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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情郎错上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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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嫌不足,五十颇有馀。”

宝宝猛拍小手,天真道:“我真高兴,大哥比他厉害多了,这麽年轻就威震江湖雄霸一方,跺一脚而江湖颤动,连我也觉得光彩。”

卫紫衣见他说得天真,禁不住一阵长笑。

“快睡吧!再多话可要点你穴道哦!”

“好嘛,睡就睡!就会以兄长的权威压人。”

宝宝嘀嘀咕咕一阵,闭上双眼做梦去也。

卫紫衣在床尾一侧盘膝而生,闭目运功养神,等待子时来临。

程胖子缩在炉火边,不敢让火熄了,有光有温暖,一颗心踏实许多,不多时亦昏昏欲睡,梦到周公小姐住的十八殿去了。

时间在等待中慢慢溜逝,突然,窗子“啪”的一声开了,一股冷飕飕的寒风吹进来,众人悚然惊醒,程胖子一看炉火熄了,忍不住机伶伶打了个冷颤。

宝宝也从酣睡中醒来,坐在床上,揉揉惺忪的睡眼问:

“大哥,鬼来了吗?”

卫紫衣立在窗前查看究竟,转身见他醒了,对他笑了笑,招招手。宝宝下床走到他身边,神秘兮兮的从怀里取出一团几乎透明的丝线,线端还附着一个小钢钩,交给卫紫衣,低声道:“待会儿若真有鬼来,大哥设法将丝线钩在他身上,我们再跟着线找下去,就可以知道鬼来自哪里了。”

卫紫衣颔首接纳,摸弄那团丝线,低声笑道:“你的鬼玩意最多。”

宝宝但笑不语,十分得意。

看样子,他们还是不相信世间真有鬼怪这回事哩!

程胖子低声叫道:“鬼快来了,你们还有心情说笑。”

宝宝笑嘻嘻。“现在不说,待会儿被鬼吓死,不就没机会说了。”

卫紫衣附和道:“真想快点开开眼界,看看鬼到底长什麽模样?”

程胖子对他二人怒目而视,卫紫衣别开脸,宝宝吐舌扮鬼脸。

倏地

阴风徐徐吹来,窗户咯叽咯叽作响,卫紫衣拉着宝宝避到暗处。此时,雨势已停,外头漆黑一片,愈发显得沉寂,静!静得让人心里不舒服,因为这种静,带着一股鬼气森森、阴惨惨的气氛。

程胖子颤声道:“怎麽办?看样子真有鬼呀!”

卫紫衣不理他,低声问爱弟。“受得住吗?”

宝宝用力点点头,他不想被点穴道,错过这次好机会。

不久时,从窗口可以看到一条人影由远而近的“飘”向茅舍而来,为何说用飘的呢?只因窗户开得太高,瞧不见鬼的脚,感觉上,鬼都是用飘的。

三人屏住气息,运足神功凝目望去,可以看清“鬼”是一个身着青袍,头戴文士巾,胸前长髯飘拂的修躯中年人,的确很有饱学之士的风范。这样一个人根本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脸,他的脸是死灰色的,他向前伸直的手也是死白色,在黑暗中更分明,惨绿芒芒的眼球直视着屋内的人不动。

卫紫衣在等待他有所行动,没想到“鬼”突然转身飘走,卫紫衣一抖手将丝线抛向他,小钢钩正巧钩住他的腰带。同时,宝宝也发出一枚金针刺中他肩井穴,“鬼”中钉浑身一颤,加快速度飘走了,不,这回他们移到窗前看得很清楚,那鬼只是轻功不错,没那份能耐可以脚不着地的飘来飘去。卫紫衣放松手中丝线,任他走了。

如果他想知道那鬼是由何人假扮,略略活动身手就可明了,只是宝宝好意拿出丝线给他用,他就不忍使宝宝失望。

程胖子拍拍胸口,吁了口大气。“太好了,那鬼不战而逃,一定是怕了,相信以後不敢再来作怪。”

“你老兄眼力真差,没见我射了他一针。”宝宝噗哧笑道:“那是先父亲传的暗器“麻痒针”,含有剧烈的麻痒药,被针刺中的人全身上下有如万蚁爬行,痒得巴不得脱下一层皮,如此一来,他也不会注意到自己身上被人弄了手脚。”

程胖子不以为然的哼一声。“看你年纪小,人也长得讨人喜欢,想不到却如此歹毒,使用这种害人不偿命的暗器,长大後岂不为害人间?”

