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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奸夫赢妇-第2部分

小说: 奸夫赢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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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出她话中的奚落之意,秋鸣风不以为意,只是沉默的转身走进院内,重新坐回竹椅中。
  楼西月朝他的背影皱皱鼻,几不可闻的哼了一声,然后到厨房去放东西。
  等她出来,看到他四平八稳地躺在竹椅中,心里很是不爽,用力将手里的一包东西砸了过去,「给你的。」
  秋鸣风抬手接住突然从背后砸来的油纸包,打开,是一整只五香味烧鸡。
  她走过来,将托盘放到他身边的竹桌上。
  托盘里放着酥饼和几样糕点,还有她刚泡的一壶茶。
  秋鸣风伸手倒了两杯茶。
  楼西月神情微霁,红润的唇瓣抿了下,拿起自己的那一杯,「算你还识相。」
  轻呷着杯中的香茗,她一脸惬意的靠在椅背上微微地眯起眼,神情满足得就像一只慵懒的猫。
  秋鸣风目光不经意的落在她身上,她有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却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发饰,大多时候是用方巾和两支陈旧的银簪子简单妆点一下。脸上更是从来脂粉不施,一派素净。
  「西月。」
  「嗯?」她懒洋洋的应声。
  「你没想过离开这里吗?」
  「等我想离开时就会离开了。」
  「是吗?」
  她突然扭头朝院子的左后方看了一眼,声音带了点哀伤,「师父过世前说过,以后我想干什么都可以了。」
  他没有插话。
  她继续说道:「只不过,他要求我如果看到有人拿着一块玉制的竹牌信物上门时,一定要救那个人一次,这是他欠的人情债。」死鬼师父说,什么都能欠,唯独人情债不能欠,让她一定要替他还了。
  她伸手勾出衣襟里的银链,上面坠着两块玉竹片,唇线轻扬,「现在他唯一的遗愿我也替他完成了,这对玉竹终于完整了,我总算对他老人家有个交代了。」
  在看到那对玉竹片时,秋鸣风的眼中闪过一道光。那块玉竹他曾经一直贴身收藏,现在却被她串到一起贴身配戴,心里有种很微妙的感觉。
  她将链子重新塞回衣襟,从托盘里拿了块点心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吃了两块后,她拍拍手上碎屑,开始挽起袖子,露出她欺霜赛雪的一截手臂。
  秋鸣风不着痕迹的将目光移向远处蓊郁的山林。
  扎好裤管,楼西月又将长发挽起用方巾包好,然后忍不住看了眼旁边的人。
  「喂,你在江湖上真的那么有名吗?」
  他望着她,不语。
  楼西月不高兴了,「你能不能别这样整天装金子?多说几句话,你是会死还是怎样?」
  「说什么?」
  她柳眉一挑,「你说说什么?我问你话啊,你就不能有问必答?」
  「不能。」他拒绝得很干脆。
  「为什么?」
  「有些问题我回答不了。」
  楼西月顿时气结,指着他的食指都有些抖,「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在江湖到底有没有名气?」
  「虚名而已。」
  「……」简直被他气死。


第二章
    
    看着她气得转身就往外走,秋鸣风这才慢条斯理地说:「你听到什么了?」
  她哼了一声,「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不是有话想问我?」
  「问你,你就会说吗?」
  「你可以试试。」
  她在院门停下脚步,转身瞪他,「我真讨厌你这副不阴不阳的德行。」
  秋鸣风扬眉。
  她抿抿唇,眉头微蹙,「你怎么把华山掌门给杀了?现在江湖九大门派发出缉杀令,要你的命呢。」
  他目光微沉。
  「还有,双绝宫的人也在找你,」说着,她的神色变得暧昧起来,「听说双绝宫宫主很美啊。」
  他垂眸喝茶。
