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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这个杀手不杀人-第20部分

小说: 这个杀手不杀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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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药房的医女,是以我才易容成姐姐的模样进宫。”
  我看着她的脸,有些不可思议了,这英气的眉眼,瘦削的脸庞实在是不似女子面貌,我拍了拍肩头的公公,问道:“你与公公是同类吗?”
  “什么?”她不解道,转而又继续道:“两个月前师兄离开王都不知去向,现在想来他定是那时就知道了姐姐中了三生不醒。”
  两个月前的话,我刚下隐公峰不久。“你有师兄,那岂不是也有师傅了?”
  她点头,“家师莫溪瞳。”
  莫溪瞳?那不是当世的铸剑大师嘛。传说若这天下名剑有十,那其中就有九把半是莫溪瞳锻造的。只是他本人就是行踪飘忽不定的,他的剑大多也不知去向。仅仅凭借可以知道的五把剑,这莫溪瞳就闻名天下了。
  想不到徒弟的师傅这么牛气,我点点头,有些失望道:“如此,你我的师徒缘分就到此为止了。”
  她也点点头,“姐姐的毒多谢姑娘出手了。”
  我摇摇头,盯着夏铜的脸端详了一会儿没有出声,冬铁见此又紧张道:“怎么了?”
  “容我再看看。”我道,容我再看看你俩到底哪里像姐妹了。妹妹长得如花似男,姐姐却平凡无奇,莫不是姐姐也易容了?我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确定确实没有易容的迹象,皱了皱眉头,我道:“你俩是亲姐妹吗?”
  冬铁的脸一青,道:“我是男子。”
  哦?我诧异地望着他,还真是男子啊。他在我的注视下脸色由青转红,我道:“那是亲姐弟吗?”
  “她是我师姐,但待我如亲姐弟。我不能让她有事。”他语气坚定道:“师兄既然已经开始寻找生死蛊,那我就去找百毒不侵的药人。”
  他的后半句话我没仔细听,只道一个铜,一个铁,一夏一冬还蛮有意思的,顺口就问:“你师兄名唤何?”
  “春水。”他答。
  春水?那岂不是还有秋什么的?我兴奋地问:“那你可还有师兄师姐名字中带个‘秋’字的?”
  “秋焰是我三师姐。”
  春夏秋冬,水火铜铁,还真是符合铸剑大师之徒的名字。我想了想,站起身来,学着叶柳拱手道:“青山常在,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吧。”我还得再去物色徒弟的人选呢。
  他也朝我一拱手,“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我叫斯修。”我转了转身,已经走到门口了,闻言回头说道:“当不成我的徒弟是你人生一大憾事。等哪天莫溪瞳前辈仙去了,你来找我吧。我给你留着大徒弟的位置。”
  


