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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上错电梯进错门-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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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去,”严羽笑骂道,“给你织?你做梦吧。”
  ?
  
  天气越来越冷,严羽和程晓瑜周末一起逛街的时候程晓瑜买了件珊瑚红色的短款羽绒服,她很喜欢,试穿以後就没脱下来,直接把之前穿的大衣放到了手提袋里。
  
  牵着严羽的手走在熙熙攘攘的商业街上,程晓瑜说,“还是羽绒服暖和,我穿这件衣服好看不?”
  
  “好看。”
  
  珊瑚红本是有些鲜艳的颜色,可程晓瑜皮肤白气色好所以压的住,配上简单合体的牛仔裤和毛绒绒的雪地靴,明明是街上很常见的打扮,可严羽就是怎麽看怎麽好看。
  
  程晓瑜在街边的奶茶店买了两杯奶茶,跑回来把一杯递给严羽,深情款款的看着他说,“严羽,你是我的优乐美。”
  
  严羽哭笑不得的揉了揉程晓瑜的头发。
  
  程晓瑜躲开严羽的手说,“不对。你应该撒娇着说,‘原来我是奶茶啊~’。”
  
  严羽吸了口奶茶,搂住程晓瑜的肩膀继续往前走去,“你这鬼灵精的丫头,什麽时候都闹不够。”
  ?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严羽的应酬也渐渐多了起来。严羽因为受的是西方管理学的专业教育,所以他从不认为老总就应该没有白天黑夜的事事亲力亲为以防公司大权旁落,他认为工作只是人生的一部分,而且科学的管理方式和适当分权更有利於企业的良好发展。平时该参加的应酬和各种会议锐宇一个也没落下,严羽都是交给公关部和市场部去做的,作为公司的总裁他的精力不应该用在流水席一般参加各类应酬活动上,而应该用在认真思考公司的发展方向和大政方针上面。
  
  不过饶是严羽有这样的工作理念,他也不得不适当向中国的特有国情屈服。就算协议再双赢公关部的礼数再周全,有些当权的人就是觉得公司的老板不亲自见我,不在酒桌上和我喝的称兄道弟那就是看不起我,就是没诚意。更别提那些政府官员了,个个的官僚主义盛行,不把他们搞定那些项目批文都能难死你。关系不到的你送礼他们也不敢收,只能请吃饭,现在又到了年节前面哪个不要打点哪个不要联络感情,只能动不动的在最贵的酒楼几千上万的吃最好的酒席,严羽觉得其实也没什麽意思,还不如他和程晓瑜偶尔半夜下包方便面吃的香呢。这些场合严羽有时候自己去,有时候带着宋学文去,就是从来不带程晓瑜去。
  
  程晓瑜就问他,“你总去那麽贵的地方吃饭,怎麽一次也不带我去见识见识呢?”
  
  严羽说,“有什麽好见识的,一顿饭就要一晚上的功夫,烦得很。”
  
  程晓瑜说,“那你为什麽带宋哥去?”
  
  严羽说,“这个厅长那个局长的学文听一遍就能全记住,有时还帮我挡挡酒,我喝多了他还开车送我回来。你去能干什麽?”
  
  程晓瑜无语,看来自己是真的没什麽用,只得打消了去长见识的念头。可她看严羽最近未免应酬的太过了些,一个星期就有三天的饭局,这天晚上又到了十一点多才醉醺醺的回来,歪在沙发上扶着头也不说话。
  
  程晓瑜不免有些生气,打开冰箱冲了杯蜂蜜柚子茶递给严羽,“我倒不知你竟是个酒鬼。”程晓瑜听说蜂蜜能解酒,又看严羽最近经常喝多了回来,昨天才专门去超市买了这个东西。
  
  严羽说,“你以为我想啊,喝多了我也难受。”
  
  程晓瑜蹲到沙发前细看严羽的脸色,“知道难受就不要喝那麽多,而且何必每顿应酬都要你去,叫公关部的人去不就完了。”
  
  严羽从沙发上坐起来,不着痕迹的的离程晓瑜远一些,他说,“有些应酬公关部的人去可以,有些还就得我去。也就过年这段时间吧,过完年就好了。”
  
  严羽端起茶几上的蜂蜜柚子茶几口喝了,然後站起来说,“我先去洗澡。”
  
  严羽洗完澡出来程晓瑜已经铺好被子靠在床上了,严羽上床关了灯搂住程晓瑜就要求欢。
  
  程晓瑜推阻道,“去去去,身上一股味儿。”
  
  “我刚洗完澡,哪还有什麽味儿?”
  
