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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蜜宠弃妃-第68部分

小说: 蜜宠弃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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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晌午时分,军医便带了人到了苏流水的宅子,求见苏流水。
    苏流水此时正与孤城二人对奕。听见姣杏来报,便笑了下,道,“说我身子不好,不宜见客。”
    孤城也不打断她,便只同她下棋。
    姣杏出去传了话。那军医眼见这事儿不成,便对姣杏道,“主子说愿出五万金买下小姐手中的药材。”
    姣杏怒眉一挑,冷道,“什么药材不药材,小姐身子不适。不宜见客。”她说罢,便砰的一声关起大门。
    军医轻轻一叹,回到毛府回话。
    女子再度拍案。“那点儿药材,五万金她都不肯卖?她是存心欺我这儿没药是么?来人!跟我一道去搜苏流水的宅子!”
    军医赶紧道,“主子!这事儿万万不可!咱们不毛城是通商之城,先头抢她的货,是因着她做的是黑市!如今白市已开,她不过是个有货不卖。并不犯法!若是您这般举动传了出去,那以后各国商人们可还怎么敢到这儿做生意?这不是就断了不毛城的财路了!”
    女子怒斥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看着他们继续拉肚子么?”
    军医咬了咬牙,斗胆进言,“主子可以试着抬高价钱。那些人压着药材不卖,必是为利。您稍提价钱,此事必成!”
    女子思索半晌,这便应了句,道,“提多少?”
    军医又道,“商人做什么事儿都是为了利。这次的鱼货他们几乎全赔了。您若能补足他们的损失,相信他们定能把药材卖给咱们。”
    女子听了他的话,竟哈哈大笑起来。“你倒却真好笑!竟让咱们赔他们损失的钱?你什么时候被他们收买了么?”
    军医赶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主子明察,我确是对主子忠心不二!又怎会被他们收买!可若不能猜透他们的心思,怕是主子就会耽误了士兵们的病情!”
    女子气得一脚照着军医狠踢过来,怒道,“若不是你这般无用,连个腹泄也治不了。咱们哪儿用得着受制于人!现在你倒还来教圳我该如何做人来了!”
    军医垂首不语。暗道那也是他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女子站直身子四处奔走,许久,才停到军医面前,淡淡的应了句。“他们这次损失多少?”
    军医摇头,“属下不知!”
    女子又道,“那些鱼货卖了多少钱?”
    军医低头应道,“毛爷说,金十万两。”
    女子粗粗一算,斥道,“金十万两?咱们收了他们五船鱼货,他们运来却倒有十船!那岂不是要付他们金二十万两?”这么一来,他们不是偷鸡不成蚀了把米?
    军医轻叹道,“自古商人只为利。该付多少,主子心里该是有数!”
    女子沉默良久,森冷的道,“好!就付二十万金!”
    军医闻言一怔。赶紧道,“主子!”
    女子又笑,“二十万金一付,咱们就再抢了他们运来不毛城的金子!我倒要瞧瞧,她一介草民要如何跟官斗!”
    军医见她似乎已有了全盘计划,便应了声退出去。
    听了姣杏的通报,苏流水倒却真是讶异了!她笑道,“看来这毛俊倒也真的挺聪明的。怎么他竟知道咱们得要价二十万两?”
    孤城托着腮,唇角却泛着森冷怒意。“二十万金,你就打算把药材全都卖出去了?”
    苏流水也在发笑。她应道,“二十万金。够了!去掉咱们的费用,咱们统共还能赚十万金。若是数目再大,毛俊便要再做那土匪勾当了!”
    孤城冷冷一哼,道,“咱们利润对拆,赚十万,你的利润就只分五万!你依然得从青阳运金!”
    苏流水应了声,笑道,“运金是必然的。可不知孤城大官人要不要也掺一脚进来呢?”