☆、豆花豆花

  走出门外时,被点了穴道的卫兵们还是一动不动的站着,但脸上的表情如梦似幻,好像陷入了极乐之地,见状我笑了笑,也没了吹奏五蛊咒音的打算,就这样飞身离开了天御皇宫。
  虽然来这皇宫一趟纯属多事,但至少了解到一件事:还有人在找生死蛊。要是被冬铁的师兄春水先行找到,我们的人物可就难以完成了。看来不能在平康多留了。想着我脚步一转就向叶府而去。
  一进平康城门,就能看到的建筑就是叶府。听说叶家在南疆老家的宅子比王都的还要高大宏伟。要不是天御规定了王都的宅院不得高于宫殿,想来叶家也不介意在王都建个更大的府邸。
  此时天色已有些暗了,寒风下的大街也没了白日的喧嚣。我跳跃在一间间紧挨着的房顶上,突然很想坐在屋檐俯瞰这繁华背后的萧条景象的念头。想着我就停下了步伐,挑了一个稍微结实点的屋子的飞檐坐下。
  衣袂在风中翩飞,拍打出好听的布帛声,寒风拂面而来,撩动着发丝张扬开来。我静了静,望着街道上寥寥无几的行人和各家各户屋檐下的灯笼,没由来的想吃豆腐花。但现在已经没有得卖了。想着,我颇为惆怅的叹了口气。
  “为何叹息?”
  突如其来的声音并没有吓到我,可能是这声音本身也是安静的,好似能融合到这无边暮色中一样。
  “想吃豆花。”我老实答道。
  那人轻笑一声,道:“飞烁,去为这位美人小姐弄一碗豆花来。”
  “要热的。”我道。“热腾腾的。”
  寂静之中来的人于寂静之中去了。
  那人走到我身后,也随着我望着空荡荡的大街,好奇道:“你在看什么?”
  我摇摇头,“不知道。”
  “在想什么?”
  我想了想,“师傅。”
  “双炼吗?”那人问,“他是个值得人想念的人。”
  “你认识我师傅?”
  “岂止认识。”他像是想起什么,又是轻笑一声道:“我可是找了他很久呢,可惜他不肯见我。”
  “为何?”
  “他偷了我家的东西,我要问他找回来。他自然躲着我。”
  “什么东西?”
  “很重要的东西。这世上绝无仅有的东西。”他答。“噢,飞烁回来了。”
  我回头望去,果然,飞烁端着一口大锅脚步平稳地朝我们走来。脸色在黑眼中不辨喜怒。
  “来来来,放到这里来。”无鸦站起身来让飞烁把大锅放到我面前,打开锅盖,他“咦”了一声,“怎么没有碗?”
  我探头望去,有勺子,但没放调料,“飞烁,豆花没调料不好吃。”
  飞烁的脸在夜色中与之融为一体一样的黑,无鸦跟着往锅里望了一眼,责备道:“飞烁啊,没有调料的豆花那都不能称之为豆花,快去寻来,快去快去。”
  飞烁气愤地瞪了无鸦良久还是转身去了。
  我将锅盖盖好防止豆花冷掉,对着无鸦道:“你就是西乞无鸦?”
  他冲我眨眨眼,而后笑道:“是啊,我就是西乞无鸦。美人听到什么关于我的事迹了?”
  “我看过你的《音蛊》,那算是你的事迹吗?”我道。
  “《音蛊》?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美人觉得如何?”他颇为得意道。
  我颔首,“那你的事迹已经被我烧掉了。”他一愣,我继续道:“我叫斯修。”他愣得更结实了。
  这时飞烁又回来了。他两手空空如也,并没有带回调料来,而是径直抬起大锅,道:“要吃就跟我走。”
  我连忙起身跟上。然后我注意到飞烁的脚步稳健而又迅速,于是问道:“飞烁,无鸦是你师傅吗?”
  “我没有师傅。”飞烁答,又走过一段距离,他才问:“你的蛊毒可有再发作?”
  对于飞烁的踌躇我很是不解,不过既然是关心我的,我也就不做追究了。“没再发作过了。飞烁你知道我中了什么蛊毒吗?”
  “不知道。”他飞快而冷硬地回答。
  “哦。”不知道就不知道吧。等我看完那些关于蛊术的书一定能知道的。
  “到了。”飞烁停下步伐,飞身一跃而下,进入了一户灯火大亮的人家。我跟着进去,门内有一对老夫妇,正缩在炕上打颤。我一看心道定是飞烁没礼貌,吓着人家了。
  “飞烁,你做什么了?”我问。
  “我给他们钱了。”飞烁冷酷的回答。将手中的大锅放到屋子中央的木桌上,道:“过来放调料。”
  我对飞烁的语气皱了眉头,看着老妪颤巍巍的走过来,对他不满道:“飞烁,你吓到老婆婆了。”
  闻言飞烁转头看我,面目狰狞,语气更狠道:“你要我如何?!是谁三更半夜要吃豆花!”
  我吓了一跳,脑袋向后一仰,待他说完才正了脑袋道:“飞烁你的口水溅到我了。”
  他的黑脸一红,转过头去不理我了。
  那老妪见飞烁不吼了,这才颤巍巍走过来帮我把豆花舀出、装碗、配调料,在她要洒葱花时我欲言又止,想着我不喜欢吃葱花,但没有葱花的豆花是不完整的豆花。飞烁大概是看出我的纠结,一手拦住老妪撒葱花的手,老妪吓了一跳,连忙退后。飞烁抓起一把葱花,在盛好的豆花碗里每只碗洒了两颗葱花,而后看也不看我道:“吃吧。”
  没想到飞烁这样的粗人还能做出这么精细的活,我颇为讶异地看着他。他转过脸去不让我看,背着身吼道:“还不快吃!”
  “哦哦。”我拿起勺子,对着热腾腾的豆花膜拜了一瞬,然后大口吃了起来。
  “烫烫烫……好吃好吃!飞烁,一起吃吧,可好吃了!”我吃得甚是高兴,连连招呼飞烁一道。
  他已转回了身子,但只是望着我吃,冷硬的脸在暖暖的烛火和豆花热腾腾的蒸气下显得很柔和。
  这神色让我颇为诧异,“飞烁,你此时的样子甚是好看。”
  他的脸飞快一红,转而就恢复了冷硬飞脸色,恶声恶气道:“看什么看?!吃你的豆花!”
  “我说真的,飞烁。”我认真道,“你先前不是说有账要和我算,不如就现在吧。”趁你心情好,还是赶紧把隐患给根除了吧。
  听我这么说,他的脸显出奇特的表情来,倒不是跟我有仇的样子,而是跟我有情的样子。
  他这厢正嚅嗫着,不给我一个准信,门外传来无鸦的声音倒是好不愉快,“如此天赐良机,飞烁怎么还吞吞吐吐的?要不就让为师帮你说了吧。”
  “你敢!”
  


