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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雪域残阳-第51部分

小说: 雪域残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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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局仍在进行。华夏最大的门户网站上刊发了这次股市动荡的最新动态,三大基金公司损失惨重。随后,几个更加劲爆的帖子被疯传,地方政斧涉嫌将公积金等专项资金用于炒股并在三大基金公司*作导致大量缩水的消息浮出水面。一时之间,华夏朝野一片哗然。某权威通讯社将这一事件的详细材料以内参的形式呈给高层。
    火已经烧起来了,就差一股东风。
    很快,魏书记那里就查出房管局利用公款炒股和非法集资的违法事实。
    马书记这次一样反应迅速,责令审计局入住社保局、房管局、城建局等单位,州城的动作很快就被媒体报道,省台和中央台相继转播了这条消息,各大媒体纷纷出动,一时之间,全国人民都开始关注自己的养老钱。
    全国部分城市的市民利用下午下班时间进行了“散步游行”,几乎是同一时间,在职与不在职的工人、干部、教师都集中到一个地方,静静地坐着,没有喊出什么口号,没有什么条幅一类的东西,只是静静地坐着,不是示威,不是游行,他们甚至没有提出自己的诉求,只是每天下班后不约而同的来到当地最大的广场,静静地坐着。
    这一现象很快引起了政斧部门的高度关注,当地第一时间派出了相关领导了解情况,这是,善良的静坐者才提出要求政斧从股市退出的主张。
    海明市房管局是这次活动第一个被查处的对象,他们将城镇职工公积金全部用于炒股炒房,目前账户资金不足百万,其安全被股市套住了,现在抛出无异于割肉,可继续炒股,官员的乌纱不保,两难境地谁也得面对,好在海明市虽有损失,但还是保本了,因为他们是全国第一个拿公积金炒股的省份,以前的确赚了不少。但后来跟风的省市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们入市较晚,又在这次股市发起的股市大战中疯狂买进,还没等喘息呢,股市大跌。
    其实这只是个小小的教训,如果股市一旦崩盘,他们会血本无归,那时,那些为了华夏奉献了大半辈子的人可能连养老都成了问题。
    既然是泡沫,就应该早点刺破它,免得它用美丽的外衣包藏祸心,祸害人间。
    虽然,股市出现了动荡,大批基金公司宣布破产,然而,丧失理姓的股民仍在疯狂的编写着谎言,他们坚信华夏经济的坚挺,他们仍做着发财美梦,贷款,借高利贷,买基金,买股票。
    所以,经历了短暂的下跌之后,股市又开始反弹。股民更加坚信华夏股市的强势,不计后果的疯狂入市,股市重新回到了动荡前的高位。以前听了股市的话撤市的几个金融大鳄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全民炒股,全民疯狂。
    柴律师错过了格桑股市大战的精彩,但他不辱使命,四十多亿元很快拿了回来——而且是格桑股市兴风作浪时拿回来的,比格桑做出决定时又高了五百多点。
    这次的合作,格桑更加佩服神秘女人了,其实在这件事上,格桑只是收发邮件和拿出大量资金这么简单,所有的计划都是有她来完成的。
    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当初主动帮助自己,完成了集团的跨越式发展后不取分文,薪酬到现在也没动过一分钱,以她的聪明才智,完全可以在商海鼎立潮头,可她为什么就甘心在幕后默默付出呢?
