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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传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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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忍不住又朝这仇家看去,只见他果和她一般安静,两手紧紧抓握在銮座上,那姿势似乎从没变化过,便那样隔着珠帘子,观看着殿中所有,还有她。

    忽然之间,便像六少被那折扇敲打在头上疼痛,那些话一点一点被敲进去。

    她低叫一声,拽着卷子,朝连玉的方向冲奔了过去。

    严鞑之下,人们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慑,本继续的动作,一缓停下。

    “李怀素,金銮殿上,岂容你放肆!”严鞑怒斥,

    倒是权非同看着她,出言劝道:“严相莫怒,这考生亦是一时急了。”

    魏成辉目光一动,挥手招过御前两名侍卫,便要将素珍拉下,莫让扰了圣驾。

    慕容七慕容九二人相视一眼,慕容九略一犹豫,终是伸手一拦,“慢着,先莫动手。”

    这间隙,素珍已跪到连玉銮座台下阶梯前。

    她双手高举考卷,道:“请皇上批阅。”

    “胡闹!”

    高朝义一声冷笑,高声喝道:“李怀素,你好大的胆子,金銮殿上,竟违反我皇旨意,皇上方才便明令让我等阅卷选贤,你这岂非将皇上的话当耳边风,更不将我等官员放在眼里!”

    素珍蓦然回头,缓缓眯眸,扬手一指指向他,“你放屁!”

    “你!”高朝义被她一窒,竟一时岔住,好一下,方才怒道:“你再说一遍!”

    素珍冷冷一笑,看向前面百官,众人一时震疑,却听得她朗声道:“诸位大人,敢问乡会殿三试走的是什么程序?为天下公,为对朝廷肱骨之臣以示器重,科举大考,天子并不随意凭己喜好批下状元郎。乡试,由地方父母官主持,会试,由京畿相关各部大人主持,可这是殿试!天子对各位尊重,再次谦让,让诸位选贤举能,诸位呢,可曾对天子还以同等尊重?竟不曾再三还此权于天子?”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此乃大势,势不可摧;民是水,君是舟,君主当顺应天意民心。然舟生有橹,无舟无橹,舟毁橹亡。诸位乃推舟而行的橹,无君亦无你们存在之需。君听于民,制以策,尔等听于君,执以策,此乃天道,如今岂非本末倒置?”

    “李怀素这试卷只能给我皇检阅,若诸位认定怀素有错,可将怀素拖出大殿,或杖或杀,怀素绝无怨言!”

    “臣等有罪,皇上恕罪!殿试三甲,请皇上亲点!”

    她话口方落,那琅琅余音,还回荡在大殿四壁,满朝文武却竟已全数跪于阶前。

    金銮顶端,一直沉静不语的连玉此时方缓缓而起,珀色双瞳微微眯起,一声长叹,方道:“众卿先行平身。朕并不打算阅书读卷,自古以来,武无第二,文无第一。你认为这一位的文章好,我认为那一位的文笔妙。”

    “能走到殿上的诸位士子,才气才华谋略自有过人之处,最后再以一纸文章来选贤任能,岂非失于空泛,纸上谈兵,再华美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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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状元之才,文名甲天下,最终要入仕,为国为民。一颗为民之心,众卿,不比这最后一纸书墨更有意义?是以,若由来朕批,最后一试,朕不看文采风流,只看心术。。

    若诸卿果要朕亲点,朕今日将一破祖宗之规,不以文采论风流,谁曾法不惜冲撞朕御妹,拦下彼时不该死的孩童;谁曾于大魏展货会上,施银米于底层百姓可怜人,谁便是朕的状元郎!”

    “皇上英明,万岁万岁万万岁!微臣,霍长安愿拥!”

    “臣连捷,连琴愿拥!”

