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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九煞魔修-第19部分

小说: 九煞魔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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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张口喷出一个银簪,初有小指大小,见风便涨,不一会便犹如一柄三丈大刀一般大小了。
    杜浚双眼一眯,冷笑道:“好深的心机啊。”说的那少女一怔,一怔之后,少女也不点破,踏上银簪,腾空而起,向着远处飞去,口中还招呼杜浚:“走吧,师兄。”
    杜浚冷哼一声,暗道:“此女先前示弱,明显是想让那凌志探路,可怜那凌志还以为得了天大的好处呢?”
    两人皆是心中焦急,便驾驭这法宝急速而行,只是那少女的的法宝明显速度不及杜浚,拖得杜浚频频等候。如此不知道行了多久,杜浚估摸着距离地面有千丈之时,眼前的巨石之上豁然出现了一个长达百丈的裂痕。
    杜浚二人毫不迟疑,进入了裂痕之中。这裂痕之中昏暗的不能窥看,幸好两人皆是沉田小境,虽不能像巩基修士一般夜视,却也能勉强识路。
    裂痕之中并非直线,杜浚二人一路上兜兜转转,走着那曲曲折折的隧道,也不知道个岁月流逝,只是估摸着有了几个时辰,忽而眼前一亮,却是到了一个犹如山腹一般的所在。
    杜浚抬眼一扫,却见这石腹之中岩壁光滑无匹,好似被人雕琢而出的一般,其顶部镶入一刻巨大的夜明珠,这光芒便是从夜明珠上挥发出来的。
    在山腹的中央,有着一个几百丈大小、凸起的石台,而在这石台之中,却是有着十数只离魂兽的兽魂匍匐着,这些灵魂兽生体态好似那麒麟一般,只是通体漆黑,丝毫没有麒麟的那般祥瑞之感,更无麒麟的尊贵。
    此刻,这些离魂兽个个身体颓靡,好似那百年都未曾睡过一般。
    而,在这些离魂兽兽魂的正中间,也就是那石台的正中间,却放着一个一尺大小的骨灰坛!所有的离魂兽兽魂皆是匍匐在这骨灰坛的十丈之外,丝毫不敢越绝。
    在石台的之前,凌志悄然而立,此刻正撩拨着一只较小的离魂兽兽魂,看样子是想偷偷的将这离魂兽引出裂痕,再行收服。
    杜浚见凌志专心致志,却没有发现他们二人前来,逐然对那少女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便要悄悄退出这裂痕,也好收了凌志的‘嫁衣’。
    谁知道,那少女好似没有听到一般,张口叫道:“凌志,我师兄来了,还不快来参见?”
    这一句,登时惊的那凌志一跳,旋即回头看到了少女,眉头一皱,正要说话,却又看到了一旁杀云滚滚的杜浚,登时吓得一个哆嗦,想那日杜浚从那石阵谷中遁出之势,倒是让许多的十代弟子记住了他。
    凌志胆怯的看看杜浚,有不舍的望了一眼身后的离魂兽兽魂,面色渐渐阴沉下来,最终竟然一言不发,身旁的石头状地法宝,狠狠砸向杜浚。
    杜浚皱眉,看着少女,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意,无视前方砸来的法宝,轻声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呢?”
