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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就爱吃豆腐-第24部分

小说: 就爱吃豆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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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出了事,该怎么办?

“我的家人很快就回来了,他会想办法解决的。带你们玩后,就得乖乖的给我回家。”再过几天木头就回来了,到时说不定会有良策。不知不觉中,她竟如此依靠木头了?

“好吧,我听诗画姐的。”三个小孩异口同声道,心里打的主意却是另一番。

前一刻还喊打喊杀的,下一刻就如此听话?诗画心里也有个底,知道他们是在应承自己,背地里还另有打算。得小心关注着他们才行,他们仨,任何一个出了事,她都负不起责任。

整整一天,诗画带着他们仨去游湖、听曲看戏、吃美味零嘴。三个小孩有劲的很,到处跑到处逛,连越冰那冷冷的脸上也泛起了丝丝的笑容。

怕他们生事,诗画盯他们盯的紧,可还是出事了。她掏钱给他们仨买零嘴,谁知一转身,人影都没有了。找了好几条小巷,才发现他们仨正在一个小巷子里,将一个身穿华服的公子哥推在墙上。越冰的那条蛇缠在他脖子上,正危险的吐着红信。越紫那把大刀直指那人肚子,只要一用力,估计就肠穿肚烂了。而那个牛翔,正在搜他的身,将钱袋子扯下来。

被打抢的公子哥吓的全身发软,面无血色……

诗画气的两眼冒火,喊道:“你们三个……”真不知这三个孩子为何会有这种恶趣,都说泫云谷富甲天下,他们含着金钥匙出生,竟还出来打抢?

越紫一听诗画的声音,手一抖,那刀差点刺进公子哥的肚子,她忙向两人打了脸色,“快跑!”

那小白蛇“嗖”的一声钻进了越冰的衣袖,跟着越冰、越紫飞上屋顶消失了。而那牛翔一跃身子,差一点就跃到了屋顶,谁知轻功不济,就差了那么一点,直直掉了下来,摔个四脚朝天。怕诗画教训他,他忙将手中的钱袋丢到吓瘫倒地的公子哥身上,朝诗画飞扑而来,抱住她的腰,热情道:“诗画姐。”

诗画怒的揪住他的耳朵,用力扯了两下,拖了就走。一出巷子,忍着怒气道:“越冰越紫呢?”现在人都不见了,要是到处闹事该怎么办?

“疼疼疼……”牛翔摸着被扯痛的耳朵求饶,“诗画姐,好疼,快放手。”

诗画不忍心扯掉他的耳朵,松手,头痛道:“他们呢?”

“……回去了,回铺子了。”牛翔见巷子的那男子挣扎着想要起来,他拉了诗画就跑。

回到铺子一看,只见越冰、越紫规矩的站在一旁,一声不吭。对面坐着个二十五六的少妇,美的让人回不过魂来。吹脂可破的肌肤,眼眸黑而亮,小挺的鼻子,樱唇微抿。

她看着越冰、越紫,眼微敛,不怒而威!

刹时间,诗画只觉得铺天盖地的杀气朝迎面扑来,无可闪躲……

相思成灾

见诗画进来,少妇打量了她一眼,站起身子走到越冰、越紫面前。伸手赏了一人一个爆栗,再左右手齐出,拧住他们的脸,怒道:“你们这两只小兔崽子,竟敢偷跑出来。跑出来也算了,还敢让老子在后面追着跑,到处也找不着。”

那爆栗声很响,拧住越冰、越紫的手劲也越来越大,滋滋生响。诗画不忍心的想要求情,话刚到嘴边,少妇似有预感般,扭头瞪了她一眼,吓的诗画打了个冷颤,要说的话也忘个一干二净。

那眼神中全是恶意,跟强盗没差别,警告她不得多管闲事。一个美的震人心魂的女人,竟然有这种如此不合身份的眼神?见越冰、越紫一声都不吭,任少妇拧他们的脸,那她就应该是他们的娘,泫云谷的女主人。可是真的会是她么?泫云谷谷主夫人——牛大魔。

“下次还敢不敢?”

