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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绝色恶魔-第19部分

小说: 绝色恶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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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先生?”

回应她轻呼的是南宫适些微不自在的表情,他尴尬地坦言:“我也曾想过要让你属于我,但无论如何,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们永远都是两个不同的个体,如果愿意,留在我身边即可,不必属于,只要陪伴我。”

短短几句话,又让她轻易地滑下泪,她半嗔半笑地道:“这不就在陪你了吗?”不怕了,她再也不怕卡特了。

“是啊!”握吧她主动伸进自己掌心的小手,满足的情绪溢于言表。“所以我满足了。”

“让我们一起活着好吗?”

一起活着——呵,南宫适情难自禁地吻上她的眉心。“当然。”

“说够了没!”失控的吼声当然是来自无人搭理的卡特。

“啊?原来你还在这里。”南宫适调笑道。“我还以为你走了。”

“该死!”本想直接杀了两人,但现在——“把她交给我!”

“交给你?”击宫适故作不懂地眨眨眼。“你说的是哪国话?真是幼稚得可怜。”

“南宫适!”

“有事吗?”冷静的表情依旧,完全不在乎自己已是瓮中鳖的身份,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似的。

“动手!”一声令下,卡特转身将事情交由手下处理,他知道南宫适不谙拳脚功夫,再加上要保护手无缚鸡之力的阴夺魂,无疑会捉襟见肘。“我要活口!两个都是!”

“如果我是你们——”在卡特的手下有动作之前,南宫适迅速逮住机会开口:“我就不会让自己再往前踏进一步,包括你,卡特。波吉亚。”

欲踏入温室的步伐在听见南宫适的话后转回身。“什么意思?”

“你是知道我不谙拳脚功夫才派这么多人出场吧?”南宫适毫不在意地说出自己的弱点并附注:“但是你不该不知道我的专长才对。”

摄魄擅毒!蔚蓝的眼狠狠怒瞪依然冷静自若、甚至还间或吹声口哨的南宫适。

“最毒的不一定是妇人心,你大概不知道男人也可以很毒吧。”他佯装同情地瞅着气急败坏的卡特,语气里尽是教人听了会起鸡皮疙瘩的虚伪。“没有本事我又如何会让你轻易查到我们的藏身处。”一切的一切早就在开始时便设好圈套,所以瓮中鳖不是他,而是卡特。波吉亚。

“你……”

“你的手下只要再走一步,踏入草乌头鸟的种植范围,可别说我没有警告你们,这种青紫色的小花毒性极强,可别因为它长得可爱就当作是无害的。”他像谈天似的来场即席授课,顺手弯腰摘下脚边一朵青紫色的小花,揉捏在两指之间。

他在骗人!如果有毒怎可能还会赤手摘下!围阻住所有出口、急欲争功的手下们见到他将口中的毒物把玩在掌心间,自然不再畏惧,无视他的警告只当他是在诓骗,纷纷上前。

当他们踏出步伐,脚边立刻泛起一点点像被蚊子咬到的轻啮疼痛,被满布的花草扎伤是在所难免,他们自然不以为意,暗自与伙伴较劲,盘算如何才能当第一个捉到主人的猎物的人,到主人面前领赏。就中第二步跨出时,砰的一声,其中一名伙伴毫无理由地倒地,不断痉挛、口吐白沫、翻白眼,硕壮的身体痛苦地缩成虾米状,一阵挣扎过后,身子一松,已当场气绝。

此状吓坏了所有人,他们立刻往后退了好几步,不料又是一声痛苦嘶吼,又有一个倒地不起,死状较前者好,只是抚着心口缓缓蹲下,最后倒地不动。

“侧盏花。”目睹那人死状,阴夺魂说出能致人于死的花名。

“没错。”南宫适赞赏地点了头。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伯父说时候未到了。”原来当初被告诫不能进入的小温室是种植毒草的地方。“现在时候到了吗?”