    少女只觉得对方话语中有着无尽的杀机,立刻有一股寒意涌来,呐呐一笑,嗫嚅道:“师兄,我……”
    一句话还未说完,那凌志的法宝已然砸到了杜浚的面前,杜浚冷哼一声,脚下的杀将登时呼啸一声,载着他迎向了那石头状地法宝。
    毫无声息的,杀将蓦然张开了下颚,竟然一下子将那石头状地法宝吞下,上下颚搅动之间,片刻吐出一堆石屑来,黝黑深远的眼眶中迸射出两道幽光,吓那凌志踉跄退后几步,却又因为法宝被毁,猛然喷出几口鲜血来。
    “你到底是谁?”凌志凄厉的大声叫道。
    这一叫,登时唤醒了石台之上的十数只离魂兽兽魂!这些兽魂起初神态惺忪,好似还未睡醒一般,但是一见杜浚三人,登时凄厉嚎叫起来,个个纵身跃向杜浚三人。
    凌志吓的大叫一声,快步向裂痕外走去,只是当他刚刚来到杜浚身后之时,却因为伤势,颓然倒在了地上。杜浚并未理会凌志,阳品初阶的法宝一击的威力,杜浚还是知道的,想那凌志的法宝乃是阴品中介,却犹自不及杀将一吞,其余威也够那凌志消遣的了。
    待到那些兽魂即将冲到面前之时,杜浚轻喝一声,从杀将之下一跃而下,露出了真容,只是他此刻却恰好背对着凌志,而凌志眼下也只能伏在地上,内伤之下,动弹不得。
    杀将蓦然爆发出百丈杀云,面对十数只离魂兽兽魂,丝毫不惧,化作十丈大小,呼啸一声,冲了过去。而杜浚面对十数只离魂兽兽魂,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祷,这些离魂兽兽魂中没有那炼化过游魂的兽魂,不然此战危也。
    十数只离魂兽兽魂腾扑挪动,却是如何也脱离不了杀将的杀云的笼罩,其实这杀将最为珍贵的便是其上的杀戮之气,若是先前杀将还未由杜浚炼化之时,恐怕这些离魂兽面对其上的杀戮之气,连动弹的胆量都没有。
    杜浚控制着杀将对战十数只离魂兽,精力明显有些不足,毕竟他只是沉田后期而已。而就在这时,耳旁忽有风声传来,杜浚来不及闪躲,便被大物撞在了胸膛之上。
    这一撞极为重,一下子将杜浚撞飞了出去,跌落在了一旁,杀将也是脱离了战场,悬飞到了杜浚的头上。
    “你!”杜浚望着少女,眼中满是杀机,怒道:“伤了我,你就不怕这些离魂兽么?”
    少女浅笑,不理杜浚,面对冲来的离魂兽兽魂,口中飞快的念动了几句道决。这道决一出,登时让那些狰狞的离魂兽兽魂昏昏欲睡,匍匐在了原地。
    这时,少女依旧笑吟吟的来到杜浚的面前,轻声说道:“你颇有城府,以为有这离魂兽兽魂的危险,我便不敢暗算你,却又如何料到我自由对付它们的办法?”
    少女忍不住得意的一笑,又道:“你现在可还有精力驱使那丑陋的头骨?”
    杜浚冷笑一声:“人毕竟是人,又怎能算得过天?”
    少女一怔。就在此刻,杜浚忽而大叫一声:“元气不灭,我生机便不灭,莲花长开,我生机长在!”
    话语中,杜浚双臂一抖,丹田之中的元气漩涡蓦然分出了数十道,沿着双臂的经脉宣泄而出。暴漏在空气中的元气并不散去,反而如蛇一般,一缩,一弹,循着少女的鼻息进入了少女的体内。
    杜浚更是飞身挑起,点出一指,按在了少女的额头之上。
第二十七章邪魔
    第二十七章邪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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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而言,除非修为达到了巩基,不然丹田之中的元气一旦外泄,便会消而去,重新化为灵气,散布在天地之间。、但是杜浚不同,经过那大峡谷中阵法的生机所滋养,他的元气早已经和生机息息相关了,这纽带便是那莲花台了。
    所以,只要莲花台不毁,他生机、元气便不灭。
    此刻,他元气进入了那少女的体内,本想是,以自己的元气拨乱那少女的元气,才好逃命,谁曾想,那少女体内的元气非但没有被他的元气所拨乱,反而像鱼儿见到了水一般,融合了进来。
    少女脸上渐渐的出现了一抹痛苦,眼中更是惊恐的望着杜浚,不多时,随着杜浚的元气在她内体游走,周身竟然冒起了‘嗤嗤’的白气。
    白气中,但见她的身躯急速干苍了下来,好似全身的精血血肉都被吸纳一空了一般。
    如此的一副景象,不说那少女,便是杜浚也是又惊又是骇然,心念之下,便想将元气收回,却又是骇然发现,那些元气非但没有回到他的体内,更是在眼前的少女体内加快的游走的速度,眼前少女的身体干瘪的速度也越发的快了。
