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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部分

传奇-第395部分

小说: 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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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岚风一惊,苦笑道“是”。

    阿萝和别的妃嫔不同,座次就在帝侧,听得清楚,心中微微笑开。

    慢慢地,除去有心人,似乎没有人记得门外还有人在。

    见李兆廷已喝了两壶子酒,阿萝低声劝了几句,他微笑,“朕今日高兴。”

    外头,雨越下越大,梅儿想着素珍在外,心中便不由得窃喜,轻声对阿萝道:“主子,雨又大了呢。”

    她没说其他,阿萝却心领神会。

    “皇上,这是通州知州托臣呈上的礼……”

    此时,李兆廷又一只酒樽见底,底下一臣子在报读礼品,梁松正要给他加酒,他猛地起身,道:“众卿继续吃喝,朕出去一下,去去便回。”

    “是!”

    他快步往外走,司岚风和梁松连忙打伞跟上。

    “怀素,要不回去吧,我怕你和小主子撑不住……”

    殿外,小周在素珍背后低声说道,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

    素珍道:“不行,小莲子的事快瞒不住了。我一定要尽快……倒是你,没必要陪着我受苦受累。”

    水珠把她的眼睑打得撩不开来,她眯着眼睛,心疼地看住对方。

    “冯素珍,你这是几个意思!”

    突然沉沉一声,把她思绪打断,她扭头看去,但见李兆廷一脸阴沉站在她身前。梁松在旁替他打着伞。

    “只求皇上让我出宫看看连欣,陪她一段时间。”她道。

    李兆廷冷笑,“你认为朕会让你出宫去陪连玉的妹子?!还是你想借这蹩脚的借口再逃一回!”

    “连欣昨夜自尽了。”她苦笑。

    一丝惊愕从李兆廷眸中一闪而过,他却又随即冷冷道:“她纵是死了又与朕何干?她死了才好。”

    “这是我欠连玉的。他妹妹回京一为拜祭,二为见我一面,方才去了围场,谁想却遭遇了这种事。我不会走,你可多派人在宫外监看。

    ”

    “我本想,把这笔债还清,那末,日后也能安心和你在一起。你若不允,我也没有办法,反正,这辈子,你不让我走,我都不可能出宫,你就让我如同一个犯人般在此老去死去吧。”她笑。

    “你意思是,朕若不放,你便对朕不理不睬、相敬如冰的过一辈子是吗!”李兆廷怒不可遏,大步走到她面前把她拽起。

    这一来雨水直打到他身上,梁松顿时手忙脚乱,“哎哟”一声上前遮挡,李兆廷喝道:“滚开!”

    他一掌过去,老太监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司岚风识趣地反往侧退了退,想了想,走到小周旁边,替这姑娘挡一挡。

    ……

    雨水顺着二人眼睑、脸颊不断流下。

    “朕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朕退一步,你便进一步!冯素珍,在你心里,连玉就那么重要?重要到他的兄弟你要管,他的妹子你要管,是不是今日出现的只是他身边一个低贝戋奴才你也要管?!”李兆廷眸中火花四溅,紧紧的捏住她肩。

    “我已经同你做了夫妻,你们却什么也不是!我不许你管!”他眸色通红,当中闪泄着狼。性般的幽狠辉芒,仿佛随时将她撕扯开来!

    “是你让我变成了今天的模样。这机会你给,我们就在一起,我还像从前那般去爱你,不给,我这皮囊也可以陪着你,但是,无心。”

    素珍却反而显得冷静,笑着说道。

    李兆廷身上一晃,他看着她,也突然笑了,“你想走多久?”

    “半年。”

    “三个月。”他打断她,语气无半丝转圜余地,“不要便罢!”

