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匡九合(一代神医在明朝)-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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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yy文无非就是开几所学堂,猪脚振臂一呼,所有封建社会的知识分子尽数被洗脑,然后接受什么“民主共和”之类的政治理念。
这
在历史上绝对是不可能出现的情况。
若是从大儒王阳明的“心学”之“知行合一”上来着手阐释的话,一定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孔子那一套的核心是“仁”和“礼”,其主要内容是:仁者爱人,克己复礼。
不得不说儒学发展到明代,孔子早已被士大夫阶层高高地供了起来不管是高高在上的内阁首辅大人,还是“千里做官只为财”的七品县太爷,既不“爱人”,也不“克己”,“复周公之礼”那更是不可能的事儿,“收礼”还差不多
这个时代儒学学说影响最深的,乃是朱熹那一套“存天理,灭人欲”。
而正德年间横空出世的王阳明提出的“心学”,正好与朱熹那一套不太对路。
要解释朱熹与王阳明各自的学说,一二十万字也说不完,只简单地说一说。
朱熹与王阳明的区别其实是在“性即理”与“心即理”上,但这个东西并不玄乎,可以用大白话说清楚。
朱熹讲性即理,认为人的本性是好的,但是我们在生活过程中会逐渐形成许多偏见。包括潜意识里的偏见,比如“我长得不好看我没用”等等。人的全部思想行动由这些前提条件出发,同时产生了许多负面情绪。遮蔽了人的眼睛影响了人的行动。
这些偏见不是人的本性,不是天理,而是人欲,是习气,朱熹要灭的就是这些东西。他把这些东西看作是人心里的墙,人要努力拆掉自己心里的墙,拆出来的路就是人的本性,就是天理。
简而言之,朱熹是拆迁队的。
王阳明不讲性即理。他讲心即理。他的意思就是,难道我没把墙拆掉,我就一直站在这里拆,别的都不干了吗
墙是死的,可是人是活的,我们绕着墙走,照样前进。
表面上看,绕着墙走是走弯路,但走起来却更快。因为你一直傻站在那里拆墙,拆掉一面走一段,虽然走的是直路,可是费时费力。事倍功半。那个弯路在王阳明看来才是真正的直路,墙就在那里,你不去撞墙就是了。绕过去跟你拆掉他,结果都是一样的:都是从这面墙前边走到了这面墙后边。
朱熹的观点是。只要我们向前走,我们总会遇到墙;王阳明的观点是。只要我们向前走,我们总会找到路。
朱熹是**学者,而王阳明和孔孟一样,不迎合政权。
朱子是固定你的思路,把人思想僵化,他的学徒一看便是朱子门人;但王阳明是活学活用,主张解放心性,由心决定,王阳明的门徒一般很难看出。
这却是正对了张力的心思。
因为王阳明的学说,可以有无穷无尽的解释即使最后张力解释成什么“资本主义”,那也没什么稀奇。不过是披着王阳明“心学”的一张外衣而已
“外衣”,正是“影响”士大夫阶层最最重要的东西
而这一切,正是从王阳明的“知行合一”开始解释。
知行合一么,阳明先生主要是从哲学角度解释,张力需要解释成理论联系实际,搞实业救国那一套
古代讲究个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张力却要逆天改命,引领未来的工业革命
当然,这一切现在说都还太早太早,张力需要慢慢地给陈正操和顾有风一步一步地洗脑。
张力看了二人一眼,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若是这二位饱读圣贤书之人被自己“忽悠”成功的话,以后推行工业立国阻力就会小很多了
然则,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慢慢来。
张力看了陈正操和顾有风一眼,缓缓地道:“在下在团山堡所作所为,正是为了推行阳明先生知行合一的理念而眼下团山堡的新政初具规模,正蒸蒸日上之时,在下突然被小人陷害”
不等陈顾二人反应过来,张力接着又道:“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为了团山堡新政,在下受点委屈前去求那周延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顿了一顿,张力又道:“周延儒是什么人,在下又岂会不知”
张力也不是傻子,用辽东诡异战局助力周延儒复起之事,自然是不可能跟陈顾二人说的,毕竟事关机密嘛现在也不能百分之百断定陈顾二人就会与自己一条心,还是留个心眼比较好。
至于说以后,张力是很有信心将陈顾二人转为“自己人”的
陈正操听得肃然起敬,他站起身来,对着张力躬身长揖,朗声道:“张兄大才,莫非有意于做第二个阳明先生”
顾有风也有些激动,讷讷地道:“张兄要将阳明先生的心学发扬广大效法孟子发扬孔圣人的儒家学说孔孟孔孟,没有孟子的发扬光大,孔圣人的学说也不可能世人皆知”
张力眼睛深邃了起来,沉吟良久之后,也站了起来。
张力脸色微微有些潮红,看了陈顾二人一眼,朗声道:“昔年前宋张子有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这话是北宋大儒张载所说的名言,张力拿过来作为自己的座右铭也不为过。