    同时,杜浚分明感到一阵阵精纯之气随着那元气的游动,回馈到了他的身躯中,转瞬之间,便弥补了他的精血,愈合了他的伤势,非但如此,他的修为居然也随之递增。
    “这分明是在吸纳这少女的精气神,还有全身的修为。”杜浚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在这魔宗之中,虽然抛却了中原的压抑,但是这邪魔一般的行径还是让他有点难以接受。
    忽而,少女绝境中,又是艰难的念动了几句道决,随着这几声道决的念出,一旁的石台之上,中央,那骨灰坛莫名的颤动了几下,只是等了片刻,再无动静,少女绝望了。
    她张张嘴,干涩的呼喊着:“曲……师伯,救我。”
    这一句呼救,并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不多时,少女已然如同干尸一般,骨骼突出,双眼凸出,好不狰狞,其身上的白气,也渐渐消失。
    少女瞪大的双眼中写满了惊恐,张张嘴,似乎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却是片语未吐,双眼并暗淡无神,黑色的眼眸也渐渐变成死鱼眼一般。
    阵风拂来,她的身躯砰然崩塌,化作漫天飞灰,随风消散。
    而随着她身躯的崩溃,杜浚分出的两道元气也缩回了丹田中,这一刻,他的身躯一震,体内的元气漩涡急速旋转了起来,同时一股宛若天魔一般的浓重的煞气从他的体内弥漫而出,更让他此刻看起来,就宛如那从那九幽之下爬出来到魔头一般。
    杜浚静默,心中一时间酸甜苦辣,百般不是滋味。就在这时,身后的凌志忽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看到了这一幕。
    杜浚缓缓回过身,来到凌志面前,沉默,许久问道:“你可还记得我?”
    “你,你,你不要过来。”凌志惊慌失措之下,哪里看得清杜浚的面容,只觉得面前这人好似妖魔一般,能够吸食人的精魄。
    “我是杜浚。”杜浚生涩的说道。
    “是你!”凌志一怔,旋即叫道:“你没死……你,你,你沉田了?你怎么能够沉田?以你被毁的灵根,怎么可能达到沉田小境?”
    这一刻,凌志惊骇若疯,心中怎么也不敢相信,昔日里一个本应该死去多时的人,此刻不但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而且修为大进,这一上一下,端是让他难以接受。
    他望着全身戾气激荡的杜浚,但见此刻杜浚衣衫无风自动,其一头黑发更是飘扬而起,双眼之中更是深沉的宛如秋水一般。
    只是秋水肃杀!
    这哪里是昔日那个灵根被毁的废物,简直就是,就是一个煞星,一个可以随意掌控他生死的煞星。
    “你,你是一个邪魔!”凌志癫狂的大叫一声,也不是被吓傻了,亦或是心中的压抑忽然爆发,猛的从地上窜了起来,一头撞向杜浚。
    杜浚反手便抓住了凌志的衣领,道:“你毕竟非我一类。”
    他叹息一声,先前那少女枯槁的尸首宛如还在眼前,他心中痛惜,是痛惜少女鲜活的生命,还是痛惜自己的坠落?看着凌志,他缓缓的伸出了手,那手在颤抖,好不缓慢。
    杀,还是不杀?
    此刻,只消他的手掌抚在凌志的天灵之上,凌志一生所孕育的精气神,乃至一身的修为就全都是他的了,但是在杜浚的灵魂深处是什么在呐喊?是什么在试图阻止他?
    此时此刻,若是杀,那么杜浚必将开启另一条道路,一条比魔宗还要逆天的邪魔之路。这路,艰辛与否,杜浚不在乎,但是,这路定然很寂寞,很孤独。
    那寂寞孤独,好不怕人。
    这是一条永远没有回头机会的路,一条只能一直走下去的路。
    此刻,在杀于不杀之间,男子深深的犹豫了。
    凌志的裤裆湿了,或许死亡并不可怕,可怕是死亡之前的等待,可怕的是如同先前那少女一般的死法,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着:“杜师兄,念在我修为不易,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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