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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菊花迷情(h轻松甜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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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呸呸。
  下一个。
  ……
  为什么回忆总是如此的不堪。
  柳容只好在心里把秦影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个遍。
  怎么他们就生出这个鬼样子的不肖子孙。
  身上的秦影依旧在不快不慢地上下轻微摆动摇杆,灼热的分身一遍又一遍上下摩擦着柳容的高挺,肌肤相互接触着,两人身上的热量,也分不清究竟是谁传给谁。
  柳容忍得辛苦,喉咙里发出小猫一样的细碎叫声。
  “呃……呃——”
  秦影毕竟是练过武的人,而且武功还高得很,所以忍耐力嘛,也就超过常人了。
  只见他仍是凤眼含笑,戏谑地看着身下之人痛苦忍耐的神情,觉得十分有趣。
  “求我吧,”秦影俯下去,咬住他耳垂道。
  暖暖的气送入耳廓,带来的刺激不下于甜言蜜语的催情作用。
  柳容上身颤抖起来,下身不自觉就迎了上去。
  开发过的身体,开始叫嚣。
  秦影略有薄茧的手覆在他腰间,上下摩挲着。
  细皮嫩肉,虽比女人的身体多了几分粗糙,但却别有一番风味。
  手再往下摸,沿着股沟摸到大腿内侧。
  “这里倒是比女人还滑。”秦影低笑道。
  柳容禁不住发出小动物哀鸣般的“呜呜”叫声。
  秦影摩挲着,充满着怜惜。
  柳容确实受不了了,喘着气睁开迷离的双眼:“你这是在逼我发疯。”
  “我只是想你求我。”
  “你要上就上,搞这么多干什么!”
  “我有说过我要上你吗?”
  “啧,你想怎样?”
  秦影做了个“嘘”的动作:“我们今晚来玩游戏。”
  柳容翻个白眼:“你又想怎样折磨我。”
  秦影的手离开他的大腿,摸着散落一地衣物,从里面拿出一根绳子。
  柳容下面已经被摩擦得几乎可以生火了,大口大口地喘息的当头,瞥见秦影的动作,立刻挣扎起来。
  秦影腰一用力,又把他压了下去。
  然后手飞快地把绳子绑在柳容正热烈地不时跳动的男根上。
  “乖哦,等会儿陪我一起射,亲爱的。”
  那里被绑着,柳容觉得极度的不舒服。立刻就非条件反射地扭动着身子,喉咙“呜呜嗯嗯”的,痛苦得已经说不出话了。
  秦影很满意,修长的手指伸到情人身下。
  探了探洞口,已经有点湿润了。
  “已经出淫液了啊……”秦影舔舔干燥的双唇,“等着被我干吧?”
  秦影又从衣物堆里取出一条更长的绳子。
  尚有一丝清明的柳容瞪着大眼睛,心中浓雾骤起。
  糟糕了。
  秦影在情人眉心处吻了一下,然后把他双手反剪,用绳子捆得结结实实。
  绳子再从肩膀处绕到前面来。
  秦影抬高情人的大腿,并且把它们尽量地分开,每个大腿上都用绳子绑好抬高固定。
  “变态……你,你想怎样……绑着我干什么!!”柳容终于知道狂叫了。
  秦影继续他的工作。
  固定好之后,秦影把柳容翻转过来,另取一段也是足够长的绳子。
  在情人肩膀上的绳子上打结,于是两段不同的绳子便联结在一起了。
  绳子的另外一头,吊在床棂上。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杀人啊!!强奸啊!!!”
