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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飘淼雪儿侍寝丫鬟 _完整版-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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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日里,红棂照看着夜七寂,晚上雷雪笙才带着一堆药物回来。
  当夜七寂能站起来的时候,能够四下活动的时候,雷雪笙和乘巧的红棂,两人感动得热泪盈眶。红棂,也因为如此,后来也就去学了医,最后怕夜七寂当初落下病根,一直都不曾间断的给他检查身体。
  若是如此,或许还没事,最主要的是一日红棂带着夜七寂四处走动,在大街上无意间看到一名女子,在欺凌雷雪笙的时候,而雷雪笙还在一旁腆着脸笑陪,让那名阔气的女子打他,从而得到银两时,夜七寂才明白雷雪笙是怎么挣钱的。
  当时他只说了一句话:“爹……”在他的印象中,从来没有爹爹,但雷雪笙待他的好,却超过了所有人。
  听到夜七寂的呼唤,雷雪笙连忙抹去脸上的唾沫,而后傻傻的转身笑道:“孩子,我没事。”还是那句话,但却让人心酸不已。
  从此以后,夜七寂慢慢的好了,雷雪笙也不再早出晚归,一家三口寻了一处,努力劳作,只是每当有好吃的,雷雪笙总是会留着给七寂和红棂吃。
  直至最后为七寂寻着新的师父学武,为红棂寻着学医的人,一家三口的生活才慢慢的好过了许多。
  这一切的一切,夜七寂不能忘记,雷雪笙守在自己榻前的情景,他从来都铭记在心,而如今,为何是这般?为何一切都不过是他人的利用?他不能相信,更不能接受。
  耳畔,传来谁的呼唤,是谁的泪水,一滴滴的氲湿了自己的脸盘?连伊么?
  一日日的昏迷,一日日的泪水,洗干净了他的脸颊,温暖着他的体温。
  幽幽的睁开双眸,却看到那毛茸茸的吱吱:“孩子,你怎么了?醒醒,孩子……”声音,沙哑得有些虚无,无力的手,抚上吱吱的身子:“孩……子……”长长的呼唤,在这个独立的小牢房里传开,幽幽扬扬。
  多年阴森的地牢,因这一对父女的深情,渐渐得变得温暖,渐渐的向四处散开。
  当伯泱出现在早朝上的时候,最为惊讶的莫过于林昊了,差点没再说话的时候咬着自己的舌头。而满朝的文武百官,竟然没有发现毫厘,毕竟夜七寂和冉伯泱的容貌一模一样,若非亲近之人,是很难区分开来的。
  下了早朝,林昊便跟上伯泱,一路上,因为顾虑到会让七寂失踪的消息散播出去,因此虽然极气,却没有说话,只是带着几分猜测。
  好不容易到了伊人宫,看到和若幽玩闹着的连伊,林昊当下发飙:“你怎么回事?不知道他最恨这些人么?”这个世上,最为维护七寂的人,怕也只有林昊了。
  “呃……”以为若幽会因为林昊的发飙害怕,连伊却发现她非常的镇定,朝她笑笑,转身看着林昊:“林昊,你误会了!”伸手朝房内的宫人挥了挥。
  林昊戒备的看着她,却也没有出声阻止众人离开。
  待到房里只剩下四人,连伊这才开口:“林昊,你那日也跟我说太爷有问题,昨日我看到七寂留下的一封书信,也说太爷有问题。”说完,自水袖取出那本书给他。
  并未看出问题,抬首不解的看着她。
  “你仔细看看每段的前几个字。”
  一看到红梅二字,林昊大惊,脸色顿变:“红梅真有问题么?”
  “嗯,若是太爷有问题,那么当年七寂遭受的一切,定然也是另有隐情。”
  是啊,既然当年的一切有隐情,那么倾城女皇和冉伯泱等人,也就是被人陷害了,让七寂故意恨他们:“那他们怎么来了?”与七寂一起恨了这么些年的人,始终还是难以深信。
  “因为若幽梦见他受伤了。”这个理由,足够了。
  身子微微一怔,是了,这就是母爱,无论隔了多远,无论隔了爱恨纠葛,始终不曾割断:“那如今该怎么办呢?”