☆、飞烁飞烁

  飞烁狰狞着大吼,角落的老夫妇又是一颤。
  无鸦完全没被飞烁的语气吓到,坦然走进来,对角落的老夫妇有礼道:“不知两位老人家可否先行退避我这徒儿脾气不好,唯恐伤了二位。”老夫妇赶忙称诺离开。
  想来只是老夫妇两人住,这房子不大,也并没有很多东西,除去床铺衣柜就只剩下一张四脚木桌和四条板凳了。我们五人呆着还有些热闹之感,但老夫妇两人一离开,屋子就空落了起来。我莫名的感到有些失落。
  无鸦将房门关好后在我对面的板凳上坐下,拿起一晚盛好的的豆花吃了一口,连连点头道:“好吃,真是好吃。还是美人有眼光,能在这大千世界中辨识出如此美味。”
  我眯着眼点头,那是自然的。我第一次吃到豆花的时候还是个小乞丐,师傅带我去吃,然后请我当他徒弟……“美人?”无鸦摇着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眨眨眼,原来刚才走神了。真真奇怪,怎么突然走神了?
  我回过神来,望着飞烁道:“飞烁要跟我说什么?”
  飞烁原本也是一脸恍惚,听闻我突然发问,身体下意识的紧绷起来,我坐在离他五六尺远的地方都能感觉到他的戒备。不由困惑起来。
  “没什么!”飞烁冷硬地说。
  怎么会没什么?我刚才还要他跟我算账呢,怎么我一回神还记得,他恍惚一会儿就不记得了呢?果然是我比较精明理智的缘故吧。
  我这厢正无奈,无鸦那厢好似是实在忍耐不住,终于笑出了声来:“哈哈,我的徒儿啊,你要是实在不好意思说,还是让为师替你说了吧,哈哈,咳咳,如何?”
  飞烁涨红的脸在无鸦的笑声中渐渐有些发紫了,我注意到他的手在身侧握成了拳,发出了象征骨质疏松的“喀拉拉”的声音。无鸦浑然未觉般拍着桌子对我道:“你可还记得你与飞烁有何仇怨?”
  “我曾将他踹下了擂台。”我道。这是我记得的关于飞烁的唯一的事了。
  无鸦却是诧异地抬了抬眉,“原来是你将他踹下台的,哈哈,原来是你,原来是你,哈哈,飞烁徒儿,这可不就是缘分嘛,啊?哈哈!”无鸦间歇式的大笑让我很是担忧,他该不会被点了笑穴吧,要知道,笑穴被点过久的话,以后可能都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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