  楼西月从院门口蹦回来,一脸八卦的靠近他,「喂,你跟她什么关系?」
  「没关系。」
  「怎么可能?」她一脸不信,「没关系人家会满江湖找你,还为了你跟九大门派杠上。」
  秋鸣风神色不变,道:「那也与我无关。」
  「真无情。」
  「你不是要去忙?」他抬眸扫了她一眼。
  她皱了皱鼻子,哼了一声,「你就这么在这里白吃白住的,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要我做什么?」听出她言下之意,他也回得爽快。
  楼西月惊讶了,「你竟然会主动要求帮我做事?」
  秋鸣风剑眉微挑,「不行?」
  「行,当然行,」她眉眼微弯,「那你就帮我准备过冬的柴火吧,现在已经九月了,早点多准备些,省得到时候麻烦。」
  他点点头。
  「那就拜托了,我去摘些野菜。」楼西月笑着转身离开。
  秋鸣风看着远处若有所思。两个人过冬,确实要多准备些柴火才好。
  树叶渐渐变黄枯败,大都凋零在萧瑟的寒风中,坠入大地之母的怀抱。
  天气一天天冷起来,而院子避风挡雨处的柴禾也已堆得像一座小山。
  过冬的粮食和衣物也都准备齐全,唯一让楼西月烦恼的就是—秋鸣风似乎一点离开的打算都没有。
  不期然的,她的目光落到院中那道正在练剑的身影上。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变得跟他手中的那柄剑一样,冰冷无情,让人觉得彷佛只要靠近就会被剑所伤。
  柳眉不自觉的蹙起,抿了抿唇,她低头继续缝手中的夹袍。
  练完剑的秋鸣风收剑归鞘,走回檐下,在她身边的椅中坐下。
  「你不离开吗?再不走,大雪会封山的。」她忍不住旧话重提。
  他从炭炉上提起翻滚的茶壶,替自己倒了杯热茶,捧入手中。
  没有听到他回答,楼西月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秋鸣风这才开口,「不急。」
  她哼了一声,「你就不怕那些人找到这里来?」
  「我伤好了。」
  楼西月终于忍不住磨牙,「把麻烦带给自己的救命恩人,这是恩将仇报。」
  「我不会让人伤你。」
  「牛皮别吹那么大,你要真这么厉害,又怎会被我救?」她反唇相稽。
  秋鸣风没有接话,只是慢条斯理啜饮着茶水。
  她恨恨的缝着手中的夹袍。她真的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家伙,冷冰冰硬邦邦,就像数九寒天屋外结成的冰。
  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
  「你究竟什么时候走?」她突然很烦躁。
  「衣服快缝好了?」他答非所问。
  「快好了,」想到什么,她忍不住抬头看他,「难道你在等我把衣服缝好?」最好不是这样,否则她直接把袍子甩到他脸上。
  他摇头,「我身上的衣服太单薄了。」
  楼西月皱眉瞪他。
  秋鸣风不为所动。
  炭炉上的茶水咕噜噜的翻滚着,两人之间再次沉默下来。
  半晌之后,最后仍以楼西月悻悻移开视线告终。
  紧抿的唇瓣显示着她的不悦,十指灵巧的穿针引线,似乎把所有的火气都发泄在指下的衣裳上。
  默默地看了一会儿,秋鸣风重新将目光投向远处的山林。
  楼西月咬断线头,抖开手中的袍子仔细检查一遍,然后满意的点头。
  「呐,试试吧。」
  秋鸣风起身直接脱掉身上的外裳,换上袍子。
  「很合身。」她笑了。
  「多谢。」
  楼西月转身回屋,不久就拿着一件外裳出来,递给他。
  他默默接过穿在夹袍外,系上腰带。
  「看来我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她颇有几分自得的说。
  秋鸣风的目光不由得柔和了起来。
  突然,山林中传来飞鸟振翅惊飞的声响,两人对视一眼。
  「他们找来了?」楼西月有些狐疑。这里如此隐密偏僻,他们竟然也能找到。
  他面沉如水,目光冷冷的投向飞鸟窜起处。
  「找你的,我先躲躲。」
  秋鸣风扭头看她,眼中尚有来不及收起的一丝错愕。
  「看什么?」她理直气壮道。「找你的,又不是找我,我当然要躲一下。」
  「好。」
  「这才像个男人,有担当。」她很欣慰地拍拍他的肩,「我先闪了,最好你跟他们一起离开。」说完,她就往屋里走。
  她竟是要躲回屋里吗?