    “好。”素珍一咬牙,点头。

    “今天是朕生辰,陪朕一宿,明天让你出宫。”他盯着她,冷冷说道。

    “好。”素珍一笑答应,眼中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小周在后怔怔看着,李兆廷已拂袖回转,在殿中人伸长脖子,纷纷惊奇探视的目光中,行了回去。

    若非她多嘴!阿萝狠狠看梅儿一眼,攥紧手中酒盏。

    ……

    回到宫中,郭司珍过了来,今日当值的小陆子和陈娇也已从宫房过来。小周只道“我替你传水,莫要着凉”,便匆匆跑了出去。

    屋中静极。

    她命人抬水进去,自己却一直不敢跟进,直到三个时辰后,她端着晚膳进去的时候,却见屋中那桶水一动没动,已从热变凉。

    而素珍还维持着回来时那个姿势,一身湿衣坐在床沿。衣服也从湿润到被她的温度硬生生煨成半干。

    她捂住嘴巴,不敢再看,正想出去,素珍的声音却在后面传来。

    “替我保管些东西。”

    一转身,却见她从裙上把这些天一直不曾离身的荷包摘下,许是半日未动,起来之际脚上一趔,她连忙过去,欲伸手相扶,她却缓缓摇头,慎重地把那荷包交到她手上。

    她捏着荷包走出去的时候,低声哭了。

    那里面是两块破碎的玉料,还有一瓶子她主子的骨灰。

    玉早被阿萝砸得碎烂,是这个人一点一点从地上把碎屑拣起,放回去的。

    ……

    窗外的天已尽数黑了下来,雨水竟还不停歇。素珍腹中好似感觉不到饥饿,但看了眼桌上饭菜,惦念着小莲子,还是挣扎着走了过去,正要坐下,门外传来宫人见礼的声音……她心中一跳。

    有人推门而入。

    她没想到这人竟来得如此之早!

    他一身白袍,作淮县时候打扮,眸中深沉幽冽,浓得化不开来。素珍才往后一退,他眸光一暗,已上前把她捉住……

    他几乎是粗横地把她拽拖到床。上,而后,手足按压着她身子,手一挥,把帐外灯火打灭。

    他狠狠吻她,她把他嘴唇咬出血来,他任她咬,双手撕了她的衣裳。

    黑暗之中,二人几乎是撕扯着做。在他进入的时候,她哭得那么大声。

    屋外雨声那么大,仿

    佛也盖不住。

    那声音彻底把他激怒,他正要用比围场那晚更狠的手段对待她,却听得她说,“我不动,你别……”

    第一次,他听到她声音里真正哀求的意味。

    脑中“嗡”的一声,明明怒到极点,他却竟只慢慢地待她。

    环在他颈项的手一直颤冷着,她所有一切其实都还仍在抗拒,但他还是感受到来自身上和情感上双重的极致欢愉,他一声一声低喘,汗水落到她身上……三四次过后,她冰冷无比的手终从他颈上滑下去,他吃了一惊,狼狈地从她身上下来,顾不得昏暗中踢翻凳子砸到腿上的疼痛,便捻亮烛火,却见她赤身果体躺在那儿,一动不动,脸色苍白得像个死人似的,那种目光,他之前在那连欣眼中也看到过,甚至,比后者更甚。

    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着处。

    一双眼睛红肿得不像话,好似要流出血来。

    不,她眼底下,确是一抹红色!

    他大吃一惊,“我给你传太医。”

    匆匆套上裤子,他散着发,赤脚便往门外跑。

    “不,我歇息一下便好,你若够了,就回去吧。”她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她不要他的宠爱、关心,不要他的一切!今晚种种,她为的不过是出宫,好安慰连玉那个妹妹!他开门的手猛地顿住。

    心肺仿佛被人掏出一个窟窿来,每呼吸一口,都是连皮带肉的疼!