“从他们踏进来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为什么自己签下死亡契约了。”他笑道。抬眼看向有本事命令所有人的卡特。“你决定如何?要死还是要放弃追捕,为自己找一条生路?”

自始自终,不动声色的人还是不动声色,面对下属相继死亡的情况,卡特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唯一的皱眉只是因为温室内混合着花香和人血的味道令其不悦罢了。

“如果你以为我会就此放手,那你就错了。”执着是他得以统领意大利毒品市场的原因之一。“我要的人、我要的东西,就算是死我也要拉来一起陪葬!”刚踏进来时脚边的微疼他并没在意,但看到属下一个个相继倒下,他心里早有了谱——他也中毒了。

蓝眸凝视着五年来紧迫不舍、执意夺得的美丽女子,他的口气仍然不由自主地和缓下来,就像当年为了让她不怕他而佯装的和善一样。“我脚下的是什么东西?”顷刻间,他隐约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开始莫名地急促了起来,怕是毒性已在体内挥发了。

阴夺魂垂下眼,逃避始终不敢面对的蓝瞳,低声答道:“莽草。”

蔚蓝的眸子垂望脚边黄白色的花朵,其上还有状似袋果的集合体,不时发出浓郁的奇香,他以为这只是茴香,没想到南宫适当真敢在自己藏身之地布下毒网。

是他轻估了。“不谙拳脚功夫的人并不代表必死无疑是吗?你竟然敢在自己的藏身处布下毒草。”

“是你错估,我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好一个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呵!”那么……同归于尽他也不反对罗。

“你该知道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玉石俱焚这是你们东方人常说的话不是吗?”

“是又如何。”南宫适突然警戒地握紧阴夺魂的双臂,拖着她后退至方才南宫庆莫名消失的定点。

“南宫先生?”阴夺魂不解地回头看他,同时卡特也有了动作。

“一起消失吧。”他提出邀请,手中点火的打火机带着跃动的火苗落地,较干燥的莽草立刻引燃燎原。

“要消失的只有你!”南宫适松开手,越过她朝卡特奔去,他的目标不是人。而是迅速扩张版图的火势,如果让这里所有毒草的气味全散发,死的何止是眼前这些人而已。

他必须阻止这一切!

就在同时,阴夺魂脚下的泥地像突然崩塌一样,让她整个人笔直地往下坠。

“适!”她尖呼,来不及见到南宫适回首一瞥,身子已完全没入地底,陷入另一个她完全不知道的空间。

“南宫适!”卡特狂吼一声,不理会毒性已在身体发生作用,像头野兽似的冲向他。“把夺魂还我!”

“她不是你的。”南宫适低头勉强躲过他飞踢的攻势,脆弱的发带却被足劲一扫而断裂,长发散开的模样在火光照映下让他看起来野蛮了些、狂傲了点。“她永远都不是你的。”

“你敢!”就连死也不让他带走她!“我杀了你!”

南宫适双手护在胸前,挡下他如雨点般直落的速拳,喜好嘲弄的脾性仍未改。“中毒的你还有余力带走她吗?”

不同于一般火灾的黑色烟雾,弥漫在温室中的是白蒙蒙的浓雾,为免中毒过度,南宫适减缓呼吸频率,以致防守的动作太慢,被卡特一脚踢进燃烧旺盛的莽草火堆。

“适!”如春雷暴的吼声来自冲进现场的欧阳口中,随后而来的柏仲二话不说地一手捂住口鼻,冲进火场救人。

“太迟了。”卡特仰首大笑,笑看着眼前这些赶来救援的敌人。“他必死无疑,他一定要死!”