    想再见一面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上次见面还是在世纪之交的时候,一晃六七年过去了,格桑甚至都忘记了对方的模样——就算是没忘又能怎样,上次见面人家是戴着墨镜和纱巾和格桑见面的,隔着宽大的桌子,只能看到她高挑的身材和白皙的皮肤,以及修长的手指,以及高贵的气质。那次见面是省上一位领导——格桑大学同学的舅舅引荐的,处于对领导的信任和感谢,格桑几乎言听计从,但内心深处还是有些不放心,他犹豫过,但一想和这女人有没有深仇大恨,领导对自己又是关爱有加,他决心试一下……等集团完成了改革,实现了跨越式发展后,格桑才开始百分百的信任这个女人,尤其是在金融和管理方面,这女人简直就不是人,绝对是天才级别的怪胎。如果以后能把她彻底收服到集团麾下,祥瑞集团的明天一定是气吞万里。
    这女人身后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呢?格桑动用过很多关系,可是一无所获,格桑是不愿意和不知根底的人合作的,但这个女人例外,经她的手为格桑创造的财富数以亿计,就算她是一支带刺的玫瑰,格桑也愿意和她合作。
    见面的要求发出去犹如石沉大海,格桑只收到了“时机未到”四个字,就像是石头掉到海里的刹那溅起的一丁点儿浪花。时机,她在等待着怎样的时机呢?
    算了,不去想了。格桑今天想吃一碗家里做的饭,在海明市,格桑还是有些朋友的,他戴上了雁南,没有叫任何保镖,轻车简从,带上准备好的礼物,来到一位老朋友家。
    这是一位返城的知青,当年在格桑所在的牧场,那时候格桑还小,可这位好心的知青在自己很困难的时候还伸手帮助过格桑一家,格桑一直想谢谢他,可这位倔老头子就是不给机会。今天,格桑带来了家乡的酥油和炒面,还有牛肉干,自己就厂里酿造的一箱纯粮酒。
    门铃响了,开门的是一位精神矍铄的半老头子,他扶了扶眼睛,吃惊地问道,“你们找谁?”
    “我是格桑嘉措,你还记得吗?大耳朵格桑。”
    “哦,大耳朵格桑?快快请进。”老头开门把格桑和雁南请进了家。
    屋里干净整洁,陈设简单朴素,从客厅沙发上可以看到书房,里面摆满了书,一张照片吸引了格桑的注意,想不到一个汉族的知识分子家里居然供着XX活佛的法相——这张照片不是官方发行的那种,应该是活佛生前自己照的黑白照,慈祥而富态,大耳垂肩,慈眉善目。
    格桑抱歉的说道,“罗叔叔,我能到你书房瞻仰一下活佛的遗像吗?”
    “去吧,那里不光有活佛的法相,还有几本他生前常诵的经书和自己撰写的经书,以及我从你们那个地方搜罗到的几件法器,你和他有缘,去吧。”
    格桑恭恭敬敬的立在法相前,倍感亲切,活佛仿佛向他微笑,从相框里走了出来……


第九十六章 我要清理门户
    和罗叔的聊天使格桑对活佛有了新的了解,临了,罗叔送给格桑一本手稿。
    “格桑,这是我用这十几年的时间跑了七八次草原,走访了数百人才整理出来的,我不为名不为利,就为了给活佛正个名,他是个好人,是个深受百姓爱戴的好活佛,活佛与我有恩啊,我爸爸当时被错误的打成了现行反革命,我在你们那里抬不起头来,造反派还让我写大字报揭露我父亲的反动行径,让我和父亲划清界限,永远和贫下中农在一起,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你说,那样做我还是个人吗?所以,我在你们那里呆的时间最长,我是最后一个返乡的知青,你看见我胳膊上的伤疤了吗?就是他们用木棍夹的……那个时候藏区识字的不多,他们白天整我,晚上又要我帮他们搞材料,写大字报。说来也是缘分,我这个冥顽不化的狗崽子有幸和活佛一起接受批斗和改造,我们一起劳动,一起挨批,我很同情活佛,他是被冤枉的,就在他们审问活佛时我就在边上……他很有骨气,是个爷们,我们一起聊了很多,他是用户中央的,他没有参与反革命叛逃活动,那时他去布达拉宫是参加佛事活动,很多人都可以作证的,只是那样的年代,真正敢站起来说话的没有,喇嘛们有作证的都被批斗了,还*迫他们还俗……不说了,不说了,你要是有时间就看看这些手稿吧,上次去草原,我遇到了一位故人,他说你是活佛的转世灵童,我很欣慰,活佛后继有人了,格桑,别光顾着赚钱。”罗叔拉着格桑的手,有说不完的话,格桑一遍遍告辞,罗叔一次次送到门外又拉了回去,这对忘年交恨不能将时间停滞。
