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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地狱刑警-第32部分

小说: 地狱刑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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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状像豹,脚像熊,口像狮子。那龙将自己的能力,座位,和大权柄,全都给了他。全地的人,册上的人,都要拜他。凡有耳的,就应当听。所有不拜兽像的人,都被杀害。‘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可是,谁也别妄想能阻止我完成手术。‘医生深深吸一口气,灵魂之焰燃烧到最大极限。手腕抖振,那柄凝聚他全部能量的手术刀,以超越声音之极速,射向朴正善。

‘他又叫众人,都在右手或额上,受一个印记,除了那受印记,有了兽名或数目的,都不得作买卖,在这里可以算计兽的数目,他就是……666!‘

吟诵之声仍是不疾不徐,可是却忽然变得更虚幻,更空灵。比夜更浓厚的黑色影子从医生面前一闪而过,影子、声音、朴正善,全都消失了。

就仿佛,这里从来没有出现过那两个‘人‘。

没有惊讶,也没有任何动摇。因为医生知道,他最后的一刀,并没有失手。

制造出连环大屠杀的暴力团〖红鸦〗,已经从这座城市里,彻底,并且永远地被毁灭了。

至于,那把朴正善躯壳带走的神秘声音,他并不关心,也不担心。

诊断:完毕。

手术:结束。

大国手 尾声:独白

医生,一种职业;它的责任,是治疗患上疾病的人,令其恢复健康。

手术刀,一种工具;它的用处,是割开患病的肉体,把一切对健康造成威胁的东西切除。

毒瘤,讨厌的寄生物和疾病;它的存在,只为了破坏和毁灭。

我呢?我是谁?我的存在,又是为了什么?

我站在黑暗之中,静静地凝视着,思考着。呈现在眼前的,是这座城市五光十色,璀灿夺目的美丽夜景。假如把这座大都会比喻为人的话,毫无疑问,她是一名令所有人为之侧目的美女。

然而这位美女,却是位病美人。数不尽的毒瘤在这美女身体里肆虐,不间断地吞噬着每个健康的细胞。眼前呈现出来的,不过是病态的美感罢了。有谁能够知道,在那灯光照耀不到的地方,有多少无助的弱者正在发出绝望的哀叫?又有谁能够知道,这无边无际的黑暗,掩埋了多少本来充满光明的希望?

是的,回想起来了。我是汉尼拔尼古拉斯,一名医生。在我手中,正握着锋利的手术刀。治疗病人的疾病,是医生的天职,那管这治疗的对象是人,还是城市,对我而言,都没有任何分别。

既然被称为〖法律〗的药物,对这名病人起不到任何的作用,那么,身为医生的我,就惟有亲自动手,以手中锋利的手术刀,把一切的毒瘤都切除。

这是身为医生的天职,也是不容推搪的责任和义务,更是我不惜为之奉献和放弃一切的理想。十年前我为了这理想而死,今天,我为这理想而重临。生与死的界限不能将我束缚,永恒的时间长河也无能把理想埋葬。牺牲名誉、牺牲地位、牺牲财富、甚至牺牲了最珍爱的家人,我都绝不后悔。只要一息尚存,我仍将永远挥舞着这柄手术刀,给被迫置身痛苦中的病人们带来解脱。

不期望他们会理解我,同情我,又或者帮助我,甚至,即使他们对我发出漫骂,视我为敌,对我刀兵相向,这些我都不在乎。

我永远是我,我只会做自己该做的事,走自己该走的路。

汉尼拔尼古拉斯!黑暗中的医者,永不退缩,永不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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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手的稿费终于到了,邮局效率还真慢……不过钱到了也就什么都可以不计较啦,哈哈。虽然不多,只有二千多块。扣除上次修电脑的钱和今年的上网费以后就只剩几百了。不过还是很高兴。去买了台DVD,哈哈,终于可以不用用电脑看电影了,高兴ING^O^

拍卖场 第一章:盗墓迷城(一)

