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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传奇-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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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并没耍什么脸子给她看,素珍却有些不在乎的笑笑,道:“没有怎么,这几天合作愉快,告辞了,也希望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交集,否则,经常给你添麻烦真不好。”

    李兆廷目光微沉,却并未再说什么,很快,她身影在他眼中走远。

    *

    出得宫门,众人商量雇马车的时候,权非同和晁晃、还有一伙权派官员包括李兆廷从他们身边走过。素珍想到他方才的”恩惠”,心中一动,还是出言打了个

    招呼,“奸相。“

    权非同侧身盯住她看了一眼,没有回话,很快走远。素珍实在想不到她哪里得罪他了,她刚被责了顿,又被他这样对待,很多东西虽早已看淡,心头还是来气,几步走上前去,拦在众人面前,也狠狠盯了他一眼。

    “你!”权非同被她呛到,一手抓过去。

    哪知,素珍贼溜,身形一侧,从旁边逃脱了。

    她一溜烟跑回无情他们身边,正准备招呼他们离开,一人大步过来,拽住她手臂,冷冷道:“你滚回去给我好好反省一下,想清楚了过来找我!”

    素珍一听愣了,这是什么节奏?反省什么?找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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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李怀素我找的就是你,你不来我一定要你好看。”

    权非同狠狠瞥她一眼,一副你等着瞧的样子,方才吊炸天的回到他的队伍。素珍还在怔愕,小周怒了:”怀素,你要敢去,老子先要你好看。”

    “什么玩意?幼稚!“她说着又狠狠呸了口。

    追命和铁手凑上来,笑得不明所以,追命煞有介事的道:“要不你考虑奸相或……我?”

    权非同……素珍脸上一热,二话不说,直接打过去。

    *

    回到提刑府,素珍让众人明日出去找屋子,提刑府她是不打算再待了,这里也已经没有她的事,先将家搬了再决定去留,是待在上京等还是回淮县,毕竟,冯家的事,已经是两年后的事了。她俸禄所剩不多,但无情的工资相当不错,足以应付一阵子。这样,房租的问题也解决了,几个人也不打算分开,福伯也一脸郁卒的扛着一个包裹出来,说跟他们一起。

    入夜后,素珍早早歇下,身体、还是心里都累极。

    然而,才刚躺下,福伯在门外急急敲门声,“大人,太后、缻妃还有公主求见。”

    素珍心中一个咯噔,连忙起来,才和福伯走到院子,便听得外面声音嘈杂,她没来由一阵心慌,她也不避,快步走出去,正从内堂出来,脸上便吃了一掌,接着另外一边脸颊又是一痛——

    “你们干什么?”福伯惊叫出声,赶紧挡上来,素珍站定,将他拨到后面。

    只见孝安、慕容缻在前方寸步之处,后面跟着红姑和一众宫女内侍,来势汹汹。

    孝安三人均是双目通红,脸色惨白,孝安和慕容缻手掌还半扬在空中,素珍顾不上颊上疼痛,心头突突的跳,似乎意识到什么,又似乎有些不明所以。

    果然,慕容缻哭着叫嚷道:“李怀素,你害死了我父亲!”

    “慕容将军怎么了?”素珍脑中一片空白,缓缓问出声来。

    慕容缻双目迸出凄厉的仇恨,那是一种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断的刻骨恨意:”你不是把我爹查出来了吗,何必在此惺惺作态!皇上知道了,把兵权要了回来,我爹在家自杀了。”

    “他死了,这下你高兴了吧?!”

    素珍浑身发抖,怎么回事?连玉知道了?!可是,是谁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了!

    “李怀素,哀家今晚就要要你的命!”孝安盯着她,一字一字宣告。

    她脸色很白,但眼中却红的让人颤抖。

    “老妖婆,你在说什么呢?”

