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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蜜宠弃妃-第112部分

小说: 蜜宠弃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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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见她沉默,心里一怒,道:“朕问你话,你聋了么?苏流水,你真以为朕不敢动你么?”
  苏流水依旧不说话,可是眼睛里的泪水却已经落了下来。“皇上是为了太子爷的家事来的么?若是如此,那就请皇上回去。清官难断家务事。”
  皇帝理也不理,又道:“朕不是清官,朕是皇帝!这婚是朕金口御赐的!你这般女子,先头对他恨之入骨。后来又对他爱之入骨。如今又要弃他不顾。你这般朝三暮四,颠三倒四的小女子,真的想毁了我青阳太子么?朕跟你说,你休想!”
  苏流水听到这儿,突然扬声,“是谁前脚说完要与我同生共死,同饮毒酒。后脚就要娶别的女子为妻!是谁答应了咱们成亲,却又突然改口。现在不是我毁了他,是他毁了我!”
  皇帝突然起身翻桌,将桌上茶水流于一地。“收起你那一生一世一双人!哪个男人身后没有一大群的女子。朕后宫不盛,可却也有三千!他若将来做了皇帝,你就这么让他只宠你一个?别做梦了。除非你找到的男子不如你有本事,愿意倒插门去做你的上门女婿。”
  “可一个人若是不能比自个儿的女人强,这个男人就会在这个女子面前永远抬不起头。你们一辈子也都不会安生!”他说罢,便一掀袍摆坐下。
  “说什么金口玉言。你跟银星国的皇帝一样,金口都是骗人的!”苏流水气恼愤愤。
  皇帝突然起身,一把掐住苏流水的颈子。萧庭本来远远的站着,他们二人吵得再凶也没过来瞧上一眼。此时他却几个纵身,闪至他们面前。
  “放开她!”萧庭的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眼中露出凶光。“我放你进来不是让你杀她的!”
  皇帝狠狠的瞪他一眼,怒斥,“朕有说要杀她么?退下去!”
  萧庭听到他这么一说,不知怎么竟没再说下去。便只退至门边。眼睛锁着皇帝的手。
  皇帝似乎感觉到萧庭的视线,这便松开了她的颈子。冷道:“你说朕可以,说她就不行!她没有食言。她封你为公主的诏书已经送到朕这儿了。可朕就是扣着不发下来。”
  苏流水冷笑着瞧向皇帝,“所以这诏书,是会在竹清风进门之后才发得下来,是么?到那时候,你们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了,是么?”
  皇帝听到这儿,笑了。“你倒还算有些见识!是啊!你是公主又如何?不管怎样你也不过是个空有名号,却无权势的人。这样的女子,又怎会对行云有助益?朕就是要他娶竹清风!”
  苏流水听到这儿,冷冷的笑了声。“那就娶啊。这么半夜的到我一个妇道人家这儿来做什么?”
  皇帝见她这般强硬,便只漠漠一笑。道:“其实只要他心里有你,你便什么都不枉了。”
  苏流水听到这儿,嘴角淡淡一勾。月光笼在她的周身,晕出一层白华。她回头瞧向皇帝,疑惑的道:“他心里有我么?”
  皇帝敛着眉,突然不语了。苏流水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张驰有度。性子硬朗。可是这一次,她却不同了。
  她的眉宇之间,竟出现了淡淡的不确定。那种柔弱由心而发,散去四周。
  她的心里压着什么事,让她这么一点一点的往牛角尖里钻进去。她,心魔已起,竟是怎么也走不出了!
  想到这儿,他不厚道的哧笑了声,“我道苏流水是个打不倒的女枭雄,哪儿知道你竟却被这小情小爱绊倒了!这便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初你不待见朕的皇子们,朕让你选的时候,你还一再推脱不要!可现在,却轮到朕的行云来选你了!真是大快人心!”
  苏流水无语的瞧着皇帝。秀眉蹙得死紧。那点事儿,他竟记恨到现在!“为君者当胸怀天下,气度不凡。皇上这么说,不正是反其道而行了么?”
