻生活,该不该生小孩,以及何时结束。”

他父亲的眼中写满失望。“所以,你是拒绝了?”

海尔微微一笑,弯身颔首为礼。

“父亲,刚好相反,我同意娶井家千金。”

第九章

“如果他们以为我会乖乖结婚,他们一定见鬼了!”一声怒吼从新娘休息室里爆出来。

“洁依,快下来!”海伦惊骇地扑上前抱住她。“你现在穿著这么一大件礼服,绝对跳不下那个窗台的。”

“放开我!让我摔死了干净!”

“洁依!”海伦火大,硬将她扯下来,甩到地毯上。

车行老板的女儿绝对比她们这种没三两重的小鸡更有蛮力。

“海伦,你这个帮凶,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都是她那个奸恶的老头,竟然趁她上课期间偷摸进她的公寓里,把她的护照藏起来,等她下了课再把她骗到旅馆房间去晓以大义,再软禁三天,时间到了直接用新娘礼服将她打包装箱,丢到礼堂来!

他的事业关她什么事?井家食品集团倒了最好,家族那些老家伙就不能再对她作威作福了,她还巴不得它快倒快好呢!

小妈还说什么爱她?爱她个头啦!爱钱、爱势力才是真的。

她不想要结婚,她不想要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砠由而结婚……她不想要跟她老妈一样,嫁一个只为了钱和自己联姻的男人,后半生全活在欺骗和痛苦里,即使这个男人是海尔也一样……她越想越难过,悲从中来,忍不住伏地大哭。

“洁依,难道你从来没有想过结婚这件事?”海伦看她哭得浑不似装假,只得叹息。

“当然想过。”井长洁接过她递上来的手帕,抽抽噎噎。

“然后呢?”

“总得有个对象我才能结啊!”

海伦翻个白眼。“你还想找什么对象?现成就有一个海尔杵在你旁边,不然你是拿他干什么用的?”

“上床用的。连你也叫我跟海尔结婚,有没有搞错?”她怒挥粉拳。

“哪里搞错了?”海伦神色不善。她居然有个对男人始乱终弃的好朋友!讲出去真丢人。

“就是……就是……”她在房间里绕来绕去。“你也知道他!他那个人有潜在性的种族自大症,典型阶级主义患者,喜欢从鼻孔看人,又傲慢讨人厌得紧!你看看我,我既没有白皮肤,又没有金头发,在东岸上流社会只是个无名之辈,他一定不会想娶我的啦!”

“问题是,婚礼即将举行,而他人也在这间教堂里,你说呢?”海伦反驳她。

“说不定他跟我一样是被迫的。”她嘀咕。

“你少把问题推回人家身上,明明就是你自己不肯负责。”

“冤枉啊,大人!”竟然全世界的人都认为她应该嫁给海尔?他们都疯了吗?

对,他们之间的肉体关系配合得非常好;对,他不拿眼角睥睨她的时候还满讨人喜欢的;对,她夜里已经习惯他的陪伴,但是结婚?她从来没有想过。

“为什么?”海伦固执地问。“既然我是你的伴娘,我想我有权利知道自己的好朋友在想什么。给我一个你认为自己不应该嫁给他的原因。”

“然后你就帮我逃走?”她满怀希望地问。

“只要原因足以说服我……对!”海伦狠下心同意。

“好,我想想。”井长洁开始在房间里踱步,丢出第一个跳上大脑的理由。“我还在念研究所!”

“就我所知,没人要求你一结了婚就要放弃学业。”

“我的个性很不成熟。”

“这一点反正是你这辈子都没救的。”

“我讨厌海尔,打中学开始就讨厌。”

“你现在倒是很喜欢睡他!”

五分钟后,她放弃地飘回好友面前。

“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讲不出来,总之,我就是不觉得自己会变成‘麦克罗德夫人’。”

“好吧,婚礼在十分钟后开始。”海伦臭著脸往外走。

“海伦──海伦海伦海伦,我的亲亲好海伦,你不救我就没人可以救我了!”她连忙扑上去,大颗大颗的泪又开始往下掉。

“你知道你在要求我做什么吗?帮你逃婚!把一个可怜的男人丢在礼坛前面,我做不到!”海伦瞪著她。

“呃,或许可以不用那么麻烦。”

一声男性的轻咳惊动了两个女孩。

“哇!”她们抱在一起,完全一副作贼心虚的表情。

“罗……罗……罗杰。”井长洁嗫嚅开口。“你都听见我们的话了?”

昔日的哈佛监听大队全数到齐了,远远在走廊底端探头探脑。罗杰瞄每张好奇又心虚的脸一眼,确定没有人听见刚才的对话,把房门关上。

一身笔挺的伴郎服原本该使他英俊出众,哀声叹气的脸孔却彻底把画面破坏掉。

“罗杰,你来得正好,你负责说服她打消逃跑的主意吧!”海伦如蒙大赦。

“谢了,你可真是个好朋友。”井长洁怒瞪她,神色不善地盯住新郎官的死党。“还有你,你也不应该进来!这里是新娘的地盘,人家不是说:男方的人不应该在婚礼前看到新娘吗?”