    这当口无情奔了出来,追命大怒,吼了一嗓子,众人挡到素珍面前。

    孝安冷笑,”你认为就凭你们几个能挡住我数百精锐禁军?军队已经包围了提刑府。”

    众人相顾惊震,她竟还带了人过来?!

    “哀家要你们提刑府给我兄长陪葬!”孝安一声令下,众人再看,只见院中明晃晃都是擎着火把的官兵。

    十分恐怖,仿佛一下子涌进来。

    提刑府众人互相交换了个眼色,打算生死一搏。

    “统统给朕住手!”

    眼看一场大战一触即发,一道低沉的声音从禁军丛中传出来。

    --

    》下节小高c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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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珍身上发颤,只见禁军迅速分成两侧,让出一条道来,隆隆灯火下,那张熟悉的脸庞率着玄武和明炎初快步走出来。舒悫鹉琻

    连玉出宫,向来穿私服,此时身上却一袭玄色红襟龙袍,头戴金冠,可见他这宫出得极急。

    他紧紧皱着眉,眉目锋利得似一张冰寒的利刃。

    两厢碰面,孝安气怒的浑身发抖,却仍生生扬着一丝惨淡的笑容,“好,好的很,慕容景侯既死,皇上不是还在外面整顿慕容家的军务吗?这动作竟如此迅速,哀家方才调兵,皇上立下便获悉赶来,皇上啊皇上,你的羽翅真是硬了。”

    “所以,也可以不要哀家和……你舅父了。钚”

    “哀家要杀这个贝戋人你也要阻止,后宫三千,这天下的美人都是你的,你难道便缺这么个女人?非她不可?”

    说到激动处,她几乎嘶吼出声来,美丽的脸上满布狰狞,不复往日一分冷艳高贵。

    连玉挑眉便笑,“这案子是朕批准她办的,后果便该朕来担。荬”

    “母后,儿子没有不要你。就因为是看在你的情份上,儿子始终放过了舅父,儿子也感激舅父多年以来的栽培之恩,关爱之情,可他为朕选择这条路的时候,可曾问过朕感受?江山如画是朕今日的理想,可君临天下,却绝非七岁的连玉的抱负!”

    “在儿子心中,你始终是儿子的母后。但是,李怀素,你不能杀。无论如何都不行!”

    他说着,竟一把掀袍跪到她面前,眼中是关爱,也是绝决。前者柔如风,后者的强无商。

    为他眼中杀气所慑,院中禁军晃眼间,齐数下跪,以表臣服。

    孝安陡然定住,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眼中凌厉的怨毒慢慢变成恸伤。

    想起这些日子所见,却原来是为兄长担忧,素珍虽吃了她的打,一瞬也只觉得这个母仪天下的女子可悲,双鬓微雪在灯火下若隐若现,仿佛一下苍老十岁。

    “罢,罢,有你在,他们都只听命于你,哀家还怎么来清算这笔债帐?当年哀家也是事后方才知情,皇上,你说你仍把哀家当作母亲,但哀家已不知如何把你当儿子,你舅父纵然错了,但这些年来,我们对你也是倾心付出……哀家比爱连欣还更爱你,因为你是哀家的第一个啊孩子,哀家从来无愧于你,可你舅父的事,哀家怕是今生都再难放下。若你今日非要拦我,你我母子之情便从此两断!”

    她眼中也是一派决然,红姑双目红肿,见状竟突然一跃跃到素珍面前,这一下太突然,几乎所有人都没有防备,眼见她一手掐到素珍项上,斜地里一柄长剑却递得更快,狠狠挥落,将她一条手臂斩得鲜血四溅!

    “红姑姑,卑职只消再下一分力,你这只手便没了。您武功高强,手毁了可惜。”

    玄武淡淡出声。

    他动作如电,比任何人都要迅捷。

    红姑冷笑一声,她手上伤势不轻,却不哼一丝,只紧紧看着孝安,似乎,只消孝安一声令下,她不惜一切也要再次冲上前去。

    孝安哈哈一笑,却看向连玉,“皇上,你好狠的心,若非你事先下令,你的奴才敢如此造次?”