  皇帝听苏流水这么一说,面色狠狠一变。他怒斥道:“苏流水,你竟敢暗指朕小器。”
  苏流水眉毛紧锁,她苦笑道:“皇上握有万千权力,流水不过是区区一介女子。流水纵是再无状,也不会指称皇上小器。”
  皇帝以为她定会强硬承认,哪儿想到她竟这么快就示弱了。他冷笑道,“一介小小女子,器量这般狭小。你不是很有自信么?你不是青阳第一美人么?怎么连个男人都管不了了?”
  屋里的烛火时明时暗。随风飘摇。秋风夹杂着菊香,穿堂过室。扬起她青瀑似的秀发。苏流水敛下眸,哑声而笑,“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那些做什么。开始的时候他要争的便是权。”她的指尖轻轻的压着面纱。“现在也是一样。第一美人,不过是个由头而已。”
  他淡冷的瞧着她,道:“你倒是瞧得透彻。他们自小在宫中长大。后宫之中自古便是美人云集之处。美人?哪儿没有?他们自个儿长得都很美。哪儿还需要再去特地寻找什么美人。可你确定你还是美人么?你脸上那块红斑颜色越来越深,还能叫美人?跟你说,你现在要家世没家世,要脸蛋没脸蛋。还是个爱拈酸吃醋的东西!你以为帝都还有谁不知道你的妒妇之名么?”
  苏流水没有说话,她不知该从何说起。指甲如刀,直直的刺入柔嫩的掌心。
  见她不语,皇帝又道:“朕一生女人无数,可你这样的却还没见过。如今你心里不好受,可等竹清风进了门,你就会好了!等第三房,第四房妾氏抬进来时,你便也会渐渐的麻木了。不争了。这是头一回,你难过也要忍下来。”
  苏流水听到这儿,冷笑,“皇上今儿来,不会是特地来开解流水的罢?若真是这样,倒也却真是折煞流水了。”
  皇帝听她这番说辞,突然纵身大笑。他一边笑一边指住苏流水的鼻子,“你以为你是谁?值得朕这般深夜造访么?来折辱你或许会有,开解你?哈哈!原来苏流水也会说笑话逗朕开心。嗯!还算有些用处。”
  苏流水依然不笑,也没有动。她便这么面无表情的瞧着皇帝。那眼光似是要将他的心脏穿透一般。他笑了一阵,见她毫无反应,这便无趣的止了笑。
  “皇上不会无故深夜造访。皇上有什么话要对流水说?”苏流水的眼睛直勾勾的瞧着皇帝。她看来那样的平静无波,似是一个入定的老僧。安静,却又出尘。
  皇帝收起玩笑的心,一整衣袍下摆,道:“朕想问你,你从前可有在苏家见过青苏?或是有没有听你娘提起?”
  苏流水疑惑的瞧着皇帝。缓缓摇头。
  皇帝托腮奇道:“这就奇怪了。既然是发小,又知道她的下落,为何你竟会不认得她?蓝姑草,对!蓝姑草确实不是我青阳的名字!有谁会以下贱的药材为名?还是说,这名字本就是假的?”
  苏流水听他喃喃自语,心里知道他定是疑心得狠了。这才会连夜赶来她这儿问话。她扯了扯唇角,淡道:“对,她是青苏陛下放在青阳的细作。顺道天天蹲在深门大宅里头被人欺负!”
  皇帝瞪她一眼,可却没有立刻反驳她的话。苏流水心中一凛,这个男子嘴上说最爱的是银青苏,可心里对她到底还是存着些疑的。若非绝对信任,何妨放了彼此?这般互相猜疑,又有什么意思?
  皇帝自然不知道苏流水的心思。他只一心一意的想着苏流水的那句话。细作。
  青苏会给他身边放细作么?他们说好了互相信任的。说好了在彼此的身边都不放细作的。这么多年,他,没做到。她难道就能做到么?
