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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豪门案中案-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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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们错了。我不喜欢许一梵,从来都不。只是我讨厌赵黎,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他的东西我都想抢。

    只要是他喜欢的。

    这话听起来很奇怪,在外人看来,我是苏家名正言顺的嫡系大公子,要什么有什么,怎么会去忌恨我那个从小就不被家族承认的兄长?

    这原是有缘故的。在我大概十一二岁的时候,有天我回到家里,感觉家里的气氛异常沉闷。别说母亲,就连佣人都没出来迎接我,这让我感觉非常诧异。

    走过玄间,我才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长得非常非常好看。虽然母亲很端庄,但她的那种美更让人觉得沉醉,只一眼就让人莫名地心生向往。

    母亲和她说了什么,我并不知晓,只是发现母亲的脸色非常难看。

    于是我对她怒目而视。那个女人可能是发觉了我的不快,她转头看着我,对我展颜一笑:”我比你的母亲更加不幸。你的母亲只需要提防我一人,而我,面对的是所有女人。“

    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知道后来爸妈吵得很凶。从母亲接连不断的啜泣声里,我听到一个名字:”赵黎。“

    赵黎是我哥哥。十二年都素未谋面的哥哥,连同他那美貌的母亲,一露面就给了我和我妈一个下马威,你觉得我怎么会喜欢他?

    老天不长眼。上初中的时候,我居然和这个便宜哥哥分到了一个班。赵黎长得帅气,于是便有很多的女孩子喜欢他。可她们喜欢也没用,人家早就有了个很漂亮的女朋友,许一梵。

    这让我觉得非常不爽。那会儿的我是个好孩子,不修边幅,还戴着个黑框眼镜,只知道学习,还一脸的臭脾气。可我从来没有好好反省过,反而觉得小姑娘都个个地虚荣轻浮,只知道看一张臭皮囊。

    好在后来他们分手了。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去追许一梵,她的一颦一笑对我来说都是一种胜利感。但我原本喜欢的不是她,我喜欢和李彤很要好的那个小姑娘,她的名字叫做谢昭。

    但很显然她不怎么喜欢我,还有些讨厌我。回想我的少年岁月,我是很理解的。苏郁芒那会儿太自以为是,尤其太把学习成绩当回事儿,觉得自己成绩好就比天还了不起。将心比心,我也很讨厌那时的自己。

    不喜欢也就罢了,更可恶的是,我发现谢昭喜欢的是我那个便宜哥哥。不仅如此,我那个风流的老爹听说便宜哥哥成绩不好,很有可能会考通不过。为了补偿自己对他们母子的缺憾,居然叫我帮他考试。

    有比这更混蛋的事吗?小时候与赵黎母亲会面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他们都以为孩童是没有记忆的,殊不知孩童的憎恨更加刻骨铭心。于是当许一梵拉住我,用她楚楚可怜的眼神央求我报复谢昭时,我头也不回地同意了。

    报复谢昭就是报复赵黎,你看看我当时多么诡异的逻辑。

    她的计划是这样的,故意在谢昭的桌上扔纸团,让老师发现她作弊。女人啊,真是报复起来比谁都可怕。我叹着气正想怎么办呢,却听到谢昭在对李彤说:”我要把地理考好,拿到那笔奖学金。“

    于是本来说好的扔纸团计划突然就变成了:”你地理复习的怎么样?“

    许一梵的复仇计划,我彻底抛在脑后。居然脑子一抽就帮她画起了地理图。

    结果很糟糕,我平生第一次的作弊很不灵光,居然忘了雷同卷这种事。眼看我就要被省教委取消学籍,老爹怒火三丈之余,居然跑去威胁谢昭认错。

    望着教导主任铁青的脸,我被恐惧捏住了脚,连为她辩白的勇气也没有了。

    谁也没想到我那个便宜哥哥站出来承认了一切。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个卑鄙无比的小人。