  伯泱听得有些糊涂:“红梅的事情我知道,但先前林昊又怎么说雷雪笙有问题呢?”
  “因为他找红棂问七寂的大印在何处?”有了相同关心的人,他也就不再犹豫:“因为一直以来,世人都以为七寂的大印在我这里,因此才会问红棂,用以得到大印。”无论怎么样,加上冉泊泱那边的关系,应该还是对七寂有帮助的。
  稍稍沉吟,伯泱并未说话。
  房里的其他人,也是静静的等着,毕竟他们能想的办法已经想尽了。
  突然之间的安静,让睁大眼看热闹的若幽提眸,久久不见有人说话:“他要就给他呗。”清脆的声音,纯粹只是她的一种大方。
  一句话,惊醒伯泱:“若幽好聪明。”这是他跟父皇的约定,若幽说什么要赞扬,让她渐渐的学会思考:“如今不是找不到七寂的行踪么?我们可以将计就计。”
  连伊和林昊当下同时问出:“什么将计就计?”轻颤的言语,昭示着两人连日来的彷徨和此刻的激动。哪怕是一丁点的希望,都可以引发他们心田最深的殷切。
  第一百零七章
  神秘的一笑,伯泱看着两人,顺手拥着靠在自己身边的若幽:“如若幽所说,我们可以……”低微的嗓音,仿佛催眠一般,格外的迷人。
  听完他的计策,连伊稍事细想:“你的意思是引蛇出洞么?如此便可找到一个大致的方向?”想想有些危险,但在如今毫无头绪的时候,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林昊反倒是有些不同意:“我怎么觉得无论怎么样,吃亏上当的还是七寂。”
  笑着摇头,连伊纯粹是为林昊对七寂的好而感动:“可是如今,只有如此才有可能找到他。”她又何尝愿意,毕竟一切都是他的心血,但若不是如此,怕是更加的不可能找到他。
  “可是如今他一出现,雷雪笙未免会怀疑七寂已经逃了出来,那要怎么办才好?”
  这倒是一个问题,伯泱这一出现,不仅仅让雷雪笙怀疑夜七寂的回来,更有可能即便知道是伯泱,也有可能会误会七寂和伯泱已经站于同一条战线,那么对于兴元皇那边进行的一切,未免有些麻烦。
  这点,林昊一提出,连伊和伯泱顿时便已经想到。
  “如果让雷雪笙以为伯泱与我是要取代七寂的一切,事情是不是更好进行?”连伊的聪明,并不仅仅在于头脑好使,更有的便是将自己声誉抛诸脑后的一种决绝:“以我和伯泱的暧昧,混淆太爷的视线,从而便能更好的让他不知不觉吧?”
  只有林昊,听到连伊的一番言辞时,心里大大的震惊,连伊的方法,很不好,是对她不好。毕竟一名女子的声誉还是比较重要的,但她却不管不顾。这样的人,很让人打心眼里佩服:“你果然是他找的女人,做事风格都像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的瞟了一眼冉伯泱,仿佛是在告诫伯泱,连伊是七寂的,还有便是对连伊的一直敬意。
  “也就是说你不反对?”毕竟林昊是七寂的好友,她很尊重他们之间的友情。
  “嗯,因为我跟七寂都相信你!”