  他想要知道她的一举一动,想要知道所有她的日常起居。今天吃过什么,吃了多少。穿了什么衣服,朝见了几个人!是不是遇见了为难的事儿。国家大事在他来说,都是区区小事。可她的事儿在他来说,却全都是性命攸关的大事!所以他在她身边放了细作!而且不止一个!
  “这些年,你母亲可有何异常举动?例如说跟你父亲商讨军情之类的。”他想了想,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苏流水觉得很是可笑。这样的玩笑他也会信么?“皇上,若我母亲是细作,为何青阳这十几年一直平安无事。若我母亲是细作,像我父亲那样的大将早该在战场上头屡屡受挫才对。可父亲却一路青云直上。扶摇上天。皇上见过这么蠢的细作么?母亲一生最爱就是父亲!若非为着父亲,她那般倾国之颜,又何必屈于人下。做个小妾。”
  皇帝冷笑。“你这是想当然尔。全无凭据!你母亲并不出众,却倒还好意思称作倾国之颜!”
  苏流水听到这儿,心里很不满意。“皇上说流水丑,流水毫无怨由。可陛下若说我母亲如何,皇上却真是太过言重了。”
  皇帝没有说话,一双眼睛却放出灼灼的异彩。他虽然眼睛锁在她的脸上,可她却觉着他正透过她的脸儿去看旁人。萧庭依旧站得老远,可从他防备的姿势能瞧得出来,他,是注意着这儿的谈话的。
  皇帝早把蓝姑草的长相忘了个一干二净。他嘴里的话,也都是从探子的口中得到的。所以此时他听苏流水这么一说,便也不以为意。
  一会子后,他终于淡着声说了句,“苏流水,你这脸上的红斑是你娘弄的罢!她是怎么弄的?”
  苏流水见他仍未放弃,便也不加隐瞒。“火针。是以火针蘸了些颜料一针一针刺上去的。”所以她脸上虽是已经颜色尽褪,可到底还是与右颊有些不同。这也是她一直不把面纱除下的原因。
  远处的萧庭听到这话,面色微微一变。他敛下眉毛,拳头握得死紧。这世上怎会有这般心狠的母亲,竟会在自个儿女儿身上下这样的毒手!
  皇帝袖手,双眸若有所思的盯着地面。“这么说来,她的见识倒却真不比普通女子。红颜非祸水,可红颜却是灾难。她一直这么藏拙,却倒又是为何?”
  苏流水一听他这话,心里悚然一惊。皇帝怎么对她娘亲的事儿这么上心了?莫不是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他突然起身,负手对月,淡淡的道:“今儿天气甚好。朕走了,你也早点歇着。”他说罢,便信步走出流水阁。
  苏流水总觉着有什么事儿不对劲。可却又说不上来。娘亲的本名若不叫蓝姑草,那又会是什么?
  她本就休息不好,被皇帝这么一来,更是头痛欲裂。就更没了想睡的意思。
  取下面纱,她对镜自照。只见镜中女子裢去了清纯,眉宇间锁了一点清艳。一抹愁思。皇帝说得不错,她不过是过气的美人罢了。
  面纱落地,她低头捡起。眼前却出现一双黑色的修云靴。她抬眸瞧去,却见萧庭肃着一张脸,冰冷的道:“我不会让她嫁进来。”
  这句话,像是一种誓言。虽然简单,可却字字铿锵。
  她突然摇头,苦笑道:“她精心谋划那么久,死了一个竹如风才得到的机会,你说她会不会放弃?”利益联姻,比想像中的要更为图若金汤。
  萧庭不说话,可面色却更是苍白。秋风拂起他的发丝,月色下的脸孔棱角分明。“我不会让她嫁进来。”他又加重语气。
  这一次,苏流水明白了。这么久以来,他便这么为她守着流水阁。却从不过问温行云与她之间的事儿。可今儿个,他破例了。
  “我不需要这样,我要的是离开。萧庭,你能帮我么?从流水阁离开。从此天涯海角,再没有温行云!再不用半夜起来面对皇帝!也再不用提着脑袋过日子!不必什么事儿都计较得失。不必算计。多好。”说到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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