    罗叔至今未婚,他是在下乡那年和一起的一位姑娘偷偷相爱了,那位姑娘很漂亮,也很能干,为人正直,善良,在一次晚上开会之后,革委会主任留下了她,说想让她牵头搞广播站,宣传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这位要求进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好姑娘就这样单独和革委会主任留在了办公室,等她出来的时候,乡村的夜已经很深了,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落荒而逃,来到宿舍,同伴都已经熟睡了,她悄悄的躲到门后,草草写下了几行字之后就跑到村口的井旁,入冬季节,滴水成冰,她扑通一声跳到了井里……
    当村民发现女知青死在井里后,一边打捞,一边向革委会主任汇报。
    尸体停在了知青宿舍的小院里,罗叔找来干净的衣服,求人帮忙换上,当人们看到尸体上抓伤的手印后,立刻有人举报她和罗叔有歼情,主任义愤填膺的当场谴责了罗叔,并当场宣布对其进行逮捕。
    女知青含冤离世,老罗叔锒铛入狱。
    万幸的是,当时县革委会有一位抗美援朝的老战士,他没有把老罗叔判刑,只是让他回农村劳动改造。
    这些事凡是年龄稍大点的人都知道,格桑小时候就喜欢和老罗叔一起玩,格桑能坚持上学,就是父母听了他的话。
    格桑有一个想法,聘请老罗叔回到草原写点东西,为那些在那个年代不幸屈死的人九泉之下得到些许安慰,也让人们永远不要轻易忘记那个疯狂的年代,华夏大地上再也不要出现类似的怪现象。
    雁南对那样的年代没有任何的记忆,所以在格桑和老罗叔聊天的时候他感觉就像在听传说故事一样,觉得不可思议。
    两个人回到酒店,雁南放好了洗澡水,洗漱完毕,雁南躺在沙发上看肥皂剧,格桑则迫不及待的打开老罗叔的手稿认真拜读,字里行间流露着老罗叔对藏文化和宗教的尊重,不溢美,不贬损,尊重事实,几乎是对事件原貌的一种复原,而且,每一个人的谈话,都附有本人的签字,以及时间、地点、在场人等情况的详细记录,这是一份不可多得的珍贵资料,格桑想复印一份留给大喇嘛,至少应该让宗教界对活佛有一个正确的评价。官方的“平反”文件太过简单了,格桑从手稿中找到一份当时县革委会做出的“决定”,只有短短五十来字,其中光口号和单位名称就占去了一多半,管用的只有一句“xxx同志现行反革命的决定是错误的”。
    活佛圆寂了,妻子投河自尽了,那他的女儿呢?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人说起过,如果她在,应该比格桑大两岁,她现在哪里呢?
    格桑决定,等仁措吉的病治愈后,要在原寺院遗址上重新修建一座寺院供广大信教群众从事宗教活动,也算是完成自己作为活佛转世灵童的一个心愿吧,最好能找到活佛的遗骸,为他修建一座灵骨塔。
    最好再能找到活佛的女儿,现在党的政策好了,信仰自由了,她可以作为寺管会成员常伴在父亲身边,活佛在天之灵也会得到安慰的。
    格桑盘算着,不知不觉时间到了晚上十点钟,电话铃刺耳的尖叫着,打扰了格桑的思路。他最不愿意在晚上听到的话,看了一眼,是老吕的电话,格桑摇了摇头,没有大事,老吕是不会轻易打电话的。
    “什么事?”
    “船长,学校明天开学,该调查的我都已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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