    孤城大手一摆,道,“跟你一道做生意风险太大。况且此次运金路途遥远,中间还不定出些什么事儿呢!我就不跟你掺和了!”他说罢,便吃下她一片子。
    苏流水听他一说,便叹气道,“本来倒是还想跟大官人合作下去,以补足大官人先头在青阳的损失。可大官人不参加了,那倒真让流水失望。”
    孤城清冷一笑,道,“你还好意思提上次的事儿?这次合作之后,咱们二人再见依然是敌人!苏流水,我不会因为这次咱们合作过,便对你有半分手软。”
    苏流水冲着他一眨眼,笑着应道,“我也不会!”
    月色寂寥,今儿个之后,他二人不过是一对敌人,如此而已。
    孤城出了苏宅,抬头瞧向天空。天空雷声隆隆,要变天了。
    次早,苏流水囤在家里的药材一车一车的往军营里运。而原本属于毛俊的金子,就落到了她手里!与孤城对拆之后,她手里就有了五万两金!
    此时,不毛城里因着皇丧新过,禁商令也随之解去。各地来的商人全都涌往城中商行。不毛城重新通商。
    苏流水把药材运去军营时,女子便远远坐在马车里头远远的瞧着她。只见她着了一件儿淡色的衫子。脸上并没戴面纱。她身段虽是极好,可脸上那块红痕却似乎越发的深了。
    女子瞧着直发笑,淡道,“怎么这女子竟是这般模样?曾经的青阳第一美人,却不料如今比街头的平头百姓还不如!”
    毛俊也在坐在车里瞧着苏流水。那日他虽与她站在一道,却只见着她的面纱与水眸。若不是今儿瞧见了她脸上的红斑,他还道她的容貌绝不输给主子。
    “听说是被她娘亲自刺上的红斑。”他淡淡的应了声。面容依旧苍白。
    女子听到此,面色一变。她指骨节节收拢,握得格格作响。明明已近夏天,可她倒是觉着天儿异常的冷。“她娘,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怎么把个好好的女孩儿家脸儿上头硬是刺上这么一块红斑?
    毛俊见她情绪不对,唇角一抿,哑道,“这事儿却倒是真不知道!可奴才却倒是想,这女子若不是脸儿上头存了这么一块红斑,怕是也逃不过皇族的手罢!”
    女子心思一震,眼睛到底是红了。她的发丝落到肩头,哑声道,“原来她不是要害她,而是要护着她!真好!能碰见这么一个娘,真好!”
    毛俊见女子伤感起来,赶紧劝道,“主子,要不要把苏流水叫来?”
    女子听了身子一震,哑道,“不必了。我就在这儿远远的瞧一眼就好!”
    远处的苏流水似乎没有发觉,便只淡淡的往旁边儿一站。便觉出与旁人的不同来。那女子性子淡然,看来超然若水。
    女子轻轻叹息。原来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原来!
    毛俊见女子叹息,赶紧道,“主子,咱们还是回去罢!咱们还得想办法对付她呢!”
    女子鼻尖一酸,对男子轻笑道,“嗯。是该回去了。这事儿办得不好,是我太过张狂了。”
    毛俊见她竟说自个儿张狂,眉毛一蹙。笑道,“主子张狂得有理!”
    女子一脸的深思。面色终于也有些变了。
    风平浪静,十日之内要赚金五万自是绝无可能。苏流水提着笔对着满庭的芬芳沉思。院子里的花儿静静的开了。
    已经快夏季了么?苏流水无力的瞧着门外。
    夜凉如水,他似乎将她忘了。没有只字片语,也从不来过问一句。呵!正该如此。确实应该如此!
    苏流水突然起身,将窗户怦的一声关上。这世上不管没了谁,还是照样得活!
    女子迷蒙的瞧着眼前。她试着眨了眨眼,眼前依旧一片黑暗。是眼盲了,还是忘了掌灯?
    那黑暗远不到尽头。她轻轻的喊了声,“姣杏?掌灯。”
    没人应。
    她咳嗽两声,摸索着想要起身。可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远处传来女子的笑声。那声音很远,可却一声一声的入她的耳!