    日子就这么晃悠悠地过去了十年。有天许一梵找到了我,多年后她依旧如此美丽。许一梵的父亲现在已经是S市商会的会长,两家联姻仿佛是天作之合。我对于父亲的提议没有反对,反正我身边的莺莺燕燕也不少。

    许一梵很得意,她以为已经把我紧紧的攥在手心。而我望着她的故作姿态,只觉得女人这种动物,总是对自己的容貌太自信。漂亮有什么用?就算倾国倾城,也有看腻了的一天啊。

    不过联姻嘛,当事人的感情倒是在其次,关键是两家在商业上的合作。这我懂,我的叔伯们,我的姨母们,他们不都是这样过的吗?

    我以为我会这样地重蹈覆辙,可是谢昭,她出现了。她仿佛点燃了我十年来的热情,我多么希望,当年那段青涩的暗恋可以修成正果。

    她却只是这样淡淡地对待我,不远不近。为什么?我长得帅又有钱,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一怒之下,我开始彻底的夜夜笙歌,不到天亮,永远都不肯回家。

    再一次地烂醉如泥,我站在门前,手颤抖得连指纹都贴不上去了。走过玄关,却看到许一梵交叉着双臂站在那里,脸上是浓重的嘲讽。

    是要吵架吗?我扫了她一眼,权当她是空气。我现在脑子乱哄哄的,急需要休息。

    “她不会看上你的,”就在我转身就要步上楼梯的那一刻,她开口了,“有赵黎在,你连渣儿都比不上。”

    “谁说他在?”我气得扶着墙对她大叫,“他早就走了!”

    “是么?”她懒洋洋地一拂头发,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杏眼波光流转,“怎么前几天,我还在街上看到他?”

    不,我不相信。我那便宜哥哥走了十年了,为什么要再一次地冒出来,和我抢同一个人?大街上,我们俩大打出手,在她护住哥哥的那一刻,我感觉到了一丝难言的悲伤。

    我真的,就那么不好吗?

    婚礼上,我再次遇见谢昭,她眉头紧蹙,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开口。

    许一梵的话还回响在我耳边:“你以为她是来叙旧的吗?她不过是在利用你。”

    “利用?”当时我听了这话,冷冷地抬眼看着她,直到她两颊发红手足无措。

    “我说的是真的——”她又开始楚楚可怜了,不得不说,这女人装起白莲花来,真的是我见犹怜。

    “我情愿被她利用。”我的嘴角上扬,如愿地看到了她眼中的诧异。你,包括我那些狐朋狗友,整日地围绕着我,一味地讨好着我,纵容着我,不也是像豺狗一样,时刻准备从我这里分一杯羹吗?

    既然如此,那被自己喜欢的人利用,还是会开心的吧?

    我站在那里,等着她开口,然后成全她的愿望。 不就是个通行证么? 我倒心甘情愿地被她摆布在手里,这是我欠她的。多年前那个懦弱的苏郁芒欠她的,永生永世。虽然我知道开假签证是什么风险,那意味着我的外交生涯终将毁于一旦。

    可我不在乎。

    她居然什么都没有提。与许一梵的订婚让我格外不开心,她很美,可是她的美里面,有某种让我颤栗的东西,是什么,我说不清。那不该是一个家世清白的贵家千金应有的样子。

    他们说谢昭和赵黎去了G省。许一梵也不在,听她家人说是去国外短期旅行了。旅行?我望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抽屉露出了冷冰冰的笑,如果真的是合法的短期旅行,她又何必要盗走使馆的暂时通行证?