公元1902年:北非、埃及沙漠中某地

赤日炎炎,黄沙漭漭,广阔无垠的天与地之间,都尽被笼罩于一片干涸酷热之中。举目远眺,方圆数百公里内,没有水、没有牲畜、没有植物、连沙漠中常见的蝎子和眼镜蛇等小动物,也不见丝毫踪迹。仿佛自洪荒以来,这里已属于死神所有。置身其间,就恍若被投进地狱洪炉,莫说进行剧烈运动,即使仅是呼吸,也急速地将体力消耗。皮肤若直接裸露于那毒辣阳光下,不消片刻,便能隐约闻到一阵烤肉焦臭。

李查安德森教授晕晕沉沉地安坐在骆驼背上,身体跟随沙漠之舟的步伐,作出规律的上下摇晃。高达摄氏六十度以上的炎热气温,持续夺走了他大部分体力。若非心中那份对古老文明的狂热,源源不绝地给予了他继续支撑下去的意志,这位〖日不落帝国〗的大英博物馆埃及文物馆助理副馆长,恐怕早已无法保持清醒。

灼炽热风呼啸着滚滚卷来,无数沙砾夹杂在风中,暴烈地击打着安德森教授隐藏在厚厚白麻布长衫下的皮肤。尽管也学着当地人一样挂起面纱,无孔不入的黄沙依旧固执地穿过屏障,直接钻进这位欧洲绅士的鼻孔,强迫他非常不雅地大大打了个喷嚏。

“该死的风!该死的沙子,还有该死的沙漠!上帝啊,为什么我要舍弃自己在伦敦的舒适生活,跑到这地狱似的鬼地方来追寻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我绝对是发疯了!”安德森教授第一千次痛苦地低声诅咒自己。双手却不得不更加用力紧抓住骆驼,以免让自己跌落那热得可以烤熟鸡蛋的地面。数天前他曾经有过类似经历,左手手心那一块通红柔嫩的新皮,至今仍不断提醒着他莫要重蹈覆辙。

十天了,他所率领的这支包括了二十头骆驼、三名白人、五名黑奴、还有一名贝都因族向导的小小探险队,在非洲大沙漠里,已经整整走了二百四十小时。时刻包围在身周,永远一成不变的单调环境,如同毒蛇般不断地蚕食着安德森教授的耐心和判断能力。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向导究竟是否故意带着骆驼队在沙漠里兜圈子?他又是否真的知道该往哪里走?

实在是个太荒谬的想法。然而疯狂的环境,总是能够迫使人产生疯狂的念头。安德森教授再也忍不住,他勉力振作起来紧抓缰绳,右腿在骆驼腹下轻轻一踢。训练有素的沙漠之舟立刻明白了主人的心意。悠扬驼铃声韵律骤变急促,它加快速度,向走在队伍最前列位置的向导阿卜哈巴布追去。

哈巴布无奈地叹了口气,驾驳坐骑停下脚步,抢在安德森教授开口询问前,向他深深弯腰一鞠躬,无奈道:“哦,尊敬的安德森老爷,以〖住帐篷之游牧者〗的名誉发誓,骆驼队前进的方向绝对没有出现偏差。我们已经非常接近那传说中的古城了。看在真主份上,拜托,您就别再怀疑我作为向导所具有的尊严与能力了吧?”

“非常接近非常接近,每次问你总是这么回答,可是看看吧,我们前方除了沙子还是沙子,那该死的古城则连影子都没有。还有,你们那些干粮又硬又粗,吃得我满嘴都起了血泡。上帝啊,你简直无法想象,现在我是多么怀念伦敦的阴冷湿雾,多么渴望来一杯香浓手磨咖啡和刚烤起的柔软白面包。”

“用我二十年累积起来的信誉保证,用不着半天,您将如愿以偿,尊敬的安德森老爷。现在,还是让我们结束这重复又重复的对答,保留体力,打起精神继续上路吧。”

“最好是这样,哈巴布。”安德森教授抬头望了望天空,道:“日蚀即将降临,假如在日蚀出现前我仍然看不见那座〖冥者之城〗的话,那么你余下的三百英镑酬劳就永远别想拿得到手,明白没有?”

