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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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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在这时,奕翾驾驰着马忽然滞后了一下,与萧楠的马并驾齐驱:

    “父皇在哪?”

    奕茗从船里逃出来,她早已知晓,源于,在奕茗到来之前,她便接到手下禀报,说是那艘船内,不止奕茗不见了,连奕傲和关押着的西陵夙都一起遁逃,守船的士兵则悉数被迷昏。

    由于奕傲的身份特殊,除了那艘船之外,她没有让其他船上的锦兵知道,她实是软禁着奕傲,加上士兵发现时,人早逃出一段距离,没有她的吩咐,自不敢擅自做出任何抉择。所以,是带着请示的性质来回她。而她早上走得匆忙,确实忘记交代这些兵卒,严加看管那三人,若有潜逃,不管用任何代价,都必须活着缉捕回来。

    说起来,将这三人关押在一艘船上,是她的失策,可唯有关在一艘船上,那艘船她是加了重兵的,只是没有想到,竟是被奕茗这般轻易,就利用玲珑解了围。

    玲珑能背叛一个主子,再背叛一个,不足为奇,至于那**本是她从奕茗的手札研习得来,早该想到,奕茗会反其道来用。

    而奕茗将奕傲救出,不论出于一点情分,还是为了标榜孝道,且不去说,奕茗救西陵夙,原因许是有很多,但最直接的一点,就是眼下的情势,明显是西陵夙占了上风,奕茗自是瞧得懂风向。至于奕茗不顾安危,过来示警,仅是出于不想国师有事吧。

    是的,这几日的点点滴滴,她瞧得出来,奕茗和国师之间的关系,恐是远比觞帝要深厚许多。从觞帝对国师的器重程度可窥得,或许,觞帝千方百计要讨回奕茗,也和国师有关,但,亦有可能,当初的逃婚未必是受传闻的影响,而是和国师有关。

    只是这一点,没有人会搁明里去说。

    方才,又因情势突然大变,让她措手不及之下,只顾着撇清自个的关系,没有去深思其他。

    她对奕茗的顾忌,让她能想到的,只会是奕茗做此一步是否有什么谋算,可,刚刚,不得不承认,奕茗的突然出现,为的,仅是天威火炮危险,是出乎她意料的。

    然,此刻,转念一想,奕茗为何能警示火炮危险,莫非,早在奕傲将图纸秘密交给奕茗时,就意识到她在**,所以,才故意为之,让她把这图纸拿去,转献给皇甫漠,毕竟,藏了三年的东西,若在三年囚禁期献上,没有利用价值的奕傲,命或许就此不保,但,在如今的形式下献上,假若这火炮真的是有着缺陷,那么,无疑,将会导致觞兵的全军覆灭,也可以一洗三年囚禁的耻辱。

    不论奕傲是否想到,在觞、坤两军对垒时,她亦在现场,只单这献上有隐患的火药图纸罪责,皇甫漠若活着,就必不会轻易饶过她。

    若非奕茗知悉后,奔来示警,恐怕,她在刚刚就灰飞烟灭了。

    父女的情分,竟似寡薄至此,

    她确处处为着父皇着想,本来,再如何,只要待在船上,该是安全的,刚从山上撤退时,她已放了信号弹,让船只迅速从海里绕到洛州附近的小城停泊着,再做打算。

    只是,奕茗过来了,到处弥漫着战火硝烟,奕傲和西陵夙又会去往哪里呢?