“先死的绝对是你!”欧阳怒吼一声,银发在火光中还是显得十分突兀。

一闪一动之间,卡特颈间一凉,立刻感觉有炽热液体自体内溢出,紧接而来的便是无止无尽的黑暗,再无知觉。

小小温室,在火光中逐渐消逝,无数花草的灵魂化成白烟升上空,在蔚蓝天空中哭泣其无法精炼灵魂精萃被保留在人间的命运。

南宫适睁开眼,眼前三张不同的脸孔同样布满不悦,垂下的视线一点也没有所谓的关切,只明显传达“怎么没有死”的讯息及“还活着啊”的轻讪。

然而这三张脸孔却没有一张是他立刻想见的。最想见的、想听听声音的人,竟不在他身边,不在他眼前。

“夺魂呢?”困难地动了动脖子看看左右,却看不见她的人影。“她人在哪儿?”

“她人在哪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适,你竟以为你一个人能对付那家伙?”欧阳拍上自己脑门,气愤难抑。“你不是笨蛋就是白痴,同伴是拿来干什么的,台湾的人帮不上忙就算了,连同在美国的我你也不通知!你到底当不当我是朋友啊!”要不是柏仲找上门,两人及时赶到,十三太保只怕就剩下十二个。

“夺魂在哪儿?”不理他的抱怨,南宫适执意要见到阴夺魂。“爸,我要见她。”

南宫庆摇了摇头。“她不想见你。”傻儿子,明明答应让她陪到最后,却把她送进地下密室来,背了信,也难怪她会如此难过:“你伤了她的心。”

“我要见她!”他作势要起身,只想见见她。

“休养!”柏仲按住他肩膀的烧伤,痛得他重新躺回床上。

“带她来见我。”南宫适无视众人的关心,强硬地命令道。

突地,门把转动声吸引众人回头,门一打开,是漾着天人般的笑容、捧着一大把花进门的阴夺魂。

“各位,可否让我与南宫先生单独谈一谈?”巧笑倩兮,只是如此灿烂的笑容在南宫适伤重之际绽放,多少都让人看得有些不安心,仿佛有什么事将发生似的。

“可以吗?”得不到回应,阴夺魂重新又问了一次。

“当然。”最先回过神的南宫庆扯动柏仲、欧阳,示意他们一同离开。

很快的,房内只剩南宫适和阴夺魂两人。

“你没事吧?”不在乎自己的伤,他只在意她有无受伤。

“有您无微不至的保护,我怎会有事呢?”笑容不变,但说话的口气却回到两个初见时的陌生。

您?南宫适稍皱了眉。“没事吗?”

“当然没有,您独自面对危险,将我置放在最安全的地方,如果我还受伤那岂不是太对不起您了。”她将花插入瓶中凝视花瓣,视线始终不曾落在他身上。

南宫适在她将花瓶放置在床头时出手拉住她的长裙,要求道:“看我。”果然生气了。

“不!”愈是要求,她别开脸的角度愈大,语气中的微颤脆弱得足以教人心折。“我绝不看您。”要她看他因自己而导致的遍体鳞伤——不,她不敢看。

“因为我毁容了?”昏边前的记忆是火光灼灼的炽热高温,他记得自己当时被踢进火堆中,难道……“是吗?”也难怪她不愿看了,呵……

“您没有,您只是烧伤,并没有毁容。”被送进地底密室,处在安全稳固处的她只能隔着屏幕看他独自奋战,天知道她有多么痛苦,尤其是亲眼看见他被踢进火堆时,她的心立即为之冻结——“幸好柏仲及时救了您。”

“为什么不看我?”谁救了他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从她进来到现在连一个目光都不给他。“看我,我要你看我。”

“不!”她拍开他抓住裙摆的手退了开去。“您骗我,您背了信。我不看您,因为看见您会想起您的背信,您说的话不算话。”

“我?”

“记得吗?”背对他的阴夺魂笑容尽失,眼底强抑的泪抑制不住地落下,只剩下尚未哽咽的声音强撑出一片镇定。“您答应过我,如果有一天您和我都处于某种困境,而最后只有一个人能逃出生天,您绝对要是那一个——可是您没有,您将我送至安全的地方,一个人面对他,甚至您之前还承诺让我陪您,可是您仍然没有做到,您——不守信。”为什么不让她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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