  程晓瑜说,“你以为酒味是能洗掉的吗?一张嘴就是。”
  
  严羽笑道,“小鸵鸟,你嫌弃我。”
  
  “是啊,我嫌弃你,”程晓瑜说,“我不喜欢醉醺醺的男人,我妈说一定不能嫁给酒鬼。”
  
  严羽说,“我不是酒鬼,那你打算嫁我吗?”
  
  程晓瑜道,“喝成这样跟我说你不是酒鬼,谁信啊?”
  
  严羽握住程晓瑜的手轻轻抚摸,“好晓瑜,过了这一段时间就行了。和那些政府的人打不好交道,锐宇想往外发展就难了。现在什麽淘宝凡客团购网站都正红火呢,是我们发展的大好时机,错过了就可惜了。”
  
  程晓瑜想了想才开口道,“我也是担心你的身体。”
  
  “没事儿,我有分寸。”严羽把程晓瑜搂在怀里,手就往她的睡衣里钻,“和我的宝贝亲热一下,我就什麽都好了。”今天晚上那个王局真是喝大了,当着他们的面就和那个年轻女孩子摸摸索索的都快搞上了。严羽看了如何不起火,虽然他现在胃里不太舒服头也有些疼,可还是想和他的小鸵鸟亲热一番再睡。
  
  程晓瑜忙一把按住严羽的手道,“你快别了,喝那麽多酒刚才看着你脸色就不好,还要弄这些,你知不知道保养身体啊?小心将来四十岁不到就秃头啤酒肚阳痿又早泄,看我到时候还要不要你?”
  
  严羽忍不住就笑了,摇了摇头说,“你这丫头啊。”罢了,今天不做就不做了,他也是真不舒服,还是按他家小鸵鸟的说法保养身子吧,严羽搂住程晓瑜的腰闭上了眼睛,“我太阳穴突突的直跳,你帮我按按。”
  
  程晓瑜嗯了一声,抱着他的头伸出微凉的手指在他太阳穴上一下下软软的揉着。
  
  严羽的脸靠在程晓瑜光滑细腻的脖颈上,他的下巴能感觉到她胸前柔软的起伏,他的鼻翼充斥着她身上香香甜甜的气息,那种味道应该怎麽形容呢,嗯,就像只刚从炉子里烤出来的滚满白糖的松软糕点。严羽的脸在程晓瑜的脖颈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他的小鸵鸟真好闻,比今天晚上坐在他身边的女孩儿好闻多了,那女孩儿一股子花香气也不知抹的是什麽香水,靠他坐的那麽近,一点儿眼色也没有。
  
  程晓瑜的手指在严羽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有规律的揉按着,严羽觉得头上舒服了不少,没一会儿就靠在程晓瑜怀里睡熟了过去。
  

  
  
  感谢小肥马童鞋经常送我礼物哦~




第69章  小鸵鸟的温柔

  第二天严羽就病了,在办公室里没断了打喷嚏,程晓瑜在隔间听着不放心,借故送文件走进来看了看,只见严羽正拿了张纸抽擦鼻子呢。
  
  程晓瑜走到办公桌前把文件放下,“这是下午会议的资料。”然後又问,“你怎麽好好的感冒了,要不去医院看看?”
  