“娘,我们再也不敢了。”越冰、越紫异口同声的乖乖认错。

大魔见两人认错,心情有所好转,又重新坐了下来,得意道:“小兔崽子们,说吧,什么时候跟我回去,你爹正在等着你们呢!”

越冰抚着被拧痛的脸颊,望了大魔微隆的肚子一眼,试探着问道:“娘,您也是瞒着爹出来的?”

大魔眼一瞪,“说的是什么话!是你爹忙不过来,才让我找出你们回去的。哟,你这小子才出来几天,啥鬼主意都来了,我怎么可能瞒着越越出来?”

越紫跑向大魔,扯开了放在桌上的包袱一看,里面全是金银珠宝,嘿嘿笑道:“娘就是瞒着爹出来的,不但瞒着爹出来,还抢人财物。不知爹知道了,会怎么处罚娘?娘可是在爹面前立过字据的,说以后再也不抢它人财物的。”

越紫越说越得意,“要是被爹知道娘又去抢人财物了,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你威胁我?”大魔叉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越紫,脸露出诡异之笑,一只手抚着肚子,“就算越越知道了又能怎样,这个还在我肚子里没出来呢,他能拿我怎么样?”越越就是出尔反尔的混蛋,当年跟他洞房时,明明就是立了字据的,她在上,他为下。虽然是她下药弄晕他立的字据,可那也是字据。但他竟然不承认,不趁她不在时,将那字据毁了,她还是在下面,偶尔才能翻身一次,真是气的让人跳脚。

越紫、越冰一听这话当即气个半死,却又拿大魔无可奈何。他们知道,就是因为娘肚子里又怀了一个,才会对爹无所顾忌,横着竖着都行,爹被她吃的死死的。该陪他们的时间却偏偏陪娘去了,好了,等过几个月生下弟弟或是妹妹,爹陪他们的时间就更少了。可恶,这一切都是娘搞的鬼!

诗画看着眼前风起云涌,暗斗个不停的一大二小,不由抽风起来,世间之大,无奇不有。

本来大魔找到了越冰、越紫,就该离开。可偏偏大魔也是瞒着越津跑出来的,住在泫云谷这么多年,越津又经常在外边,出去也不带着她。这次机会难得,住在豆腐铺,更容易躲过越津派来找她的人,所以,当晚她也住在了铺子里头,不肯离去。

诗画费了好大的劲才收拾好另外一间空房,让给大魔跟越紫住。请佛容易送佛难,这四人,让她很是头疼。木头还没有回来,萧山的事一时间也无良策可行。

当大魔得知越冰、越紫打抢它人没成功时,气的又赏了他们每人一个爆栗,说他们真没用,连打个劫都失败,真是丢尽牛魔寨的脸,以后出去见人时,不得说是牛魔寨的后人。当年她像他们这般年纪时,早就一箱箱的金银珠宝搬回寨了。

牛翔怕大魔怕的跟见鬼似的,躲的远远的,不敢靠近她半步。世间哪有人似他这般凄惨,爹一生得伺候大魔,他一生得伺候眼前的这两个宝贝,何时才有他翻身的一天。

教训完后,大魔还不够过瘾,难得出来,得趁越津还没找来之前,能过多快活就过多快活。

一说到乐子,连一脸冰霜的越冰也兴奋难掩,形象大失。越紫想了老半天,将萧山的恶行添油加醋的告诉大魔,然后三人对视,均双眼发光,不约而同的起身带上武器,从窗边跃了出去,直奔萧府。牛翔悄悄尾随,夫人出马,好戏不容错过。

翌日天还没亮,诗画就听到楼下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起身下楼开门,竟豆干坊的张叔。张叔兴奋的擦了擦汗,喘气道:“叶少爷,刚刚有好几人到豆干坊订货,还不止一批,我们的老顾客都回来了。”

诗画一怔,继而又迷惑道:“张叔,会不会是阴谋?萧山既然放话出来要断了叶家的活路,那他就不可能一夜间良心发现,收回所说的话。可现在那些老主顾一时间又回来了,让人很是不解。”昨天早上他还来讽刺她,难不成被越冰、越紫教训一顿,知悔改了?

