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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绣色妖娆文嘉曦宝贝-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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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追根溯源

  端王爷大婚当晚,刘子瑜独守空房。意料之中!翌日晨,她端坐在王府当家主母的位置上,等待着雅丽其与李莲心向她斟茶。雅丽其自从上次被太后退了“神光”,为人做事自是低调了许多。尽管刘子瑜原本只是个太后身边的女官,且仅仅为自己阿玛的义女,但现在毕竟身份有别,人家是嫡福晋,而自己只是个侧福晋罢了。
  刘子瑜昨晚就憋了一肚子气,今天又没看到拉克申和李莲心出来。心中虽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毕竟这是新婚第一天,她的心中也很是不爽。既然不爽,自然要拿人撒气。雅丽其刚刚递上来的茶就这样被无情地打翻在地。
  “啊——烫死我了——”雅丽其何尝受过这样的气,忙跳窜起来。
  “你明明知道烫,还端给我喝?你这是准备烫死我吗?”刘子瑜并未动作,只是冷冷地说。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我阿玛收你当义女,你能有今天吗?”雅丽其也是忍无可忍。
  “哼!你阿玛收我当义女?你最好回去问问你的好阿玛,他因为什么才不得不收我当义女?!我警告你,别在这端王府给我端什么格格的架子,你不过就是个侧福晋罢了。说得不好听,你就是个妾!你有什么资格这样站着跟我说话?跪下!”
  雅丽其被一顿抢白,似是不认识般地盯着刘子瑜道:“你不过是太后身边的一个奴婢……”
  “啪——”刘子瑜一个巴掌赏在雅丽其脸上。“奴婢?在这端王府里,我便是主子!这巴掌是要提醒你,收起你的狗眼!”
  雅丽其吃痛,眼泪簌簌地落下。一个格格就这样被一个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女人骑在了头上!世事变迁,人生无常。她含着金钥匙出生,可能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拉克申进屋,恰巧看到了这一幕。眉头一紧,闷声喝道:“家无宁日!”
  刘子瑜自是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也瞧得出来拉克申的脸色不对。但大婚之日,王爷不进福晋的房间,却偏偏去了侧福晋的房间,这件事情要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拉克申也会吃不了兜着走。所以,虽然男人脸色难看,可她却毫无惧色。迎上去便是:“这是在等莲心妹妹来请安立规矩。”
  “莲心这几日身体不舒服,你们也就不要再去打扰她了。”拉克申说完便出了门。他必须去一趟皇宫——昨晚发生的事情,必须向皇上做个详细的解释。从把莲心带回来开始,他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如果那白莲会真的是针对他拉克申而来,为何不去打杀睿亲王,穆亲王,却偏偏跑去烧了锦绣坊?如果白莲会想打砸抢,那么锦绣坊就更不值得他们费尽心思地杀个回马枪来烧掉了。这其中定有些蹊跷!看那李天昊的模样,肯定是问不出什么了。唯有抓住陆剑峰和凤舞,才能得知真相!
  拉克申前脚刚走,刘子瑜后脚就准备跨进李莲心的小院儿。
  “福晋,王爷说了,任何人不得打扰侧福晋休息。”一个婢女站在院儿门,直愣愣地将刘子瑜拦下。
  “滚开!王爷不在家,这王府里就是本福晋说了算!她是王爷的侧福晋,更是我的妹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刘子瑜霸道地将那个婢女推开,径直踱进了李莲心的房间。
  李莲心果然病了。或者真是受了惊吓,脸色苍白得似个垂死之人!见刘子瑜进来,也仅仅是眼珠儿转了转,连话都没有一句。
  “哼,侧福晋!李莲心,你终于还是被我踩在脚下了!”
  李莲心白了白眼,转身朝里。
  “怎么了?一场大火就把你吓成这样了?”刘子瑜见李莲心仍旧没有反应,手一挥,示意屋里的下人都离开。待众人散尽,她一个箭步窜到李莲心床前,冷冷地说道:“李云绣,你不是很能干吗?你不是跟严家兴串通好来陷害雅丽其吗?你不是早就跟太后相认,并坚决不认我,想一辈子把我蒙在鼓里吗?怎么了?一把火就把你吓傻了?”