    他缓缓转身,笑着一点一点开口,“我爱你做什么,我该爱的人是阿萝,妙音!可我不会让你走。你一早便知道,无论你到哪,我必派重兵把守,但你不知道的是,从今往后,你回不回来,我却是再不在乎。君无戏言,我既答应过你,不杀连欣,便绝不会动她一根毫毛。但是,三个月后,我将亲自过去将她赶离,还有冯少英、你的侍女,我统统不杀他们,但一个也不会任之留在你身边,你就好好享受这三个月的幸福快乐罢,然后老死在那里!”

    “嗯。”素珍只低低应了一声。

    她并未被他歹毒的言语没伤到,他却被她平静的态度刺中!李兆廷冷冷一笑,走回床边,从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衣衫之中捞起自己的外袍,但却并非要穿上,而是从里面拿出一支玉笛。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人已非故人,这俗蠢旧物还留着做什么!”

    “何况这本来就非从前那物,唯我执念而已。”

    他掌心一合,催发内力,笛子顿时在他手中化成碎末。

    床上,素珍这时却突有些吃力地转过头来,看那些碎屑在流光中飞舞。

    这熟悉的情景,令她本能地牵了牵唇,七夕那晚,那个聪明的笨蛋……

    李兆廷看她唇边笑意,倒似他把二人这“定情之物”粉碎,正合她心。他大笑着连道两声“好”,头也不回地返身走了出去。

    门板被摔得噼啪作响。

    一直在外守夜的小周,不似其他人站在廊下避雨,她一直在雨水中站着,眼见李兆廷一脸不同于往日的阴寒凌厉走出,眸中是铮铮杀意,不由得浑身一震。司岚风微侧身瞥了眼屋门,便连忙连同小四,打伞跟上……

    陈娇和小陆子担心不已,想进去察看,却教郭司珍低声喝住,“朱姑娘进去便成!”

    小周早已冲了进去。床上一片狼藉,空气中充斥着一些难言的气味。

    薄被盖在一具身体上,连着头。双腿以下雪白青紫,白浊弥流。

    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别哭,明天便能出去……”破哑得不成模样的声音从被中传来,“替我把脉,看看孩子可还好,还有我的眼睛,我如今还不能瞎……”

    *

    翌日,今上淑妃不知因何故触怒天子,被天子撵到护国寺!

    天子甚至从军中抽调出五千精兵到寺庙四周看守,由两名心腹魏军副将将监,那里,就如同一座拥有铜墙铁壁的监牢。

    期间,六扇门统领无情探望频繁,每次过来,都会身背一只大竹筐,里面装满时令果品,说是淑妃爱吃。这位在京中以冷酷闻名的公门捕头不再和从前一样,他大多赔着笑脸,主动将筐中一些果品分送给守寺兵士。

    其后

    ,他似怕淑妃闷,每每携门中捕快过来又带来些活物,给她养在寺中……猫狗、雀鸟,甚至还带来一双大鲵。

    这大鲵体型颇大,叫声却酷似幼孩,又称娃娃鱼。

    见他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兵士虽有严令,不许淑妃出寺半里,对他总还算客气,他后面出入甚至不再检查这身上的东西。

    那淑妃却是很少出来走动,偶尔到寺院外走走,也是身披一袭宽大的旧斗篷,整个人看去似笼着一层烟雾。

    而宫中、朝廷也发生了好些事,魏妃喜脉证实为太医误断,皇帝大怒,将那太医斩首。而同时,皇后和一名才人却被证实确诊怀上龙嗣。皇帝对皇后越发宠爱。

    在皇帝谋策与相国辅助下,朝中势力,开始对等相持起来。

    同时,国中数处州郡水灾瘟情却相继爆发,国库吃紧。边境游牧族也遭灾情,再次***扰边境,与魏有争雄之心的楚因昔日周与魏结盟,在边城四处活动,意图不明。权相望开放部分军备粮仓,赈灾,魏侯坚持军需绝不能减。相争不下。

    这有嗣无嗣的转换,这坏人似乎变好的迹象,就好似一场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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