“应该不会有事的,我看那些老主顾都蛮高兴的,订的货都比以往多,来的也早,就是怕迟来没货订了。”

诗画眉头深锁,萧山绝非善类,不可能轻易放弃打垮叶家豆坊的想法。但,为何会改变主意?

来不及思考,远处又传来脚步声,辩认一番,却见是以前的主顾。几人一上来,很是热情,连声说要订豆腐。两天没来订货,生意落差很大,拿其它店铺的豆腐跟豆干代替,很多食客吃出了差异,意见很大。

诗画跟张叔忙将人迎了进去,虽然没有明说,但从他们的口气不难听出,好像是萧山收回了封死叶家豆坊的话,还且还是在大半夜,城里最热闹的妓院,当着所有人的面说的。于是一早,众人赶了过来,怕迟了没货。

没到一刻钟,陆续着又有几个以前的主顾进了铺子,赔着笑脸商量着订货之事。有生意可做,心里自然是高兴万分,但她微敛着脸,拿起算盘,算珠“啪啪……”手响,第一批货,诗画将这两天损失的成本也算了进去。

“各位老板,这两天我叶家豆坊所有的豆干、豆腐都是提前下了成本的。而且我叶家在跟各位老板做生意前就已签契约,但前两天你们单方说不再要货,叶家伙计都将货做好了,导致叶家损失惨重,血本无归。发生了这种不愉快的事,你们已是违约。如果大家还有心跟叶家豆坊合作,叶家自是万分欢迎,但我们得重新合作,先将以前的损失算清。这次的事我也不全怪你们,这损失就五五分了,双方承担各半。与此同时,这次的事也给我提了个醒,这要是以后再发生这种事,解约可以,但是叶家的损失得由各位全额支付。”

众人一听诗画的话,自觉理亏在先,一番商量后都点头同意了。由诗画算出损失的本金,他们再做出相对的赔偿。

诗画重新拟了一份契约让各老板签了,承诺中午前后会送货上门。

送走他们后,诗画跟张叔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守的云开见月明,一切都过去了。张叔忙着去豆干坊开工,临走时恍然大悟的拍拍后脑勺,说自己健忘了,叶云已得知此事,正在返途中,估计很快就能赶回来了。

诗画一听木头要回来了,心中的大石放下,不禁美滋滋的,暖意流过心间,多日来的思念被勾起,木头的音容浮于脑海,挥之不去。虽才离开半月有余,却似千年、万年。留她一人独自品尝着寂静的思念,像喝一怀冰冷的苦茶,入口苦涩,却在心尖有着淡淡的香醇。

虽前段日子有书信来,说过的好,无须挂念。可他一个人在外边,这颗为他跳动、守候的心,岂能管的住?

再说,木头长的一表人才,现在也算是大老板一个了。有钱有才,外边会不会有很多姑娘青昧于他?不喜欢才怪,以前他在时,铺子里头的豆腐跟豆腐花生意接连不断,坐无空席,几乎都是些年轻的富家小姐,特意跑来买点豆腐,或是吃碗豆腐花,但是她们情难自控地瞥向木头,带着少女的娇羞,水眸中,情愫暗流。

诗画深呼一口气,将杂乱的念头赶离脑海,准备着开店。铺子的伙计一早听到消息,勤快、贪早地赶了过来,开始做豆腐和豆腐花。

生意来了,人忙的转转团,诗画没空闲去想,萧山为何一夜间改变了主意,不再为难叶家豆坊。

再开张,生意好的不得了,不断有老主顾上门要货,平常百姓家来买豆腐的更是比往日多了。铺子外边围满了人,挤个水泄不通,杂声不断。豆干坊那边亦是如此,豆干一送来铺子,一抢而空。

直到差不多中午,诗画才想起来,大魔母子三人还在房里。事情一桩接一桩,一忙起来,也没顾的上他们。她放下手上的事,走到二楼房间,房里空空如也,哪还有四人的身影。

难道离开了?

心里有点过意不去,虽然越冰越紫给自己添了不少麻烦,可这两个孩子真惹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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