  床上的女人终于有了反应。转过身恨恨地盯着眼前无限放大的脑袋,那娇媚的容颜如同怪兽一般就这样呈现在自己面前!“李云绸!”
  “哈哈哈哈!我的好妹妹,真没想到,人生会这么奇妙,过了这么多年,我们都还能相遇!瞧瞧,这就是命!你现在依旧只能当我的妹妹!”
  “我恨不得杀了你!”李莲心忽而从床上坐起来,想要掐住对方的脖子。
  “你省省吧!”李云绸一把甩开女人无力的双臂,起身站开。“在刺绣比赛中,你就是个失败者,今天,你又凭什么跟我争王爷?”
  “失败者?呵呵,”李莲心突然想起自己那画屏上引得鸟儿、蝶儿注视的花朵,“昨晚,哥从火场里唯一拿出的东西就是当初我和莲叶刺绣的画屏。你的东西,太后应该也赐还给你了吧。我给你一个机会,就在这院子里,你把两件绣品放在一起……你自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失败者!”语罢,李莲心指指墙边用一块儿织锦搭着保护好的画屏,示意这个自称姐姐的人回去拿自己的东西来。
  “好!你给我等着!”
  以前的李云绸,现在的刘子瑜,从来就是不会服输的人。今天既然那女人要挑衅,那么自然是要奉陪!她那点儿花哨的金针刺绣,又怎及自己勤学苦练多日的技能?当日的确没有分出胜负,那么今天,就让这场没有完结的争斗有个结果吧!
  当端王福晋的绣品被带进侧福晋李莲心的小院儿时,这里已然围着全王府的女人。有丫鬟、老婆子、甚至厨子的老婆也受邀前来了。雅丽其自是在列,正好整以暇地盯着那个手里拿着自己的作品,且刚刚跨进院门的女人……
  “福晋,侧福晋的绣品已经摆放好了。”一个奴婢想要从她手里接过东西。
  “滚开!我的东西,我自己会摆放!”
  或许,遮着绣品的两张织锦拉开的时候,真的会分出胜负吧……
  


☆、第60章 战火离乱

  “啊——好美——”是的,第一眼看过去,这两幅蜀绣精品真的难分高下。雅丽其自幼生活在皇宫里,有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今日在阳光下见着这两幅作品,还真是有些叹为观止了。曾经有机会在锦绣坊见着李莲心的画屏,只因自己执念深重,而忽略了这么精美的东西。今日仔细一看,才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确有些不学无术了……
  过了一会儿,日头似乎更好了,女人们自然有些坐不住了。刘子瑜好整以暇地盯着脸色依旧苍白的李莲心,不无得意地说:“怎么较出高下啊?呵呵,你这贱人……”
  这边李莲心还没有答话,便有一个婢女大声喊道:“大家快看!有蜜蜂和蝴蝶飞来了!”
  那些蜂儿、蝶儿先是围着刘子瑜的绣品转个不停,惹得这位福晋嘴角扬了一个不错的弧度;谁知仅仅过了一小会儿,所有的蜂蝶便扑向李莲心的画屏!是啊,那画屏上的确没有绣上大朵大朵的娇艳的花儿,只是女人的衣服上绣了些小花儿罢了。可蜂蝶哪里管你是大花还是小花呢?只要是它们看得上的美丽的花儿,就是应该扑腾上去的!
  局势瞬时发生了变化。不用多说,人人都看出来了谁输谁赢!
  刘子瑜的脸上挂不住了,一脚踢翻自己的绣品,扬长而去。临出门时,突然又冷笑着转身过来说道:“李侧福晋,黄昏时候,不如到城郊的土坡一游如何?凤儿说,她很想念你哥……”
  李莲心听得心里一惊,知道自家发生的事情定是与这刘子瑜有关!