  柳容扯开喉咙用力叫唤。
  秦影微微一笑,又从自己衣物堆里拿出一个小球,把它塞进柳容的嘴里。
  这下子,柳容就再也叫不出来了。
  秦影爱恋地摸摸他的脸。
  “真美。”
  柳容在心里狂呕了不下一百次。
  鸡皮疙瘩很齐心地站起来抗议秦影的做法。
  但柳容没办法出声说话,只能“呓呓呜呜”地,在喉结处滚动着声音。
  秦影站起来,站在他身后。
  “嗯,高度刚刚好。”
  说完,也不向往日一般替情人查上润滑油。
  洞洞扩张也免了。
  直接就进去。
  “呜呜——呜呜——”
  痛得柳容全身肌肉都痉挛起来。
  秦影才进去一半,就觉得紧涩异常,似乎已经没有办法再进去了。
  于是拍拍情人的翘起的双臀:“给我放松一点。”
  柳容当下眼泪就啪啦啪啦啪啦地掉了下来。
  “呜呜
  ——呜呜呜呜呜。”
  秦影待他放松一点了,又把分身推进去一点。
  明明他都已经出肠液了,怎么还这么紧这么难进入的呢,这个问题,秦影也奇怪得紧。
  可是自己忍耐了这么久,情况也是不妙了,只能快速捅进去。
  又软又热。
  “小容啊……”秦影舒服地叹了口气,“你这个洞,保养得真好。”
  我宁愿它不好!!
  柳容心底无声呐喊道。
  “呜呜——呜呜呃唔嗯嗯——”
  被秦影这么冲击,柳容全身都颤动起来。
  他是吊在半空中的,这么一动,身子就左右乱晃了。
  “别动。”秦影固定住他。
  然后是狂风暴雨一样的抽插。
  柳容前面涨红得都快发黑了,宣泄不了的欲望堆积着,击溃了他最后一丝清明。
  整个人就在情人的抽插抚摸啃咬之下,陷入癫狂状态。
  软软的青丝不断地在半空中舞蹈着。
  一片云遮住了月。
  屋里只声橘红色的烛光。
  汗液在空中抛出好看的弧度,然后猛然坠地。
  淫靡的水渍声,秦影粗重的喘气声,柳容无法喊叫出来的呻吟抗议痛楚之声,肉体与肉体之间的撞击声,在这静谧的黑夜中,显得更加清晰。
  有如一首事先经过长期排练的曲子。
  在这么一个美丽的春天夜晚,尽数演奏出来。
  过了好久。
  月破云。
  月移位。
  云飘离。
  秦影抽插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一下又一下插顶在柳容体内敏感的那个凸起处。
  “呜呜——呜呜呜呃——呃嗯嗯嗯——”
  柳容早就应该释放的欲望,此时还在前方滞留着。
  于是,前方痛苦,后方快乐。
  真是与众不同的感觉啊。
  柳容却想一辈子都不要感觉到的好。
  只觉得身体内一股热流激流而过。
  然后秦影停下了动作。
  秦影抽出分身,绕到情人面前,大发慈悲地解开绑住情人前面的绳子。
  柳容就等这一刹那,似等了千年一般。
  精液立刻喷了出来。
  秦影很温柔地替他抹去脸上的泪水。
  有如风惹飞花。
  有如柳拂碧波。
  秦影又把他嘴里的球取了出来。
  柳容已经无力在骂什么了,低下头拼命地喘气。
  秦影很开心地笑着说:“本来还有东西要送给你,看来今晚你是不能再要的了。”
  柳容只觉耳轰鸣,什么都听不见。
  “下次吧,下次再跟你玩那个游戏。”秦影在他脸上轻轻亲吻着。
  
  第二天,艳阳高照。
  让人觉得不出去活动一下简直就是一种罪过。
  可有人就是宁愿有罪。
  张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窝在师弟的怀抱里。
  师弟抱得很紧,自己想先起床也动不了。
  “师兄?醒了?”林风被惊动了,睁开朦胧的双眼。
  “嗯——”张清无论第几次从师弟怀中醒了,也会觉得不好意思。
  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睡,成什么样子。
  林风靠过去在师兄睫毛上亲吻着:“师兄想起床了吗?”