“那只限定新郎。”罗杰苦笑。“如果今天真会有新郎、新娘和一场婚礼的话。”

“所以,你也同意这桩婚礼不该举行?”她感觉自己望见一丝曙光。

“我同意与否都无关紧要了。”罗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交给她。

井长洁把累赘的头纱扯下来,打开纸条。

致我未来的妻子:依照我对你的了解,你一定痛恨极了被迫和任何人结婚。也依照我对你的了解,你一定是千方百计地逃跑。

既然我是一个讨厌被女人甩掉的男人,你知道我对这种事有多么缺乏风度,与斤斤计较,想了又想,我决定采取一项行动。

亲爱的洁依,我把你丢在礼坛前了。

海尔井长洁连读了两次。纸条上的每个英文字她都认识,组合起来却犹如外星文字一样,复杂得令她难以理解。

她怔错的视线游移在纸条和罗杰之间。

罗杰望著她的眼光充满同情。“我发誓,两个小时前他还在男方的休息室里。”

“休息室?”她呆呆重复。

“我只去外面的场子绕了一圈,招呼几位许久不见的朋友,再回来时,海尔就消失了。”

“消失了?”她像只鹦鹉一样。

“洁依──”罗杰落在她脸上的眼神充满同情,“我相信海尔抢先你一步逃婚了。”

“……”

十秒钟后,一声愤怒的尖叫,贯穿纽约历史最悠久的大教堂。

“说吧!你现在人在哪里?”稍后当手机响起时,罗杰甚至不必看来电显示便知道是何方神圣。

彼端传来一声轻笑。“太平洋上方一万五千哩的高空中。”

“你倒幸福,自己一走了之,放我独自被一群宾客与两对愤怒的家长撕碎。”

“我逃婚跟你有什么关系?”

“第一个发现犯罪现场的目击者,往往是最大的嫌犯。”他几乎可以想见海尔在另一端扬起眉毛的表情。“那群婆婆妈妈一口咬定我早已知情,蓄意隐瞒不报。”

“可怜的孩子。”轻笑声更愉悦了。“她呢?”

“谁?”轮到他耍大牌了。

“罗杰。”对端沉声警告。

“当然是气到爆、不然还会有什么?”罗杰效法他轻快的嗓腔。“下半生你最好别再踏入美国一步,因为有一位小姐矢志猎下你的人头。”

海尔大笑。“帮我转告她,我在她的大本营恭候大驾。”

罗杰愣了一下,“你飞到台湾去?为什么?”

“不为什么,两年为麦氏银行做牛做马,有假无法休,现在也应该让我喘口气了。”背景音听见他礼貌地向某人说声谢谢,接著就是啜了口饮料的声音。

喝!这家伙忒也幸福自在。

“所以,‘没在谈恋爱’的小麦先生,您终于下定决心了?”

“可以这么说。”和多年老友交谈真好,不需要太多言语,便了解对方的心意。海尔满意地品尝头等舱的红酒。

“为什么?”轮到罗杰轻笑起来。

“或许,就如你之前说过的,她是第一个敢挑战我权威的人。”

“而我们一世英明的海尔.麦克罗德先生怎么可以轻易放过‘敌人’呢?”罗杰揶揄道。

“可不是。”

“仁慈的大神可否告诉,我该‘不小心’泄漏您落脚何处呢?”

“君悦饭店。”

“好吧,等女战神找上门时,我亲爱的朋友,希望你已准备好面对她的怒气。”

他的语气,怎样都让人觉得幸灾乐祸大过同情。

三天后,君悦饭店的总统套房被一只粉拳敲开。

即使在盛怒中,井长洁小姐也坚持保留自己的格调。

海尔看著她一脸精致的淡妆,一身最新款夏季轻衫,粉绿色的无袖针织衫,外配同色系薄纱衬衫,下身是一条合身的白色棉质七分裤。反观他,光著脚丫子,敞开三颗钮扣的胸膛,看起来不修边幅又可恶的──性感。

淑女小提包飞到他的胸膛,著地而落。

啊,优雅不过尔尔。他启开一丝笑意。

“我真不敢相信,你就这样把我丢下来。”她怒瞪回沙发上躺好的男人。

“我必须这么做!我牺牲了自己来成全你。”罪魁祸首趣味盎然地回答。

她看起来清瘦了些,巴掌大的小脸更削陷了,只是肾上腺素过度分泌的结果,让她看起来仍然精力充沛,一头亮丽的鬈发飞扬。

“牺牲?”她愤喘一声。

“我是那个逃婚的人,所有的人会把一切责任归在我头上,你完全是无辜的那一方,而婚礼也如我们两人预期的中止了。”他合情合理地指出。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可是……

“我居然被新郎丢在礼堂里,讲出去我多没面子!”

幸好双方家长手段高,所有新闻在第一时间封锁得完美无缺。麦克罗德先生当机立断,在宾客前宣布新郎食物中毒,紧急送到医院急救,而她父亲则立刻说明,准新娘已经焦急地陪往医院途中,婚礼暂时中止,因此媒体上才没有闹大笑话出来。

即使如此,麦克罗德家的世纪婚礼临时中断,也著实在新闻上沸沸扬扬了好一阵子。

“那更奠定了你是受害者、而我是万恶祸首的形象,不是吗?”他轻松写意地躺在长沙发上,拿起“台北旅游志”。已经午后四点,再过片刻便要吃晚餐了,这座城市有哪些地方适合饭后小酌呢?

看他这副无事人的模样,井长洁为之气结。

她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嘛……居然被人家当庭“抛弃”,活像她多没行情似的。

海尔瞄一眼她斗败公鸡的神情,不禁叹了口气。

“过来。”

她扁著唇,心不甘情不愿地挨坐到他身侧。

偎躺进他的怀中时,两人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仿佛有一辈子不曾拥抱对方了。吻很自然地引发。她尝起来依然甜美,覆在他掌中的线条依然玲珑有致……

“你父亲和你谈过我们结婚的事?”井长洁突然推开他。

“就在同一个周末。”好吧,甜头得等到晚上。

“别告诉我你同意了!”

“当然没有。”他眼也不眨。

“那他们如何强迫你举行婚礼?也把你关起来?”

“关得暗无天日。”他保证。

“你知道他们如何对我吗?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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