    更何况,出入境登记上,根本就没有她的名字。

    缉毒局展开了联合执法行动。飞翔于三万英尺的天空,我想起了和谢昭一起度过的岁月。她从来就不曾属于我,如果不是重逢,在谢昭的记忆里,怕是不会有我的一丝痕迹。

    愿我还来得及。

    谢昭,我的谢昭,当我和老张找到她时,她目光呆滞地躲在瓦砾堆下,只会两只手紧紧地抱着头,像一只受伤的小雀般,不住地全身颤抖。我不知道她望见了什么,又在这里躲了多久。连日来的大雨早已将一切都冲洗干净,制毒工厂,毒贩,那些耸人听闻的罪恶连同乌云一并消失得无影无踪。

    许一梵消失了。和她一同不见了的还有我的哥哥赵黎。难道他们俩真的是所谓的有情人终成眷属吗?果然私生子就是私生子,我那便宜哥哥的眼光,实在太差了。

    “全都销毁了。。。”老张有些痛惜地摇头。我明白他的痛苦之处在哪里,谢昭这样惊天动地的外逃,如果最终林凡他们人赃并获也就罢了,大可轻轻拿起轻轻放下,没人提起便可以假装忘记。

    可现在,林凡销声匿迹不说,就连叶景明,钱泾渭,周绥。。他的手下纷纷地不见了踪影。怕是所有的罪名,都将压在谢昭一个人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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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谪仙() 
“直走向右拐。”我有气无力地答道。这是今上午第四个向我问卫生间在哪儿的人了。

    明亮到有些刺眼的阳光从巨大的透明天窗后投射下来,大厅里的陈设无不是金碧辉煌,闪闪发亮。这会儿是上午十点,机场航班最繁忙的时候。

    S市的新桥机场,其客流量就算在国内也是数一数二的。这里无论黑天白昼,永远都是千灯如月,人来人往。航空公司的客服们甜美地微笑着,用流利清晰的英语回答着你的问题。就算是再烦躁的旅客,见到她们精致姣好的面容,也会在发怒之前再斟酌一二。不远处的舞台上,一支小小的乐队正激情洋溢地弹奏着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年轻的钢琴家背对我端坐,一袭长裙被无形的风轻轻吹拂着,如同蝴蝶张开了她娇嫩的翅膀。

    年轻真好。纵然辛苦,也还是有无限的希望与可能。我低头,干净到反光的大理石地板砖上映出一张苍白的女人脸。它是那么平平板板,毫无生气,如同朽木里的一条白胖蠕虫。这是我吗,是那个宁可鞋跟断掉都要把舞跳完的谢昭吗?

    三个月前。

    “从这里往右拐。”手里拉着老张,我凭靠一点模糊的记忆,在无数的山坡溪流间穿梭前行。这次缉捕行动,边境保护局几乎出动了全部的人马,里面有小李,小孙,甚至于还有隔壁刑讯室的老李。

    我不敢想冯容止派老李来的用意,是想要就地审问我这个叛徒吗?望山跑死马,仅仅从刚才那个山头走到对面,便用了近乎两个钟头。

    眼见着太阳偏西,我的心中也越发焦急。终于,那棵熟悉的大榕树出现在面前,只要下了这个山头,就能找到林凡的大本营了。

    叶景明一定还没有死,我分明在鸡舍里听到了他的**。都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等苏郁芒他们赶到,地上只留下了一滩早就干涸的淡淡血迹。

    一定是许一梵让手下带走了他。现在去找,说不定还来得及。

    这里人迹罕至,野草灌木长得比人还高。再加上山体异常陡峭,没走一会儿,几个人已经是气喘吁吁。

    “你确定是这儿?”老张手里的砍刀不停地挥舞着,艰难地在荆棘丛中开辟道路。

    我点头,伸手死命揪住一把蒿草,一只脚踩在浅浅的土坑上,像小狗一样四脚着地,咬牙切齿地往上爬。

    快一点,再快一点。锋利的草叶子割破了我的脸,被肋骨戳伤的肺叶传来一阵阵的剧痛。我张大嘴,拼命地喘着粗气,只觉得头顶的阳光越来越刺眼,空气也越来越热。

    “小心!”苏郁芒适时抓住了我的手臂,那双望向我的褐色瞳仁里充满了深深的关切。一想到自己曾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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