    事到如今,不管父皇如何寡薄,她最担心的,却仍是父皇的安危,假若,西陵夙眼见着火炮的隐患,又瞧见火炮的威力,认定奕傲存心隐瞒,待奕茗离开后,挟持奕傲,回到坤兵的阵营中,那样,对她来说,才是最难耐的。

    思绪在此刻一片清明,却是问出一句不清明的话来。

    奕茗没有再假装失明,事到如今,没有必要了:

    “我已妥善安顿好父皇。”

    话语落,只换来奕翾的嗤笑:

    “安顿好,我看你不过是一再伤害父皇。为了国师,竟然将父皇留给西陵夙,奕茗啊奕茗,旁人不知的,还以为你痴情几许,若是知道的呢?却是看得清,你谁都在意,谁也都不在意。”

    “我没有把父皇留给西陵夙,这,你大可放心,我也不想和你再争论,你从来就不喜欢我,让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改观,我知道,是太难的事,如今的情形危急,还请你省下力气,多加保重。”

    “呀,终是承认你记得一切了,不再装什么都不记得了?”奕翾冷冷地点出这句,大声地复道,“危急?恐怕,你在这,情况才更加危急吧。既然救了坤帝,又出现在这,你的动机真让人匪夷所思。”

    她这一句是故意说给国师听,也是说给皇甫漠听。

    可,哪怕说了,只见萧楠双腿一夹马肚,驱使着坐骑,飞快地掠过她,朝皇甫漠驰去。

    而,蒹葭仅是淡淡一笑,呵,奕翾,还真是不准备放过她,说出这样的话,分明是让萧楠以为她别有所图吧:

    “师父,我不和你们进城了,我是坤国的钦圣夫人,这个身份虽然不是所有士兵都识得,但,统领他们的总该识得的,若先前行宫的宫女在觞帝这,师父只需放了她们,有她们在,传个音讯给坤兵,我会安然无恙的。”

    不管这战事会怎样的演变,这一说,算是表明心志,亦是不想让她的师父因着她,和觞帝起任何罅隙。

    “你还想回去?”萧楠问出这句话,语音低落,“到了现在,你都放不下?”

    是的,她放不下的,唯有他——她的师父。

    “我——”

    可,显然,他却是第一次领会错了。

    “我不会勉强你,只是,我不希望你因着报复去做任何伤害到自己的事。人的心里存了报复的念头,不会快乐,就像圣华公主一样。”

    她何曾想过去报复呢?

    哪怕,先前是有过,可,也仅是先前罢了。

    奕茗的手紧了一紧缰绳,终是下定决心,轻轻问出一句:

    “假如,我说我不回去了,是否,师父愿意带我回未晞谷呢?”

    这句话,她分不清,有几多真,有几多虚,或许仅是场甘愿的陪伴。

    只是,她不确定,师父放不放得下国师之位。毕竟,如今师父的建树,该是每位心有宏图的男子所愿意倾其一生追逐的目标,也是难以放下的地位罢。

    “你——愿意回未晞谷?”萧楠的声音放低,在这战火硝烟的现在,她竟是愿意和他回去?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点了一头,在她的手试着去碰他的手腕时,他却还是避开:

    “如果你愿意,我会处理好这里的一切,带你离开。”