  略一思索,秋鸣风心中了然,屋里一定是有机关暗道的。
  突然,楼西月又从屋里探出身,「秋鸣风,你最好把人引远些,我师父很喜欢这里的。」她还不想替老家伙迁坟。
  他点头。
  楼西月马上又缩了回去。
  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转过身时,周身便笼罩上一层肃杀之气,几个轻跃便消失在院外。
  在他离开后不久,楼西月走了出来。
  此时的她,一身宽大的褐色衣袍,头上戴了一顶黑纱斗笠,将她的身材样貌完全遮掩起来,使人不辨男女。
  远处的林中隐约传来打斗声,她辨别了下方位,如一缕轻烟般掠了出去。
  她一直知道秋鸣风人冷剑更冷,但是亲眼见到他杀人的时候,她仍忍不住从心里泛出一股凉意。
  难怪江湖上都说秋鸣风的剑是最冷酷无情的剑,秋鸣风的人是最冷血的人。
  百闻不如一见!
  她下意识的摸摸脖子,忍不住有些庆幸,自己这段日子并没有做得太过分。
  突然,秋鸣风朝她藏身的地方瞥了一眼。
  楼西月吓了一跳,一颗心差点跳出来。
  离得太近了吧?
  她急忙闪身后退,停在一个自认很远、很安全的地方观望。
  等到那些人全部倒地不起时,秋鸣风收剑入鞘,几个轻跃到了楼西月的面前。
  「西月。」声音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我来帮你清理善后。」她的声音不自觉的便有些讨好,瞧他扬眉,她急忙解释道:「尸体总要处理掉的,否则会被人循线找来。」
  秋鸣风看着她,不语。
  明知隔着黑纱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楼西月却仍下意识的躲开他的视线,「你提着尸体跟我来。」说完便当先掠去。
  他照她说的做。
  两人一前一后在山林中疾掠,不久便停在一处山沟坡地。
  「扔这里。」
  秋鸣风将手中的尸体扔下,然后掉头离开。
  楼西月松了一口气,总觉得他似乎很生气,周身的气息都冷得颤人。
  萧索的初冬山林,草木凋敝,太阳已经落到山后,天一点点的暗下来。
  山风渐渐呼啸,暗影幢幢,孤身伫立在此面对着冰冷的尸体,楼西月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秋鸣风的速度很快,但因为尸体的数量,等他把所有尸体都弄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他皱眉看着尸体一点点消失,「是什么?」
  楼西月带了几分得意的回答,「化尸水。」
  「扔掉。」
  「呃?」
  秋鸣风朝她跨了两步,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缩到最短。
  无声的压迫笼罩在身,她很不情愿的掏出一只瓷瓶,拔塞后把药水全部倒掉。
  他转身,「走吧。」
  楼西月忍不住握拳朝他的背影挥了几下。这个男人真的很讨厌啊。
  细碎的雪花簌簌而下,天地之间一片白茫茫。
  这是入冬的第一场雪,已下了一日一夜,街上的行人一下子变得稀少起来。
  两条身影在雪花纷飞中进城,走入一家客栈。
  「两位客官用膳还是住店?」
  「两间上房。」
  「对不住了两位,本店只剩一间上房。」掌柜不敢多看那个浑身透着冷气的俊美男子一眼,只能朝他身边的少女表示。
  「还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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