    “臣严鞑……”

    ……

    随着霍长安出列,走到前面,一掀衣摆又毅然跪下去,殿上百官声音,再次此起彼落。

    官员一个个走出,严鞑之后,魏成辉目光一深,也出列。

    最后是晁晃和权非同。

    权非同嘴角一抹轻笑微嗪,掀衣轻轻跪下。

    结束了吗,就这样结束了吗?素珍心头扑通乱跳,汗湿三层重衫,包括裹。胸布,直到一双温暖的手握到她双手上,头顶声音含笑传来,

    “状元郎,从此可愿为朕开路护航?”

    她猛地抬头,却瞬刻惊住,所有气血涌至咽喉!

    ——

    每天看大家的评是最快乐的事,你们都太精彩了。大家猜猜是鲢鱼和素素谁先爱上谁。迄今出场的人中,如果有一个是晋王后裔,会是谁,男还是女。

62 提点点刑狱司() 
眼前这个大周君上,是……慕容六?!。

    怪不得,昨晚,姬领队在展货会上对大周无礼,她无意去抓他手一瞬,他会反握住她的手,那是大周君主的怒意。

    怪不得,慕容七和慕容九对他除去兄长的敬重外,还有着一份发自骨子里的敬畏。

    怪不得,霍长安说他事情极多。

    她怔怔看着眼前的高大男子,脑子一片空白。

    素珍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自见面起就对这人有股害怕之感,原来这世上果真有宿命这东西。

    此时,那么近的距离,她亦清楚看到那丝自他眼尾处缓缓蔓延出的近乎妖媚的阴冷。

    这一刻,他不知与谁在暗处而峙,并没收敛,让它如花绽放。

    “你怎么可以骗我?那一晚,我救了你,我救的竟然是你!”

    他父亲,又或是他,杀了她一家,她却救了他!

    亲手救了自己的仇人!

    素珍几要嘶哑着大声喊出来,最后却只能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发问。

    一瞬,连玉双眉一收拧住,而后目光又慢慢绽出几分锐意,似在审度什么。

    素珍恍觉自己已泪流满面,舌上尽是咸腥。她大惊,怕被他觉察出什么,勉力将血沫咽下,正要答话,他手上用力,已将她扶起来,“是,是你救了朕,所以朕送你奖赏,为民请命——李怀素,这难道不是你的愿望吗?”

    声音低沉,亦是仅两人听到的力度,那语气里竟隐透着一丝失笑的溺味。

    似乎她是他一只小小宠物,此时顽皮贪玩伤了爪子在洒金豆子,他这当主人的便好笑的哄它一哄诔。

    “是,这正是怀素的愿望,侍君,为民。”

    素珍轻轻挣开他,用力一阖眼睛,仿佛所有过往在这一眼中尽成烟云,抬头之时,噙着泪的眼睛已有了笑意,缓缓仰头而答。

    连玉眼尾一掠空掌,方负手阶前,扬声道:“传朕旨,新科状元李怀素晋京畿提点刑狱司,榜眼李兆廷晋吏部右侍郎,探花司岚风晋兵部右侍郎。”

    此言一落,素珍明显感觉整堂溢出一股古怪气氛。

    她亦是大震。

    这京畿提点刑狱司权力可不小,具有司法审判权,可审查全国案卷,前往国内各个州府刑狱,监督刑狱官员,推翻冤狱,乃全国最高典刑司!

    听爹爹说,往时新科状元,多先进翰林院述职,编修文书、讲学,后可调遣擢升为各部侍郎。当年,权非同亦是从翰林院编修一步步做到今日一国之相,今天,万勿说她,便连李兆廷和司岚风的职位亦是大提了。

    连玉真要她当他的左膀右臂?为何是这职阶?这提刑司背后藏着什么秘密?对李兆廷和司岚风的安排呢,又有什么含义?

    她明显察觉到来自一朝文武那份汹涌,对于她,对于李兆廷司岚风……

    满腹惊喜,亦满肚疑虑!