宝宝瞪眼道:“对付恶人用这种折磨人的暗器最好,给他一次教训!而且,我们也就可以因此证明他是人而不是鬼,你也不必再心惊胆战了。”

程胖子不信。“你怎麽知道他是人不是鬼?”

宝宝听了,大摇其头,大有“阁下真是不可救药”之意。

卫紫衣见状,轻笑道:“人死就不再有感觉,适才宝宝送他一针,老兄没见他浑身一震?这就表示他有知觉,当然是人而非鬼了。”

“没道理,他干嘛要装鬼吓人?”

“这须请教“鬼”阁下。”

宝宝笑得好古怪:“我知道为什麽?”人家好奇的望着他,他却吊人胃口道:“丝线快没了,我们边走边说。”

卫紫衣窜出窗外,宝宝随後而出,被卫紫衣抱个正着,习惯性的将左手放在宝宝腰际,扶他一把,担心他用力过多,对心脏负荷构成威胁。

一行人施展提纵身法,卫紫衣在前领路,程胖子跟随在後,见宝宝居然要人扶,一时忘了鬼的事,忍不住讥道:“原来小鬼只会要耍嘴皮子和一点小玩意,一点真本事也没有,“走路”也要人扶,哈!也好,免得本领太强世人遭殃。”

“啪”的一声脆响,程胖子已被人刮了一个耳光,胖脸上出现五条小小的指痕,一望即知打人的是个小孩。

“谁?谁?哪个王八蛋打我?”程胖子抚着脸,怒叫道:“前面的大个子是你吗?”他没看清楚打他的人是谁,只见人影一闪,他就中了奖,只道是卫紫衣不满他出言侮辱秦宝宝才赏他一个耳光,想也没去想那小鬼会有此能耐,故而出言兴师问罪,可笑他只要拿起镜子一照,可能会吓得往後昏倒。

卫紫衣摇头笑道:“见鬼了!”

宝宝机灵的接口道:“说的对,老兄一定是见鬼了!否则放眼江湖谁有这麽大本事打老兄一个耳光,你却连他是谁都没看清楚,一定是来无影去无踪的鬼,说不定鬼兄弟如今正跟在老兄後头,准备踢老兄一个屁股呢!”

程胖子忙用双手护住屁股,也不敢向後看,加快脚步到卫紫衣身边来个三人行,宝宝见状,忍不住呵呵直笑。

卫紫衣笑问:“他为何要装鬼吓人?宝宝说来听听。”

“我猜他的目标是针对程老兄,我们只是适逢其会。”

程胖子愈听愈迷糊。“鬼跟我有什麽关系,干嘛找上我?”

宝宝也不卖关子,有话直说:“可能是你的朋友想开你玩笑,因为只有他们知道你今晚会来到此处,原本想吓唬你取乐一番,可是当他发现屋里多了两个人,又改变原意溜走,为的是怕被你发觉,以後见面不好说话。”

“胡说!”程胖子不信。“我的朋友不多,却都是知交,能够生死与共、福祸同享,怎可能恶意戏弄於我?我不信。我虽不才,这双招子可雪亮得很,不会看错人。”

卫紫衣沉吟道:“老兄的朋友中,可有像方才假鬼的那种身材的人?”

程胖子回忆一下。“刘勇的背影倒与刚才的假鬼很像。”

“刘勇?”卫紫衣自言自语道。

程胖子兴奋道:“刘勇虽然没什麽名气,为人却十分义气,我、刘勇以及老猴鬼是八拜之交,他当然不会戏弄我。”

宝宝小声道:“但愿不是他,否则老兄的立场就很难堪了。”

程胖子马上拍胸膛保证不会是他的好友刘勇。

一行人愈走愈偏僻,来到一个不知名的郊外,走进一座非常大的古厝,目光朝四周搜巡,只见前面是一广大天井,四周都有一丈高的围墙呈方形状,将这幢房屋围住。

古厝是老式建筑,走进去,院子广场有几棵大榕树,约三、四人合抱粗,地上堆满乾枝枯叶,配上荒废已久的花园,显得荒凉不堪,表示这屋子已相当久没人烟了。

三人不发一言的再往後院走去,几个转弯,已到後院,後院跟前院差不多,老榕树,枯叶遍地,高围墙,多了一口乾枯的池塘,还有一座老屋独立而建,这老屋相当大,门窗都已相当古旧。