    “一言为定。”她说出这句话。

    心下,终是在这一刻明白,回未晞谷不仅仅是甘愿的相陪,更多的原因,只在于逃避。

    逃的,避的,只是西陵夙。

    而有些事,或许,待到远离这一切,她才会去问萧楠。

    他,是懂她的。

    在骤然加快的行军,躲避身后的追兵中,他带着她,经由北山下的渡口,乘上不知何时早围过来的小船,分散开去,往洛州城行去。

    奇怪的是,本该最危险的江面横渡,却没有碰到任何的坤兵阻力,反是平安的抵达了洛州城。那些坤兵似乎忽然间,便停止了阻击。

    只在觞兵撤进洛州城后,才分批围困于城外,呈现僵持的阵势。

    洛州城内,果然驻守着奕翾的士兵,原本城内的百姓官兵则被囚禁在先前的知府衙门。

    厚重的城门在他们身后关阖,形式是紧张的。

    源于,洛州毕竟隶属于坤国,而,皇甫漠亲随的士兵,加上奕翾的士兵,中共三十余万,在人数上,处在劣势。

    洛州城内的存粮并不多,眼下,已经克扣了百姓的粮食,来给抵达的大军准备餐点,如此下去,也维持不了几日。

    唯一的倚靠是驻守在岭南天堑的百万大军,可,却是至今没有按早前的部署抵达。

    而自从前晚开始,派去那边的士兵没有一名回来,包括,放出去的信鸽,都有去无回。明显,是有人从中隔断所致,方才如此。

    皇甫漠眉心蹙紧间,径直步进一间,由士兵收拾干净的本地富甲的宅邸,单独召见了国师,却不是奕翾。

    萧楠踱步到窗前,外面是秋的萧瑟,也是如今局势于他的萧瑟:

    “国师,这一战恐怕并不像想象中那般容易。国师不必再陪着朕,你出山做朕的国师这六年,帮朕把坤国料理得井然有序,如今,朕该放你归山了。”

    “皇上——”

    “不必说了,朕意已定,带着奕茗,回未晞谷去,朕不会告诉任何人未晞谷在哪,那里真的是一个适合归隐的地方。朕给国师准备了骏马,趁现在,觞兵没有围城,一会,国师就从侧城门走。”

    “皇上,所谓的奕茗身上有另外一半秘密,其实,根本是皇上杜撰的?”

    当皇甫漠告诉他,关于天威火**纸的秘密恐怕一半是在奕茗的身上时,他是惊讶的。

    他只知道,天威火炮的构造图纸,奕傲早给了皇甫漠,可那火炮研制出来后,却没有想象中的威力。

    其后,皇甫漠推测出,火药必是专制的,对于这点,囚了三年,奕傲却都是不肯说的。

    所以,若说另外一半秘密在奕茗身上,亦是无可厚非,毕竟,奕茗该是奕傲最为重视,但在宫闱里最易被忽略的公主。

    皇甫漠又称,当日奕茗的逃婚,或许不过是奕傲的安排,为的就是在不能明面上拒绝时,不让奕茗嫁入锦国,这样,另一半秘密也就不会为其所知。

    这些话,听上去都似是而非,毕竟,在后来,哪怕他找到了奕茗,这件事却是没有办法知道的。

    彼时,出于另一个原因,他没有让奕茗回到皇甫漠身边,并且刻意瞒着皇甫漠,又借药炉的丹药即将炼成之际,离开了皇甫漠身边四月之久。

    而当归降的隆王,在第一次朝见皇甫漠时,于御书房瞧到昔日他为奕茗画的像时,却是一怔,于是,皇甫漠方知道,奕茗如今成了西陵夙的钦圣夫人。

    于是,再次提起了天威火炮的秘密,于是,有了这场看似的筹谋。

    用三座城池,乃至洛州会晤,去换一名女子。看上去,攸关的,是女子背后的秘密。

    实际呢?

    怪不得,先前,皇甫漠曾说过,若要用折损他,去换取这一半的秘密,宁愿不要。

    原来,是皇甫漠的成全——他用借口离开觞国的数月,终是让皇甫漠察觉出什么后,选择的成全。

    而这七年来,他为觞国做的,其实根本不算多,因为大部分的精力,他始终是放在她的身上。

    那些水利农工,商贸税惠,没有他,以皇甫漠的才智,都定是迟早会做出的,他所做的,真的不多。

    除去最早替皇甫漠医治好太后的病,为他平息宫闱的内乱,救下他一命之外,再没有其他了。

    “皇上,臣会离开,但在这之前,让臣为皇上再做最后一件事,也算是不枉费皇上这七年的知遇。”

    “不必了,眼下无论是谁,都去不了岭南的天堑,这次是我太轻敌了,西陵夙远比想象中可怕,他的可怕在于,他在看不清的时候,不会有任何动作,但一旦他看清,就是一击即中的时刻。”

    如今,和西陵夙的战役即将一触即发,到那时,渔翁得利的,却是那野心越来越大的奕翾罢。

    “皇上是为了臣涉险,所以这一次,就让臣为皇上再做一次吧。况且,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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