“真主啊,您真是我从事这一行以来所遇见过最麻烦的顾主。”哈巴布口里小声嘀咕着抱怨,却不敢怠慢,依旧掏出指南针和地图,再度重新确认方向。他是那样专心致志,以至于,当全队所有二十头骆驼一起仰望天际长声嘶哞时,那震耳欲聋的噪音,竟也不能使他立刻作出反应。

太过突如其来了。尽管早意识到这次探险注定不会平凡,但是竟然以如此奇景拉开帷幕,还是大大地超越了安德森教授预料范围以外。但见得刚刚还是除了沙子以外空无一物的天空,如今却仿佛要向远涉万里而来的客人们表达欢迎般,竟忽然间不可思议地浮现出了一幕奇景。

神圣、庄严的巨大神殿,在各种葱葱郁郁的茂盛植物之间巍然耸立。足以并容四、五辆马车并肩而行的平整大路之上,一支长长队伍正演奏着祭乐,抬着两具石棺向神殿大门入口徐徐迈进。崭新的衣饰华贵非常,式样奇古;精美武器在艳阳下灿然生光,使人凛然生畏;队伍每名成员都神情肃穆,几名女性祭司身披白纱,曼声长歌,回旋作舞。音调古老苍凉,舞姿虽曼妙无方,却只见其哀戚,不见其撩人。一举一动,一言一笑,甚至肌肉颤动。肢体上的淋漓汗水,亦无不纤毫毕现,使人如身临其境。

霎时间,时光急速倒流,从公元二十世纪,一直回溯上至古埃及王朝仍称雄大地的世代。混乱情绪火速蔓延,明明知道只是海市蜃楼,可是竟能把数千年前曾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如梦幻般的绚丽场面,如此绘声绘色地重演眼前,太过超越想象的情景,便足以使安德森教授为首的三名白人们为之目瞪口呆,只能不知所措地仰望天空。那五名深信鬼神的黑人奴隶,则早已滚落驼背,不顾沙地灼热,拼命磕头膜拜祈祷。

祭典队伍且歌且行,终于,连最后一名成员也走进神殿之内。“砰”地郁闷沉响,厚重石门如巨兽之口合拢关闭,把过百条生命完全吞噬入腹。清晰幻象陡然间如水波荡漾,圈圈涟漪不住向外扩散,在颤动中把所有景象尽数打碎。

时刻不停的漫天风沙,骤然间全然静止下来。安德森教授如梦初醒,难以置信地用力揉揉眼睛。原以为远在天边的古城遗迹,不知何时开始,已静静屹立眼前。除了那座巨大神殿因为千年岁月风霜侵蚀而留下的些须痕迹以外,一切一切,竟是和适才在海市蜃楼中看见的,全无差别。

这里就是安德森教授追寻半生的目标:死亡之主宰奥西里斯的圣域,〖冥者之城〗!

******

从极度震骇与狂喜中恢复清醒,是两刻钟以后的事情了。多日以来积聚的疲累一扫而空,安德森教授抖擞精神,背起背包翻身跳下骆驼,迈开大步,向古城遗迹走去。作为一位研究古埃及文化的学者,此刻安德森教授内心满满充斥着朝觐圣地的虔诚,使他把一切可能发生的危险都尽数抛诸脑后。幸好,他的两名助手仍属清醒,无奈地下令让那几名无论如何再不肯往前走的黑奴们留在原地照顾骆驼后,他们拉上了哈巴布,手里提着武器,急急追随教授足迹而去。

安德森教授如痴如醉,全不理身外俗事,只自顾自地不断前行。万里晴空越来越见黯淡,每向前多迈一步,空气中的酷暑和风沙威力,亦随之减弱一分;不需多久,脚下突显坚硬,再不复沙漠应有的柔软与虚浮。假如教授低头看看的话,他自然就能发觉,自己踏足之处,竟已是一条用方正石板砌成的道路。道路两旁那黝黑湿润的泥土上,生长着无数青葱翠绿。显然,奥西里斯的无尚威光笼罩保护了这条生命之路,任凭大漠风沙千万年肆虐,也永不能把圣域侵蚀。

他走进高大宏伟的拱门,踏上脚下流水淙淙的精巧石桥,穿越陈列了各式雕塑的大广场,径直走到整座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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