    “阿红,过来,随哀家走!”

    她沉声厉喝,目光中盈上一层深怨。

    红姑立即跟了上去,眼中对连玉的恨意如出一辙。

    慕容缻在旁看着,终于,哇的一声,走到连玉面前,“皇上,你不能如此待我,我俩自小长在一块……”

    “缻儿,朕会照顾你的。”连玉轻轻一声,眼中透出丝怜惜,慕容缻伤心之下,却也一时看痴了,连玉突然起身,伸手在她颈上便是一拂,慕容缻眼皮微动,旋即晕倒在他怀里。他将她交到明炎初手中,吩咐道:“把缻妃带回宫中。”

    “是,奴才明白。”明炎初赶紧应下。

    眼见一场灾祸终于弥消,提刑府众人提在嗓子眼上的心方才放下,小周发挥狗腿功夫,一个劲的向连玉谄媚,灯火阑珊中,素珍目光却悄悄定在连玉身上。

    他侧身而立,她能看到的只是他模糊的轮廓,苍白而坚硬。

    “玄武,谢谢。”她想说

    几句什么,却张口无言,最后,借玄武向他道谢。

    玄武轻声回道:“李提刑不必客气,太后说得对,若非主上在来路上吩咐,杀鸡儆猴,这手在下也不敢轻易动。”

    “……”素珍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前方,连玉已转身离去,快步走进禁军之中。

    禁军有纪律的护卫在他背后,顷刻间,所有人退得干干净净。

    “怀素,回去吧。”

    无情轻轻开口。

    素珍却没有动,仿佛置若罔闻。

    小周和无情冷战,一直没有和他说话,此时把他拉到素珍侧面,使了个眼色,追命两人也觉不妥,跟着上前,才发现素珍竟泪流满面。

    已经许久没见过她哭,也许该说,自从和连玉分开后,她就没这样哭过。

    安静而痛苦。

    她是在哭,可她并非为自己,谁都能看出来,她是在为连玉流眼泪。

    众人暗暗吃惊,却又不知所措,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就在此时,却听得她道:“我先回屋,明天咱们按计划出去找屋子搬。”

    她说着快步走进大厅。

    “怀素,你看我们以前也找过屋子,不也没搬成?皇上让你告老还乡,但却一直没有条文下来让我们搬走,也许皇上并不……”追命打起哈哈来。

    “不,这家一定要搬。”

    厅中素珍声音传来,斩钉截铁。

    众人面面相觑,追命铁手担忧不已,小周狠狠皱眉,“你们几个明儿屋照找,我先进去看看她。”

    “去了也没用,”无情几乎立刻制止住她,目中一片深鸷,“你们还不懂,她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和皇帝在一起,皇帝更是这样。”

    “可她放不下他。”小周苦笑。

    “哪怕她放不下他。”无情却这样道。

    *

    回到自己的院子,素珍没有立刻进屋,而是跃上屋檐,坐了下来。

    碧落无星,月光洒在地堂,一片惨白。

    她双手烦躁地罩上自己的脸,才发现满眼湿润凉意。

    脑中是分别前慕容景侯的一番话。李提刑,唯独二事……

    玉妃案,有人在背后操纵。

    有人只怕一早便知凶手,一步一步借她的手把一切揭破,要的就是今天的结果。

    她有心隐瞒,却到底逃不过那藏在黑暗中的人心厉害。

    从她收到假严鞑的信开始,她就落入一个棋局。

    也许该说,从她以女子之身披上状元的大红蟒袍开始,就落入了一个最复杂的棋局。

    她的无意,和所有的人事纠缠一起,再也分不开。

    可他和她却已彻底分开,无论是她,还是他,都知道,他们再无可能回到一起,为了阿萝,他不是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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