丝线到这里已收得差不多,大家都明白此屋即是目的地,脚步更放轻了,说话哀嚎声就从这座老屋里传出来。

“唉哟……这该死的程胖子不知从哪里拉来两个帮手,本想吓吓他,取乐一番,想不到反遭暗算,唉哟……老猴子,你到底有没有法子帮我止痒,我快难受死了,唉哟……”

卫紫衣等人听到这里,全然明白一切均是针对程胖子所开的一个玩笑,也就不客气的轻轻推开门走进去。

屋内二人乍见有人闯入,悚然一惊,那位中针的老兄已经取下长垂至胸的长须,露出微凸的下巴。卫紫衣懒得理他们,顺手一抖,丝线全被收回来,笑着还给宝宝。

精瘦如猴的中年汉子暴跳如雷,怒骂装鬼的刘勇:“你……你们……刘勇你这混蛋白痴被人做了手脚居然一点感觉也没有,还让对方跟踪到这里来,现在可怎麽办,你说。”

“这……这哪能怪我,我遭人暗算,全身好像有几千只几万只蚂蚁在爬,想捉又捉不到一只,这滋味换你试试看,去你娘的!你这只狡滑的老猴子现在倒什麽都怪我,唉哟……痒死了,不如给我一刀算了。”装鬼的刘勇全身痒得在地上乱爬,想借粗糙的泥土止痒,又不甘示弱的破口大骂。

程胖子冷冷的看着这一幕,表情木然,什麽都说不出来,他倚为知己的八拜之交居然戏耍他取乐子,怎不令他悲哀。

宝宝目睹这一切,也替他难过,没想到自己一语成真,觉得程胖子好可怜,有心帮他,从木瓶倒了一颗白色丹丸交给他道:“老兄,这是“麻痒针”的解药,必须和酒服用。你肯原谅他们就将解药给他,如果想惩罚这两名伪君子,不妨把解药丢了,让这个假鬼继续受三个时辰的罪,狠狠给他们一个教训。”

“怪球”程胖子茫然接过解药,心想自己视为知己的朋友,和眼前这个精灵古怪的小孩,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朋友?

卫紫衣抱拳道一声“告辞”,携同宝宝返身退出大屋,行在遍地落叶上,求饶声不时传来,充耳不闻的继续前行。

“後来呢?解药给他没有?”马泰满嘴塞满肉包子,咕哝的问。“换了是我,才不给他解药,那种人痒死了也活该。”

这里是如意客栈,面街的店面内即是食堂,卫紫衣和秦宝宝一早便来与他们会合,坐在食堂最好的位置用早膳。

“阿弭陀佛,菩萨保佑。”祝香瑶又是抚胸膛,又是合十念佛。“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我担心得一夜无法成眠。”

椿雨在一旁侍立,俏皮道:“就不知小姐为哪一个担忧?”

“当然是……两位都担心啊!大当家待我这样好,他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担心他的安危,为他祈福,也是情理所在。”

“多谢你的关心,”宝宝将头别开,哼道:“可惜我不需要一个姊姊,尤其这个姊姊心怀鬼胎,更是敬谢不敏。”

“宝宝!”卫紫衣皱眉轻斤。

这儿,祝香瑶已流下泪来,悄悄用手绢擦拭,其实每个人都瞧见了,气氛有点尴尬,马泰一口肉包子梗在喉头,怎麽也吞不下去。

“宝宝,快向祝姑娘赔个不是。”

宝宝翻白眼,嘟起嘴,就是不肯开口。

“宝宝!”

“不用了,大当家,请你别为难他。”祝香瑶宽宏大量的说:“是我自己不好,厚颜认亲,难怪他会不高兴。”

“你自己知道就好。”宝宝还要讨便宜。

“你愈说愈不像话,给我回房里去!”卫紫衣拉下脸来管教他:“自己好好反省反省,看哪里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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