    此时,却谁也不可解答她这问题,她也无法在这剑拔弩张的时间去察看他人。

    “叩谢皇上,万岁万万岁。”

    能做的是和李兆廷、司岚风同时出列,行叩拜礼。

    其后,连玉宣布退朝,明日再议朝事,又将她留下,并带到御书房。

    留下来的还有慕容七、慕容九、严鞑和当日客栈伴在连玉身边的老者,素珍明白,这些便是连玉的亲信之人,慕容七和慕容九便是那七爷连捷和九爷连琴了。

    只是,没想到那沉默寡言的老者却是连玉的舅父,坑爹的慕容景候。

    当日她就是被他府上总管赶出门,说查无此侄。

    进去以后,各人很快各自寻了座,只有她局促不安,仍站在屋中央。

    连玉在房中书桌后坐下,也不曾叫她坐或是其他,只眯眸打量着她。

    素珍想,这目光像只狐狸,可又不太像,像狼?可狼凶狠残忍又聪明,较狐总是失之一丝狡猾,嗯,他像只豺,看去似乎不如狼凶残,但那实是伪装,这种动物,性狠之余更多一份狐意与韧意。

    她与之对视,脑里恶恶想着将豺狼捉住后的百般虐待折磨方法,从抽打阉割到煎皮拆骨。

    “李怀素,你是不是又在心里骂朕什么?”

    连玉双手横胸,突然淡淡问道。

    她顿时一惊,心道果是只死豺子,连忙摇头,笑道:“微臣不敢。”

    一声微臣,倒也顺溜。连玉眼尾一撩,嗤之以鼻,“就你这只小崽子那点鬼心思,朕还看不出来?给你封了大官儿,笑也不笑一个,怎么,还不愿意?”

    素珍心想死连玉,就你眼毒,老子今晚回家就开始对镜练习一种叫似笑非笑的表情,叫你看,叫你看,我便不信你还能看出什么来,想罢赶忙祸水东引,看向慕容景侯,“皇上英明,只是,微臣绝不是对皇上有异议,就是心里有些感概,当初若能早点在慕容将军府寻到你,兴许省下今日一番波折。”

    慕容景候长声一笑,道:“状元郎这是在怪责老夫罢,可真是对不住了。皇上是一早便交待下来,府中总管当时外出探亲,未能通知,老夫吩咐了副总管,后你过去之时恰碰上总管回府,他不知此事,以为你是骗子,便随口诳你,只因皇上和霍侯虽都是老夫侄子,但他们身份尊贵,保护之人多,自身武功又好,怎么看也不像被你这样的后生救了一命……”

    什么叫像你这样的后生0,素珍心下腹诽,嘴上自是说不妨,虽说将慕容舅爷得罪了把,但连玉似乎是信了还是懒得再与他计较,让她坐下,又见连琴一拍胸口道:“六哥,你真是吓死我了,今儿这出好戏,你早和丑小子串通好了吧?”

    ——

    抱歉,今天晚更了。明天有感情发展,不知道是不是大家想的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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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门天子门生() 
连捷作抹额汗状,笑道:“我才是被吓死那个好不好,一夜噩梦,你还记得六哥怎么说,若司岚风不能赢,整死我。”。

    连玉道:“今天不过是一场侥幸,朕和状元郎并未约好,只让青龙带了水舟橹几话与他罢。”

    众人闻言一怔,又听得连玉道低低一笑,道:“李怀素,你和权相似乎关系匪浅。”

    他便这样随意拈来,素珍却差点没被他惊得滑下椅子,她连忙跪下,并无隐瞒将与木三相交的经过说了,正说罢,只听得连玉道:“噢,那李兆廷呢?昨晚,朕看你悄悄打量他多次,为何?”

    他声音里还带着薄薄笑意,听去不过也是随意一问,素珍已是暗暗一颤,殿上背脊方干的衣衫又教汗湿了,都说伴君如伴虎,这般惊吓下去,她的精神非被这男人废了不可,说谎宜速,她不敢深想,将当天对权非同说过的话,又依样画葫芦说了一遍,道:“当日微臣心想这考试总要有个依靠,怎知李兆廷看不上我,不肯引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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