    “龙写意!你个该死的丫头到哪儿去了?怎么还不来给本宫倒茶?”
    “龙写意!外头的衣服还没洗!你死去哪儿了?”
    “龙写意!你竟敢摔碎了守门大哥赠我的玉环!快去门外跪着去!”
    “当年皇上为本宫烽火戏诸候,灭了一国的人!”
    “那又如何?为博我一笑,皇上还亲手剜了相国大人的心呢!是生剜哦!”
    “龙写意!”
    “龙写意!”
    “龙写意!”
    女子汗湿重衫,身子不住的发抖。她挥舞着手臂,怒声喝斥,“滚开!别让我做这些没用的!当年都有本事魅惑众生,现在还不是被关在了这不见天日之处!你们有本事,去叫人打开这蛇蝎城,把咱们都放出去呀!”
    “你个死丫头就知道乱说!如今被关在这儿的,都是些艳名远播的女子!你以为你比咱们好到哪儿去?为你死的人在地府里成天哭嚎!”
    “若有本事投胎,下辈子绝不把人命当儿戏!绝不!”龙写意指天誓地,怒声道。
    “她说她定不会把人命当儿戏!”男子的声音自远处传来。
    “嗯,确是这么说的。”
    “那咱们便给她一个机会投胎重新做人!瞧瞧她是为善还是为恶!”男子的笑声极闷。“若真为善,咱们就留着她的性命。”
    “可若她还是为恶,又能如何?”
    “抓回蛇蝎城。永世不得超生!”
    “她现在又为了一己之私对三万士兵下了毒。是时候把她抓回来了么?”
    女子尖声叫着,“那毒不是我下的!是旁人自己下的!我不过是稍加利用而已!”
    男子冷笑,“若无此心,你又怎会如此!抓回来罢!”
    “我才不回去!我没害了人命,我回去做什么?”
    “你没害人命?你让简家的两个男子弄得断了根,你说你没害人命?你可知他二人若不是遇着你,命中都会有一子一女。你这么一来,他二人就什么都没了!”
    话才说到这儿,那长长的锁链便朝着她飞了过来。
    “啊——”苏流水自梦中惊醒,浑身已是一身冷汗!眼前烛影棹悼,白烛已经燃到了尽头。
    她赶紧又寻了一枝续燃。
    她以为她已经忘了那儿的生活。可原来并没忘。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取了条帕子慢慢的擦着头上的冷汗。朝着铜镜里头瞧那片红斑。
    那红斑不知何时已经发了黑,再不是那淡淡的一片。她伸手去抹,可却怎么也抹不掉!到底是女儿家,瞧着这样的情况,心里到底还是在意的!
    她慌张的叫着张然。模黑朝张然的屋里去。经过六王的房间时,却见有一线烛光明灭。张然早就已经睡下了。她死命的拍着他的门板。
    张然被她惊醒,瞧见她这般模样心下一急,道,“姐姐怎么了?”
    苏流水苍白着脸儿道,“然儿,你瞧瞧,我脸上的伤是不是变深了?”
    张然赶紧起身为她把脉,他点燃了烛火瞧着她脸上的伤。许久,他才哑道,“姐姐,您小心听着。可别声张。”
    苏流水赶紧点头。应道,“什么?”
    “姐姐脸上的红斑是不是每天都在抹胭脂?”他蹙眉道。
    苏流水点头,“是。”
    “以后别再抹了。那胭脂里头有毒。毒性不重,可每天一点,就越积越重了!所以这斑就有了越来越大的趋势!”张然说到这里,眼睛又红了。
    “毒?是毒?”苏流水眸里现着一抹不可思议。是了!是毒!先前在帝都,她以半边脸儿示人,却依然让人瞧得转不开眼。可人到了这儿,她就是不戴面纱,也没人愿意瞧她一眼!
    她颤抖着指尖,轻触自个儿的伤处。她曾经想要一副平凡的容貌。
    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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