  “嗯。”
  林风撒娇道:“等下好不好,让我再抱一下嘛。”
  最受不了你这种语气。
  我可以说不好么。
  张清于是又乖乖地窝在师弟的怀里。
  “看来我爹今天可能很迟才会回来了。”
  “为什么?”
  “他昨晚找皇上去了啊,”林风一只手拨开锦帐,看了看窗外,“还要早朝呢。”
  “你爹回来你怎么跟他说。”张清倒不担心王爷会不允许他们两人一起,毕竟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担心王爷是那种心机很重不好相处的人,那样就麻烦了。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咯,”林风放下锦帐,又抱紧师兄,“问他拿熊掌拿药都不是问题的。”
  张清心想,这王爷看来蛮宠师弟的,应该也不会怎么讨厌自己吧。
  突然他想到一个问题:“你爹既然是断袖,怎么……会有你?”
  林风“噗嗤”一下就笑了,在师兄脸上香了一口:“师兄你不会真以为世上有什么男男生子药吧,哈哈哈。我,当然是我娘生的咯。”
  纯洁如张清的,当然没听过什么男男生子药,他只是奇怪而已。
  “我娘啊,很小就嫁过来了,”林风替他解释说,“也就是因为太小就生下我,所以难产死了,所以我连她什么模样也不知道。”
  张清却说;“我觉得你娘真可怜。作为一个女人,既得不到丈夫的爱,也没有福分享受儿子承欢之乐。可怜。”
  林风眨眨眼说:“谁说她可怜?我爹对她好到飞天呢,容管家告诉我的。是她死了以后,我爹不知道为什么非常生皇帝的气,好像说他觉得,都怪皇帝老兄一意指婚,让年纪轻轻的娘嫁了过来,最后导致她死了,皇帝老兄也要负责任……”
  张清越听越糊涂:“他们又……?”
  “这个好像是后来的事了,”林风蹭着师兄的脸说,“好像他们两人有了不知什么过节,中途又生出很多波澜,逐渐就爱上了,然后就是今天这个模样了。”
  很神奇的两人!
  十分的神奇!!
  真不愧是天下独尊举世无双的皇上。
  连行事都这么——
  诡异。
  这两人正聊着,容管家就来报了:“少爷,王爷回来了,他让你过去。”
  林风啧了一声:“不是跟你说,方圆一里之内不许有任何人靠近的吗!!”
  容管家听到少爷发火了,立刻就在门外跪了下来:“可,王,王爷……”
  “得了得了,你走吧,我等会就过去。”林风凶狠地打发走容管家,便放开环着师兄的手,“师兄,我们起来吧。啊,”林风伸个懒腰,“睡得好舒服啊。”


王府迷情(二)
  林风啧了一声:“不是跟你说,方圆一里之内不许有任何人靠近的吗!!”
  容管家听到少爷发火了,立刻就在门外跪了下来:“可,王,王爷……”
  “得了得了,你走吧,我等会就过去。”林风凶狠地打发走容管家,便放开环着师兄的手,“师兄,我们起来吧。啊,”林风伸个懒腰,“睡得好舒服啊。”
  两人便翻身下床,去跟那些衣带外套之类的繁杂衣物奋斗去了。
  “我还是比较喜欢昨天穿着来的那一套。”张清边套上衣服边碎碎说。
  师弟那边也好不了多少,一条衣带绑了老半天:“我也不喜欢啊,可是见爹爹就是要穿隆重一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皇宫呆惯了,容不得一丝随便,所以我才死活要逃出来说去学武。”
  “看你的根基,倒是学了很久?”
  林风说起这事就火大:“很小的时候就找师傅来教了。可是你能想象穿着这一大抽衣物来练武的痛苦吗?”
  张清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后来只好说:“师弟,我精神上同情你。”
  林风也只好摇摇头。
  “少爷,少爷,王爷又催了。”
  门外,又响起容管家的声音。
  林风吼道:“来了,催什么!”
  张清大感在王府做事实在艰难,左右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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