顿了一顿,张力接着道:“所谓圣贤,我等又岂可妄议不过以在下思之,能做到张子所说的四句话,才是真正的圣贤”
陈正操抚掌道:“好好一个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顾有风一时间也有些心潮澎湃,他人比较耿直,不是特别擅长言辞,整个人怔怔地发起呆来显然被张力的话深深地触动了。
一旁的陈正操则不然,他心思比顾有风活泛一些,此刻对张力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陈正操心情也久久不能平静:这尼玛跟着张力一起混,他以后落个“圣贤”的美称,自己岂不是也会名垂千古
有的人看重名,有的人看重利,实则都是一回事。有名自然就有利,而在读书人这个阶层来说,“名”的**显然高出了“利”
张力抛出这么一个可以“扬名立万”,没准以后还会“名垂千古”的“发扬阳明先生学说”的杀手锏出来,顾有风自不必说,就连城府颇深的陈正操也动容了
是啊,东林党人蝇营狗苟,明争暗斗一辈子,无非就为“名利”二字罢了
不过东林党人恐怕多半在史书上留下的不是什么美名,而是恶名,又岂可与张力这种“名”相提并论
这一天的东江楼贵宾雅间之中,张力和陈正操顾有风二人“畅谈人生”的同时,隐隐将二人纳入了自己的体系唔,追随张力投身于实现“知行合一”的理想嘛
沈阳城最后的一场春雪已经过去了约摸半个多月,城中柳树冒出了新枝,看起来冬天已经过去了。
崇政殿内,金国大汗黄台吉脸色有些阴沉,正低头思索着什么要紧的事儿。
殿下躬身而立的范文程,心里颇有些惴惴不安,整个后背都已经湿透了
虽然崇政殿内还摆放着炭炉,可现在只是春天,终究不是盛夏酷暑时节可比,范文程心中的恐惧可想而知
黄台吉重重地叹了口气,范文程立刻“抖擞精神”,将腰杆弯成了九十度直角
范文程心里恶狠狠地诅咒起祖大寿,到最后甚至诅咒起宁远卫团山堡的那些“叛军”来
妈的,就不能多闹腾一会,再坚持个把月么
闹饷这么快就被抚定了
真是一群没用的东西
范文程偷偷看了黄台吉一眼,见他依然还在沉思,不由得有些纳闷:大汗都小半个时辰不说话了,难道是在琢磨“兵书”三国演义里面有没有应对之策
范文程撇了撇嘴,思绪飘得有些远了
就在数日之前,广宁卫传来了消息,好像宁远卫“叛军”被明国朝廷抚平了唔,应该是了,从山海关运到锦州城的补给源源不断地运入城中。
当时汉八旗主帅李永芳还想偷袭一番,结果祖大寿以重炮封锁,汉八旗无法接近锦州城池。
毕竟先前汉八旗出阵也只是作为疑兵之计,并没有带攻城车等等重型攻城掩护器械,光靠人命去填大炮,即使是汉八旗,大汗也舍不得让他们白白去送死。
所以大汗得到消息以后,立刻下了决断撤军
卖糕的
当初是自己献的“疑兵之计”,现在反倒弄成虚耗钱粮,徒劳无功了这,这又怎么解释
范文程倒吸一口凉气,顿时觉得“女真诸葛亮”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眼下可不就是么
这尼玛一个不小心,本官在大汗心中的形象可就要大打折扣了未完待续
第323章 明国无大将()
就在范文程患得患失之际,金国大汗黄台吉终于开口了:“范先生,现在祖大寿将那宁远卫的兵变平息了,看来咱们的疑兵之计并未达到预料中的效果”
范文程一脸恭敬之色,上前了两步,朗声道:“启禀陛下,那宁远卫的兵变被明狗平息,确实有些出人意料。没有打下幽州城,但是辽国占有整个辽东不说,国土面积西边到了新疆阿尔泰山,北边到了外蒙古肯特山。
而完颜阿骨打是打下了北京城的,至于成吉思汗这位还需要与奴儿哈赤比么
而奴儿哈赤一直到死连辽东都还没彻底统一
他的儿子黄台吉亦是如此,即使到了崇祯末年松山决战打败洪承畴之后,吴三龟还占据着宁远卫城恶心他。
奴儿哈赤和黄台吉都是有能力的人,至少比崇祯强很多,但也不必太过于拔高
螨清遗老遗少修的清史稿说奴儿哈赤“天赐智勇,神武绝伦”,这尼玛成吉思汗估计要从坟里爬出来与他拼命。又说他“比于岐丰,无多让焉”,这是说奴儿哈赤比周文王周武王一点也不逊色
周文王是割据诸侯不错,可人家写出了周易;周武王自不必说,那可就不是小小的割据诸侯王了
奴儿哈赤终其一生,也不过一个割据诸侯罢了。他生前的最后一战宁锦之战,还被圆嘟嘟的红夷大炮教做人,惨败而归,估计死得那是相当憋屈
黄台吉军事手段不如其父,政治手段却要老辣得多譬如他对范文程这等甘心做二鞑子之人,那还是相当礼遇的。
黄台吉看了范文程一眼,有些不甘心地道:“范先生,宁远和锦州犹如鸡肋唉若是天降大火,将那两座坚城烧个精光就好了”
范文程偷偷地瞥了黄台吉一眼,心道:宁远和锦州就算陛下您祝融附体,一把火烧光的话南边还有个“天下第一关”的山海关等着您呐
其实范文程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故而也只是短短一瞬间,他就开口了:“启禀陛下,臣有一良策”
“良策”黄台吉眼露精光,立刻站了起来,接着道:“先生请讲”
范文程原本手已经拿到下巴前想捋捋胡须来着,结果猛地想起绝不可在陛下面前失礼,于是将手悻悻地放了回去。
干咳一嗓子掩饰住自己的尴尬以后,范文程朗声道:“陛下还记得崇祯二年啊,呸”范文程立刻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连忙纠正道:“天聪三年陛下还记得天聪三年的事儿吗”
黄台吉先听见范文程竟然脱口而出“敌国”的年号,脸顿时拉了下来。后来见他自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