  严羽说,“等会儿吃午饭的时候我去买点感冒药就行了,不用去医院。”
  
  下了班开车回家的路上程晓瑜说要不还是先去趟医院吧,严羽只是说不用,说吃两天药就好了,他身体好着呢,感冒算什麽。谁知第二天早上程晓瑜听着她的手机闹锺铃声睁开眼睛,发现严羽还躺在床上没动。严羽的闹锺比她的早十五分锺,从来没有程晓瑜起来了他还没起的。
  
  程晓瑜推了推严羽的胳膊,“严羽,你醒一醒。”
  
  严羽嗯了一声,还是没睁开眼睛,鼻息明显有些粗重。程晓瑜伸手摸了摸严羽的额头,果然是一片滚烫。程晓瑜哎呦了一声,说这麽烫,又连忙推着严羽让他起来,好陪他去医院。
  
  程晓瑜看严羽神色憔悴脸颊赤红,不肯让他开车,两个人在小区门口打了个车去了医院。
  
  无论春夏秋冬医院里的人永远是那麽多,程晓瑜本来想给严羽挂个专家号,可她看了看专家候诊室门口的队伍排出来那麽长,最後还是挂了个普通号。程晓瑜陪着严羽坐在候诊室的长椅上等着,她摸了摸严羽的头发说,“昨天叫你来医院又不肯,看看病重了吧。”
  
  严羽拍开她的手,“说了别摸我头发。”
  
  程晓瑜腹诽道生病了还这麽不可爱,真是的。她把头靠在严羽肩膀上说,“一冬天也没见你生什麽病。还不是这几天喝酒喝多了,身体抵抗力才变差,以後不许你喝那麽多酒了。”
  
  严羽说,“女人怎麽都是越变越罗嗦,无一例外。”
  
  程晓瑜气的在严羽肩上捶了一下,“不识好歹,我这不是关心你吗。”
  
  严羽笑道,“我又没说什麽,你怎麽就殴打病人了。”
  
  两人说着话就已经排到了严羽的号码。程晓瑜陪着严羽进去,大夫看了看说扁桃体有些化脓,需要打退烧针还有输消炎的药水。程晓瑜去药房取了药,护士把严羽带到床位上给他准备输液器材。
  
  年轻的小护士看严羽长得好,话不免就多了两句,一边给他往手背上擦碘酒一边问,“你感冒了?”
  
  严羽说是。
  
  小护士上下打量了他两眼,“现在什麽天气你还穿这麽少,你不感冒谁感冒呢?”然後放下棉签说,“我要紮针了,你怕不怕疼?”
  
  严羽笑道,“美女紮针又怎麽会疼,肯定不疼。”
  
  小护士扑哧一笑,小心的把针尖紮入了严羽的静脉,然後站起来调了调药水的流速,调完还用手指弹了弹输液管,让药水流的更顺畅些。
  
  严羽说,“你调快一些,我想早点打完。”
  
  小护士说,“不同的药有不同的流速限制,哪是随便调的?你可不能自己乱调,有事的话就按钮叫护士来。”
  
  小护士交代完这才走了,程晓瑜坐在一边半是含酸的笑道,“严羽你行啊,高烧三十八度六还有精神和小姑娘打情骂俏。”
  
  严羽说,“我哪有打情骂俏,不过是她问什麽我答什麽罢了。再说那护士又没说什麽,医院是服务行业,对待病人本来就应该像春天般温暖。”严羽从小女人缘就好,虽然不至於像闻寺那麽油滑,但他也不是那种笨嘴拙舌不会讨女孩子欢心的男人。他们这种有钱又长的好的年轻公子哥,女孩子一般都爱和他们亲近,所以和谁随意调笑几句那都是习以为常的事儿,倒真不是严羽有意想要怎麽样。
  
  程晓瑜说,“我上次也是来这里打针,怎麽就没人告诉我吊瓶的速度是不能随便调的,我在那里调来调去也没人管,她怎麽就只对你像春天一般温暖。”
  
  严羽笑着用空余的那只手拉住程晓瑜放在床边的小手,“你也忒爱吃醋了。你不想想,她跟我说话我不理她,她恼羞成怒还不使劲用针紮我。”
  
  程晓瑜笑道,“哦,你怕她把你紮疼了就跟她卖笑。哪天你要是做什麽手术,那还不得卖身啊?”
  
  严羽刚想回话他放在左边裤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左手正打着吊针不好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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