  当太阳出现疲态,预备下山之时,李莲心知道,该去了。既然刘子瑜都说了凤舞会在那里出现,她必定会去!只是拉克申直到这时也没回来,她一个人去合适吗?才出嫁,未满三天,锦绣坊是去不得的。叫人去找哥,他又不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刘子瑜倒是梳妆打扮好了,前来邀约道:“李侧福晋,走吧。”
  “嗯。”
  奴婢们看到刘子瑜那威吓的眼神,自然全都退下。王爷不在家,福晋最大!马车远去,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凤舞!”李莲心一下马车,便径直扑向那正在欣赏夕阳的凤舞,“你究竟做了什么?你对我哥做了什么?是不是你和我爹烧了我们的绣坊?”
  一连串的问题问出,倒把凤舞怔了一下。不过,她马上回过神来,冷笑道:“你哥与我,自是郎情妾意,你情我愿的事情。至于陆堂主,并不知道我与福晋之间的这场交易!哦,呵呵,他现在已经不是陆堂主了。一个连分舵都守不住的废人,还值得留在这世上吗?”
  “你杀了我爹?”
  “确切点儿说是你的丈夫,你的爱人,端王爷杀了你爹!是他带人围剿我们分舵,是他亲手一箭伤了你爹的要害!我只是见他命不久矣,又如此痛苦,便助他一臂之力而已。怎么了?一个杀妻弃子的人,你还想原谅他?你爹当初加入我们白莲会,就是为了摆脱你娘!”凤舞嘴里蹦出的每一字都狠狠敲击着李莲心的心。
  “李侧福晋,现在该恨谁,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了吧。”刘子瑜仰着头望着天边的红霞,幽幽地说。
  李莲心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居然又转身朝着刘子瑜跑去!她无法接受这一切,无法理解为何这辈子,她的人生依旧是个悲剧!她要与刘子瑜,与这个前世今生都一样恶毒的女子同归于尽!
  还未触到她,便觉身子不受控制地倒下。是凤舞在身后制住了她!
  刘子瑜压低身子,凑近那张与前世的李云绣无二的脸,狠狠地给了一巴掌!“李云绣,其实,我还有很多事情想告诉你。还记得刺绣比赛吗?你的针线……啊……是我叫人换掉的。还有你跟王爷在成都的那点儿破事儿,也是我叫人传到京城的!我只是没想到,我做的这一切还真是歪打正着了!你竟然是李云绣!那个让我一直恨着的贱人!”
  “我原本以为我先知道自己的身份,还可以把你好好……”李莲心突然觉得喉头一痒,呕出一口鲜血。
  “哈哈哈哈!纵使你千算万算,也算不到是我所为吧!”刘子瑜突然抽出匕首在她的脸上划拉了一下,血珠儿顿时顺势淌进了嘴里!“告诉你,李云绣!你今天既然跟我出来,我就没打算让你回去!现在抓住你的人是凤舞,待会儿杀了你的人也会是她!”
  伸出舌头贪恋地舔舐着自己那猩红的血液,李莲心突然也爆发出张狂的笑声:“你以为伤了我的脸,他便会回到你身边?!他就会爱你?!别忘了那副画屏,别忘了他的话!家无宁日!就连我这个躺在病床上的人都知道!有你在,端王府家无宁日!你知道吗?那画屏上的猫儿是谁?哈哈哈哈哈!”
  刘子瑜的脸抽搐着,又是一刀!“我要杀了你!”狰狞的表情放大在她的眼前。
  “呸——”一口血水啐过去,她骄傲地昂起头,迎着燃烧的晚霞,发出最后的呐喊:“蠢货!他是爱我的!”
  “凤舞,给我杀了她,杀了她!”
  只听见脖颈断裂的声音在山坡上划出一声凄厉。事情好像来得快,也去得快!凤舞将那个惊呆的女人扶上马车,点算着一打银票,快意离去。于她而言,杀人如同掐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残阳似血,将那凄厉的殷红洒在这个女人瑟瑟的尸体上。远去的马车里也蜷着一个冷得发抖的女人。她忽的朝车外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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