  笑笑,连伊转向伯泱,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扭捏:“伯泱,此番就有劳你了。”为了七寂而如此,无非是在伯泱的心上添了新的伤痕。但,既然要让伯泱失望,那就失望到极致吧!或许只有那样,他才能在极尽的痛苦里,找到新的生存。
  伯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自从说出了计划,他便不曾再说过一句话:“好。”昨夜已经决定放手,便当是放手后的第一场考验吧。
  众人商议好以后,便开始进行着一切。
  而雷雪笙,自从夜七寂回来以后,便是大为惊讶,心中虽有不解,却也找不出任何瑕疵。而金龙那边又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让他对夜七寂的身份也是将信交疑。
  每日伯泱上朝,连伊同辇而去,早朝时间过长,连伊便会贴心的送上膳食,用罢,两人在同辇而回。
  其恩爱程度,相之于先前,更过几分。惹得满朝文武甚为流传,帝后耄耋情深,自然让整个伊人国的平民百姓广为流传,成为一则佳谣美话。
  红棂听此,只是含笑,偶尔还会骂林昊没有夜七寂来得贴心,林昊偶尔听了,也就是笑而不答。说的次数多了,他难免也会温馨的待红棂,总的来说,林昊待红棂,还是无半点令人挑剔的地方。
  这不,刚为娘子剥好葡萄的林昊,小心翼翼的喂她吃了以后,又给她揉捏着肿了的小腿:“红棂,你自己是大夫,就不能治治这浮肿的状况么?”看着她这一掐一个印子的小腿,他便格外的心疼。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瞥了他一眼,微微皱眉,嫌他力道太大,直到舒服些了这才接着开口:“你无非就想着你的那档子事,哪像师兄那般体贴?”
  为她揉腿的林昊愕然:“我说孩子她娘,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虽然我在意那些,但更在意的不还是你的身子?”话虽如此,手下的动作并未停下:“再说了,相之于七寂,我算是比较贴心的,他那大木头有什么好?”
  “哼,谁说的,你瞧瞧,师兄待连伊多好,哪像你?”
  “那还不是因为……”连忙顿住,这些最好不说才是,却在看到门口一脚灰色衣袂时,唇角微微上扬:“那可不一样,如今那不是七寂,只是冉伯泱。”
  红棂惊得弹跳而起:“你说什么?”利落的模样,反倒不像有着七个月的身孕。
  “是啊,他是冉伯泱。”
  “也就是说如今连伊明目张胆的跟冉伯泱一起造反?”因着自己的想法,红棂浑身一个哆嗦:“不可能,连伊怎么会这样?”
  “那有什么不可能的,她不是早就跟冉伯泱暧昧不清么?如今七寂失踪,她也不过是称心如意。”
  “不,不会。”坚决的摇首,红棂还是不肯相信:“她若如此,就不值得师兄爱了。”
  抱着她激动的身子,林昊看了看门口不曾离开的那一角衣衫:“傻丫头,你以为都像你和我么?”感动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如今的这一切,不过的不真实:“七寂,今生怕是栽在连伊手里,而我,却是栽在你的手里。”说完,亲昵的吻了吻她的红唇,蹂躏着她的芳香。
  激动得大喘吁吁,红棂亦是被他的一番话说得满脸通红,毕竟还是没有林昊那般的脸皮:“只是如今师兄失踪了,你不担心么?啊……你住手。”身子因为他四处游走的大掌,麻酥酥的浑身无力。
  “没事,七寂的大印在我这里,自然不用担心,我都放在书房呢。”嘴角含笑,看着隐隐退出门口的衣角,林昊得意的笑了。
  本来迷离的双眸,红棂仿佛想到什么,惊得坐起,撞到林昊俯下的唇角:“放在书房安全么?若真出了问题怎么办?”眸间有着几分隐忍着的担忧和了然。
  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林昊用力压住她的身子:“先灭了我的火再说。”那些事,既然是安排好的,自然也就无需他去操心。
  “呜呜……”拍打着他胸膛的双手,渐渐的无力,紧咬的牙关,亦缓缓的松开,承纳着他急切的舌。
  纱幔落下,一榻春色散漫开来。
  夏日里的热风,一阵阵袭来,引得房里热浪滚滚。
  窗外的树梢上几只知了卯足了劲,没完没了的吟唱着自己不算曼妙的歌声,如此景致,只是缺少了那骑着黄牛的孩童,却也分外的别致。树梢上的知了,本来热闹的看着斗嘴的两人,却因为一件件脱落的衣衫,缓缓垂落的纱幔,隐约翻滚的身体,不得不转开双眸,齐刷刷的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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